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弟弟和他的女王熟女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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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八点,苏氏集团顶层的空气凝固得像块冰。巨大的落地窗外,

初升的太阳给钢筋森林镀了层虚弱的金边,却丝毫照不进这间气压低得能拧出水来的会议室。

苏屿坐在主位,后槽牙咬得咯咯作响,那双平日里就带着三分戾气的眼睛,此刻烧得通红。

他手里捏着一份薄薄的企划书,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森白,纸张在他掌中簌簌发抖,

像个待宰的可怜虫。底下十几个高管,个个眼观鼻鼻观心,

恨不得把脑袋缩进昂贵的定制西装领子里,呼吸都放得又轻又缓,

生怕一点多余的气流就成了引爆这位活阎王的火星子。“废物!”两个字如同惊雷炸开,

带着火星和硝烟味。那份可怜的企划书被苏屿狠狠掼在光可鉴人的红木会议桌上,

“啪”的一声脆响,纸页纷飞,像被惊散的白色蝴蝶。纸张打着旋儿,滑过桌面,

最终有几张飘飘荡荡,落在了对面空着的那张首席座椅前。会议室里死寂一片,

连空调的低鸣都消失了。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里,

“咔哒、咔哒、咔哒……”清脆、稳定、带着某种不容置疑的韵律,从门外走廊由远及近。

那是高跟鞋鞋跟敲击大理石地面的声音,每一步都像踩在紧绷的神经上。

厚重的会议室大门被无声地推开,

一股清冽如雪松又带着一丝隐秘诱惑的晚香玉气息瞬间涌入,

强势地驱散了空气里残留的暴戾硝烟。门口逆着光,站着一个身影。苏晚星走了进来。

她没看任何人,也没看那些散落一地的文件残骸,

径直走向会议室里唯一空着的主位——那张象征着苏氏最高权力的椅子。

一身剪裁凌厉的银灰色西装套裙,包裹着秾纤合度的身体,

裙摆下露出的腿线笔直而充满力量感。她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那双微微上挑的眼眸,

像藏了冰又裹了蜜,目光所及之处,空气似乎又冷了几分。

高跟鞋的声音停在苏屿旁边那张属于她的主位前。她没坐下。

苏屿浑身绷紧的肌肉在听到那脚步声的瞬间就僵住了,像被无形的冰线瞬间冻结。

他下意识地想站起来,身体却如同被钉在了昂贵的意大利真皮座椅里,动弹不得。

暴怒的火焰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盆冰水,只剩下几缕不甘心的青烟,在他眼底深处挣扎着,

最终湮灭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其复杂、近乎本能般的紧绷。

苏晚星的目光终于落在他身上,带着点慵懒的审视,像女王在巡视自己领地里的……嗯,

大型犬。她优雅地拉开椅子,坐了下去,双腿交叠,动作流畅得像一幅精心设计的画。然后,

她像是才发现自己脚边散落的几张纸页,视线在那些纸和面色铁青的弟弟之间来回扫了一圈。

“这份,”苏晚星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耳朵里,带着点刚睡醒的沙哑磁性,

像羽毛搔刮着耳膜,“就是让苏总大动肝火的……废纸?”她微微侧头,

目光精准地锁住苏屿那双还残留着未消怒气的眼睛。苏屿喉结剧烈地上下滚动了一下,

牙关紧咬,下颌线绷得像刀锋。他死死盯着苏晚星,嘴唇抿成一条倔强的直线,胸膛起伏着,

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剧烈对抗。阳光穿过百叶窗的缝隙,在他脸上投下明明暗暗的光影,

更显出他此刻紧绷如弦的状态。整个会议室静得能听见灰尘落地的声音。

苏晚星忽然几不可闻地轻笑了一声,那笑声很轻,却带着一种穿透冰层的魔力。

她搁在膝盖上的右腿轻轻动了一下。那只包裹在闪亮**里、踩着细高跟的脚尖,

带着一种近乎优雅的侵略性,从桌下极其精准地伸了过来。冰凉的、带着金属质感的鞋尖,

隔着苏屿昂贵的西裤面料,轻轻点在了他的膝盖上。那一点凉意,像一道微弱的电流,

瞬间窜上苏屿的脊椎。他全身的肌肉猛地一颤,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

却被一股更强大的意志死死压住。苏晚星微微倾身向前,手肘撑在光洁的桌面上,

十指交叉支着下巴。她看着苏屿,红唇弯起一个极其漂亮、也极其危险的弧度。那双眼睛里,

冰层似乎融化了些许,露出底下深不见底的、带着促狭玩味的漩涡。“嗯?

”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近乎命令式的诱哄,“汪一声,

”她的目光扫过散落在她脚边的几页文件,

又慢悠悠地回到苏屿因震惊而微微睁大的眼睛上,“这份合同,姐姐就签给你。如何?

”空气彻底凝固了。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所有人的眼珠子都瞪得像要从眼眶里掉出来,

砸在会议桌上叮当作响。下巴掉地的声音此起彼伏,汇成一片无声的惊涛骇浪。

他们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

那个传说中手段狠辣、背景深不可测的苏家大**……在用鞋尖点着苏总的膝盖?

让苏总……汪一声?苏屿的脸瞬间褪尽了血色,苍白得像一张纸,

随即又涌上难堪的、被羞辱的潮红,红白交错,精彩纷呈。他放在桌下的手死死攥成了拳,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试图用那点尖锐的疼痛来抵抗膝盖上那一点冰凉又灼热的触感,

以及那两个字带来的毁灭性冲击。他死死盯着苏晚星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没有玩笑,

只有一种掌控一切的、近乎残酷的笃定和玩味。一股血猛地冲上头顶,带着毁灭一切的冲动,

他想掀翻桌子,想砸碎这令人窒息的空间,想把眼前这个漂亮又恶劣的女人……然而,

那点冰凉的鞋尖又轻轻点了点他的膝盖。很轻,像羽毛拂过,却带着千钧之力。

苏屿眼底翻涌的暴戾和羞愤,如同退潮般急速褪去,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东西取代。

那里面有不甘,有挣扎,有被驯服的屈辱,甚至……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隐秘的兴奋?

他猛地吸了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在所有人惊骇欲绝、几乎要当场心肌梗塞的目光聚焦下,

苏屿,这位以疯批狠戾闻名圈内、跺跺脚就能让对手破产的年轻霸总,

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高大的身躯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僵硬,绕过宽大的会议桌,

一步一步,走向主位上的苏晚星。每一步都沉重得像拖着千斤镣铐。

他的目光死死盯着苏晚星脚边那几张散落的纸页,仿佛那是他此刻唯一的救赎,

或者……唯一的深渊。苏晚星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嘴角那抹玩味的笑意加深了,

带着一种欣赏困兽挣扎的兴味盎然。终于,他在她脚边站定。昂贵的皮鞋尖端,

距离那几张纸只有几厘米。他垂着头,浓密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深深的阴影,

遮住了所有可能泄露的情绪。然后,在全场高管惊恐到快要昏厥的抽气声中,苏屿,

慢慢地、极其缓慢地弯下了他挺拔的腰背。他的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僵硬感,

却又透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决绝。他俯身下去,目标却不是那几张纸。

苏晚星之前随手搁在桌边、那支价值不菲的**款钢笔,

不知何时滑落到了她的高跟凉鞋旁边,在冰冷的地板上反射着一点微光。苏屿伸出手,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即将触碰到钢笔的瞬间顿住了。他像是下了某种巨大的决心,

又像是彻底放弃了抵抗。他微微侧过脸,张开嘴,以一种极其驯顺的姿态,

用牙齿轻轻咬住了那支冰凉的钢笔笔身。然后,他维持着这个俯身低头的姿势,

用牙齿叼着那支笔,慢慢直起身体。整个过程,他没有看苏晚星,也没有看任何人,

目光垂落在地面,仿佛那冰冷的瓷砖上有值得他毕生研究的图案。他叼着笔,

走到苏晚星身侧,像个忠诚的侍从,将钢笔轻轻放在了她面前光滑如镜的会议桌上。

金属笔身接触桌面,发出一声极其轻微却足以震碎所有人三观的“嗒”声。

苏屿没有立刻离开,也没有直起身。他就那样微微弓着背,低着头,站在苏晚星的座椅旁边,

像一头终于被套上缰绳、在主人面前俯首的年轻雄狮。

阳光勾勒出他紧绷的下颌线和微微颤抖的肩背轮廓。苏晚星伸出两根纤长的手指,

慢条斯理地拿起那支还带着他齿间温热和湿气的钢笔。她没看笔,

目光落在苏屿低垂的、发丝遮掩的侧脸上,指尖无意识地在冰凉的笔身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仿佛在感受那上面残留的温度和……臣服。“乖。”她轻轻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

却像带着某种奇特的魔力,瞬间抽干了会议室里最后一丝氧气。

---顶层总裁办公室厚重的门在身后无声闭合,将外面世界的一切窥探彻底隔绝。

巨大的空间里只剩下两人,

空气里残留的冷冽晚香玉气息与苏屿身上未散的暴戾气息无声碰撞、交融。

苏屿像根被绷到极限的弦,猛地转过身,眼底压抑了一路的暗红风暴几乎要喷薄而出。

“苏晚星!”他几乎是咬着牙根挤出这个名字,声音嘶哑,

带着被彻底踩碎骄傲的屈辱和狂怒,“你够狠!在那么多人面前……”他大步逼近,

每一步都踏在昂贵的地毯上,发出沉闷的声响,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笼罩在浓重的阴影里,

带着强烈的压迫感,“你真当我是你养的一条狗?!”苏晚星背对着他,

正慢悠悠地踱步到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蝼蚁般的城市众生。

听到他饱含怒火的质问,她只是微微侧过脸,阳光勾勒出她精致而冷峭的侧脸线条。“哦?

”她轻飘飘地应了一声,尾音拖长,带着一种近乎漫不经心的戏谑,“难道……不是?

”她终于完全转过身,抱着手臂,倚靠在冰冷的玻璃上,目光像带着小钩子,

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这头濒临爆发的困兽。那眼神,像是在欣赏一件有趣又危险的玩具。

苏屿被她这轻描淡写的一句反问彻底点燃了。他猛地欺身上前,

距离近得几乎能感受到彼此呼吸的温度。他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滚烫的怒意,

近乎粗暴地掐住了苏晚星纤细的下颌,强迫她抬起脸直视自己燃烧的眼睛。“看清楚!

”他低吼,气息灼热地喷在她的唇畔,带着一种玉石俱焚的狠劲,“我是苏屿!

不是十年前那个任你揉圆搓扁的小屁孩!”苏晚星被迫仰着头,脸上却一丝惧色也无。

那双漂亮的眼睛里反而漾开更深的笑意,像冰层下暗涌的激流。她甚至抬起一只手,

带着冰凉体温的指尖,轻轻抚上苏屿因为愤怒而紧握在她下颌上的手背,

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和……挑衅。“是吗?”她声音放得更轻,气息如兰,

拂过苏屿紧绷的唇线,“可我怎么记得……刚才在会议室,有人趴在地上,用嘴给我捡东西?

”她的指尖在他手背上极其缓慢地画着圈,带着一种酥麻的痒意,

一点点瓦解着他紧绷的神经,“那样子……真可爱。”“可爱?!

”苏屿像是被这个词狠狠烫了一下,掐着她下颌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

眼底的暴戾风暴瞬间凝聚,仿佛要将她吞噬,“苏晚星,你找死!”他低下头,

鼻尖几乎要碰上她的,灼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

空气里弥漫着危险的火药味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张力。

就在他带着惩罚意味的吻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之际,苏晚星忽然抬起另一只手。她手腕翻转,

不知何时已从苏屿笔挺西装外套的内袋里,

抽出了一条深蓝色的真丝领带——那是他早上精心挑选的,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属于他的凛冽气息。冰凉的丝滑面料如同蛇信,

瞬间缠绕上苏屿的手腕。她的动作快得惊人,带着一种久经沙场的利落和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苏屿只觉得腕上一凉一紧,那股熟悉的束缚感让他瞳孔骤缩,身体本能地一僵。

那即将失控的吻,硬生生地停在了距离她唇瓣毫厘之处。苏晚星借着他这瞬间的僵硬,

灵巧地一扭身,像一尾滑不留手的鱼,轻易地从他禁锢的阴影和手掌下脱身而出。

她退开两步,手里优雅地挽着那条深蓝领带,领带的另一端,松松地缠绕在苏屿的手腕上,

像一道无形的枷锁。她脸上那点慵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种掌控全局的餍足和促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