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开局刻录宁中则

开灯 护眼     字体:

惊闻《辟邪剑法》竟然在许不凡手上,丁勉、封不平、丛不弃三人,皆是眼前一亮。

林平之握紧了拳头,双眼闪烁着仇恨的目光。

岳不群、宁中则、劳德诺、岳灵珊等人,则是一脸的震惊之色。

“令狐冲!你放屁!”

“掌门师叔醉心剑道,试问整个华阴县谁人不知?”

“最近这几月,掌门师叔一直在玉泉院钻研剑道。”

“我等剑宗弟子,每日请安之时,他都在练剑。”

“他怎么可能到云台峰,杀死什么陆猴儿,并且抢走《紫霞神功》?”

“你若是继续在这污蔑掌门师叔,我等纵然是一死,也要杀了你!”

面对刘青松的说辞,丁勉等人不屑一顾。

“刘师侄,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

“有些伪君子,表面上做一套,背地里做一套,最是平常不过。”

“纵使你们说的天花乱坠,许师弟偷学《紫霞神功》,也是不争的事实。”

丁勉沉声说道,不料岳不群冰冷的目光扫了过来,最后落在许不凡身上。

“许师弟,不知你有何话说?”

“倘若真是你抢夺了《紫霞神功》和《辟邪剑法》,还望你交出来。”

得知事情的来龙去脉,许不凡放声大笑。

“令狐冲,早知你是这么想的,本座绝不打伤你。”

“因为你早晚都会被蠢死!”

“本座觊觎《紫霞神功》和《辟邪剑法》,然后杀死了陆大有?”

“亏你想得出来!”

许不凡赫然收剑,目光扫向众人。

“敢问封师兄、岳师兄、宁师姐,本座何时入的门,又是拜在何人门下?”

“你们可曾知晓,当年玉女峰大战,本座是如何活下来的?”

岳不群和宁中则相视一眼,当即陷入回忆之中,封不平则是脱口而出:

“本座如果没有记错,许师弟乃是蔡清泉师叔游历江湖带回来的孤儿。”

“蔡师叔见你骨骼清奇,是块练剑的好材料,便将你收为了关门弟子。”

“许师弟因而成为了年龄最小的十三代亲传。”

“至于玉女峰大战,师弟是如何活下来的,恐怕只有故去的蔡师叔才知晓。”

许不凡微微颔首:“封师兄记性倒是不错。”

“当年在剑宗,封师兄可是出了名的关照同门。”

“不知为何,今日却要刀剑相向?”

“难道这掌门人之位,当真有那么重要吗?”

许不凡哀叹一声,继续说道:

“想必封师兄和岳师兄应当知晓,家师乃是蔡子峰祖师嫡子。”

“剑气未分之时,我剑宗的祖师爷,也是修炼的《紫霞神功》。”

“所以我剑宗之人,修行《紫霞神功》,也是有理有据的。”

“祖师爷临终之际,将《紫霞神功》和剑宗绝技,一并传给了家师。”

“随着剑气之争愈演愈烈,家师对《紫霞神功》的修行也就停了下来。”

“后来玉女峰大战爆发,家师拖着伤重之躯,将本座藏在了米缸。”

“宁师姐,本座如果没有记错,当年你便是藏在水缸,方才逃过一劫的对吧?”

宁中则清澈的眸子睁得**,俏脸上满是震惊之色,语气激动不已:

“许师弟!原来当年藏在米缸里的人,竟然是你!”

许不凡微微一笑,轻点头颅,接着说道:

“家师和宁师伯,一个作为剑宗宗主,一个作为气宗宗主。”

“按理说两人应该势同水火,见面便要拼个你死我活。”

“但是两人不但没有那么做,反而心平气和的坐了下来。”

“那时候,玉女峰大战已经接近尾声,昔日强大的华山派毁于一旦。”

“眼见手足兄弟死伤殆尽,伤重的两人这才意识到,剑气之争本就是一场闹剧。”

“为了防止华山绝技断了传承,为了防止华山派就此没落,两人在厨房中达成了一项秘密交易。”

“宁师伯将气宗《紫霞神功》手稿交给了家师,家师则将《夺命连环三仙剑》和《玉女十九剑》剑谱交给了宁师伯。”

“两人还同时留下祖训,不管是剑宗掌门人,还是气宗掌门人,必须抛弃剑气之分,同时学习两宗的绝学。”

“家师去世之前,将《紫霞神功》手稿传给了掌门师兄和本座。”

“这也是掌门师兄为何将掌门之位传给本座的原因。”

“封师兄,从始至终,你都不是掌门人的候选人。”

说到这里,许不凡再度将目光投向岳不群和宁中则,轻声道:

“岳师兄,宁师姐!”

“本座如果没有猜错,你们一人修行了《夺命连环三仙剑》;”

“一人修行了《玉女十九剑》,对吧?”

听许不凡如此说道,封不平脸色大变,连忙看向岳不群和宁中则。

他是如此的渴望,岳不群和宁中则能够摇摇头,从而否定许不凡的说法。

然而岳不群和宁中则却对视一眼,几乎同时点头。

“许师弟说的不错,师父他老人家的确传下了《夺命连环三仙剑》和《玉女十九剑》。”

“本座与师妹,分别修炼了这两门剑宗剑法。”

岳不群话音未落,将目光看向了宁中则,脸上带着些许责备之意:

“师妹,当年你也是见证人。”

“为何这些话,本座从未听你说起过。”

“若不是许师弟提及,你难道要隐瞒本座一辈子吗?”

宁中则委屈极了,“师兄,当年我受了伤,一直藏在水缸里。”

“父亲大人和蔡师叔隔得极远,我只能听到只言片语而已。”

“还有,父亲大人担心走漏消息,逼我发下毒誓,你让我如何告诉你!”

“你我夫妻多年,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岳不群脸色微变,一时间陷入沉默之中。

宁中则双眼微红,亦是不再言语。

哪知就在此时,封不平却是仰天长啸,状若疯癫。

“哈哈哈哈哈!原来从始至终,本座都不是掌门的人选。”

“师父,蔡师叔、宁师伯,你们当真是下得一手好棋。”

“这掌门之位,本座即便争来,也是名不正言不顺。”

“试问这样的掌门之位,争着还有什么意思?”

“哈哈哈哈哈!不争也罢,不争也罢!”

封不平话音未落,手中长剑射向地面,大半没入青石地板中,转身便要下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