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真千金后我靠刷题夺回一切

开灯 护眼     字体:

穿成被掉包的真千金时,我正为学费在饭店端盘子。

假千金故意打翻热汤烫伤我的手:“这种粗活才配得上你。

”我反手把省奥赛金牌甩在她脸上:“确实,毕竟你连题都看不懂。

”后来我和伪装成学渣的校霸同桌双双摘下省状元。记者追问成功秘诀,

我指着贵宾席上面色铁青的亲生父母:“得谢谢他们——逼我学会摔盘子也要挑最贵的砸。

”---油腻腻的盘子堆在塑料盆里,几乎要漫出来。后厨蒸腾的热气裹着浓重的油烟味儿,

死死糊在脸上,闷得人喘不过气。我费力地搓洗着手里一个黏着酱汁的骨碟,

手背上几天前被滚烫汤碗烫出的水泡还没消干净,此刻被油腻的脏水一泡,

又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我叫乔巧巧,

壳子里装着一个上辈子刷题刷到走火入魔金牌刷题人灵魂。穿进这本糟心的真假千金文里,

成了那个被恶意掉包、在穷苦养父母家挣扎求存的真千金。

刚替原主拿下省重点高中的入学名额,还没来得及喘口气,

残酷的现实就劈头盖脸砸下来——养父的腿在工地摔坏了,家里连下一顿米钱都发愁,

更别提学费。这油腻腻的后厨,就是我为自己挣学费的战场。刷题的手,

如今只能泡在油腻的脏水里,搓洗着永远洗不完的碗碟。“巧巧!愣什么神!

前厅贵宾包厢缺人手,领班让你赶紧去顶一下!麻利点!”领班尖利的嗓音像根针,

扎破后厨沉闷的空气。我胡乱在发硬的围裙上擦了擦湿漉漉、刺痛的手,应了一声,

端起旁边刚备好的几道精致凉菜,快步穿过嘈杂的走道,

推开那扇厚重的、隔绝了两个世界的包厢门。

一股混合着高级香水、雪茄和昂贵食物气息的风扑面而来,瞬间冲淡了我身上沾染的油烟味。

水晶吊灯的光晃得人眼晕,映照着光可鉴人的大理石地面。

圆桌中央巨大的鲜花摆件娇艳欲滴。主位上坐着一位保养得宜、气质雍容的贵妇,

她正微微侧身,含笑听着旁边一个穿着得体西装的中年男人说话。

她的眉眼轮廓……我端着托盘的手猛地一紧,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像。太像了。

和原主记忆深处那张模糊的脸,有八分相似!一种荒谬又尖锐的预感猛地攫住了我。

托盘里的玻璃小碗随着我手指的颤抖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脆响。就在这一瞬间,

脚下那光洁如镜的地面仿佛变成了一个隐形的陷阱。一只穿着精致高跟鞋的脚,

极其“自然”地横在了我正要落步的地方。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身体猛地前倾,

失去平衡。我下意识地想护住托盘,但巨大的惯性根本无法抗衡。托盘脱手飞出,

上面那几碟精致的凉菜连同漂亮的玻璃碗,划过刺耳的抛物线,狠狠砸向光洁的地板!

“哐当——哗啦——!”刺耳的碎裂声如同惊雷,瞬间劈碎了包厢内所有的谈笑风生。

冰凉的汤汁、酱料、破碎的玻璃渣,在我脚边溅开一片狼藉。

几滴油腻的酱汁甚至溅到了那位贵妇华贵的裙摆上,留下几点刺眼的污渍。时间仿佛凝固了。

整个包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聚焦在我身上,

带着毫不掩饰的惊愕、探究,还有一丝上等人被打扰后的愠怒。“怎么搞的?!

”领班尖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带着气急败坏的恐慌,“乔巧巧!你眼睛长哪里去了?

毛手毛脚!你知道这……”她冲进来,看到地上的狼藉和诸位贵妇裙摆上的污渍,

脸色瞬间煞白,后半截斥责硬生生卡在喉咙里。“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

”我慌忙蹲下身,徒劳地想收拾地上的碎片,指尖被锋利的玻璃边缘划了一下,渗出血珠,

混合着油腻的酱料,狼狈不堪。我低着头,不敢去看主位上那个女人的眼睛,

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撞碎肋骨。那相似的眉眼带来的冲击和此刻的难堪交织在一起,

几乎让我窒息。更糟糕的是,我清晰地感觉到,那道最初绊倒我的视线,

带着一丝冰冷的得意,落在我狼狈的脊背上。“好了。

”一个温和却带着不容置疑力量的女声响起,是那位贵妇。她摆了摆手,示意领班噤声,

收拾碎片而抬起的手上——手背上那片被脏水泡得发白发胀、边缘泛红的烫伤水泡暴露无遗。

她秀气的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眼神里掠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

像是被什么东西猝不及防地刺中了。“小姑娘,别用手捡了,小心割伤。

”她的声音放缓了些许,对领班道,“让保洁来处理吧。”她的目光依旧停留在我脸上,

带着一种穿透性的审视,缓慢地、一寸寸地移动,从我的眉毛,到眼睛,

再到鼻梁的弧度……那目光仿佛带着实质的温度,烫得我几乎想立刻逃开。

一种极其荒谬又令人心慌的预感,如同冰冷的藤蔓,瞬间缠绕上心脏,越收越紧。

这场意外最终以我被领班连声呵斥着赶出包厢告终。裙摆沾了污渍的贵妇并未过多苛责,

只是临走时,又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得如同深潭,搅得我心绪不宁。几天后,

一个衣着朴素、局促不安的中年女人找到了我打工的饭店后门。是我的养母。

她粗糙的手里紧紧攥着一个洗得发白的旧布钱包,里面是她东拼西凑、皱巴巴的零钱。

“巧……巧巧,”养母的声音干涩,眼神躲闪,带着浓重的愧疚和一种说不出的惶恐,

“那个……那个找你的太太,

又来了家里……她、她问了好多事……问你是哪里来的……”我的心猛地一沉。

最坏的那个猜想,似乎正以无可阻挡的速度变成现实。养母的声音低了下去,

乎成了嗫嚅:“她……她说……你可能是她家当年在福利院……弄丢的孩子……”她抬起头,

布满风霜的脸上满是痛苦和茫然,

“她说要带你去做……做什么亲子鉴定……”轰——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福利院?

弄丢?亲生父母?那个贵妇的脸,那相似的眉眼,

包厢里那穿透般的审视目光……所有的碎片瞬间拼凑成一个荒诞离奇却又无比清晰的图景。

原主的身世!那个被保姆恶意掉包,流落贫苦的真千金身份!几天后,

一辆线条流畅、光可鉴人的黑色轿车,以一种近乎傲慢的姿态,

碾过我家门前坑洼不平的泥泞土路,停在了那扇摇摇欲坠、油漆剥落的木门前。

与周遭低矮破败的瓦房、堆积的杂物形成了极其刺眼的对比。车门打开,

穿着笔挺制服的司机恭敬地拉开车门。那天在包厢里见过的贵妇,也就是林夫人,走了下来。

她身后跟着一个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表情严肃的男人,大概是律师。

林夫人踏进我家那间光线昏暗、弥漫着潮湿和廉价药水味道的小屋时,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紧了。她的目光扫过角落里那张吱呀作响的破旧木床,床上躺着养父,

腿上打着简陋的夹板;扫过桌上几个豁口的粗瓷碗;最后,落在我身上。那眼神里,

混杂着一种居高临下的怜悯、一丝不易察觉的嫌弃,还有某种尘埃落定的复杂。“乔巧巧,

”林夫人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断,“鉴定结果出来了。

你确实是我的亲生女儿。”她顿了顿,似乎想在我脸上找到一丝激动或狂喜,

但我只是沉默地看着她,脸上没有任何波澜。“当年……发生了一些意外,让你流落在外,

吃了很多苦。”她的语气里带着公式化的歉意,“现在,我们接你回家。

你的东西……”她的目光再次扫过这个家徒四壁的环境,语气平淡无波,“不用带了。

家里都会给你准备好。”养母在一旁无声地抹着眼泪,粗糙的手紧紧攥着衣角。

养父躺在床上,浑浊的眼睛望着低矮的屋顶,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的目光掠过林夫人保养得宜的脸,掠过她身后那辆象征着另一个世界的轿车,

最终落在养母那双含泪的、写满不舍和卑微的眼睛上。胸腔里翻涌的情绪冰冷而坚硬。回家?

那个从未属于过我的地方,能算是“家”吗?“好。”我听到自己异常平静的声音响起,

没有任何温度,“我跟你们走。”轿车驶入一片郁郁葱葱的庭院,

最终停在一栋气派非凡的白色欧式别墅前。巨大的雕花铁门无声滑开,

平整如镜的车道两旁是精心修剪的草坪和名贵的花木。阳光洒在光洁的大理石外墙上,

折射出耀眼的光芒。空气中飘散着若有若无的花香,与饭店后厨的油腻、家里潮湿的药味,

是截然不同的两个世界。司机为我拉开车门。脚踩上冰凉光滑的大理石台阶时,

我有片刻的恍惚。身后,那辆载我来的黑色轿车悄然驶离,仿佛从未出现过。

别墅厚重的雕花木门无声地打开,明亮宽敞得如同宫殿的客厅展现在眼前。

巨大的水晶吊灯从挑高的穹顶垂下,璀璨夺目。

光洁如镜的地砖倒映着昂贵的欧式沙发和巨大的落地窗外葱茏的景色。

林夫人姿态优雅地走在前面,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规律的声响。

她朝着客厅深处唤了一声:“宥蕴,心悦,快过来。”脚步声从旋转楼梯的方向传来。

一个穿着剪裁合体休闲服的年轻男子率先走了下来。他身材高挑,眉眼与林夫人有几分相似,

带着一种养尊处优的矜贵和疏离感。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和评估,

像是在看一件突然闯入他完美世界的、格格不入的物品。这就是林宥蕴,

原主那大三岁的便宜哥哥。紧接着,一个穿着精致蕾丝连衣裙的女孩出现在楼梯口。

她看起来和我年龄相仿,皮肤白皙,头发柔顺光泽,像橱窗里精心打扮的洋娃娃。

她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甜美笑容,脚步轻盈地走下来,亲昵地挽住林宥蕴的手臂,

目光才转向我。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瞬间盈满了水光,带着一种天真又委屈的关切,

声音软糯得如同裹了蜜糖:“妈妈,这就是姐姐吗?”她快步走到我面前,

伸出手似乎想拉我的手,语气充满了同情,“姐姐,你以前一定吃了好多苦吧?别怕,

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她的手伸过来时,我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避开了她的触碰。林心悦脸上的甜笑瞬间僵了一下,眼底飞快地掠过一丝被冒犯的不悦,

但立刻又被更浓的委屈水光覆盖。她求助似的看向林宥蕴。林宥蕴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看向我的眼神里多了几分明显的不认同和不耐烦,语气带着责备:“乔巧巧?妈,

她这名字……”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这名字本身都带着土气,“还有,心悦是好意关心你,

你这是什么态度?一点礼貌都不懂吗?”林夫人脸上也掠过一丝尴尬和不悦,

但很快压了下去,打圆场道:“好了好了,刚回来,还不熟悉。名字……以后再说。巧巧,

这是你哥哥林宥蕴,这是**妹林心悦。”她刻意强调了“妹妹”两个字,

“以后你们要好好相处。”林心悦立刻破涕为笑,重新扬起天真无邪的笑容:“嗯!哥哥,

妈妈,你们放心,我一定会好好帮姐姐适应新生活的!姐姐需要什么,尽管跟我说哦!

”她看向我的眼神,清澈无辜,仿佛刚才那一闪而过的阴霾只是我的错觉。然而,

那眼底深处,一丝冰冷的、带着胜利者优越感的嘲弄,如同毒蛇的信子,一闪而逝。

省重点高中,清源一中。窗明几净的教室,崭新的课本散发着油墨的清香。

这曾是我上辈子拼尽全力、此生替原主奋力搏杀才叩开的知识圣殿。如今坐在这里,

周遭的一切却显得如此陌生而充满无形的压力。我被安排和林心悦同班。

这显然是林夫人的“好意”,希望我们能“培养感情”。我的座位,很不幸地,

在最后一排靠窗的角落。旁边,就是那个在年级里赫赫有名的“校霸”——凌圻。

他几乎每天都趴在桌子上睡觉,长长的刘海遮住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冷硬的下颌。

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椅背上,里面是件洗得发白的黑色T恤。

周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低气压。偶尔被老师点名,他懒洋洋地抬起头,

眼神是没睡醒的茫然,回答也总是敷衍了事,引来一片低低的哄笑。

一个不学无术、混日子的典型。林心悦则像一颗闪闪发光的星星,

被众星捧月般簇拥在教室的中心位置。她成绩中等偏上,

凭借甜美的外表、优越的家世和“善良”的名声,轻易地赢得了老师和大部分同学的喜爱。

尤其是在知道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土里土气的林家真千金”后,

她身上那份“被鸠占鹊巢却依然宽容大度”的光环,更加耀眼了。冲突来得毫无征兆,

却又在意料之中。一次随堂小测,题目并不难。我很快做完,合上笔帽,

习惯性地拿出包里那本磨破了边角的《高中数学竞赛精讲》,翻到夹着书签的难题页,

开始演算。旁边的凌圻似乎被我的动静吵醒,不满地咕哝了一声,换了个方向继续睡。

讲台上,年轻的女老师正在巡视。当她走到林心悦附近时,脚步停住了。她弯腰,

从林心悦的脚边捡起一个揉成小团的纸条。教室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目光都聚焦过去。

林心悦的脸“唰”地白了,眼中瞬间蓄满了泪水,

惊慌失措地看着老师:“老师……这……这不是我的!”老师的脸色沉了下来,展开纸条。

上面正是几道选择题的答案。“林心悦,考试作弊,零分处理!下课来办公室!

”老师的声音严厉。“真的不是我!”林心悦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

她猛地站起身,纤细的手指带着哭腔和巨大的委屈,笔直地指向角落里的我,“老师!是她!

是乔巧巧!我看到了!她刚才揉的纸团扔过来的!她想陷害我!”几十道目光瞬间如同利箭,

齐刷刷地射向我!

惊疑、鄙夷、幸灾乐祸……林心悦的“朋友们”更是立刻七嘴八舌地“佐证”:“对啊老师,

我也看到乔巧巧好像扔了个东西!”“她坐那么远,肯定是嫉妒心悦!”“乡下来的,

人品就是不行……”我的同桌,那个一直趴着睡觉的凌圻,不知何时也抬起了头。

凌乱的刘海下,一双眼睛异常清醒锐利,没有半分睡意,像蛰伏的鹰隼,

冷静地扫视着这场闹剧。我放下笔,慢慢站起身。

教室里所有的喧嚣在我站起的瞬间诡异地低了下去。我没有看林心悦那张梨花带雨的脸,

也没有理会那些刺人的目光,只是平静地看向讲台上的老师。“老师,”我的声音不高,

却清晰地穿透了教室的嘈杂,“纸条上的笔迹,可以鉴定。”林心悦的哭声猛地一滞,

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我拿起自己桌上那张写满解题过程的草稿纸,

大步走向讲台,将它和老师手里的纸条并排放在一起。然后,我从笔袋里拿出一支笔,

在草稿纸的空白处,飞快地写下几行字——正是纸条上那几道选择题的题目和答案。

教室里落针可闻。三份笔迹放在一起,高下立判!**稿纸上的字迹清晰、有力,

带着一种利落的锋芒;而那张纸条上的字迹虽然刻意模仿得有些潦草,

但笔画间的生硬、转折处的刻意停顿,以及某些习惯性的小尾巴,

都和林心悦平时作业本上的字迹如出一辙!而我刚刚现场写下的答案,笔迹连贯自然,

与纸条上的截然不同!事实,不言而喻。老师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林心悦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嘴唇哆嗦着,眼泪还挂在睫毛上,

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她那些刚刚还义愤填膺的“朋友”们,此刻都尴尬地移开了视线。

“林心悦!”老师的声音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不仅作弊,还诬陷同学!跟我去办公室!

现在!”林心悦被老师带走了,背影僵硬,仿佛一尊被抽走了灵魂的瓷娃娃。

教室里死一般的寂静持续了几秒,随即爆发出压抑不住的嗡嗡议论声。那些投向我的目光,

瞬间从鄙夷变成了惊愕和探究。我面无表情地走回座位。坐下时,

眼角的余光瞥见旁边的凌圻。他不知何时又趴了回去,脸埋在臂弯里,

肩膀却几不可察地微微耸动了一下,像是在无声地笑。风波并未平息。林心悦被叫家长,

挨了训斥,面子里子都丢了个干净。回到林家别墅,迎接我的气氛降到了冰点。晚餐桌上,

精致的菜肴摆满长桌,气氛却凝重得如同铅块。林心悦低着头,小口地扒拉着碗里的饭粒,

眼睛红肿,时不时发出一两声压抑不住的抽泣。林宥蕴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刀叉用力地切割着盘子里的牛排,发出刺耳的声响。林夫人眉头紧锁,几次欲言又止,

最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啪!”林宥蕴终于忍不住,把刀叉重重拍在桌上,

银器撞击瓷盘的声音异常刺耳。他猛地抬头,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剜向我:“乔巧巧!

你满意了?你就非要让心悦难堪,让整个林家跟着丢脸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今天心悦被老师训斥的时候,多少人在看笑话?!”我放下汤匙,抬起眼,

平静地迎上他愤怒的目光:“她作弊,她诬陷。老师主持公道。这跟我满不满意有什么关系?

”“你!”林宥蕴被我噎得一时语塞,脸涨得通红,“心悦她只是压力太大!

她从小身体就不好,心思敏感,不像你……不像你在那种地方长大,皮糙肉厚!

你就不能体谅一下?非得当场让她下不来台?私下跟老师说不行吗?我看你就是存心的!

”“那种地方?”我咀嚼着这四个字,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哦,你是说,

我从小生活的、需要靠刷盘子挣学费的‘那种地方’?体谅?

”我的目光扫过林心悦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声音没有任何起伏,“体谅她作弊,

还是体谅她诬陷?哥,你的逻辑,是被狗吃了吗?”“乔巧巧!你放肆!”林宥蕴霍然起身,

椅子腿在地板上划出尖锐的噪音。他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手都在抖,“你看看你!牙尖嘴利,

浑身是刺!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有!心悦就算做错了,她也是**妹!

你就不能有点容人之量?非得把人往死里踩?”“容人之量?”我轻轻重复了一遍,

忽然觉得无比讽刺。我看着林宥蕴那张因愤怒而扭曲的脸,

看着林夫人眼中那抹挥之不去的责备,

看着林心悦低头啜泣时嘴角那一闪而过的、得逞般的弧度。“哥,”我的声音很轻,

却清晰地回荡在死寂的餐厅里,“你搞错了一件事。我来这里,不是来当什么大家闺秀,

也不是来和谁上演姐妹情深的。”我的目光越过他们,投向窗外沉沉的夜色,一字一句,

清晰无比:“我是来读书的。我的目标,是省状元。”说完,

我不再看他们脸上精彩纷呈的表情,推开椅子站起身:“我吃饱了。”转身离开餐厅,

将那片令人窒息的虚伪和指责彻底甩在身后。身后传来林宥蕴压抑着怒火的低吼:“妈!

你看她!简直不可理喻!”林心悦的哭声似乎更大了些。楼梯的阴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