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反派九千岁组CP后,主角团崩了

开灯 护眼     字体:

我穿书了,成了打压真千金的恶毒女配。眼前是跪地求饶的女主,和读者们幸灾乐祸的弹幕。

【恶毒女配死期已到,男主马上就来一剑刺穿她琵琶骨!】我看着她嘴角得意的笑,

冷笑一声,扔了鞭子。与其被他刺穿琵琶骨,不如我自己来。我抢走她的所有机缘,

断了她的所有后路,亲手将她送上绝路。当那个口口声声说爱她的男主后悔莫及地来求我时。

我正依偎在权倾朝野的九千岁怀里,看他像条狗一样被乱棍打出。1.冰冷的青石地面上,

江蘅芷跪得楚楚可怜,那双眼睛里含着刚好的泪珠,肩膀微微颤抖着,

像一朵被风雨摧残的白莲花。而我手里握着那条泛着油光的皮鞭,鞭梢在空中轻微摆动,

发出令人心悸的响声。空气中弥漫着她身上那股熏香味,廉价得让人作呕,

却偏偏要模仿我常用的沉香调子。那味道刺得我鼻子发酸,胃里翻涌着恶心。“姐姐,

我真的知道错了。”江蘅芷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颤抖,“求你别打我了,

我以后再也不敢了。”这是原书里的经典场面。

恶毒假千金江离忧因为嫉妒真千金江蘅芷得到镇北王谢惟安的青睐,愤而在府中私刑虐待她。

而我,就是那个恶毒假千金,正准备按照“剧情”挥下这致命的一鞭。就在这时,

眼前突然炸开无数金色的、半透明的文字,像烟花一样在空中绽放!【来了来了!

恶毒女配又在作死了!】【心疼我们芷芷,

被这个鸠占鹊巢的女人欺负得好惨QAQ】【别急楼上的,谢惟安还有三十秒抵达战场,

一剑刺穿这毒妇的琵琶骨,名场面预定!】【哈哈哈,

江离忧这个蠢货还不知道自己马上要死了】【刺穿琵琶骨,想想都爽,这种毒妇就该这么死!

】我的手僵在半空中,整个人如遭雷击。弹幕!这他妈的是弹幕!我穿进了一本书,

而这些读者正在看我的“直播”!琵琶骨——那可是直接废掉人筋骨的酷刑!一剑刺穿,

我就彻底废了,只能做个废人等死!剧痛的恐惧如冰水般从头浇到脚,让我瞬间清醒。

我死死盯着眼前跪着的江蘅芷,她正用眼角偷偷瞄着门口的方向,

嘴角甚至还隐藏着一丝得意的弧度。这个**在等!她在等谢惟安来救她,

然后看我被一剑刺穿!冰冷的愤怒和绝望混合成一种前所未有的清醒。

我看着江蘅芷那张柔弱无辜的脸,心中涌起的不是恐惧,而是一种被愚弄至极的冰冷杀意。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我的声音冷得像刀子。“姐姐,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江蘅芷眼中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无辜的模样。

“不明白?”我猛地扔掉鞭子,在江蘅芷错愕的目光中,快步上前,一把扼住她的喉咙!

“姐姐!你疯了!”她的声音变得尖锐。2.我没有回答,

而是将她狠狠掼在旁边的多宝格上!“咔嚓”一声巨响,名贵的青花瓷瓶碎裂,

尖锐的碎片划破了她的脸颊,鲜血瞬间渗出。【**!剧本不是这么写的!

】【江离忧疯了吗?她怎么敢对真千金下这么重的手!】【等等,她这是要干什么?

】弹幕开始慌乱,但我已经顾不上看了。我能听到脚步声,沉重而急促,谢惟安要来了!

我抢在他进门前,用最快的速度抓起一片最锋利的瓷片,毫不犹豫地狠狠划向自己的左臂!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让我忍不住惨叫,鲜血瞬间涌出,比江蘅芷脸上那点小伤重十倍!

然后我松开江蘅芷,踉跄着后退,脸上的表情瞬间切换成惊恐、悲愤又难以置信的模样。

眼泪说来就来,奔涌而出。“砰!”门被踹开,谢惟安黑着脸冲了进来,手按在剑柄上,

杀气腾腾。我“恰好”在这时摔倒在地,鲜血顺着手臂滴落,哭声凄厉得撕心裂肺:“王爷!

你终于来了!妹妹她……她竟然要用瓷片毁我的容貌,只因我劝她不要再觊觎您的正妃之位!

”谢惟安彻底愣住了。他看到的是什么?满脸鲜血、哭得死去活来的我,

和脸上只有一道浅痕、惊魂未定的江蘅芷。我的伤口比她重十倍,我的哭声比她真一百倍!

“不……不是这样的……”江蘅芷慌了,声音颤抖,“王爷,是姐姐她先打我,

然后她自己……”“我自己什么?自己拿瓷片捅自己?”我哭得更凶,“妹妹,

我知道你恨我抢了你在江府的位置,但你不能这样害我啊!我都是为了你好,

劝你不要妄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弹幕彻底炸了:【?????

】【**,剧本不是这么写的!】【等等,她怎么知道谢惟安要来?她还自己捅自己?

这是个狠人啊!】【**,这女配有毒,演技也太好了吧!】【江蘅芷怎么解释这个?

她脸上就一点小伤,江离忧胳膊都快废了!】谢惟安的眼神开始动摇了。他看看我,

再看看江蘅芷,眉头紧皱。“王爷,你要相信我。”江蘅芷急得眼泪都掉下来了,

“真的是姐姐先打我的,我没有拿瓷片伤她,我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那这瓷片怎么解释?这伤怎么解释?”我指着满地的碎片,声音哽咽,“妹妹,

我知道我之前对你严厉了些,但那都是为了你好啊!你却要毁我的容貌,让我以后怎么见人?

”谢惟安的手从剑柄上松开了。我知道,这盘棋,活了。3.冰冷的房间里,墙角结着白霜,

寒气从青石缝隙里渗出来,冻得我手脚发麻。江老太爷果然是个势利鬼,

虽然谢惟安没有立刻定我的罪,但我还是被他关了禁闭。美其名曰“闭门思过”,

实际上就是要我老老实实等死。可我哪有功夫在这里等死。弹幕还在我眼前飘着,

密密麻麻的金色字符像烟花一样炸开:【江离忧这个毒妇终于被收拾了,爽!】【等着吧,

接下来就是太后寿宴,我们芷芷要大放异彩了!】【对对对,明天就是皇太后寿宴,

芷芷会发现御赐糕点『玉露酥』里被人下了慢性毒药『牵机引』,救下太后,

从此得太后青眼,平步青云!】【哈哈哈,想想江离忧在这里喝西北风,

我们芷芷却要飞黄腾达,就爽得不行!】我死死盯着那条关键弹幕,心脏砰砰直跳。玉露酥!

牵机引!这是江蘅芷翻身的关键机缘!原剧情里,她会在寿宴上“无意中”发现糕点有毒,

救下太后,从此成为太后的心头肉,地位一飞冲天!而我,这个恶毒假千金,

会在牢房里腐烂发臭,成为她踏上青云的垫脚石。“妈的!”我狠狠砸了一下墙壁,

指甲都磕破了,“老娘偏不让你如意!”如果我不能直接参加寿宴,

那就得想办法从这里出去。我冷静地思考着,突然想到了我那个势利眼母亲。

她最看重的就是在贵妇圈子里的地位,

如果我能给她一个足够诱人的理由……我买通了守门的小丫鬟翠儿,让她帮我送一张纸条。

“大**,这……”翠儿胆怯地看着我。“拿着这个。”我摘下手腕上的金镯子塞给她,

“去告诉母亲,就说我有办法让她在太后寿宴上力压祖母。”翠儿的眼睛瞬间亮了,

紧紧攥着金镯子点头如捣蒜。不到半个时辰,江夫人就偷偷摸摸来了。“忧儿,

你说的是真的?”她压低声音,眼中满是贪婪,“你真有办法让我在太后面前出风头?

”4.“当然。”我装出一副虚弱但坚定的样子,“母亲,

女儿在关禁闭的时候想通了很多事。我知道一种秘法,可以让您在寿宴上容光焕发,

艳压群芳。”江夫人果然上钩了,她的眼珠子都快发绿光了:“什么秘法?

”“得先放我出去,我才能准备。”我故意卖关子,“母亲,您想想,

如果明天您能在太后面前大放异彩,就可报了这么多年被祖母欺压的仇”江夫人咬了咬牙,

最终还是悄悄放了我出去。第二天,太后寿宴。金碧辉煌的大殿里,钟鸣鼎食,歌舞升平。

各家贵妇穿金戴银,争奇斗艳。我坐在角落里,眼睛死死盯着那盘精致的“玉露酥”。

江蘅芷今天穿了一身淡粉色的云锦裙,头上戴着珠翠,模样楚楚动人。

她正和几个贵妇**说笑,时不时用余光瞄向那盘糕点。弹幕又开始飘了:【来了来了!

名场面要开始了!】【芷芷已经发现糕点有问题了,马上就要救太后了!

】【江离忧这个恶毒女配还在那里发呆,一会儿芷芷飞黄腾达,看她怎么哭!】我冷笑一声,

端起酒杯慢慢走向江蘅芷。她正准备按照剧情,“不小心”撞翻那盘糕点。

就在她起身的前一秒,我走到她面前,俯身在她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妹妹,

别白费力气了。那毒,是我让母亲下的。”江蘅芷的脸色瞬间煞白,

端着茶杯的手剧烈颤抖起来。“姐……姐姐,你说什么?”她的声音都变了调。“我说,

”我笑得像朵花儿,“牵机引这毒,是母亲下的,你敢去告发吗?哈哈,

你以为你能靠救太后翻身?做梦去吧。”江蘅芷彻底慌了,茶杯在她手里摇摇欲坠,

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就在这时,我突然踉跄了一下,“不慎”被她的裙摆绊倒,

手中的酒杯飞了出去,将她桌上的茶水尽数泼在了即将被送往太后席上的“玉露酥”里!

“哐当!”瓷杯落地,茶水四溅,那盘精美的糕点瞬间被打湿,变得狼狈不堪。

全场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我们这边。5.“太后恕罪!”我立刻跪下,

声音颤抖地大喊,“臣女不是有意的!只是……只是臣女的妹妹刚刚说,

说这糕点里有东西……臣女一时心慌……”江蘅芷的脸色更白了,她想开口解释,

却发现自己刚才的慌乱所有人都看在眼里。“有东西?什么东西?”太后凤眼微眯,

声音威严。“臣女……臣女不敢说……”我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偷眼看江蘅芷,

“妹妹她……她刚才神色慌张,说糕点里……里面……”“说!”太后沉声喝道。

“妹妹说糕点里有毒!”我终于“鼓起勇气”,泪流满面,“臣女听了一时心慌,

这才打翻了茶水!太后,臣女真不是有意的,实在是担心您的安危啊!”全场哗然!“什么?

有毒?”“江蘅芷为什么要说糕点有毒?”“她是不是知道什么?”江蘅芷彻底傻了,

她张着嘴想要解释,却发现怎么解释都说不清楚。太后疑心大起,当场让人拿来银针试探。

银针一碰到被茶水浸湿的糕点,瞬间变得漆黑!“真的有毒!”太后勃然大怒,“来人!

给我拿下江蘅芷!”“不!不是我!”江蘅芷凄厉地尖叫,“太后,真的不是我!是她!

是江离忧她……”“住口!”太后厉声道,“糕点有毒是你说的,现在出了事又想推卸责任?

你安的什么心?”侍卫冲上来,不由分说将江蘅芷拿下,拖向慎刑司。“太后!太后!

我没有下毒!我是要救您的!”江蘅芷的声音渐行渐远,充满了绝望和愤怒。而我,

因为“大义灭亲”又“无意中”救驾有功,被太后拉到身边温言抚慰。“忧儿啊,

”太后握着我的手,眼中满是慈爱,“你做得很好。虽然打翻了糕点,但却救了哀家一命。

这份忠心,哀家记下了。”弹幕彻底沸腾了:【**!这操作!黑锅直接甩给女主了!

】【反派姐姐杀疯了!我宣布从今天起我就是姐姐的毒唯!】【突然觉得江蘅芷好蠢,

全程被牵着鼻子走……】【等等,这剧情不对啊!明明应该是江蘅芷救太后的!】【妈的,

这反派太狠了,连女主的机缘都敢抢!】我低着头,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江蘅芷,

这只是个开始。既然命运要我做恶女,那我就做给你们看!6.刚回到江家,

江老爷就命人把我关到大牢。阴冷的石牢里,我的手腕被粗糙的镣铐磨出血痕,

血珠子顺着手指滴在地上。但心情却前所未有的好。江蘅芷那张惨白的脸,那副绝望的模样,

够我回味好久。可惜好景不长。弹幕又飘了起来,密密麻麻的金色字符在空中炸开,

刺得我眼睛发酸。【不愧是男主啊,为了芷芷连太后的面子都不给,

直接带着御林军闯慎刑司!】【心疼芷芷,被关在那么阴森的地方,

谢惟安一定心疼死了】【哈哈哈,听说江离忧现在也被关着,活该!恶毒女配就该这么死!

】【等等,楼上的,我看到最新剧透了,芷芷马上就要被救出来了,而且还有新的机缘!

】【什么机缘?快说快说!】【谢惟安在边境的一批关键军械图纸被青鸾国的探子盗走,

藏在城西的破庙里。三天后,我们芷芷会『无意中』发现并献给谢惟安,彻底攻略男主!

】我的拳头握得咔咔作响。妈的!又是这一套!江蘅芷这个**,

一次次踩着我的血肉往上爬,老娘真是受够了!“来人!”我冲着门外大喊,

“我要见镇北王!”守门的狱卒探头进来,满脸嫌弃:“叫什么叫?你一个阶下囚,

还想见镇北王?做梦吧你!”“那你帮忙找我父亲,

就说我有要事找他”“你一个阶下囚能有什么要事”“你告诉他,

我知道镇北王丢失的军械图纸在哪里!”我死死盯着他,

“如果我父亲因为这个消息得了镇北王的青眼,你觉得他会不会赏你几两银子?

”狱卒的眼睛瞬间亮了。不到一个时辰,江老爷就急匆匆赶来了,

身后还跟着刚被放出来的江蘅芷。她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怨毒,

一看到我就咬牙切齿:“姐姐,你害得我好苦!”“害你?”我冷笑,“妹妹,

话可不能乱说。我可是救了太后的性命,你应该感谢我才对。”“你!

”江蘅芷气得浑身发抖。“够了!”江老爷不耐烦地打断我们,“离忧,

你说你知道图纸的下落?”7.“当然。”我淡定地看着他,“不过,我有条件。

”“什么条件?”“放我出去,然后再给我一笔银子。”我顿了顿,“还有,

让江蘅芷离我远点,她现在是太后面前的罪人,沾上她对江家没好处。

”江蘅芷的脸色更白了,她急忙说:“父亲,您别听她胡说!我没有”“闭嘴!

”江老爷冷冷地瞪了她一眼,“你现在确实是个麻烦。”然后转向我,“说,图纸在哪?

”“城西的破庙,佛像莲花宝座下面,有个铁盒子。”我慢悠悠地说,“不过父亲,

您最好快点,这么重要的东西随时可能转移地点。”江老爷眼中闪过贪婪的光芒,

立刻命人放了我,还给了我一袋银子。看着江蘅芷那副吃了屎一样的表情,

我心情好得不得了。三天后的夜晚,月黑风高。我换上一身黑色夜行衣,

趁着夜色潜入城西的破庙。这座庙已经荒废了很久,到处都是蛛网和灰尘,

几尊残破的佛像在月光下投下狰狞的影子。风从破洞的屋顶灌进来,发出呜呜的哀鸣声,

听得人头皮发麻。我按照之前的线索,摸到了大殿正中的佛像前。那尊观音像缺了半边脸,

剩下的半张脸在月光下显得格外诡异。我伸手去摸莲花宝座的底部,

手指触到了一个冰凉的铁盒。“找到了!”我心中一喜,赶紧将铁盒取了出来。就在这时,

一道阴柔戏谑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像毒蛇吐信一般:“江家大**,真是越来越让人惊喜了。

”我全身的汗毛瞬间倒竖,一股寒意从脊骨直窜到头顶!这个声音,阴柔中带着无尽的危险,

让人想起深潭里的毒蛇。我猛然回头,只见大殿的阴影中,缓缓走出一个身影。

月光照在他身上,只见他身着绯色蟒袍,腰间挂着白玉佩饰,手中摇着一把白骨扇。

他的面容俊美得近乎妖异,肌肤如雪,眉眼如画,只是那双眼睛没有丝毫温度,

冷得像千年寒潭。陆承渊!九千岁!8.我的心脏几乎要跳出胸腔,但面上却强作镇定,

冷冷地看着他:“九千岁深夜到此,也是为了这东西?”他轻笑一声,

那笑声让整个破庙的温度都降了三分:“不,本座是为你而来。”他一步步走近,

每一步都踩在我的心跳上:“你这只小野猫,爪子倒是越来越利了。

先是在太后面前来了个移花接木,现在又敢夜闯破庙偷取机密,胆子不小。”我滴个乖乖!

他怎么什么都知道呢!我死死握着手中的铁盒,脑子飞速转动。跑是跑不掉的,以他的武功,

我连他一根手指头都碰不到就会被拧断脖子。“怎么不说话了?”陆承渊已经走到我面前,

白骨扇轻点我的下巴。“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那扇子冰凉刺骨,带着死亡的味道。

我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是什么货色——原书中最大的反派,手上沾着无数人的鲜血,

比谢惟安可怕百倍!但我也知道,现在只有一个选择。我心一横,做出了一个疯狂的决定。

我将手中的铁盒举起来,直接递到他面前,

直视着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既然千岁爷对我感兴趣,那这图纸,便赠与千岁爷,

当做我的投名状。如何?”陆承渊的眼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诧异。他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那双冰冷的眼眸中多了几分审视和玩味:“你可知,与虎谋皮,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

”我笑了,笑得决绝又明媚:“那也比被狗咬死强。”这一刻,我彻底豁出去了。“九千岁,

”我直视着他,声音前所未有的坚定。“江蘅芷是镇北王的心头肉,我是他的眼中钉。

您觉得,我和您,是不是天然的盟友?”陆承渊沉默了。月光透过破洞的屋顶洒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