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妯娌:侯府账本砸前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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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嫂慕清商,端庄一生,却因无子被废,病死冷院。庶弟媳秦筝,泼辣不驯,

却遭家暴赌棍丈夫虐待,沉塘而亡。前世斗得你死我活的两个女人,在同一刻,

携着满腔恨意,双双重生!冰冷的佛堂,污秽的柴房,当她们的视线再次交汇,

前世的怨怼化为今生的默契。“顾明宇必须死。你,敢不敢?”“杀人,我比你在行。嫂嫂,

你的伪君子夫君,又预备如何处置?”一场打败侯府的烈火,由两个本该最卑微的女人点燃。

她们毒杀恶夫,架空婆母,夺掌家权,暗中转移家产,开创大靖朝第一家女子钱庄。

当那个曾视她如敝履的世子前夫,为求富贵,雨夜跪在她面前,祈求复合。慕清商笑了。

她甩出那本记录着他家族所有肮脏的账本,砸在他脸上,声音冰冷如刀:“想复合?可以。

先还清你烂赌鬼弟弟欠下的三十万两白银。”---1冰冷。刺骨的冰冷。雪花混着寒风,

从佛堂四面漏风的窗格子灌进来,刀子一样刮在慕清商的脸上。膝盖下的青石板,

比冰块还要冻人,寒气顺着骨头缝,一寸寸往上爬,钻心刺骨。她已经跪了两个时辰。

婆母尖利刻薄的声音,仿佛还回荡在耳边。“无子,便是原罪!你占着世子妃的位置,

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还有脸面自称名门贵女?”“佛前跪着,好好反省你的罪过!”罪过?

慕清商缓缓抬起头,空洞的视线落在佛像悲悯的脸上。真可笑。她嫁入安远侯府五年,

为丈夫顾明哲操持中馈,孝敬公婆,周全内外,换来了什么?换来他一句轻飘飘的“清商,

你太大度了”,然后转身就将他那朵“受了委屈”的白莲花侧室揽入怀中。

换来婆母以“无子”为名,日复一日的磋磨与羞辱。换来满府下人鄙夷又同情的眼神。最终,

换来一纸休书,被废黜,病死在凄冷的别院。喉头一阵腥甜,前世临死前咳出的那口血,

灼热的痛感仿佛再次烧灼着她的肺腑。不。不对。慕清商的瞳孔猛地一缩。

她不是已经死了吗?死在那个大雪纷飞的冬日,身边只有一个哭泣的丫鬟。

怎么会……又回到了这里?她低头,看着自己身上还算齐整的衣衫,

看着自己还未因病痛而枯瘦的手。她重生了。重生在被休弃前一年。就在这时,

佛堂的门被推开,她的丈夫,安远侯世子顾明哲,披着一件名贵的狐裘,

面无表情地走了进来。他甚至没有看跪在地上的她一眼,径直从她身边走过,

声音冷得像外面的冰雪。“母亲让你跪,你就跪着。我去看看嫣儿,她今天受了惊吓。

”又是柳嫣儿。永远都是柳嫣儿。前世,就是这句话,压垮了她最后一丝希冀。而此刻,

慕清商的心中,再无半点波澜,只剩下死水般的沉寂,与沉寂之下,即将喷发的火山。

她没有哭,也没有求。只是在他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用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声音,

开口了。“顾明哲。”男人的脚步顿住,似乎有些诧异她会用这种语气喊他。

慕清商没有回头,依旧跪得笔直,声音却清晰地传来。“你会后悔的。”“你,

还有这个侯府,都会后悔的。”与此同时。侯府最偏僻的院落,

那间堆满杂物、散发着霉味的柴房里。秦筝“嗬”地一声,从剧痛中惊醒。浑身上下,

像是被拆散了又胡乱拼凑起来,没有一处不痛。特别是小腹,一阵阵绞痛,

让她几乎蜷缩成一团。血腥味和霉味混合在一起,钻入鼻腔,让她阵阵作呕。耳边,

还回响着她那个畜生丈夫顾明宇的污言秽语。“臭娘们,还敢跟老子犟嘴!打死你!

”“输了钱又怎么样?老子把你卖到赌坊里去,别说三千两,三万两都有人要!

”卖掉她……秦筝的指甲,狠狠嵌入掌心的烂泥里。前世,她就是这样,被一顿毒打后,

腹中的孩子没了。她不甘心,拼死反抗,却被那对狗男女污蔑与人私通,

最后被活活绑上石头,沉入了冰冷的池塘。窒息的痛苦,刺骨的冰寒,再一次将她吞没。

她猛地睁开眼。一双在黑暗中亮得像濒死野兽的眼睛。她也回来了。和慕清商,

那个高高在上、视她为眼中钉的嫡嫂,在同一天,回到了这个吃人的牢笼。前世,

她恨顾明宇,恨刻薄的婆母,也恨慕清商。恨她的冷眼旁观,恨她的打压。可现在,

当死亡的记忆冲刷着脑海,那点妯娌间的争斗,显得多么可笑。她们的敌人,

从来都不是彼此。而是这个侯府,是这些自以为是的男人!就在这时,柴房那扇破旧的门,

“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道光照了进来,逆着光,一个身影缓缓走近。来人身姿窈窕,

衣饰华贵,与这肮脏的柴房格格不入。是慕清商。秦筝挣扎着撑起半边身子,警惕地盯着她,

像一只随时准备扑上去咬断敌人喉咙的母狼。这个女人来做什么?来看她的笑话吗?

慕清商的脚步,停在秦筝面前。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蜷缩在地的秦筝,看着她满身的伤痕,

眼神里没有怜悯,没有厌恶,只有一种……秦筝能读懂的,冰冷的死寂。两个前世的死敌,

视线在空中交汇。没有惊愕,没有试探。在那一瞬间,她们都从对方的眼睛里,

看到了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东西。滔天的恨意。以及,重生的清明。慕清商缓缓蹲下身,

从袖中取出一个洁白的瓷瓶,递了过去。上好的金疮药,前世她自己都舍不得用。

“顾明宇必须死。”她的声音很轻,却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精准地刺入秦筝的心脏。“你,

敢不敢?”秦筝的呼吸一滞。她看着那瓶药,又抬头看着慕清商那张平静到可怕的脸。

她忽然笑了,嘴角的血迹让那笑容显得凄厉又疯狂。她一把夺过药瓶,紧紧攥在手里。

“杀人,我比你在行。”她反问道,声音沙哑却充满了挑衅。“世子爷那样的伪君子,

嫂嫂打算怎么对付?”2夜色如墨。顾明宇醉醺醺地踹开院门,嘴里还骂骂咧咧。“他娘的,

又输了!手气真背!”他一头栽进屋里,看到桌上连杯热茶都没有,只有冷掉的饭菜,

顿时火冒三丈。“秦筝!你这个死婆娘,滚出来!”里屋的门开了,秦筝走了出来。

她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上的伤也用头发遮住了些,只是脸色依旧苍白。看到她,

顾明宇眼中的**和怒火一同烧了起来,他狞笑着上前,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怎么?

还敢给老子摆脸色?今天没把你打够是吧!”“天亮,天亮老子就叫人牙子来!

把你卖个好价钱!”他的手扬了起来。秦筝没有像往常一样尖叫或躲闪。她只是抬起头,

静静地看着他。那眼神,没有恐惧,没有哀求,只有一片空洞的死寂。

顾明宇被她看得心里发毛,手僵在半空。“你看什么看!”“夫君,”秦筝忽然开口,

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柔顺,“你喝多了,我……我给你去端醒酒汤。”说罢,她竟真的转身,

走进了小厨房。顾明宇愣了一下,随即得意地哼了一声。到底是个贱骨头,打一顿就老实了。

很快,秦筝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走了出来。汤色微褐,散发着一股草药的清香。“夫君,

喝了吧,喝了就不头疼了。”她垂着眼,将汤碗递到顾明宇面前。顾明宇没有怀疑,

他现在确实头痛欲裂,抓起碗就一饮而尽。“算你识相。”他咂咂嘴,将空碗扔在桌上,

正要去拉扯秦筝,院外忽然传来下人的声音。“二爷,世子妃派人给您送了坛好酒来,

说是……关心叔叔,让您解解乏。”顾明宇一听有酒,眼睛都亮了。“好!好啊!

还是大嫂懂我!”他踉踉跄跄地跑出去,抱过那坛贴着封条的烈酒,迫不及待地拍开泥封,

就着坛口就咕咚咕咚灌了下去。送酒的下人看得直摇头,又看了一眼屋里站着的秦筝,

这才转身离开。秦筝站在门内,静静地看着。看着顾明宇将那坛烈酒喝下大半,

看着他醉得更厉害,摇摇晃晃地倒在床上,发出了震天的鼾声。她脸上的顺从,一寸寸褪去,

化为冰冷的恨意。慕清商给她的,不是什么醒酒汤。而是一种极其罕见的慢性毒药,

无色无味,唯一的特性,就是与烈酒混合,会急剧催发心脏的旧疾,造成猝死的假象。

而顾明宇,这个酒色之徒,身体早就被掏空,心脏本就有问题。慕清商送来的那坛烈酒,

是催命符。她端来的这碗汤,是判官笔。天衣无缝。秦筝走到床边,

看着那张熟睡中依旧显得狰狞的脸。就是这张脸,毁了她的一生。她伸出手,

似乎想抚摸一下,却在半空中停住,转而拿起旁边的被子,轻轻地,温柔地,

盖在了他的身上。盖得严严实实。然后,她转身,吹熄了蜡烛,静静地坐在黑暗中,等待。

等待黎明的到来。等待这个畜生,在睡梦中,永不醒来。天刚蒙蒙亮。一声凄厉的尖叫,

划破了安远侯府清晨的宁静。“来人啊!死人啦!二爷……二爷没气了!”秦筝披头散发,

跌跌撞撞地从屋里冲出来,脸上挂着“惊恐万状”的泪水。下人们瞬间被惊动,

整个侯府都乱成了一锅粥。老夫人和顾明哲赶到时,郎中已经验看完毕,

正颤巍巍地跪在地上。“回……回老夫人,世子爷,二爷他……他是酒色过度,心力衰竭,

暴毙而亡……”“胡说!”老夫人厉声尖叫,一把推开郎中,冲到床边,

看着面色青紫的顾明宇,浑身发抖。“我儿身体一向康健!怎么会突然暴毙!定是有人害他!

”她猛地回头,一双淬了毒的眼睛,死死盯住跪在地上的秦筝。“是你!定是你这个毒妇!

是你害死了我儿子!”“来人!给我把这个**拖下去,用刑!给我往死里打!”3灵堂里,

白幡飘动,哀乐低回。老夫人坐在主位,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却依旧射出怨毒的光。

秦筝跪在堂中,单薄的身子在寒风中瑟瑟发抖。“说!你到底用了什么法子害死我儿!

”老夫人一拍桌子,声音尖利。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立刻围了上来,虎视眈眈。秦筝只是哭,

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知道,只要她一开口,就会被扣上“巧言令色”的帽子,

招来更重的毒打。就在这时,一个清冷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母亲,您这是做什么?

”慕清商一身素服,缓缓走了进来。她面色平静,看不出喜怒,身后跟着几个管事,

手里捧着厚厚的账本。“清商!你来得正好!”老夫人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

“这个毒妇害死了明宇,你快帮我审她!”慕清商没有理会秦筝,而是径直走到老夫人面前,

将一本账册,轻轻放在了她面前的桌上。“母亲,您先看看这个。”老夫人一愣,

“这是什么?”“这是二弟……在外欠下的赌债。”慕清商的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灵堂。“城南聚宝赌坊,三万七千两。城西长乐坊,五万两。

还有几家钱庄的利子钱,加起来,一共是十一万四千两白银。”“什么?!

”老夫人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灵堂内一片死寂,落针可闻。所有人都被这个数字惊呆了。

慕清商继续不紧不慢地说道:“我派人问过了,这些债主都说,二弟为了还债,

早已心力交瘁。而且,出事前一晚,有多名下人都看到,二弟抱着我送去的一坛烈酒痛饮,

烂醉如泥。”她顿了顿,视线扫过跪在地上的秦筝,又转向老夫人。“郎中也说了,

二弟是酒色过度,心疾猝发。人证物证俱在,死因……已经钉死了。”“母亲,

您现在最该考虑的,不是迁怒弟妹,而是如何堵住外面这些债主的嘴,保全我们侯府的颜面。

”一番话,说得有理有据,合情合理。将老夫人所有的怀疑和怒火,都堵了回去。

老夫人张了张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她能怎么办?难道要嚷嚷出去,

她儿子欠了十几万的赌债,还好酒贪杯?那安远侯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她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慕清商看着她铁青的脸色,心中冷笑,随即垂下眼帘,

露出一副“识大体”的模样。“母亲,如今府中遭此变故,您身子要紧。

这处理债务、操持丧仪的琐事,不如就暂且交给儿媳来办吧。”“为了侯府的名声,

也为了不让外人看笑话,这掌家的钥匙……”老夫人死死地盯着慕清商。她怎么会看不出,

慕清商这是在趁机夺权。可是,她有选择吗?没有。在侯府的颜面和掌家权之间,

她只能选择前者。半晌,她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好……就依你。”她颤抖着手,

从腰间解下那串象征着侯府主母权力的钥匙,狠狠拍在桌上。慕清商缓缓上前,

伸出白皙修长的手指,将那串沉甸甸的钥匙,握入手中。冰冷的金属触感,

传来一阵令人战栗的快意。第一步,成了。她拿到了侯府的库房钥匙。只是她心中清楚,

这库房,早就被那对宝贝母子,蛀成了一个空壳子。4慕清商拿到掌家权的第一件事,

就是召集府中所有管事,清点账目。果不其然。账面上一片亏空,

库房里只剩下些不值钱的摆设。老夫人的几个心腹管事,更是阳奉阴违,

交上来的账本错漏百出,摆明了要给她一个下马威。“世子妃,您瞧,府里就是这么个情况,

实在是……捉襟见肘啊。”采买管事刘婆子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是啊是啊,

老夫人当家的时候,就已经是拆东墙补西墙了。”库房管事张全也跟着附和。他们笃定,

慕清商一个养在深闺的贵女,根本看不懂这些门道,最后只能灰溜溜地把权力再交出来。

慕清商坐在主位上,静静地听着他们哭穷,脸上没什么表情。直到他们都说完了,

她才抬了抬眼皮。“说完了?”她的声音很轻,却让堂下瞬间安静下来。她拿起一本账册,

随手翻开。“刘婆子,上月采买燕窝,账上记一百二十两,市价八十两。中间的四十两,

是进了你儿子的口袋,还是孝敬了你的老上级?”刘婆子的脸“刷”地一下白了。

慕清商又拿起另一本。“张全,你负责的城西那个庄子,去年收成三千石,入账一千五百石。

剩下的一千五百石,是遭了天灾,还是进了你乡下亲戚的粮仓?

”张全“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冷汗直流。慕清商一本接一本地念下去,每一笔贪墨,

每一笔亏空,都说得清清楚楚,分毫不差。这些,都是她前世耗尽心血才查出来的烂账。

如今,成了她最锋利的武器。管事们一个个面如死灰,跪了一地。他们想不通,

这位一向只知风花雪月的世子妃,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精明,如此……可怕。

“我……”刘婆子还想狡辩。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秦筝走了进来。她身后,

跟着几个面相精悍、眼神锐利的陌生男人。“嫂嫂,您要的人,我给您带来了。

”秦筝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慕清商点了点头,对堂下众人道:“这几位,

是京城最有名的资产评估师,熟悉各种黑市门道。现在,就请他们来帮侯府,好好算一算,

我们到底还有多少家底。”“至于你们……”她的视线缓缓扫过跪在地上的管事们。

“贪墨的银子,三日内,连本带利给我吐出来。吐不出来的,

或者还想耍花样的……”她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秦筝,

你知道该怎么做。”“嫂嫂放心,”秦筝舔了舔嘴唇,露出一丝野性的笑,

“送官府太便宜他们了。我知道有几个地方,最喜欢这种不老实的人,保证让他们下半辈子,

把肠子都悔青。”杀鸡儆猴。雷霆手段。府内的势力,被迅速清洗。

慕清商彻底掌控了侯府的内务。而在清算的过程中,她发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侯府最大的蛀虫,不是这些管事。而是老夫人自己。她有一个巨大的私库,

藏着侯府历代积攒下来的珍宝和现银,那是她准备留给她宝贝大儿子顾明哲的。

慕清商看着那份私库的清单,笑了。原始资本,这不就有了吗?5侯府的财政,

像一个被戳了无数个洞的筛子。慕清商开始大刀阔斧地“变卖产业”。

今天卖一个城郊的庄子,明天当几件前朝的古董。明面上,这些钱都用来填补了侯府的亏空,

偿还了顾明宇欠下的赌债。府中上下,都赞世子妃有担当,有手段。连顾明哲,

都对她刮目相看。他开始察觉到妻子的变化。她不再围着他转,不再对他嘘寒问暖,

整个人像一块捂不热的冰。但他不在乎。只要她能管好这个家,不给他的仕途添乱,

她变成什么样,都无所谓。甚至,他还有些享受这种状态。一个能干又不多话的工具,

用起来才最顺手。他却不知道。那些被变卖的产业,经了一道手,看似卖给了不同的商人,

实际上,最终都落入了同一个神秘买家的手中。而那些真金白银,

也并没有真的流入侯府的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