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命我徒手攀蛇吻崖,只为给他初恋取回画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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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景琛再次来到崖边,看到清醒的张指导正在崖壁上,用随身的小刀仔细地刻着什么。

“你在搞什么鬼?刻符诅咒我吗?”

他命人将张指导拉上来,一脚踹在他心口上。

张指导剧烈地咳嗽后,却一脸悲戚地笑了起来:

“你以为你的恶行永远没人知道?我找到我的阿鸢了,她在岩壁上留下了遗言。顾景琛,原来是你害了她!她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啊!你怎么就这么狠心,不仅要了她的命,还背叛她,在她尸骨未寒时就与别的女人成婚!”

顾景琛勃然大怒:

“是她自己脾气太犟,总是一副宁折不弯的臭德行!我接回晚晴,让她捡支画笔而已……她就要耍这么大的脾气吗?她眼中还有没有我这个丈夫的地位了?”

他声嘶力竭地对着天空怒吼,好像要释放出胸口积蓄已久的憋闷。

我冷笑着看他发癫——

他接回林晚晴第一晚,在书房里抱着她的照片流了一夜泪,却对隔壁咳了一夜的我充耳不闻;

那支画笔明明是我看中许久、想送给恩师的礼物,他却在林晚晴不过瞥了一眼后,就买来送给了她;

我去家中医院检查,却被告知最好的医生都被顾景琛叫来山庄随行,怕林晚晴水土不服,我只好辗转到其他医院排队许久,错过了他们的私人飞机,自己冒着风雨开车上山……

可这些,在顾景琛眼里,我都不该有半分愠怒。

说到底,不过是这个薄情的男人,自知不忠不义的心虚罢了。

这时,林晚晴突然跑来,举着一条新闻,满脸不悦:

“老公,你快看,刚结婚就有人污蔑我,你快替我做主啊!”

看着新闻标题《震惊!昔日天才画家竟是艺术品伪造集团核心,畏罪潜逃回国》,顾景琛却十分冷静,没有半点震惊,只是淡淡地问道:

“你当初说在国外遭受同行排挤,精神崩溃,为何现在仅一个月过去,手上没有半点因画画留下的老茧和伤痕?”

林晚晴一惊,第一反应便是将手缩回袖子里:

“我的皮肤……愈合得快,加上知道要见你,做了很多手部护理……”

她低下头支支吾吾,不由自主地后退两步:

“这么说,那个因为伪造名画事发,为逃避刑罚,不惜出卖整个团队、导致数位艺术家锒铛入狱的女人,不是你?”

顾景琛的眼睛猩红,一改往日柔情,恶狠狠地看向林晚晴。

原来,洞房之前,他已做好看见林晚晴满身伤痕的准备。

没想到,她那双艺术家之手,竟比养尊处优的贵妇还要**。

所以他一出房间,便派人去查,很快便水落石出。

“顾景琛,你我青梅竹马,你竟然背地里调查我?”

林晚晴自知解释无望,悲愤地质问:

“我真后悔啊……竟然被你的突然归来冲昏了头脑,根本没怀疑你这漏洞百出的说辞!你这个在国外声名狼藉的叛徒,我却将你捧若掌上明珠,甚至为了你……害了阿鸢……”

他无力地跪在地上,缓缓从口袋里掏出那枚从草丛里翻出的婚戒,和一张化验单。

原来他在婚礼前,还是捡回了那枚戒指,拿去化验了上面残留血肉的DNA。

从婚房出来后,随行的医生怯懦地递上化验结果。

他瞥了一眼便揣进兜中,只是脚步从那时起便开始踉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