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妈被拐走17年的亲生女儿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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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薇被找回沈家那天,第一句话就让我滚出去。“你这个冒牌货,霸占了我二十年的人生!

”我晃着红酒杯微笑,沈家上下都知道——我其实是隔壁小姨的亲生女儿,

被沈母哭着求来当替身的。直到林薇穿着吊带睡裙溜进养父书房。

她肩头的红痣晃得我眯起眼。真表妹苏西递来DNA报告时欲言又止:“姐,

你资助过的那个基金会...当年救的就是我。

”1真千金林薇林薇踏进沈家客厅的那一刻,空气似乎凝固了。

她穿着一条价格不菲但风格略显刻意的连衣裙,精心烫过的卷发垂在肩上,

目光带着毫不掩饰的审视,像一把冰冷的扫帚,瞬间扫过奢华空间里的每一寸角落,最终,

钉子般狠狠扎在我身上。我正倚在客厅角落的小吧台边,

指尖随意地晃动着水晶杯里半盎司色泽醇厚的威士忌。沈父沈母一左一右站在她身边,

沈母的眼眶还带着未干的泪痕,沈父则用力拍着她的背,激动得声音都在发颤:“回来就好,

回来就好!珍珍,我的珍珍……”“珍珍”两个字像一根细针,

刺破了客厅里那层薄薄的、名为团圆的肥皂泡。

现在应该叫她沈珍珍了——猛地将视线从昂贵的波斯地毯和墙上那幅抽象派油画上撕扯回来,

重新聚焦在我脸上。那目光里淬着冰,又燃烧着一种奇异的、新主人审视旧物的傲慢。

她挣脱开沈母试图再次拥抱她的手,向前走了两步,高跟鞋敲击着光洁的大理石地面,

发出清脆而咄咄逼人的声响。她在我面前站定,下巴微微扬起,

嘴角扯出一个冰冷又带着点怜悯的弧度。“你就是沈欣?”她的声音不高,

却足够让客厅里瞬间安静下来,连沈母的抽泣都噎住了。“是我。

”我啜饮了一小口琥珀色的液体,脸上没什么表情。她上下打量着我,

目光如同评估一件即将被丢弃的旧家具,带着毫不掩饰的嫌恶和优越感。

“你霸占着我的位置,享受着我亲生父母的爱,挥霍着本该属于我的资源,整整二十年。

”她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凌,“现在,我回来了。你,是不是该有点自知之明,

收拾东西,滚出去了?”“哗啦!

”沈母手里捧着的、准备递给林薇的热茶失手打翻在地毯上,

滚烫的茶水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污渍。沈父脸色骤变,厉声喝道:“薇薇!你在胡说什么!

”沈母则冲上前,一把抓住林薇的手臂,声音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珍珍!

你怎么能这么说欣欣!她是你姐姐啊!她是……”“她是什么?”林薇猛地甩开沈母的手,

力道之大让沈母踉跄了一下,幸好被旁边的沈父扶住。林薇的胸膛剧烈起伏,

脸上因为愤怒和某种急于确立地位的冲动而泛起潮红,“她不过是个占了鹊巢的鸠!

一个冒牌货!一个可怜虫!你们告诉我,她凭什么还赖在这里?”客厅里死寂一片。

佣人刘阿姨远远站在通往餐厅的拱门边,手里还端着果盘,脸色煞白,大气不敢出,

空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我放下酒杯,玻璃杯底与吧台接触,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这声音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迎着林薇那燃烧着敌意的目光,我缓缓站起身,

走到沈母身边,轻轻扶住她还在微微发抖的肩膀。“爸,妈,”我的声音很平静,

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看来有些事情,还需要再跟珍珍妹妹讲清楚。

”沈父沉痛地看了林薇一眼,又看向我,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安抚。他清了清嗓子,

试图压下声音里的愠怒:“薇薇,不,珍珍,你误会了。”沈母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

她紧紧抓住我的手,仿佛那是她唯一的依靠,继续说道“十七年前,你被人贩子拐走,

我……我几乎活不下去了。天天哭,眼睛都要哭瞎了。你隔壁的小姨,看我实在可怜,

就把她刚出生没多久的亲女儿,欣欣,过继给了我。”沈母的眼泪又涌了出来,

她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爱意和愧疚,“欣欣……是我们求着、哭着,

从小姨那里抱来的。她是我们沈家的女儿,永远都是!她不是什么冒牌货!

”沈父也重重叹了口气,语气不容置疑:“欣欣从小在我们身边长大,就是我们的孩子。

珍珍,你回来了,我们高兴,但这绝不意味着欣欣就要离开!这里是她家!

她是我们沈家的大**!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收起你那些不该有的心思!

”林薇脸上的表情精彩极了。震惊、难堪、被当众打脸的羞恼,

最后都化为一种沉甸甸的阴鸷,沉淀在她眼底。她死死地盯着我,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直线。

那眼神不再是单纯的厌恶,而是掺杂了更复杂的东西——一种被戳破底气后的虚张声势,

以及更深、更冷的嫉恨。她以为她才是那个归来的王者,可以轻易驱逐我这个赝品,

却没想到,我这个“赝品”的存在根基,比她想象的还要深,还要硬。

她精心准备的开场白和驱逐宣言,像一个用力过猛的笑话,

只换来满堂难堪的寂静和她自己脸上**辣的灼烧感。她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反驳什么,

但沈父那斩钉截铁的眼神和沈母紧紧抓着我的手,都像无形的耳光,

让她最终只是从鼻子里发出一声极轻、极冷的哼声,扭开了脸。

客厅里那令人窒息的沉默再次弥漫开来,带着硝烟过后的灰烬味。刘阿姨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开始清理地毯上的茶渍。沈母擦了擦眼泪,强打起精神:“好了好了,都过去了。

珍珍刚回来,肯定累了,先去看看你的房间吧?妈妈亲自给你布置的……”林薇没有回应,

她的目光像毒蛇的信子,依旧冰冷地、不甘地缠绕在我身上。2暗流涌动战争的第一枪,

她打歪了。但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她那被当众羞辱的嫉恨,绝不会就此熄灭,

只会在地下更猛烈地燃烧。林薇的回家,像一块沉重的、带着棱角的石头,

骤然砸进沈家原本平静的水面,激起的不只是浪花,还有持续不断的、令人烦躁的涟漪。

她似乎把在客厅里受挫的所有怨气,都化作了对我无处不在的刁难。

她那双眼睛时刻搜寻着能彰显亲生女儿地位、又能打击我的目标,沈家老三,

也就是我的三哥沈灏,刚从剧组杀青回来,风尘仆仆。他是个性情跳脱的导演,素来最疼我,

一进门就嚷嚷着给我带了礼物——一个**版的稀有皮铂金包,

还有一张存着他新片部分片酬的银行卡,说是给我的零花钱,让我随便花。包刚拿出来,

那独特的光泽和质感还没在灯光下完全舒展开,林薇的声音就像指甲刮过玻璃般响起:“哇!

三哥,这包真好看!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款式呢!”她凑上前,手指几乎要碰到包身,

眼睛里的渴望几乎要流淌出来,“三哥,我才是你亲妹妹,从小到大在外面吃了那么多苦,

连个像样的包都没有……这个,给我好不好?”她说着,手已经伸了过去。

沈灏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他下意识地把包往身后收了收,动作带着点保护的意味:“薇薇,

这个……是给欣欣的。哥下次给你买个更好的。”“更好的?”林薇的嘴角立刻垮了下来,

眼圈说红就红,声音里带上委屈的哭腔,“三哥,你是不是嫌弃我?觉得我没品味,

配不上这么好的东西?我知道,我流落在外那么多年,比不上姐姐从小在你们身边长大,

懂得多……可我也是你亲妹妹啊!”她转向沈母,泫然欲泣,“妈,

你看三哥……”沈母脸上顿时露出为难和心疼的神色,看看林薇,又看看沈灏和我。

我坐在沙发上,翻着一本财经杂志,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淡淡说了一句:“三哥,

卡我收下了。包嘛……”我抬眼,目光平静地掠过林薇那张写满渴望和算计的脸,

“既然薇薇这么喜欢,又觉得我这个养女占了她的位置,连个包都该让给她,那就给她吧。

省得她又觉得我们沈家亏待了亲生的。”这话说得轻飘飘,却像软刀子,

精准地戳在林薇刚才那番表演的痛点上。沈灏立刻皱紧了眉头,

看向林薇的眼神带上了明显的不悦。沈母也尴尬地咳了一声:“薇薇,别闹了。

欣欣的东西就是她的,你三哥说了下次给你买。”林薇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恨恨地剜了我一眼,终究没再敢伸手去抢那个包。她眼珠一转,又落在那张银行卡上,

眼底的贪婪再次亮起。“三哥真大方。”她故作天真地歪着头,

“这么多零花钱……姐姐一个人花得完吗?我听说现在山区好多孩子连饭都吃不上呢。

”她转向我,脸上堆起假惺惺的关切,“姐姐,你这么善良,不如把这些钱捐出去做慈善吧?

也算是替我们沈家积福了,对吧?”道德绑架的绳索,被她甩得呼呼作响。

沈灏气得脸都黑了,正要发作,我却放下杂志,轻轻笑了起来,笑容温和,

眼底却没什么温度。“薇薇这个提议,真是……太有善心了。”我看向沈母,

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赞许,“妈,您看,薇薇刚回来,就心系慈善,这么有觉悟,

不愧是您亲生的女儿。我觉得,与其让我一个人捐,不如这样,

用薇薇的名义成立一个专项慈善基金怎么样?专门资助贫困女童的教育和生存。

”沈母的眼睛果然亮了亮:“欣欣这个主意好!薇薇,你觉得呢?

”林薇脸上的假笑瞬间僵住,像是被冻住了。她只是想用道德绑架逼我出血,

或者至少让我难堪,哪里想到我会反手把她架到火上烤?用她的名义成立基金?

那钱……“妈!我……”她急急地想开口。我根本不给她机会,立刻接上,

语气诚恳无比:“基金启动资金嘛……也不用太多,我看就把薇薇以后每个月的零花钱,

划出百分之八十注入基金吧?剩下的百分之二十,也足够薇薇日常开销了。爸,妈,

你们觉得呢?这样既能体现薇薇的善心,又能让她切切实实为慈善做贡献,一举两得。

”沈父一直没怎么说话,此刻却点了点头,

看向林薇的目光带着一丝审视和不易察觉的失望:“欣欣考虑得很周全。薇薇,你有这份心,

很好。就这么办吧。明天我就让律师着手成立基金,你每个月零花钱的百分之八十,

固定注入。”林薇的脸彻底白了,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她像被抽干了力气,

又像是被无形的绳索捆住了手脚,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觊觎的、本可以挥霍的钱财,

瞬间变成了一个套在她脖子上的慈善枷锁。一场精心策划的刁难,

最终以她搬起石头狠狠砸了自己的脚而告终。沈灏冲我偷偷竖了个大拇指。

沈母虽然觉得有点不妥,但看到林薇那副感动实则是气傻了得说不出话的样子,

也欣慰地点了点头。林薇站在那里,看着沈父沈母欣慰的表情,看着沈灏对我的赞赏,

看着佣人刘阿姨眼中一闪而过的嘲讽,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

在这个家里,沈欣的地位,远不是她几句挑拨、几滴眼泪就能撼动的。

她需要更狠、更毒的手段。她阴冷的目光扫过我,最终落在了沈父身上。那目光深处,

翻涌着某种孤注一掷的疯狂。平静的水面下,暗流开始汹涌。3惊疑林薇并未消停。

她开始更频繁地出入沈父的书房,美其名曰学习公司事务。沈父起初颇感欣慰,

觉得这个失而复得的女儿终于有了点上进心,耐心地给她讲解一些基础。然而,

一些细小的、令人不安的碎片,开始在宅邸的角落里悄然积聚。那是一个深夜,

我处理完公司邮件,下楼去厨房倒水。经过二楼走廊时,

瞥见刘阿姨神色慌张地从书房的方向快步走回佣人房。她看见我,脚步猛地顿住,

脸色在昏暗的壁灯下显得有些苍白。“刘姨,怎么了?”我随口问道。刘阿姨眼神躲闪,

双手不安地绞着围裙边角:“没……没什么,大**。

就是……就是刚刚好像听到书房那边有点动静,想过去看看,

又怕打扰先生……”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含糊地说,“可能是我听错了。

大**您早点休息。”她匆匆低头走开了。她眼底那抹惊疑和难以启齿的神色,

像根细小的刺,扎进了我的心里。几天后,

沈母被林薇贴心地安排了一场为期半个月的欧洲购物疗养之旅。林薇搂着沈母的胳膊,

声音甜得发腻:“妈,您这些年为了找我,太辛苦了。出去散散心,好好玩玩,

家里有我和姐姐呢。”沈母被哄得心花怒放,高高兴兴地走了。沈母前脚刚走,

宅邸里的空气似乎就微妙地变了。林薇在沈父面前变得更加体贴入微,端茶送水,嘘寒问暖,

甚至开始插手沈父的饮食起居。她看沈父的眼神,也渐渐失去了女儿应有的纯粹,

多了些黏腻的、让人不舒服的东西。一个周末的下午,我提前结束了一个临时会议回家。

刚走进客厅,就看到林薇正挨着沈父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份文件似的东西在问着什么。

这本身没什么,但她的坐姿却过分亲昵,身体几乎完全贴靠在沈父的手臂上,头也歪着,

几乎枕在沈父的肩上。沈父似乎有些不适,微微向旁边挪了挪身子,她却像没察觉似的,

又立刻贴得更近。更刺眼的是,她身上只穿着一件材质轻薄的丝质吊带睡裙,

丝绸贴着她年轻的肌肤,勾勒出曲线。在家穿睡衣本也寻常,但对着自己的父亲,

穿得如此暴露,姿态又如此暧昧,实在超出了正常父女的界限。沈父的眉头微不可察地蹙着,

神情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尴尬和无奈。我脚步一顿,心中警铃大作。

她肩头那颗小小的、暗红色的痣,在吊带的边缘若隐若现。“爸,薇薇。”我出声,

声音不高,却清晰地打破了客厅里那股黏稠的氛围。两人同时抬头。沈父像是松了口气,

立刻坐直了身体,与林薇拉开了距离。林薇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被打扰的恼怒,

随即换上甜甜的笑容:“姐姐回来啦?”“嗯。”我走过去,

目光在林薇肩头那颗痣上停留了一瞬,然后若无其事地移开,“在聊什么?”“哦,没什么,

就是问问爸爸公司里的事情。”林薇抢着回答,合上了手里的文件,

那动作带着点遮掩的意味。她站起身,睡裙的吊带随着动作滑落了一点点,

那颗红痣更加清晰。“姐姐累了吧?我去给你倒杯水。”她说着,扭身走向厨房,

姿态刻意地带着一种少女的摇曳。沈父揉了揉眉心,显得有些疲惫:“欣欣,你来得正好。

薇薇这孩子……唉,太依赖人了。”“依赖是好事,但也要注意分寸。”我在他对面坐下,

语气平淡,意有所指,“毕竟,父女有别。”沈父怔了一下,脸上掠过一丝复杂和尴尬,

最终只是长长叹了口气,没有接话。显然,他也并非毫无察觉,

只是碍于失而复得的亲情和男人的面子,难以启齿。就在这时,门铃响了。刘阿姨去开门,

门口传来一个清亮干练的女声:“您好,沈总让我送份文件过来。”是苏西,

我的助理兼表妹。她穿着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抱着一叠文件走进来,

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沈总,您要的南城项目评估报告。”她的目光扫过客厅,

礼貌地对我点头:“欣姐。”就在苏西走进来,目光与我交汇的瞬间,异变陡生!

原本端着水杯从厨房走出来的林薇,在看到苏西的那一刹那,

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她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瞳孔猛地收缩,

惊骇之色如同潮水般漫上她的脸颊,血色“唰”地一下褪得干干净净。

她手中那个精致的玻璃水杯,“哐当”一声脱手砸落在地!

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在偌大的客厅里炸开!玻璃碎片和水花四溅。“啊!

”林薇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惊叫,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身体剧烈地颤抖着,

踉跄着向后退去,后背狠狠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

她死死地盯着苏西,眼神里充满了无法言喻的恐惧。“你……你……”她嘴唇哆嗦着,

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是抬起颤抖的手,指着苏西,手指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那表情,

绝非简单的惊吓,而是深入骨髓的、源于某种巨大秘密被戳破的极度恐慌。

整个客厅陷入一片死寂。沈父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愕然地看着失态的林薇和地上的一片狼藉。刘阿姨站在餐厅门口,惊得捂住了嘴。

苏西抱着文件,脸上职业化的笑容也僵住了,清澈的眼眸里充满了困惑和一丝被冒犯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