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夫后,权臣他肠子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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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夫君成婚三年。可没想到他与我的表妹早就暗通款曲。二人侵吞我的嫁妆,

害我全家入狱。下药让我枉死,日日承受着锥心之痛。重生归来,竟觉醒了读心系统。

这次我定要让他们全家付出代价。1冷膝盖早就没了知觉,眼前阵阵发黑。五感渐渐清晰,

耳边传来丫鬟春桃的声音。“少夫人,您…您就低个头,向表**认个错吧?

”春桃跪在旁边,哭得眼睛红肿,嗓子都哑了,“再跪下去,您会没命的!”认错?

像柳如烟吗?这个名字唤醒了我痛苦的记忆!我睁开眼睛看向周围,这是顾家祠堂。

想到了上一世,我是带着丰厚嫁妆嫁进“清流”顾家的商贾女。因此,

我费尽心力的讨好顾明轩。可他对我的态度始终冷淡。我想着人心是肉长的,总是能捂化的。

可没想到,他不是捂不化,只是他的温柔都给了他的表妹罢了。柳如烟只是在他面前一哭诉,

他竟下药将我沉塘,因此也害死了我还未出生的孩子。太痛了。就在此时,

我脑中响起一个机械音【怨气达标,‘慧眼识心’系统激活!可读取目标对象的心声】。

金手指?老天开眼了吗?“砰!”祠堂厚重的门被粗暴推开。顾明轩一身月白长衫,

人模狗样地走进来,皱着眉,满脸不在意。柳如烟那朵白莲花跟在他身后,眼圈红红,

我见犹怜。我那刻薄的婆婆顾王氏板着脸。“沈氏!你可知罪!

”顾王氏尖满是厌弃的声音响起。“如烟好心给你送参汤补身,你竟敢失手打翻,

还恶语相向!如此善妒无德,怎配为我顾家妇!罚你跪足三日,好好反省!”我缓缓抬起头,

脸上没有一丝往日的怯懦讨好。我冷下了神色,盯着顾明轩。一步步的走了出去,

走到了顾家大门口。他被我看得心头一突,一步步的向后退。随即又涌上更多厌烦。

刚要开口训斥,我的目光却越过他,盯在了柳如烟身上。心眼,开!

柳如烟那副泫然欲泣、柔弱无助的假面在我眼前淡去。

一个极其强烈、带着恶毒快意的念头清晰地撞进我的感知:【‘沈清漪,看你这次怎么翻身!

表哥和姑母只会更厌弃你!你那点可怜的嫁妆,迟早都是我的!装病?我让你真病!

’】果然!那碗滚烫的参汤,根本就是柳如烟故意泼的!什么“出言不逊”,全是构陷!

“呵……”我发出一声极轻、极冷的笑。顾明轩眉头拧成一团:“沈氏,你笑什么?

母亲问你话呢!”我咬着牙,撑着冰冷的地面,硬生生站了起来!身体晃了晃,

但脊梁骨挺得笔直。目光扫过眼前这三张虚伪的脸,最后钉在顾明轩脸上,

声音嘶哑却字字如冰珠砸地:“知错?我沈清漪何错之有?”我猛地抬手,直指柳如烟,

**裸的讥讽:“难道是错在没喝下柳表妹这碗‘加了料’、烫得能扒层皮的‘好心’参汤?

错在没让她如愿毁了我的脸,好彻底断了我的活路,让她能名正言顺爬上顾少夫人的位置,

顺便把我那点嫁妆吞个干净?!”重生一场,我没什么可在乎的了,怎么爽快怎么来。

我的辩驳震得顾明轩、顾王氏、柳如烟脸色瞬间煞白!柳如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

失声尖叫:“表嫂!你…你血口喷人!我…我没有!”她惊慌失措地抓住顾明轩的袖子,

泪如雨下,“表哥!你要信我!表嫂她…她疯了!”心眼,再开!【‘她怎么知道?!

不可能!稳住!她一定是瞎猜的!’】我不再看柳如烟那张令人作呕的脸。

她不过是个想往上爬的女子,真正的罪魁祸首,是和我朝夕相伴的夫君。

是他给了柳如烟一次次放肆和欺辱我的机会。“顾明轩!嫁你两年,我沈清漪自问上孝公婆,

下理家宅,耗尽嫁妆填你顾家的窟窿!你呢?你视我如草芥,弃我如敝履!你的心,你的眼,

何曾有过我半分位置?你满心满眼,只有你这个装腔作势、心如蛇蝎的好表妹!”话音未落,

我猛地从袖中抽出一张已备好、鲜血淋漓的纸。我用尽全身力气,

“啪”地一声狠狠甩在顾明轩那张冰冷的脸上!纸张飘落,两个力透纸背、饱含血泪的大字,

映入所有人眼中——休夫!落款:沈清漪!“顾明轩!今日,我沈清漪,

就要休了你这个薄情寡义、眼瞎心盲的伪君子!”2祠堂里,死寂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

顾明轩被那纸砸懵了,脸上**辣地疼,那冰山一样的脸上终于有了些许裂痕!

他低头看着地上刺眼的“休夫”二字,再看看眼前这个眼神全然陌生的我。疑惑着!

似乎是想问我怎么变成这样了?!顾王氏首先反应过来,气得浑身肥肉乱颤,

指着我尖叫:“反了!反了天了!你这贱妇!竟敢休夫!罔顾人伦,大逆不道!来人!

给我拿下!家法伺候!”“我看谁敢!”我厉喝一声,一时震住了冲进来的仆妇。

我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体,眼神扫过众人,“我沈清漪今日踏出顾家大门,与顾家恩断义绝!

嫁妆单子我已誊抄数份交给可靠之人,你若敢拦我,三日内,

便会有人敲响京兆府门前的鸣冤鼓!让全京城看看,

你们顾家是如何忘恩负义、谋夺媳妇嫁妆的!”顾王氏脸色惨白,气得直翻白眼。

顾明轩拳头捏得咯咯响,脸色铁青,看着我那决绝的眼神,似乎想说些什么。「清漪,

别闹了,我和如烟没有什么,你也定是误会了。」我不想再看这蠢货一眼,

对吓呆的春桃道:“春桃,扶我走!”主仆二人,一个虚弱却挺直如松,

一个泪痕满面却眼神决绝。在顾家人或惊或怒的目光中,一步一步,踏出了顾家大门!

3外面,天色阴沉,寒风像刀子一样。刚迈出顾府那朱红大门,强撑的那口气骤然散了。

眼前彻底一黑,直直向前栽去!“**!**!你怎么了?”春桃哭喊着。

就在我即将撞上冰冷石阶的瞬间,一股沉稳的力量稳稳托住了我。紧接着,我失去了意识。

“**!**!您醒醒啊!”春桃的哭喊带着劫后余生的狂喜,死死抓住我的手。

我费力地掀开眼皮,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陌生的房间。朴素宽大的紫檀木榻,

厚实柔软的锦被。角落银丝炭盆烧得正旺,驱散了刺骨的寒气。

一个穿着靛蓝布褂、面容和善的老嬷嬷端着药碗,温声道:“姑娘醒了?喝药暖暖身子吧。

”“这是…哪儿?”喉咙干得沙哑。“回姑娘,”老嬷嬷恭敬道,“是城外‘静心苑’。

我家主子路过,见姑娘晕倒,便接了来。”静心苑?主子?我心念急转。前世困于内宅,

所知有限,但“静心苑”这名头…似乎隐约和那位权倾朝野、性情莫测的摄政王萧衍有关?

我挣扎着想坐起,心口一阵熟悉的绞痛袭来,冷汗瞬间冒了出来。“姑娘不可妄动!

”老嬷嬷急忙按住我。“您心脉有损,寒气入骨,又急怒攻心,需静养。

这药是孙太医开的方子,最是对症。”药碗递给了春桃。我看着那浓黑的药汁,

前世被下药的阴影袭来,没有立刻去接。心眼,开!【可怜见的,长年累月的被下药,

身体竟亏空至此,顾家真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听到嬷嬷并无恶意,我松了口气。

随后示意春桃扶我,忍着苦涩一饮而尽。一股暖流滑下,心口的憋闷缓解了不少。

“多谢嬷嬷救命之恩。敢问嬷嬷如何称呼?此恩我必会报答。”我虚弱但真诚道。

无论对方是谁,雪中送炭,这恩情我都记下了。“老奴姓赵。姑娘不必挂怀,

主子说是举手之劳。”赵嬷嬷收拾药碗,语气平和,眼神却带着探究。“姑娘安心养病,

外头的事,暂不必理会。”不必理会?我心中冷笑。顾家那群豺狼,不会放过我的。

**在引枕上,闭目调息,脑中飞速盘算。我拼着一丝力气,抢占了先机,

也只是先逃了出来。眼下我耗尽了力气,需要时间恢复,还是先把身体调养好才行。

“赵嬷嬷,”我睁开眼,目光沉静。“烦请转告您家主子,救命之恩,我没齿难忘。

待身体稍好,定当亲自拜谢,并奉上…一份薄礼,或许能解恩公些许烦忧。

”我故意说得含糊,带着笃定。赵嬷嬷眼中讶色一闪:“老奴会转达。姑娘好生歇息。

”躬身退下。屋内只剩我和春桃。“**!”春桃扑到床边,眼泪又涌出来。“吓死奴婢了!

这里的主子真是好人!可**,您说要送礼?咱们…咱们现在身无分文啊!”她又悲又愤。

我握住她的手,安抚道:“我有办法,没事!至于身无分文?不,春桃,我们有命在!

顾家欠我的,我要他们连本带利吐出来!春桃,你和我说,我晕倒后,顾府还发生了什么?

”4就在我在静心苑醒来的同时,那封“休夫书”掀起的风暴,已席卷京城!顾府那场戏,

我早已经打发了与我交好的嬷嬷和丫鬟,将消息散出去了。

尤其是有个叫李元朗的翰林院编修之子,最爱传扬奇闻,单独找人告知了他。

他将一切听了个惊奇,回去就炮制了一篇绘声绘色的《惊世奇闻!商贾女休夫,

怒揭清流伪善面纱》的文章。连同休书抄本,送到了京城最大的四方茶楼说书先生手里。

不到半日,

“顾探花被休”、“顾家谋夺嫁妆”、“表妹下毒害人”的流言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顾家正厅,一片狼藉。“都是你!都是你招来的丧门星!”顾王氏指着顾明轩,尖声咒骂,

“顾家的脸都丢尽了!还有那嫁妆…那嫁妆早就…”顾明轩烦躁地揉着太阳穴。一夜未眠,

脑子里全是我那双冰冷恨意的眼睛和甩在他脸上的休书。那“休夫”二字,烫在心口,

渗出丝丝恐慌。她怎么会知道嫁妆的事?甚至…看穿如烟的心思?难道她一直在伪装?

“母亲,说这些有什么用?”顾明轩声音沙哑。“当务之急是堵住流言!还有…那嫁妆单子!

”想到“鸣冤鼓”,他头皮发麻。“嫁妆…”顾王氏面如死灰,“公中账早空了,

你爹的亏空,你的打点,如烟的花销…哪一样不是挪用的?现在…哪里凑得齐!

”柳如烟嘤嘤哭着扑出来:“表哥…姑母…都是如烟的错!如烟…这就以死谢罪!

”作势要撞柱子。往常,顾明轩必定心疼拦住。可今天,看着柳如烟这做派,

再想起沈清漪晕倒前那决绝的眼神,他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烦躁。“够了!

”顾明轩猛地甩开她的手,声音冷厉。“现在寻死有什么用?还嫌不够乱吗?!母亲,

清点库房!能当的都当了!如烟,你房里新打的首饰、衣裳,还有前些日子支的五百两,

都拿出来!”“表哥!”柳如烟尖叫,脸都扭曲了,“那是姑母赏我的!”“体己?

”顾明轩眼神冰冷,“顾家都要完了,你还想着体己?若非你自作聪明去招惹她,何至于此?

!”他第一次将心底对柳如烟的不满说了出来。柳如烟如遭雷击,脸色惨白,

看着顾明轩的眼神充满了怨毒。沈清漪!都是那个**!顾府一阵鸡飞狗跳。

隔日顾明轩强打精神去翰林院,一路上感觉所有人都在背后指指点点。

昔日奉承的同僚眼神躲闪。几个对头更是故意高声谈论“休夫奇闻”,语带讥讽。“哟,

顾探花?听说贵府出了位女豪杰?”“顾兄,嫂夫人…哦不,沈姑娘那嫁妆可备好了?

别真闹上公堂,呵呵呵。”“宠妾灭妻,谋夺嫁妆…啧啧,探花之名蒙尘喽!

”顾明轩气得脸色发青,狼狈逃走了。躲进醉仙楼雅间想喝酒,

又听到隔壁议论:“听说了吗?休夫那位沈姑娘,被贵人救走了!”“贵人?谁啊?

”“不知道,那马车看着就不一般,护卫精悍!顾家的人屁都没敢放!”“啧啧,

看来沈姑娘有依仗啊!顾家踢到铁板了!”贵人?马车?顾明轩握杯的手猛地收紧,

是那辆玄黑马车?沈清漪…攀上高枝了?是谁?她凭什么?!

一股酸涩、和一丝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后悔,缠上心头。他猛灌下一杯酒,辛辣灼喉,

却烧不尽烦闷心绪。拥有的时候不珍惜,失去了才知道后悔莫及。

有些男人似乎只喜欢自己得不到的人或者东西。只听他醉酒呢喃着,“沈清漪…你究竟在哪?

!”5静心苑里,在赵嬷嬷和春桃照料下,我身体恢复了些。余毒清除了,脸上有了点血色。

我没闲着,待身体恢复了些,不断回忆前世的情节。“沈姑娘,主子请您至‘听松阁’。

”赵嬷嬷的声音传来。还是来了!我深吸一口气,换上赵嬷嬷送来的素净衣裙,

挽了个简单发髻。镜中人脸色苍白,但眸子亮得惊人,眉目如画,清丽婉约。

听松阁临水而建,清幽雅致。踏入阁中,清冽松香混合着墨香。临窗紫檀书案后,

坐着那个男人。我垂眼,屈膝行礼:“民女沈清漪,拜谢王爷救命之恩。”“免礼。坐。

”低沉冷冽的声音响起,无端的好听。我依言坐下,抬眼看去。萧衍比想象中年轻,

二十六七。玄色暗银云纹常服,身姿挺拔如松。面容极其英俊,却覆着寒霜,轮廓冷硬,

薄唇紧抿。眉宇间是久居上位的威严和阴鸷。最慑人的是那双眼睛,深邃如寒潭,

此刻正落在我身上。被他看着,呼吸都停滞了,后背不断地沁出冷汗。

但我强迫自己挺直脊背,迎上那审视的目光,眼神清澈坦荡。短暂的沉默。“沈清漪,

”萧衍开口,声音平淡无波。“顾家之事,闹得满城风雨。你休夫之壮举,

又指控顾家谋财害命,胆气不小。”我心弦绷紧。“然,”他话锋一转,指尖轻敲桌面,

每一下都敲在我心上。“仅凭一时意气,不留退路,是不智。若非本王路过,

你现在莫不过已成一具尸体了。”话语冰冷,直指要害。我手心冒汗,知道是在试探我。

我抬起头,直视他的眼眸,声音清晰且坚定:“王爷明鉴。民女此举,看似鲁莽,

实已无路可退。”“留在顾家,等待民女的,是慢性的毒害,是身败名裂的构陷,

是生命之危!与其窝囊死,不如搏命!纵死,也要撕下顾家伪善的皮!

至于退路…”我顿了顿,眼中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意志:“民女的退路,是自己挣的!

我相信置之死地而后生。且王爷援手之恩,清漪铭记于心,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民女愿为王爷效劳!”“哦?”萧衍眉梢微挑,似乎对我的表现有了丝兴趣。身体微倾,

看向我“你能给本王什么?”我心跳如鼓,心眼尚未完全恢复。只能赌!

赌他此刻最大的痛点!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句说道:“民女愿献上一策,

或可解王爷…东南盐税之困!”话音落!“咔嚓!”萧衍手中把玩的一枚羊脂白玉扳指,

竟无端滚落在地!阁内温度骤降!那双寒潭般的眼眸锁定我,似是带着杀意!“你,

如何得知盐税之事?说!”6扳指掉落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毫不怀疑,回答不慎,

就要死在这了!心眼!快恢复啊!我心中呐喊着。

我渐渐听到了他的心声:【盐税核心…她竟知道!是背后有人?还是…能知晓天意?

】我知道他暂时未能打消怀疑。立刻补充道:“王爷!民女幼时随家父行商,走遍东南。

见盐价悬殊,私盐横行,官盐滞销,税银十不存一!根源在于‘引岸专商’之制!

盐引被少数豪商垄断,**,层层盘剥!”我结合前世父亲的分析和自己的理解,

清晰道:“其一,废专商,改票盐!朝廷印制统一盐票,无论何人,照章纳税,

即可凭票购盐行销!打破垄断,引入竞争!”“其二,裁冗费,轻税负!合并税目,

降低正税!盐价降,则私盐利薄自消!百姓得利,税基反增!”“其三,严缉私,重奖惩!

选派干员,严查**!重奖举报,严惩不法!设巡察御史,直属中枢!”每说一策,

我都紧盯着萧衍眼神。说到“废专商,改票盐”。他眼中精光乍现!说到“裁冗费,

轻税负”,他微微颔首!说到“严缉私”,他手指微点了下木桌!萧衍深深地看着我,

第一次收起了轻视。将我放在了“值得审视”的位置。“此三策,源于行商见闻?

”他声音低沉,听不出情绪,压迫感已消散大半。我心中一松:“是。幼时见民生疾苦,

结合王爷为国之心,大胆揣摩而成。粗陋之处,请王爷斧正。”我将功劳推给父亲见闻,

又顺势拍了他一下马屁。“大胆揣摩?”萧衍嘴角勾起一丝极淡弧度。“好一个大胆!

沈清漪,你可知,这三策若行,将掀起多大风浪?”“民女知道。”我抬头,

无畏道:“刮骨疗毒,方能新生!王爷既摄政天下,想必…也非惧风浪之人!”“刮骨疗毒,

方能新生!”萧衍眼中闪过一丝欣赏。此女,有胆识,有机智,有魄力!“你的‘建议’,

本王收下了。”萧衍语气带着郑重。“静心苑安心住下,顾家…本王自有计较。待你大好,

再议其他。”“谢王爷!”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地了。7静心苑外,寒风狠狠刮着。

顾明轩形容枯槁,衣衫凌乱,死死盯着紧闭的乌木大门。“开门!让我见清漪!我知道错了!

”他拍打门环,声音嘶哑,“清漪!求你了!”门内无声。他更焦躁:“沈清漪!

你以为攀上高枝就能抹掉你是我妻子的事实吗?!你以为王爷会看的上你这个弃妇?

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出来跟我说清楚!”大门“吱呀”开了一条缝。赵嬷嬷面容冷肃出来。

“顾公子,自重!”语气冰冷鄙夷,“此乃王府别院,岂容你喧哗放肆?惊扰贵人,

顾家担待不起!”“嬷嬷!求您通传,让我见见清漪!”顾明轩想抓她衣袖。

赵嬷嬷敏捷后退:“放肆!沈姑娘的名讳也是你能直呼的?休书为证!她不想见你!识相的,

速速离去吧!”身后两名彪悍护卫各自踏前一步。顾明轩被气势所慑,后退一步,脸色惨白。

巨大的羞辱,双腿一软,“噗通”跪在冰冷石阶上!“清漪!我错了!我真知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