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诈死后,我成了她全球直播的棋子》是不是黄药师创作的一部短篇言情小说,主角温软张磊周文海的故事令人动容。在这个令人窒息的世界中,温软张磊周文海经历了一系列惊心动魄的冒险,同时也陷入纠结的感情纠葛之中。这本小说充满戏剧性和引人入胜的情节,必定会吸引大量读者的关注。让这群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黑暗。03我没有报警。对方既然能精准地知道我打开了电脑,甚至能威胁到张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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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0月12号,我刚在国外敲定一笔千万级的融资,落地打开手机,
迎接我的不是女友温软的亲亲抱抱,而是她闺蜜声嘶力竭的哭喊。她说温软没了,
死于一场惨烈的车祸,肇事司机当场认罪,疲劳驾驶,证据确凿。可当我在太平间,
颤抖着掀开白布,看到她脖颈下那道整齐得不似人间的切口时,我笑了。笑得眼泪直流。
他们以为我是个只懂代码的废物,却不知道,温软教我的最后一课,叫做“复仇”。
012024年10月12号,我的航班因为雷暴晚点,凌晨三点才降落在海城机场。
手机开机的一瞬间,无数信息涌了进来,
我一眼就看到了温软闺蜜周晴在三小时前发来的语音,背景音嘈杂,她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陈驰!你快回来!软软……软软出事了!”我的心跳骤停了一秒。紧接着,
是市局刑警队张磊的未接来电,十几个。他是我的发小,也是温软案子的负责人。
我立刻回拨过去,电话几乎是秒接。“陈驰,你到哪了?”张磊的声音压得很低,
透着一股疲惫。“刚下飞机,”我的声音干得能搓出沙子,“她……怎么样?
”电话那头沉默了足足五秒,这五秒,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将我所有的侥幸碾得粉碎。
“直接来市人民医院,我在太平间等你。”凌晨四点的海城,下起了瓢泼大雨,
雨点砸在车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像要把整个世界都淹没。我赶到医院,
张磊正靠在太平间的门口抽烟,猩红的火星在昏暗的走廊里明明灭灭。看到我,
他把烟摁灭在墙上,那双熬得通红的眼睛里,写满了“节哀”。“司机是个开大货的,
疲劳驾驶,没看见软软过马路……直接就……”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
“人已经抓到了,供认不讳,判不了死刑,也够他把牢底坐穿了。”我没说话,
径直从他身边走过,推开了那扇沉重的铁门。冷气扑面而来,
带着一股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混合的诡异味道。温软就躺在正中央那张最干净的床上,
身上盖着一层薄薄的白布,勾勒出她娇小的轮廓。那是我爱了整整五年的轮廓。
如果飞机不晚点,我会在今天零点,拿出戒指,单膝跪地,请求她和我共度余生。可现在,
我只能走到她身边,用尽全身力气,才能抬起那只准备戴上戒指的手。
“陈驰……”张磊跟了进来,想拦我,“要不,别看了。现场……很惨。”“她是我未婚妻。
”我一字一句地开口,声音平静得让自己都觉得陌生。我的手,落在了白布的一角。
缓缓掀开。温软的脸很干净,甚至还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好像只是睡着了,
做了一个甜甜的梦。梦里有她最爱吃的草莓蛋糕,还有楼下那只怎么也喂不熟的橘猫。
可我的目光,却死死地钉在了她的脖子上。那有一道细微的血痕。我的视线顺着血痕往下移。
白布之下,是拼接都无法完成的破碎。张磊说得没错,现场很惨。我双腿一软,跪倒在地,
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拧干了最后一滴血。
“别看了,”张磊把我从地上拽起来,声音里带着不忍,“我刚从审讯室过来,
那孙子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对不起你,对不起软软,他真不是故意的。”我甩开他的手,
踉跄着退后两步,死死盯着温软脖子上的那道痕迹。那不是车祸能造成的伤口。它太整齐,
太精准,像外科手术的切口,又像某种锋利到了极致的工具,瞬间划破了她的颈动脉。
我猛地回头,盯着张磊:“车祸现场的照片呢?”张磊愣了一下,
大概是没料到我还能如此冷静。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点开几张照片递给我。
照片拍得很清晰,一辆失控的重型货车,满地狼藉,还有……一滩模糊的血肉。“不对。
”我指着其中一张照片,照片的角落里,有一个不起眼的井盖,井盖边缘,
有一抹极淡的、不属于现场的暗红色。“什么不对?”张磊凑过来。“把这张照片放大,
再放大!”我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疯狂。张磊依言照做。
随着照片不断放大,那抹暗红色越来越清晰。那是一枚口红印。YSL圆管12号,斩男色。
温软最喜欢的颜色。她有出门前在手背上试口红的习惯,这个世界上,除了我,没人知道。
可她的手袋,连同里面的所有东西,都在车祸中被碾成了碎片。这枚口红印,
怎么会出现在几十米外的井盖上?除非……在她被撞之前,她在这里停留过。
她察觉到了危险,用口红留下了最后的信号!我脑子里“轰”的一声,
一个可怕的念头浮现出来。这不是意外。是谋杀。一场精心策划的,伪装成意外的谋杀。
我抬起头,雨水和泪水糊了一脸,冲着一脸错愕的张磊,一字一顿地问:“那个司机,
是不是叫王大勇?”张磊的瞳孔猛地一缩:“你……怎么知道?”我笑了,笑声嘶哑,
像是破旧的风箱在拉扯。“因为就在昨天,温软还在查他。
”“她怀疑王大勇所在的‘宏途物流’,在帮一家叫‘诺亚生物’的公司,
运送一些‘见不得光’的东西。”02张磊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变成了凝重。
他一把将我拉出太平间,压低声音问:“什么叫‘见不得光’的东西?陈驰,你把话说清楚!
”“我不知道,”**着冰冷的墙壁,大口喘着气,“软软没来得及告诉我。
”温软是一名调查记者,骨子里带着一股不撞南山不回头的劲。她总说,
这个世界上有些黑暗,总要有人去点亮一束光。半个月前,
她开始调查一家名为“诺亚生物”的科技公司,起因是她收到了一封匿名举报信。信里说,
诺亚生物正在进行一项非法的基因编辑实验,而他们的实验废料,就是通过宏途物流处理的。
王大勇,就是宏途物流的一名司机。这些都是温软断断续续跟我提起的,
我当时正忙着海外融资的收尾工作,只叮嘱她万事小心,却没想到,危险来得这么快,
这么猝不及防。“你的意思是,软软的死,和她正在调查的案子有关?
”张磊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可王大勇的口供天衣无缝,酒精检测、毒品检测都正常,
就是纯粹的疲劳驾驶,连刹车痕都符合逻辑。”“逻辑?”我冷笑一声,“最大的不合逻辑,
就是他撞死的是正在调查他公司的记者!”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屏幕已经碎裂,但还能用。
我点开和温软的聊天记录,最后一条,是我在上飞机前发的:“落地给你打电话,
我的小英雄。”而她的最后一条回复,是在昨天下午五点半。“文件已备份,今晚七点,
老地方见,有惊喜给你哦~”后面还跟了一个调皮的吐舌表情。七点,老地方,
是市中心的一家西餐厅,我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而车祸发生的时间,是六点十五分。地点,
在青河路和文硕路的交叉口,离那家西餐厅,还有将近十公里的路程。
她根本没在去约会的路上。“惊喜……”我喃喃自语,指尖划过那几个字,心脏一阵绞痛。
她说的惊喜,一定就是她查到的证据。她想在我求婚之前,
先和我分享她作为调查记者的胜利果实。我把手机递给张磊看,他的脸色愈发难看。“陈驰,
这件事,你先不要插手。”张...磊把手机还给我,语气前所未有的严肃,
“如果软软的死真的另有隐情,这背后牵扯的,可能不是我们能想象的。我会重新申请尸检,
也会去查那个口红印,但你需要答应我,冷静下来。”我看着他,点了点头。我知道,
他是在保护我。但我更知道,我不可能置身事外。温软的电脑、硬盘、各种手稿,
都放在我们的家里。她说的“文件已备份”,备份一定就在那些设备里。
我必须赶在那些“凶手”反应过来之前,找到它们。告别张磊,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我和温软的家。钥匙**锁孔,转动,门开的一瞬间,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玄关处,整齐地摆放着一双粉色的兔子拖鞋,
旁边是我的蓝色格子拖鞋。客厅的茶几上,放着她没吃完的半袋薯片。阳台上,
她养的多肉还绿着,生机勃勃。这个房子里的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的气息,温馨,
又琐碎。可她再也回不来了。我擦干眼泪,径直走进书房。书房不大,
却被温软打理得井井有条。左边是她的区域,右边是我的。我打开她的苹果笔记本,
屏幕亮起,需要输入密码。我试了她的生日,我的生日,我们在一起的纪念日,
全都提示错误。这个小傻瓜,又换密码了。她总喜欢用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当密码,
比如我们第一次看的电影票根上的座位号,又或者她偶像新歌的发布日期。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回忆着最近和她的点点滴滴。忽然,
我的目光落在了她放在桌角的一个小摆件上。那是一个穿着宇航服的兔子,
是上个月我送给她的,因为她说她最近在看一部关于太空的纪录片,觉得宇宙浩瀚又浪漫。
宇宙……我心里一动,在密码框里输入了一串数字:19900214。旅行者1号,
在64亿公里外,回望地球,拍下了那张著名的“暗淡蓝点”照片的日期。
温软曾指着那张照片对我说:“你看,我们所有的喜怒哀乐,所有的恩怨情仇,
都在这个小小的、不起眼的点上。所以啊,我们更要用力地活着,用力地去爱。
”按下回车键。电脑“嘀”的一声,解锁了。桌面很干净,
只有一个名为“MyLittlePrince”的文件夹。我的心跳开始加速,
点开文件夹。里面只有一个视频文件,和一个加密的文档。我先点开了视频。
视频的画面有些晃动,似乎是**的。画面里,是宏途物流的仓库,
几个工人正在往一辆货车上搬运一些密封的蓝色大桶。视频里传来了温软刻意压低的声音。
“10月11日,晚上十点,宏途物流西郊仓库。这些蓝色桶上没有任何标识,
但我腰间的盖革计数器,读数异常。”辐射!我的瞳孔骤然收缩。那些桶里装的,是核废料!
诺亚生物,他们不仅在做非法的基因实验,还在非法处理核废料!我立刻去点那个加密文档,
可无论输入什么密码,都无法打开。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犹豫了一下,按下了接听键。“喂?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经过处理的、不男不女的电子合成音。“陈先生,节哀顺变。
”我的血液瞬间凝固了。“我知道你打开了温**的电脑,也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那个声音继续不紧不慢地响起,“现在,给你一个选择。带着电脑,来城西的烂尾楼,
一个人。否则,下一个死的,就是你那个在市局当差的发小。”电话,被挂断了。
我看着电脑屏幕上那个打不开的文档,又看了看窗外漆黑的夜。这是一个局。
一个为我设下的,必死的局。他们知道我一定会找到温软的电脑,
也算准了我一定会为了张磊,孤身赴约。可是,他们算错了一件事。我,陈驰,
除了是一个程序员,还是前国家信息安全特种部队的成员。五年前,我为了温软,
脱下了那身军装,回到了正常人的生活。而现在,她因为追寻真相而死。那我就,
让这群躲在阴沟里的老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黑暗。03我没有报警。
对方既然能精准地知道我打开了电脑,甚至能威胁到张磊,就说明他们在警局有眼线,
或者拥有远超普通犯罪分子的监控能力。报警,只会打草惊蛇,甚至害死张磊。
我从床下的暗格里,取出一个尘封已久的黑色金属箱。打开箱子,
里面是一套改装过的信号屏蔽和追踪设备,还有一些我曾经的“小玩具”。五分钟后,
我给那个陌生号码回拨了过去。“我怎么确定我朋友是安全的?
”我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充满恐惧和犹豫。
电话那头的合成音似乎笑了一下:“你没有资格谈条件。给你半小时,城西烂尾楼,顶楼。
晚一秒,你就准备去给你朋友收尸吧。”说完,再次挂断。
我立刻将温软的笔记本连接上我的设备,开始以最快的速度复制硬盘里的所有数据。同时,
我启动了一个小程序,开始反向追踪刚才那个电话信号。结果让我心头一沉。
对方用的是虚拟基站,层层跳转,根本无法在短时间内锁定位置。是高手。
硬盘数据的复制需要时间,我不能干等着。我将目光投向那个加密文档。温软的加密逻辑,
一向天马行空,却又有迹可循。她知道我擅长破解,所以她的密码,往往不是为了防我,
而是一种……提醒。提醒我某个被遗忘的细节。我闭上眼睛,
脑海里飞速闪过和温软的最后一次见面。那是半个月前,我出国的前一晚。
我们窝在沙发上看电影,一部很老套的爱情片。电影的最后,
男主角对女主角说了一句台言:“我爱你,比宇宙还多一点。”温软当时把头埋在我怀里,
闷闷地说:“才多一点啊,也太小气了。”我刮了刮她的鼻子,笑着问:“那要多多少?
”她伸出一根手指,在我手心上轻轻划着。我当时没在意,以为她是在撒娇。
现在想来……那不是撒娇,她在写字!我猛地睁开眼睛,伸出左手手心,
回忆着她当时划过的轨迹。一笔,一划。是一个英文单词。Epsilon。
数学里的“极小值”,一个无限接近于零,却永远大于零的正数。我爱你,
比宇宙还多一点点。那一点点,就是Epsilon。我的眼眶瞬间湿了。这个傻瓜,
连最后的密码里,都藏着对我的告白。我在密码框里,颤抖着输入了“Epsilon”。
文档,应声而开。里面不是我想象中的罪证清单,而是一份名单。一份长达数十人的名单。
名单上,每一个名字后面,都跟着一串身份信息,以及一个日期。日期,
全都是在未来的一周内。张磊的名字,赫然在列。而排在第一个的,是诺亚生物的创始人,
周文海。他的日期,就是今晚。在这份名单的最下面,还有温软留下的一段话。
“这不仅是一份死亡名单,更是一份献祭名单。诺亚生物的‘永生计划’,
需要特殊的基因序列作为‘钥匙’,而名单上的这些人,就是他们选中的‘钥匙’。
周文海想要通过献祭自己和这些人,开启所谓的新纪元。我不知道这背后到底是什么,
但它绝对超出了我们能理解的范畴。陈驰,如果看到这些,不要为我报仇,带着这份名单,
走得越远越好。记住,Epsilon。”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永生计划?献祭?
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可温软的调查,从不会空穴来风。
我死死地盯着“周文海”这个名字。如果温软说的是真的,那今晚,周文海会死。而他一死,
这份名单就会成为一个无法被证实的笑话,温软的死,也会被永远定性为一场意外。不行!
我必须阻止这一切。我看了看时间,距离对方给的半小时,只剩下十分钟。
硬盘数据已经复制完毕。我将笔记本电脑放进背包,
又从金属箱里拿出一个U盘大小的信号干扰器,和一个伪装成钢笔的微型电击器。然后,
我给张磊发了一条短信。“我没事,在处理软软的后事。帮我查一下,
诺-亚生物创始人周文海,今晚的行程。”我知道,张磊看到短信一定会起疑。
但我赌他会先去查,而不是立刻带人来找我。做完这一切,我深吸一口气,走出了家门。
夜色如墨,大雨滂沱。今晚的海城,注定不会平静。04城西的烂尾楼,
在暴雨中像一头沉默的巨兽。我将车停在远处,背着包,徒步靠近。
烂尾楼周围没有任何监控,是天然的犯罪场所。对方选在这里,显然是计划好了要我的命。
我没有直接上楼,而是绕到了大楼的背面。这里有一处因为施工暂停而留下的脚手架,
虽然湿滑,但对于我来说,比走满是陷阱的楼梯要安全得多。我关掉手机,
将信号干扰器别在腰间,调整到一个特定的频率。这个频率不会完全屏蔽信号,
但会制造出大量的“杂音”,让对方的监听设备暂时失效。然后,我像一只壁虎,
悄无声息地沿着脚手架向上攀爬。雨水顺着我的脸颊滑落,冰冷刺骨,
却让我的头脑异常清醒。对方在顶楼,至少有两个人。一个负责盯梢,一个负责动手。
他们很可能配有武器。我唯一的优势,就是他们以为我只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爬到顶楼的窗户下,我停了下来,侧耳倾听。风雨声中,我隐约听到了两个人的交谈声。
“……那小子怎么还没到?不会是怕了吧?”一个粗哑的男声。“怕了才好,直接做掉,
省得麻烦。老板说了,东西拿到,人处理干净。”另一个声音相对尖细一些。“也是,
一个写代码的,估计尿都吓出来了。对了,警察那边……”“放心,刘队已经打点好了,
这案子会以最快的速度定性为交通意外。那个叫张磊的小警察,要是敢多事,
有的是办法让他闭嘴。”刘队!我的心猛地一沉。张磊的上司,市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
刘国栋。原来是他。难怪王大勇的口供能天衣无缝,难怪张磊处处受阻。我调整了一下呼吸,
将背包里的笔记本电脑轻轻取了出来。这是诱饵。我单手抓住窗沿,
另一只手将笔记本用力向上抛去。“砰”的一声,笔记本砸在天台的地面上,发出一声脆响。
“谁!”“什么声音?”天台上的两个人立刻警觉起来,脚步声迅速向着笔记本的方向靠近。
就是现在!我猛地发力,身体像狸猫一样窜上天台,落地无声。
那两人正弯腰查看被摔坏的笔记本,后背完全暴露在我的面前。我一个箭步冲上去,
手中的钢笔电击器狠狠地刺向那个粗哑男人的后颈。“滋啦”一声,那人连哼都没哼一声,
就软软地倒了下去。另一个尖细声音的男人反应极快,立刻转身,
同时从腰间拔出一把黑色的手枪。但他快,我比他更快!在他转身的瞬间,
我已经欺身到他面前,一记手刀砍在他的手腕上。“啊!”他惨叫一声,手枪脱手而出。
我顺势一脚踢在他的膝盖上,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我没有给他任何机会,
另一只手扼住他的喉咙,将他死死地压在地上。雨水打在我们身上,冰冷刺骨。“说,
你们老板是谁?”我压低声音,语气森然。那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但嘴上却很硬:“你……你别得意,你跑不掉的!”“跑?”我笑了,“我从没想过要跑。
”我加大了手上的力道,那人的脸开始涨红,呼吸变得困难。“我再问一遍,你们老板,
是谁?”“是……是周总……诺亚生物的……周文D……”他的话还没说完,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沉闷的枪响。一颗子弹,精准地穿透了暴雨的幕布,射入了他的后心。
他身体一僵,难以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胸口绽开的血花,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狙击手!
我心头警铃大作,立刻一个翻滚,躲到天台的水箱后面。又是一枪,
子弹打在我刚才所在的位置,溅起一串火星。对方的位置,在对面那栋更高的楼上。
他们要杀人灭口!我躲在水箱后面,不敢动弹。我的手机,在刚才的打斗中,
不知道掉到哪里去了。现在,我彻底成了一座孤岛。狙击手的目的很明确,就是灭口。
他杀了我的人,也一定会杀我。我必须想办法离开这里。可天台空旷,我只要一露头,
就会成为活靶子。怎么办?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我的口袋里,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震动。
是备用手机!我出国前,温软怕我手机没电或者丢失,特意给我准备了一个小巧的备用机,
就放在我外套的内袋里,我都快忘了。我小心翼翼地拿出手机。是张磊发来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