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媳一心,先斩蠢儿再废渣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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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棍打断要杀妻证道的蠢儿子的腿,我将满身是血的儿媳护在身后。所有人都以为我疯了,

竟为了一个外人对亲生骨肉下此狠手。只有我自己知道,若她死了,整个侯府都将为她陪葬。

01“打!给本世子狠狠地打!”“打到这个毒妇招认为止!”一道尖利怨毒的嘶吼,

刺穿了林舒然混沌的意识。她骤然睁眼。灵魂深处,仿佛还残留着被烈火活活吞噬的灼痛。

入目,是护国公府那方冷硬的青石庭院。空气里,弥漫着初秋的萧杀凉意,

以及一股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庭院正中,她的儿媳苏月,

被两个膀大腰圆的婆子死死掼在长凳上。那身素雅的秋香色罗裙被撕得破碎,

**的后背血痕交错,没有一寸完好的肌肤,触目惊心。下令的,正是她的亲儿子,

护国公府世子,萧恒。此刻,萧恒满面戾气,指着长凳上的苏月,

眼中的厌恶与杀意几乎要凝成实质。他的身旁,楚楚可怜地依偎着一个白衣女子,

哭得梨花带雨。正是他那个好继妹——云蓉蓉。“恒哥哥,你别气坏了身子……都怪蓉蓉,

若不是我戴着母亲留下的玉佩,姐姐就算只是推我下水也就算了,

可那玉佩……呜呜呜……”云蓉蓉哭声哽咽,话里话外,

字字句句都将苏月钉死在“谋财害命”的罪名上。林舒然的太阳穴,针扎似的剧痛。

前世被活活烧死在佛堂的画面,如开闸的血色洪水,轰然冲垮了她的理智!是了。就是今天!

她的蠢儿子,为了给这朵颠倒黑白的白莲花出气,污蔑儿媳苏月推人、偷盗,

要将她当众休弃,活活杖毙!而前世的自己,被继母王氏蒙蔽,竟信了这套鬼话,

眼睁睁看着苏月含冤惨死。苏月死后,她富可敌国的娘家为女申冤,反被构陷“通敌”,

满门抄斩!护国公府也被榨干最后一丝价值,卷入夺嫡风波,最终落得个满门覆灭的下场!

滔天的恨与悔,几乎要撑爆林舒然的胸膛!“住手!”就在家丁再次高高举起板子时,

一道冰冷刺骨的低喝,炸响在庭院上空。众人骇然回头。

只见一向在佛堂吃斋念佛、对万事不闻不问的护国公夫人林舒然,此刻面沉如水,

眼神锐利如刀,正一步步走来。那双死寂的眸子里,燃烧着地狱的业火。萧恒皱眉:“母亲,

您怎么来了?此等毒妇心肠歹毒,儿子正要清理门户,您快回佛堂,免得污了您的眼!

”话音刚落,林舒然的脑海中,响起一道清脆的电子音。【叮!

检测到宿主滔天悔意与护媳意愿,【婆媳扶持系统】已激活!

】【新手任务:阻止儿媳苏月被杖毙,捍卫其主母尊严!】【任务奖励:提升儿媳好感度,

根据好感数值,发放随机奖励!】系统?林舒然心中一凛,随即被狂喜淹没。天不亡我!

她的视线越过众人,死死钉在长凳上的苏月身上。那双曾明亮如晨星的眸子,

此刻只剩下无边无际的灰败和决绝,宛如一潭死水,不见半点生机。林舒然的心,

被狠狠剜了一下。多好的孩子啊!前世,是她瞎了眼,亲手将她推入了地狱!这一世,

她豁出这条命,也要护她周全!“清理门户?”林舒然走到萧恒面前,

扬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啪!”清脆的掌掴声,让整个庭院陷入死寂。所有人都懵了。

萧恒捂着**辣的脸,满眼不敢置信:“母亲……您,您为了这个毒妇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这个蠢货!”林舒然怒火攻心,一把夺过旁边家丁手里的家法长棍,

用尽全身力气,对着萧恒的腿弯,狠狠抡了下去!“噗通!”萧恒惨叫一声,双膝一软,

当场跪倒在地!“都给老娘看清楚了!”林舒然手中长棍直指苏月,声若寒冰,响彻全府!

“苏月,是我护国公府八抬大轿、三媒六聘、明媒正娶抬进来的世子妃!”“是这府里,

除了我之外,唯一的主母!”“今天谁敢再动她一根手指头,先问问我手里这根棍子,

答不答应!”这一番雷霆手段,镇住了全场。继母王氏脸色铁青,

云蓉蓉的哭声也像被掐住了脖子,戛然而止。而长凳上,气息奄奄的苏月,死寂的眼底深处,

终于撕开一道裂缝,透进一丝微不可察的错愕与亮光。【叮!儿媳苏月好感度+20!

获得新手奖励【因果镜】!】【因果镜:可反弹一次指向性恶意攻击或污蔑。

】林舒然心中冷笑。好戏,这才开场。她提着棍子,走到云蓉蓉面前,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你说,是苏月推你下水,还偷了你的传家玉佩?”云蓉蓉被她地狱修罗般的气势所慑,

下意识地点头:“是……是姐姐……”“好。”林舒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从袖中取出一面古朴的小铜镜,正是系统奖励的【因果镜】。她将镜面对准云蓉蓉,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那你便对着苍天,对着我护国公府的列祖列宗发个毒誓。

”“就说你刚才所言,句句属实,若有半句虚假,所有恶言污蔑,都将报应在你自己的身上!

”“你,敢吗?”云蓉蓉心中一慌,但瞥见萧恒愤恨的眼神,胆气又壮了起来,

梗着脖子道:“我敢!我发誓,就是苏月推的我,偷了我的玉佩!若有半句谎言,

叫我……”话音未落!“啊——!”云蓉蓉发出一声尖叫,脚下不知被什么绊了一下,

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仰倒!“噗通!”她直挺挺地摔进了旁边用作观景的荷花池里!

秋日的池水冰冷刺骨,云蓉蓉在水里疯狂扑腾,大喊救命。下人们手忙脚乱地将她捞起,

她浑身湿透,发髻散乱,狼狈如落水狗。就在一个婆子搀扶她时,一块通体温润的白色玉佩,

“啪嗒”一声,从她湿透的宽大袖口里滑落,清脆地摔在青石板上。那,

正是她口口声声被苏月“偷走”的传家玉佩!真相,不言而喻。全场,一片死寂,继而哗然!

02云蓉蓉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证谎言,一张俏脸血色尽失,惨白如纸。

羞耻和怨毒在她眼中交织,恨不得当场昏死过去。继母王氏的脸色,瞬间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肌肉紧绷,狠狠剜了一眼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亲生女儿。下一刻,

她已换上了一副关切痛心的模样,快步上前扶住林舒然。“姐姐,您可千万消消气。

”“蓉蓉这孩子年纪小,不懂事,许是一时糊涂记错了。您瞧您,多年不问世事,

今日动这么大肝火,怕不是……心神有些恍惚了?”好一招阴毒的倒打一耙!

这是要当着全府下人的面,给她扣上一顶“疯癫”的帽子!林舒然心中杀意翻涌,正欲开口,

一只微凉的手,却从旁递过来一方洁净的帕子。她侧目。对上了苏月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

那眼底的戒备和疏离尚未完全褪去,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探究与审视。林舒然接过帕子,

朝她极轻微地颔首。一个无声的安抚。【叮!儿媳苏月好感度+10!

获得奖励【慧眼识物】!】【慧眼识物:可洞悉万物本质,勘破一切虚妄伪装。

】“我心神好得很。”林舒然慢条斯理地擦拭着刚才握过长棍的手,目光平静地转向王氏,

话锋却陡然锐利如刀。“倒是妹妹,替我掌着这国公府的中馈,十几年了,想必是累了。

”“既然我今日精神头足,不如就把这掌家之权,拿回来吧。”此言一出,满院死寂。

连空气都仿佛凝固了。王氏的心脏狠狠一抽,脸上那点虚伪的笑意再也挂不住。

“姐姐说笑了,这府中上下几百口人,人情往来,账目采买,何等繁杂。您清修多年,

恐怕……”她话没说完,眼中已闪过一丝轻蔑和得意,示意身边的管事。“正好,

这是上个月的府库总账,刚理出来,姐姐若有兴致,不妨过目。

”王氏笃定林舒然绝对看不出任何门道。这本账册,

是她花费无数心血做出来的“天衣无缝”,里面的巨大亏空,

早就被无数笔以假乱真的采买和开销给填平了。谁知,林舒然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

【慧眼识物】发动的瞬间,在她眼中,整个世界都化作了另一番模样。

那本看似崭新的账册上,缭绕着一层肉眼不可见的、代表着【虚假】的淡淡灰雾。

她甚至不需要翻开。“不必看了。”林舒然的声音淡漠而清晰,响在每个人的耳畔。

“直接翻到第五页,记给‘济世堂’的那笔人参采买,账面一百五十两。”“我没记错的话,

济世堂的东家,是妹妹你的亲外甥吧。”“而他铺子里最贵的百年野山参,

市价也不过八十两。妹妹这账,做得未免太不把国公府的钱当钱了。

”王氏和她身后几个心腹管事的脸色,“唰”地一下,全白了!怎么可能!

这笔账做得极为隐蔽,混在十几笔药材采买之中,林舒然她怎么会知道?!

林舒然根本不给她们喘息之机,目光如鹰隼般,精准地锁定了负责采买的张管事。

在【慧眼识物】的视野里,她清晰地看见。这张管事宽大的袖袍深处,藏着几张薄薄的银票。

银票的右下角,有一个用特殊药水浸染过的、极其隐晦的“王”字印记。

那是王氏用以联络和分赃的私人标记!“张管事。”林舒然的声音不高,

却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威压。“把你袖子里的东西,拿出来给老侯爷瞧瞧。

”张管事浑身剧烈一颤,双腿发软,惊恐万状地看向王氏。王氏厉声尖叫起来,

色厉内荏:“姐姐!你这是何意!张管事是府里的老人,你怎能凭空污人清白!”“污蔑?

”林舒然嘴角勾起一抹淬了冰的冷笑,懒得再与她废话。“来人,给我搜!

”两个身强力壮的护院立刻上前,一把摁住抖如筛糠的张管事,

强行从他袖中搜出了那叠银票。就在此时,一道苍老却威严的怒喝从后方传来。“吵吵闹闹,

成何体统!”常年在书房闭门不出,只知风花雪月的老侯爷萧远,终于被惊动了。他沉着脸,

看着满院狼藉,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林舒然看都未看他一眼,直接将那叠银票甩在地上。

“侯爷来得正好。”“你该睁开眼好好看看,你这位贤良淑德的继室,这些年,

是如何伙同下人,将我护国公府的家底,一笔一笔,搬进她王家私库的!”萧远脸色铁青。

他虽不管俗务,却最重脸面。王氏做得太过火,他不是不知,只是懒得理会。可如今,

家丑被**裸地捅到了明面上,还是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他蹲下身,捡起一张银票,

对着日光仔细审视。片刻后,他的脸色变得难看至极。那个隐秘的“王”字印记,他认得!

“王氏!”萧远勃然大怒,“你禁足佛堂,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半步!”“这掌家之权,

即日起,交还夫人!”王氏浑身一软,面如死灰,被两个婆子面无表情地“请”了下去。

一场风波,以雷霆之势落幕。林舒然终于拿回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她转身,

看向一直静立在不远处的苏月。只见苏月默默上前,

从怀中取出一本边缘有些磨损的小巧册子,双手递了过来。林舒然接过,翻开。里面,

用一手清秀的小楷,密密麻麻地记录着府中近一年来各项开支的真实市价。柴米油盐,

绫罗绸缎,人情往来……详尽,准确,一目了然。原来,她什么都知道。原来,

她一直在隐忍,在等待。林舒然抬眸,对上苏月的视线。这一刻,婆媳二人,

第一次交换了一个心照不宣、结为同盟的眼神。新的风暴,才刚刚开始。03夜色如墨,

寒气侵骨。萧恒携着一身怒火,闯入了林舒然的院子,

那张尚还印着指痕的俊脸因愤怒而扭曲。“母亲!您到底想做什么?”他的质问声,

因刻意压低而显得格外尖利。“为了一个外人,您当着全府的面折辱您的亲生儿子!

如今我已是整个京城的笑柄!”林舒然正在灯下慢条斯理地品茶,闻言,

连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萧恒见她如此轻慢,胸中那股邪火烧得更旺,

语气里竟带上了几分令人作呕的委屈与“深情”。“我对蓉蓉的情意,日月可鉴!

她那般柔弱善良,苏月是何等蛇蝎心肠,才忍心对她下此毒手?母亲您也被她灌了迷魂汤吗!

”这番颠倒黑白的指控,恰好被门外一道身影听了个一字不落。

苏月端着一碗亲手熬制的安神汤,本是感念婆母今日的维护之恩,特意送来。此刻,

她定在门外,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单薄而僵硬。那碗尚还温热的安神汤,仿佛瞬间凉透,

寒意顺着她的指尖,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最终冻结了她的心脏。原来,在他心里,

她从来都是“蛇蝎心肠”。她眼底最后一丝名为“夫君”的微光,在凛冽的夜风中,

寂灭成灰。【叮!儿媳苏月好感度+30!检测到其心志剧变,奖励发放升级!

】【获得奖励:【诛心香】一缕。】【诛心香:燃之无色无味,

可引动目标内心最深处的欲望与恶念,使其在无意识间,吐露最肮脏的实话。】好东西。

林舒然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笑意。另一边,被禁足佛堂的王氏并未死心,

她买通了看守的婆子,偷偷给萧恒递了话。“恒儿,你母亲如今被那贱妇蒙蔽,

切不可与她硬碰硬。你且忍一时之气,假意去向苏月赔罪,哄得她回心转意,稳住你母亲。

待我们拿回中馈,寻到机会,定要让那对婆媳,万劫不复!”萧恒深以为然,

自觉找到了制胜之道。翌日。他带着一堆从库房挑出的名贵补品,摆出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出现在了苏月的院中。“月儿,昨日是我鬼迷心窍,错信了蓉蓉,让你受了天大的委屈。

”萧恒的表演情真意切,眼中甚至挤出了几滴鳄鱼的眼泪。“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上,

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苏月静静地看着他,神色平静得宛如一潭深秋的寒水,

不见半点波澜。“世子言重了。”她的声音,客气,疏离,像是在对一个陌生人说话。

就在萧恒还想再说些什么时,林舒然带着哭得梨花带雨的云蓉蓉,“恰好”到了。“哎呀,

一家人,关起门来说话,莫要生分了。”林舒然笑意盈盈地走进来,

亲手为他们三人各斟了一杯茶。无人察觉,一丝若有似无的淡香,随着茶水的雾气,

悄然弥漫在空气之中。正是那【诛心香】。“来,都坐。”林舒然一派慈和地拉着萧恒的手,

目光温软如水,说出的话却像一把淬了毒的钩子。“恒儿,你当着母亲的面,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你是不是觉得,苏月配不上你,只有蓉蓉这样温柔可人的姑娘,

才配做你的世子妃?”萧恒眼神瞬间变得迷离,嘴角不受控制地咧开一个得意的笑容,

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脱口而出。“那是自然!苏月那个不解风情的木头,又冷又硬,

哪里比得上蓉蓉的万分之一!”“若不是她苏家富可敌国,能为我仕途铺路,

我早在新婚之夜就该休了她!”话音落下,满室死寂。云蓉蓉脸上的惊慌还未散去,

林舒然又笑吟吟地转向她。“好孩子,你也别怕。”“你告诉伯母,

你是不是真的只是将恒哥哥当做兄长,对他绝无半点男女之情?”云蓉蓉身子一颤,

双目失神,脸上浮现出一抹病态的潮红,

用一种梦呓般的、却又无比清晰的恶毒嗓音说道:“兄长?他也配!

”“我就是要抢走苏月的一切!她的夫君,她的世子妃之位,她娘家的万贯家财!

我要她跪在我脚下,像狗一样乞求我的怜悯!”“我要她生不如死!

”这番惊世骇俗、肮脏至极的对话,如一记记重锤,砸在每个人的心上。更致命的是,

院门不知何时被人从外面推开了。须发皆白的老侯爷萧远,正铁青着脸站在门口,他身后,

跟了一大群闻讯赶来的管事和仆妇。他们的脸上,布满了震惊、鄙夷与不可置信。

萧恒和云蓉蓉那点所谓的“兄妹情深”,在这一刻,被彻底撕碎,

成了整个护国公府最恶臭、最肮脏的丑闻。“孽障!!”老侯爷气得浑身发抖,

一脚踹在萧恒心口。萧恒如梦初醒,看着周围那些鄙夷的目光,

感受着父亲那要杀人般的眼神,一张脸血色尽褪,恨不得当场死去。而苏月,

在经历了这极致的羞辱与诛心之后,反而彻底平静了。她缓缓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瘫在地上的萧恒。那眼神里,再无一丝爱恨,也无一丝波澜。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宛若神明俯视蝼蚁般的……怜悯。这个男人,连让她多看一眼,

都觉得是种脏污。04那场诛心大戏落幕后,护国公府迎来了一场无声的清洗。

王氏与云蓉蓉虽被禁足,但她们盘踞府内十几年,根系早已深植。林舒然并未急于求成。

她手握苏月那本详尽的“黑账”,每日只叫来一两名管事,在她的暖阁内对账。不对外宣扬,

不公开审问。但每一个被叫去的人,出来时都是面如土色,两股战战。恐惧,在无形中蔓延,

比任何雷霆手段都更有效地瓦解着王氏的残余势力。这日,

林舒然与苏月正在核对一笔采买军械所用名贵木材的账目。在【慧眼识物】的视野里,

这本账册上除了代表【虚假】的灰雾,更缭绕着一丝极淡的、代表着【杀伐】的血色气息。

林舒然的指尖,在“五千两紫檀木”的条目上轻轻一点。“月儿,你看。”她的声音很平静。

“这笔账,王氏做得很高明,她将这批木料混在了修缮府邸园林的开销里。”“但她不知道,

我娘家曾是江南最大的木材商。”林舒然的眸光,冷得像冰。“这种数量的紫檀木,

足以打造上百架军用强弩。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中饱私囊了。”苏月冰雪聪明,

瞬间明白了话中未尽的寒意,一张俏脸刹那间血色尽失。私造军械,这是谋逆的大罪!

“婆母……”苏月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神地颤抖。她看着林舒然那双洞悉一切的眼睛,

心中最后一道防线,在巨大的恐惧与求生的本能下,彻底瓦解。她深吸一口气,

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缓缓跪倒在地。“婆母,儿媳有罪。”“我苏家,并非普通皇商,

而是前朝为皇室守护国库的巨商一脉。”“传闻中的前朝宝藏,其地图并非实体,

而是以一种特殊的方式,藏于我的嫁妆之中。”“父亲将我嫁入护国公府,并非攀附权贵,

而是因为时局叵测,二皇子步步紧逼,他想为我苏氏一族,寻一处能够托付性命的庇护之所!

”惊天秘密,轰然炸响!林舒然的心脏被狠狠攥住,前世所有零碎的线索,

在这一刻终于串联成一条淬毒的锁链!原来如此!这才是护国公府覆灭的根源!

她立刻扶起苏月,看着这个将身家性命全盘托付给自己的孩子,

眼中是前所未有的凝重与决然。“好孩子,起来。从今往后,你的命,就是我的命。”【叮!

婆媳信任度达到巅峰!好感度飙升至90!奖励升级,获得被动技能【血脉共鸣】!

】【血脉共鸣:可即时感知对方最强烈的情绪波动与致命危险,无视距离。】就在此时,

院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走水啦!夫人院子东边的库房走水啦!”火光冲天而起,

将半个夜空映照得一片猩红,府中瞬间大乱。林舒然心中警铃大作。调虎离山!

她没有理会外面的混乱,而是死死盯着房门的方向。与此同时,

【血脉共鸣】的效果第一次被触发!她清晰地感知到,一股冰冷刺骨的杀意,并非来自苏月,

而是正从门外,直直地刺向自己!图穷匕见!“砰——!”房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

进来的,不是预想中的乱兵,而是她那个常年闭门不出、只知风花雪月的老侯爷,萧远!

他身后,跟着一脸狰狞狞笑、不知何时已挣脱禁足的王氏!

以及一队甲胄鲜明、杀气腾腾的黑衣锐士!“父亲?!”一声惊呼,从门外传来。

被两名士兵死死押着的萧恒,满脸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亲生父亲。林舒然的心,在这一刻,

彻底沉入了无边寒潭。最致命的背叛,永远来自枕边。这个她侍奉了半生的男人,

才是府里藏得最深的那条毒蛇!“把地图交出来。”萧远踱步入内,

贪婪的目光如毒蛇般死死锁在苏月的嫁妆箱笼之上,声音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他对身边的王氏吩咐道,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至于这个逆子……成事不足,

败事有余,留着也是个废物,一并处理了吧。”“父亲……你……你要杀我?

”萧恒浑身剧烈颤抖,眼中满是乞求与恐惧。萧远终于瞥了他一眼,

眼神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鄙夷与厌恶。“一个能被女人玩弄于股掌之中的蠢货,

也配做我萧远的儿子?”“你最大的价值,就是用你的死,来让你母亲交出她该交的东西。

”王氏发出一阵畅快而尖利的笑声,从袖中抽出一把淬了幽蓝毒液的匕首,一步步逼近。

“林舒然,我的好姐姐。交出苏家的秘密,或者,我先送你的宝贝儿子上路!

”火光在刀刃上跳跃,映出她扭曲疯狂的脸。林舒然与苏月被团团包围,内有叛夫,

外有强敌,唯一的亲子沦为弃子。婆媳二人,已然陷入了十面埋伏的绝命死局!

05千钧一发!王氏淬毒的匕首,几乎要刺入萧恒的喉咙!也就在这一瞬间,

林舒然脑中系统警报声已化作惊雷!【血脉共鸣】感知到,苏月那濒临极限的恐惧中,

迸发出一股焚尽一切、不愿屈从的烈火!【叮!儿媳苏月好感度瞬间冲至95!

求生意志激发系统紧急预案!奖励一次性道具【蜃影符】!

】【蜃影符:可制造一片足以乱真的幻象,迷惑敌人,持续一炷香!】“用!

”林舒然心中怒吼,一把攥紧苏月冰凉的手。电光石火间,萧远和王氏等人眼前一花!

原本被围困的婆媳二人,竟在原地化作两道青烟,瞬间消散!“障眼法?!

”黑衣锐士的头领惊骇失声。“是妖术!”萧远的面皮因暴怒而扭曲,厉声咆哮:“给我搜!

掘地三尺,也要把她们给本侯找出来!”趁着幻象生效的刹那,林舒然拉着苏月,

凭借前世刻骨铭心的记忆,一头扎进了庭院假山后方,

一个被藤蔓覆盖的、早已荒废的密道入口。在滑入黑暗的前一刻,

她拔下头上那支分量最重的赤金凤簪,用尽全力,朝着与密道完全相反的荷花池方向,

奋力掷去!“噗通!”重物落水声在混乱的夜里格外清晰。“在那边!她们跳水了!

”追兵的吼叫和杂乱的脚步声,果然被引向了错误的方向。混乱中,亲眼目睹父亲要杀自己,

母亲妻子又“离奇消失”,萧恒那根紧绷的神经,彻底断了。他状若疯魔,

嘶吼着“你不是我父亲!你是要杀我的恶鬼!”,猛地挣脱束缚,不是去和士兵缠斗,

而是像个疯子一样,抱住了萧远的大腿,哭嚎撕咬!这不成章法的疯癫,

反而比任何反抗都更具破坏性,一时间竟也为林舒然二人争取到了最宝贵的喘息之机。

密道内,一片死寂的漆黑,阴冷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苏月本就受了刑,此刻体力耗尽,

脚步一个踉跄,几乎栽倒。林舒然二话不说,矮下身子,直接将她不算沉重的身体,

稳稳地背了起来。这是她们第一次,有了如此密不可分的身体依靠。黑暗隔绝了视线,

却放大了所有的感知。苏月伏在林舒然并不宽厚的脊背上,感受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

终于吐露了那个能压垮整个苏氏一族的终极秘密。“婆母……”她的声音,

带着劫后余生的颤抖,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地图……不在任何嫁妆里。

”“它是用前朝秘药,纹在了我的背上,须以我苏氏血脉为引,配以特定药方,

方能显现……”林舒然心中掀起滔天巨浪,脚下的步伐却丝毫不乱,反而更加沉稳。她知道,

这个孩子,是将自己当成了唯一的活路。不知在黑暗中穿行了多久,前方终于透出一丝微光。

那是一处极其偏僻的后墙,出口藏于一人高的荒草丛中。这里,正是林舒然精心选择的终点。

前世,她记得清楚,每逢京中局势紧张,太子一派的重臣,太子少傅李崇,

便会亲自带禁军巡查这条能直通皇城的大街!这是一场豪赌!赌李崇今夜会来!

赌他有胆量接下这桩足以打败朝局的滔天大案!刚一出密道,远处一列火龙般的巡逻队伍,

便由远及近。为首的官员,正是李崇!林舒然心脏狂跳,这是唯一的一线生机!

她不顾一切地背着苏月冲了出去,以一种赴死般的决绝姿态,拦在了李崇的车驾之前!

“来者何人!”禁军长刀出鞘,寒光凛冽。林舒然抬起头,

任由火光照亮自己狼狈却坚毅的脸,声音响彻长街!“太子少傅!我是护国公夫人林舒然!

”“我以我林家满门忠烈之名,以我正一品诰命夫人之尊起誓!”“二皇子勾结我夫萧远,

私藏军械,意图谋反!人证物证,俱在我儿媳身上!”“我二人,愿以身为饵,助太子,

清君侧!”李崇掀开车帘,看着眼前这对衣衫破碎、却眼神如炬的婆媳,

再听到那句石破天惊的“私藏军械,意图谋反”,瞳孔骤然一缩!他没有丝毫犹豫,

当机立断!“快!上车!”“封锁此地,速回我府!”06李少傅的马车,内里宽敞,

却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沉默。空气中,檀香的清冷与血腥的铁锈味诡异地交织。“夫人。

”太子少傅李崇,这位在朝堂上以铁面无私著称的孤臣,终于打破了沉寂。

他的声音没有温度,眼神更是锐利如鹰,仿佛能穿透林舒然狼狈的外表,

直视她灵魂深处的图谋。“你可知,深夜拦下本官车驾,构陷当朝国公与二皇子,

是何等罪名?”“是灭族之罪。”林舒然的回答,平静得可怕。她抬起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