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狗弟弟一声姐姐,我腰都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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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点头的。

或许是顾潇眼神里的火焰太灼人。

或许是我已经没有了别的选择。

当司仪用一种见了鬼的表情,宣布新郎换人,由顾家二公子顾潇接替的时候。

台下炸了。

所有的窃窃私语,惊讶的目光,都像潮水一样向我涌来。

我能感觉到,身边的顾潇,身体是僵硬的。

他牵着我的手,掌心全是汗。

可他依旧站得笔直,像一棵倔强的小白杨,把我牢牢地护在身边。

交换戒指的时候,他拿起那枚属于我的女戒,动作笨拙地,甚至有些颤抖地,套在了我的无名指上。

冰凉的触感传来,我才终于有了一丝真实感。

我结婚了。

但新郎不是我等了三年的顾朗。

而是我几乎没什么印象的,他的弟弟。

婚礼的后半段,我像个提线木偶。

敬酒,微笑,接受祝福。

那些祝福的话,听起来都格外刺耳。

顾潇一直陪在我身边,替我挡了大部分的酒。

他酒量似乎很好,又或者,是年轻,身体扛得住。

一杯杯白的红的灌下去,除了耳根越来越红,眼神越来越亮,竟然看不出半分醉意。

他周到地照顾着我的裙摆,在我累的时候扶着我的腰,低声问我:「姐姐,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那一声声「姐姐」,喊得自然又顺口。

我却听得心头发麻。

晚上,回到我和顾朗的新房。

满眼的红色,喜庆又讽刺。

顾潇送我进门后,就站在玄关处,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

「姐姐,你……你先去洗澡吧,今天累坏了。」他眼神躲闪,不敢看我。

我点点头,拖着疲惫的身体进了浴室。

热水兜头淋下的时候,我才终于绷不住,蹲在地上,无声地哭了出来。

这场荒诞的婚礼,耗尽了我所有的力气。

等我穿着睡袍出来的时候,客厅里已经没了顾潇的身影。

我以为他走了。

心里说不清是失落还是松了口气。

可当我推开主卧的门,却发现,原本应该属于我和顾朗的大床上,多了一床崭新的被子和枕头。

叠得整整齐齐。

而顾潇,抱着另一床被子,局促地站在客房门口。

看到我,他愣了一下,随即脸颊又开始泛红。

「姐姐,我……我睡客房。」他结结巴巴地说,「主卧你睡,我不会打扰你的。」

说完,他像是怕我反悔一样,一溜烟钻进了客房,还把门给关上了。

我看着那扇紧闭的门,又看了看这空旷得可笑的主卧,只觉得心口堵得更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