女扮男装三年,我当众掉马后他退役了
作者:东隅陈皮
主角:江逾白江董苏瑾
类别:言情
状态:已完结
更新:2025-10-14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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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扮男装三年,我当众掉马后他退役了》中的人物设定很饱满,每一位人物都有自己出现的价值,推动了情节的发展,同时引出了江逾白江董苏瑾的故事,看点十足,《女扮男装三年,我当众掉马后他退役了》故事梗概:正是那场总决赛的最后一场对决。我的角色「Yan」,用一个极限操作,躲过了他的致命一击,然后反手将他击杀。「King被击杀……。

章节预览

导语:「我可以告诉他,我是男的吗?」「可以。」我当着全网直播的面,摘掉假发,

撕开束胸。「总决赛我赢了你,现在冠军还你,骗了你,我是男人。」

宿敌江逾白在镜头前失态。他也够倒霉,被一个男人在电竞场上压了三年,

还对我生了别样的情愫。在弹幕疯狂的「**」中,我被系统强制下线,迎接抹杀。

但我没死成,再一次回到这个世界。系统羞愧地说:「你走后,他当场退役,

任务世界濒临崩溃,出于补偿,给你复活。」「你现在的身份是江逾白的生活助理,

月薪百万,他不见你只打钱的那种。」我点头:「可以,带薪休假。对了,

我这个冤大头老板叫什么?」「江逾白。」正文:1.聚光灯灼烧着皮肤,

胜利的欢呼声震耳欲聋。我,或者说,此刻的我——电竞圈的顶流「Yan」,

刚刚在总决赛上,以三比二的战绩,再次将我的宿敌江逾白斩于马下。这是我第三年,

从他手里夺走冠军奖杯。他站在我对面,脸色苍白,紧抿的薄唇透着不甘。

那双总是燃着火焰的眼睛,此刻却晦暗不明,复杂地落在我身上。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赛前,

他把我堵在休息室,眼神偏执又疯狂。「Yan,最后一场,如果我赢了,

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我挑眉:「什么事?」「和我试试。」我差点笑出声。他大概是疯了,

被我压了三年,竟然压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可惜,他没赢。我举起奖杯,走到他面前,

摄像机紧紧跟随着我们,全网的目光都聚焦于此。「江逾白,」我开口,

声音通过麦克风传遍全场,「你输了。」他没说话,只是死死地盯着我。

我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任务完成,倒计时十秒后开始抹杀。宿主,还有什么遗言吗?」

我问:「我可以告诉他,我是男的吗?」系统沉默片刻:「可以。」于是,我笑了。

当着全网直播的面,我伸手,摘掉了头上那顶利落的黑色短发。柔顺的长发如瀑布般散落。

在全场死一般的寂静中,我又伸手,扯开了胸前紧紧缠绕的束胸。

衬衫下的曲线再也无法遮掩。弹幕在那一刻彻底疯了,满屏的「**」几乎要卡死服务器。

我把那座沉重的冠军奖杯塞进江逾白怀里,他像是被烫到一样,身体僵硬。我凑近他,

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总决赛我赢了你,但这个冠军,现在还你。」「骗了你,

我是女人。」我清晰地看到,他眼里的光,碎了。那张向来骄傲张扬的脸上,血色褪尽,

只剩下极致的震惊和崩塌。他也够倒霉,被一个女人在电竞场上压了三年,

还对我生了别样的情愫。在系统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我看着他失态的样子,被强制下线,

迎接抹杀。2.意识陷入黑暗,又被猛地拽回。我没死成。

系统羞愧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抱歉宿主,出了点意外。你走后,

江逾白当场宣布退役,导致这个以他为核心的电竞任务世界濒临崩溃。出于补偿,

主系统给你复活了。」我愣了愣,消化着这个信息。江逾白退役了?就因为发现我是个女的?

这心理承受能力也太差了。「那你现在给我的新身份是?」我问。「江逾白的生活助理,

月薪百万,朝九晚五,双休,五险一金交齐。只有一个要求:他不见你,

你只需要处理好他的日常事务,钱会准时打到你卡上。」我点头:「可以,带薪休假,不错。

对了,我这个冤大头老板叫什么?」系统沉默了。「……江逾白。」我:「……」行吧,

反正他也不见我。月薪百万的带薪休假,傻子才不干。我现在的名字叫苏瑾,

一个平平无奇的大学毕业生。按照系统提供的地址,我拖着行李箱,

站在了一栋豪华的别墅前。开门的是一位和蔼的阿姨,她是这里的管家。「是苏**吧?

江先生已经吩咐过了,您的房间在二楼尽头,工作内容和注意事项都放在您房间的桌上了。」

她领着我上楼,一路叮嘱:「先生最近心情不好,不喜欢见人,

您平时活动最好在一楼和您的房间里,不要上三楼,那里是先生的区域。」我点点头,

表示明白。不见面正好,省得尴尬。我的房间宽敞明亮,带着一个大阳台,

比我之前住的出租屋好上一百倍。桌上放着一份合同和一张黑卡。

合同上写明了我的工作内容:负责江逾白的一切对外联络、财务管理和生活起居安排。

简单来说,就是个线上管家。而那张黑卡,是用来处理他日常开销的,没有额度限制。

我看着卡,又看了看窗外的游泳池,觉得这日子简直是天堂。唯一美中不足的,

是这座别墅里挥之不去的低气压。管家阿姨总是唉声叹气的,说先生自从半个月前回来,

就把自己关在三楼,没日没夜地打游戏,谁也不见,饭也不好好吃。我算了算时间,

半个月前,不就是总决赛那天吗?看来我那个「掉马」的临别赠礼,给他**得不轻。

不过这都与我无关了,我现在只是个拿钱办事的助理。我心安理得地过上了咸鱼生活,

每天看看报表,处理几封邮件,然后就是逛街、SPA、享受美食。江逾白的钱,

花起来就是爽。3.这样的日子过了快一周。这天,我刚做完美容,提着大包小包回来,

就看到客厅里坐着一个焦急的男人。是江逾白所在战队的经理,李哥。李哥看到我,

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把抓住我的手:「苏助理,你可算回来了!你快去劝劝小白吧!

他要把自己折磨死了!」我抽出手,不动声色地退后一步:「李经理,合同上写明了,

我的工作不包括这个。」「他谁的话都不听!现在只有你能接近他了!」李哥急得满头大汗,

「你知道吗?他退役的事闹得天都翻了!赞助商要撤资,战队要散了!他是战队的灵魂,

他不能就这么毁了!」我垂下眼:「这是他自己的决定。」「可他是因为Yan!

因为那个骗子!」李哥口不择言,「全网都在笑话他,说他被一个『人妖』骗了感情,

一时想不开才退役的!」我的手指蜷缩了一下。「他把自己关在房间里,

一遍一遍地看那场总决赛的录像,然后发疯一样地砸东西。阿姨说,他已经两天没吃东西了!

」我沉默了。系统给我的任务只是当好这个助理,江逾白是死是活,其实与我无关。

可……「苏助理,我求求你了,月薪我再给你加二十万!只要你能让他好好吃饭!」

李哥就差给我跪下了。我叹了口气:「我去试试,但我不保证有用。」

我端着管家阿姨准备好的饭菜,第一次踏上了通往三楼的楼梯。越往上走,空气越压抑。

三楼只有一个房间,是江逾白的卧室兼训练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游些激烈的音乐,

以及……男人压抑的、如同困兽般的喘息。我敲了敲门,没人应。我推门进去。

房间里窗帘紧闭,一片昏暗,只有巨大的电脑屏幕亮着光。满地都是摔碎的键盘和鼠标,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颓废的酒气。江逾白就坐在电脑前,背对着我。他穿着一件黑色的T恤,

身形消瘦,曾经挺拔的脊背微微佝偻着,显得无比萧索。屏幕上,

正是那场总决赛的最后一场对决。我的角色「Yan」,用一个极限操作,

躲过了他的致命一击,然后反手将他击杀。「King被击杀。」冰冷的系统女声响起。

江逾白猛地一拳砸在桌子上,桌上的一个玻璃杯应声落地,摔得粉碎。

我把托盘放在门口的柜子上,走过去,弯腰捡起地上的玻璃碎片。「先生,该吃饭了。」

我的声音很平静。他像是才发现房间里多了个人,猛地回头。昏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脸,

只能感受到那道几乎要将我洞穿的视线。「滚出去。」他的声音沙哑得可怕。

「李经理和管家都很担心你。」我继续说,将碎片扔进垃圾桶。「我叫你滚!」他突然暴怒,

起身一把挥掉桌上所有的东西。显示器、键盘、耳机……噼里啪啦地砸在地上。

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猩红的眼睛在黑暗中死死地盯着我。我没有动,

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发泄。直到他喘着粗气,慢慢冷静下来。「你是谁?」他问,

声音里带着警惕。「你的新生活助理,苏瑾。」他嗤笑一声,笑声里满是嘲讽:「生活助理?

来监视我的吗?」他一步步向我走来,高大的身影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和一丝若有若无的……悲伤。他在我面前站定,低头审视着我。

半个月不见,他瘦了太多,眼下的乌青浓重,下巴上也冒出了青涩的胡茬,

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阴郁颓废的气息里。

再也不是那个在赛场上意气风发、光芒万丈的少年了。「苏瑾……」他念着我的名字,

眼神忽然变得有些奇怪。他凑近了些,仔细地端详着我的脸。我的心跳漏了一拍。我这张脸,

虽然和「Yan」那张男性化的脸经过了系统的调整,但眉眼间终究有几分相似。

「我们……」他眉头紧锁,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4.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但我脸上依旧平静无波。「江先生可能认错人了,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我微微后退一步,拉开距离。他眼中的迷茫散去,

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不耐。「不管你是谁派来的,拿着钱,做好你的事,别来烦我。」

他转身,重新坐回电脑前,背影写满了拒绝。我看着桌上冷掉的饭菜,

又看了看他孤寂的背影,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退出了房间。接下来的几天,

我依旧每天让管家阿姨把饭菜送到他门口。他吃不吃,我不知道。

我只是按时完成我的「工作」。李哥又来了几次,每次都是唉声叹气地离开。

他说江逾白的父亲已经下了最后通牒,如果他再不振作起来,就要把他送去国外,

强制他接管家族生意。「小白那性子,你还不知道吗?他最讨厌的就是被家里安排,

他要是被逼急了,真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事来!」李哥愁得头发都快白了。我听着,

心里没什么波澜。这不过是一个被宠坏了的富家少爷,在经受了一点挫折后,闹脾气罢了。

直到那天晚上。我处理完邮件,准备去休息,经过客厅时,却看到江逾白从楼上走了下来。

他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打理过,虽然依旧消瘦,但至少有了点人样。

他径直走到酒柜前,拿了一瓶威士忌和杯子,就坐在沙发上自顾自地喝了起来。

管家阿姨想去劝,被我拦住了。「让他喝吧,」我说,「喝醉了,至少能睡个好觉。」

他喝得很快,一杯接着一杯,仿佛喝的不是酒,是水。很快,

那双漂亮的眼睛就蒙上了一层水汽,变得迷离。他靠在沙发上,仰着头,看着天花板,

喉结滚动,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巨大的痛苦。忽然,他低低地笑了起来。「骗子……」

他喃喃自语,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锤子,敲在我的心上。「全都是骗子……」他拿起酒瓶,

直接对着瓶口灌了下去。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嘴角滑落,没入衣领,有种颓废的美感。

我站在阴影里,静静地看着他。他好像真的……被伤得很深。是因为被我这个「男人」

击败了三年,还是因为发现自己对一个「男人」动了心?或许两者都有。我正想着,

他忽然转过头,迷离的视线直直地落在我身上。「你,过来。」他朝我招了招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去。「先生,有什么吩咐?」他仰头看着我,眼神聚焦了半天,

才看清我的脸。他笑了,伸手捏住我的下巴,指尖冰凉。「你……长得有点像他。」

我身体一僵。「眼睛,最像。」他凑近了,酒气喷在我的脸上,「一样的……又冷又傲。」

我的呼吸乱了。「你也是个骗子吗?」他问,手指微微用力,「收了钱,来我身边演戏的?」

「我只是你的助理。」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助理?」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

哈哈大笑起来,「好,好一个助理!」他猛地松开我,将手里的酒瓶狠狠砸在地上。「滚!

都给我滚!」我看着他猩红的眼睛,那里面翻涌的不是愤怒,而是绝望。第二天,

我接到了一个电话,是江逾白的父亲打来的。电话那头,

男人威严的声音不容置喙:「苏**,我是江逾白的父亲。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个月内,

让他回到正常的生活轨迹,否则,你就和他一起滚蛋。」挂了电话,我看着窗外。看来,

这份「带薪休假」的好日子,要到头了。5.我决定主动出击。既然他是因为游戏而颓废,

那就用游戏把他拉出来。我让李哥帮我搞到了一个顶级配置的账号,

然后在新助理的身份掩护下,向江逾白发起了挑战。以「Su」这个ID。「先生,

这是你父亲的命令,在你恢复正常社交之前,我将作为你的陪练,每天八小时。」

我站在他房间门口,语气公式化。房间里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应。然后,

门开了。江逾白站在门口,眼神像淬了冰的刀子:「陪练?就凭你?」我扬了扬手里的手机,

上面是战绩截图,一个新号,三天之内,打上了国服前十。他眼中的轻蔑收敛了些,

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探究。「好,我倒要看看,我爸从哪找来你这么个怪物。」那天下午,

我们进行了第一次对练。我没有用「Yan」的打法,

而是换了一种更稳健、更偏向团队配合的风格。即便如此,江逾白依旧被我压制了。

他打得毫无章法,充满了攻击性,像是要把所有的愤懑都发泄在游戏里。而我,

只是冷静地拆解他的每一次进攻,然后找到他的破绽,一击致命。一下午,他输得一败涂地。

结束时,他死死地盯着屏幕上「失败」的字样,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你的打法……」

他忽然开口,声音沙哑,「很熟悉。」我心里咯噔一下,面上却不动声色:「是吗?

可能高手的思路都差不多吧。」他没再说话,只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从那天起,

我成了他专属的陪练。每天八小时,我们在虚拟的世界里厮杀。他依旧沉默寡言,但至少,

他开始按时吃饭了。他不再喝酒,也不再砸东西,所有的时间和精力都投入到了游戏里。

他似乎只有一个念头——打败我。而我,也乐得清闲,每天陪他打打游戏,就能拿百万月薪,

何乐而不为。只是有时候,看着他那股不要命的劲头,我会有些恍惚。他好像,

又回到了三年前,那个初出茅庐,一心只想挑战我的少年。只不过,

那时候他眼里的火焰是纯粹的战意。而现在,那火焰里,夹杂了太多别的东西。

恨、不甘、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没察觉的依赖。这天,我们照常对练。打到一半,

他那边忽然没了动静。我以为他掉线了,正想开口问,却听到耳机里传来一声闷响,

像是人倒地的声音。我心里一紧,立刻起身冲向他的房间。门没锁。我推门进去,

就看到江逾白倒在电竞椅旁,脸色苍白如纸,额头上全是冷汗。他发烧了。

我探了探他的额头,烫得惊人。我立刻打电话叫了家庭医生,然后和管家阿姨一起,

费力地把他扶到床上。医生来得很快,给他打了退烧针,又开了些药,叮嘱要好好休息。

送走医生,管家阿姨去熬粥,我留在房间里照顾他。他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锁,

嘴里一直在喃喃自语。我凑近了,才听清他在叫一个名字。「Yan……」「……别走……」

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了一下,密密麻麻地疼。他烧得迷迷糊糊,忽然抓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很烫,力气却大得惊人。「Yan……你为什么……要骗我……」他睁开眼,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布满了水汽,像个被抛弃的孩子。我的喉咙像是被堵住了,

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就这么看着我,眼神从迷茫,到困惑,再到……一丝清明。

他看着我的脸,看了很久很久。然后,他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苏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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