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妹给表哥下药,却被我抢了先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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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妹给表哥下药,我意外闯入,与表哥有了肌肤之亲。嫁给表哥五年,他搞他的事业,

我搞我的事业,我们是同床异梦的天选打工人,我成了京都最有钱的世子妃,他成了……呃,

不知道。事业正值巅峰,遇催生风波,哪能让男人阻挡我赚钱的步伐。我掩面而泣,

扭捏着为难开口:「实在是夫君他有心无力。」可他知晓后,一向克己复礼的他,

竟与我日日笙歌:「夫人,我还是有心无力吗?」1远远望见二妹妹鼠头鼠脑,东张西望,

打扮的花枝招展,可身旁竟没个丫鬟伺候着。我悄悄跟上去,只见她进了表哥的院子。

待我凑近想听个仔细时,却只听见倒地声。我壮着胆子推开表哥的房门,

二妹妹正衣衫半解晕倒在地上。再一看,床榻四周的薄纱帷帐尽数垂落,如烟似雾,

层层叠叠地笼住榻上人影。那人影似在挣扎,又似沉沦,呼吸急促又难耐,

压抑的低吼从喉间溢出,我挑起床帷一角,显出的场面真叫人脸红心跳。

平日芝兰玉树、不苟言笑的表哥,此刻衣衫半开**着白皙的胸膛、面色潮红、双眼猩红。

「表哥,你这是怎么了?」他灼热的目光着实吓了我一跳,吓得我连连后退。

慌张间说了句:「我去请府医来。」不一会儿,我倒了杯水递过来:「表哥,

你若是渴了便先喝杯水吧。」「我已让二妹妹去叫府医了。」

我的手刚伸过去便被他拽住手腕,水一滴不差地洒落在他的胸膛,

我不偏不倚地被他抱入怀中。2复又将我压于身下,紧紧箍着我的腕骨,让我不得动弹半分。

「为何又回来?」急促的呼吸喷洒在我面庞,眼眸中似有泪意。我有些心疼又有些害怕。

表哥离我越来越近,手中的力道也越来越大,惹我不禁低呼:「表哥,我疼。」闻言,

他顿了下,手放松些,却又咬上我的脖颈,复又轻啄。「阿瑜,你可愿嫁我?」

表哥将头埋在我脖颈处,粗喘着气,嗓音嘶哑。我沉思片刻。我已过及笄之年,

母亲近日也正为我挑选人家,我非她亲女,又不得她喜爱,想必也不会有什么好亲事。

(想通之后,)我盯着表哥的唇,蜻蜓点水般一吻表明我的态度。萧怀瑾瞬间不再克制,

复又吻上我的唇,舌尖撬开牙关,攻城掠地,汲取我每一寸呼吸。经此事,

才知话本子里的共舞是如此美妙,还有那许多动作,原以为不过是哗众取宠,

吸人眼球的把戏,如今亲身……,竟真可以做到。此事虽……,但也应有度,

每每都说不要了,他应了却不停下,复又哄着我一次又一次,下次定不依他。

累的我昏睡到日上三竿才醒。3我醒来时,他已穿戴整齐,恢复了往日克己守礼模样。

他移开目光,嗓音清冽:「已和叔母说过了,婚期定在下月初七。」

「是个宜嫁娶的黄道吉日。」我惊讶于母亲竟没有说些什么,如此便同意了?

迟迟未给出反应,萧怀瑾侧头疑惑一声:「你可有什么意见?」我摇了摇头:「没有。」

「只是母亲曾说待我出嫁时,便将外祖的遗产交还于我。」「还请表哥帮我与母亲说一声。」

他点了点头:「嗯,知道了。」我梳洗好,刚出了表哥的院子不远,

就听见二妹妹的声音远远传来:「大姐姐真是好生不要脸,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龌蹉事。」

二妹妹气势汹汹地冲向我,抬手便要打我。「竟……啊……」「哎呀二妹妹,你怎么摔倒了,

走路得当心啊。」二妹妹被身旁的丫鬟搀扶着站起来,

怒气更甚:「大姐姐竟有脸让怀瑾哥哥娶你,恶心**。」「真不愧是商贾家生养出的女儿,

骨子里的低劣怎么都洗不净。」她见我不为所动,更气急败坏,口不择言:「不要脸的东西,

昨日必然就是你这贱种打晕了我。」「不然今日……」忽又闭了嘴,只恶狠狠地瞪着我。

4我笑笑,走近了她,悄声说道:「昨日碰巧见着二妹妹鬼鬼祟祟进了表哥房中,」

「因着妹妹迟迟未出来,便想前去瞧瞧,」「却未曾想表哥竟中了那药,」

「在房中未看见妹妹,原以为妹妹去请府医了。」「现在听妹妹这意思,」我惊呼一声,

面露难色,大声道:「敢情是二妹妹你给表哥下的药啊。」「偏生害苦了满是好奇心的我。」

她忽惊恐万分,满是心虚,猛地向前将我推倒在地。「你血口喷人,胡说八道,不是我。」

复又嚣张:「哼,你别得意,就算表哥原意娶你。」「母亲也说了,不过是做个妾罢了。」

「还真以为能攀上枝头做凤凰。」说完便灰溜溜地走了。我看着手掌被石头磨出的擦伤。

婚期如此仓促,以为是不舍我受委屈,原是纳妾用不着那么麻烦。做妾?

我夏瑜再不济也用不着给人做妾。不过晚些时候再拒婚,表哥如此谦谦君子,

想来也是会同意的。5一月之期已过半月有余,母亲终于舍得将我外祖的遗产归还于我。

让紫竹细细清点了一番,果真分毫不差。母亲果然对表哥的话言听计从呢。

既然外祖的遗产已然到手,也就没有必要再虚与委蛇下去了。「表哥,我有事与你商议。」

萧怀瑾眉眼都未曾抬起,只潜心画作:「何事?」我站在厅中的桌旁,远远地离着萧怀瑾,

试探着说:「是关于你我的婚事。」他顿了一下,轻抬眉眼,看了我一眼,复又作画,

轻声问:「阿瑜可是有何不满之处?」我绞了半天帕子,鼓足勇气说道:「我不嫁了。」

他下落的笔迟迟未抬,忽手腕一沉,笔身击向桌面,发出一声闷响,墨汁溅出几点黑痕。

我和他相对而坐,他眼里愠色渐浓,薄唇抿成一条线:「临近婚期,阿瑜这是何意思?」

忽觉他眼眸中似有泪意,不过须臾,我便舍弃脑中这荒唐的想法。「表哥芝兰玉树,

风度翩翩,才华出众,」「而我相貌、家世、才情不过尔尔,」「与表哥实不相配,

思来想去,还是切勿耽误表哥另觅佳人。」他气极反笑:「那阿瑜与何人相配?」

我却以为是他同意的意思,松了口气,刚想说些什么。他又道:「是城东家的李公子?

还是城西家的孙公子?」「亦或是你外祖家沾亲带故的沈公子?」他怎么会知道?

原是打算与他退婚后,从这几人中选一个,也好脱离这个家。6与他好说歹说,

他竟怎样都不愿意退婚。没成想原是这么固执,我也被他磨没了脾气。

索性破罐子破摔:「你要纳妾找谁都行,为何偏偏要我给你做妾?」

「那晚就当……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反正我不嫁,我不给人做妾。」我愤愤地偏过身去,

不再看他。他忽地笑了,紧张的氛围被他这一笑,便烟消云散了。

「所以你是因为不想做妾才不愿嫁我?」我瞥了他一眼,笑什么笑,很可笑吗?我不理他。

他慢悠悠地转到我面前,眉眼含笑,俯身与我平视。我欲转身,

他却硬扣着我的肩膀不让我动。「阿瑜,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是,

你若要纳妾你找别人去,嫁人我只当正妻。」他嘴角的笑意甚是碍眼,气的我捶他。

「笑什么笑?有什么可笑的?」「不愿娶我做正妻,就让我嫁于旁人,做他们的妻子。」

他忽地挑起我的下巴,吻上我的唇,攻势猛烈不输当时中药之势,直到不能呼吸,

才将我放开。他一手搂着我的腰,将头埋在我的脖颈,粗喘着气,

身体一半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唇瓣若有若无地触及肌肤,引起我阵阵颤栗。

「谁人说让你做妾了?」「我从未有过这种想法。」7婚期如约而至,不隆重也不盛大,

他父母竟也没来。鬼知道他是不是又说假话糊弄我。反正,这婚成了,名份是正妻,

外祖的遗产我也拿到手了。日后,即便和离或是休妻,我都不怕。成亲后,

他三四月、甚至近一年才归家一次,我也乐的清闲。「紫竹,这个月新书的销量如何?」

「**,掌柜的说现时局动荡,销量寥寥。」这书局是我十三岁时发现的商机,

到如今也赚了一大笔。只可惜现如今也没多少人能闲下心思消遣了。「行吧,那就静候佳音,

待大局已定再做打算。」「**啊,咱们还是先想想姑爷吧。」「想他干什么?」

「姑爷自成婚后,回来的次数,十个手指头都数的过来。」「他这老是不回来,您也不问。」

「**,我是说万一啊……万一姑爷在外面有人了怎么办?」「夫人那边也紧紧盯着呢,

老是想塞个人进来。」「回来便回来,不回来就不回来,又没人绊住他的手脚。」

「他若是要纳妾,我也拦不住啊,都随他。」「母亲那边也不敢来找我麻烦。」

我轻敲了紫竹的头:「现如今,你家**我啊,那才是身心舒畅。」8日子如流水一般过去,

我待在这府要闷出病来了。某一天,府里来了一波兵马,说了一大堆,叽里呱啦的。

稀里糊涂的,我就被请上了京,成了世子妃。正厅内,香案高设,檀香袅袅。

一贵妇人端坐于上首太师椅:「你就是夏瑜,瑾儿之妻?」我侧身福了礼:「回王妃,

我确为萧怀瑾之妻,不知我夫现于何处?」她仔细打量了我一番:「确如瑾儿所言知书达礼,

亭亭玉立。」「既已嫁于瑾儿,便改口喊母妃吧。」「好了,先去看看瑾儿吧,

他受了伤正卧在房中休养。」原是萧将军之子,难怪父亲母亲这么重视他。新帝即位,

这萧将军有从龙之功,封了王。我问带路的小厮:「世子因何受伤?」「回世子妃,

听闻是为了救六公主,不慎受的伤。」英雄救美啊。我眼眸转了转:「那世子伤的可重?」

「回世子妃,世子近日已经好多了,只是还不宜移动。」9「夫君,我来了。」

我面上尽显担忧之色:「夫君怎伤的如此之重?」他轻咳几声:「夫人来京舟车劳顿,

可累了?」「累是有点累,主要还是忧心夫君。」「那夫人为何不回信于我?」他目光灼灼,

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那些日子虽在府中无所事事,但也确实没想起要给他回个信。

我眨巴了两下眼睛,忽眼中含泪,泫然欲泣:「夫君伤在了何处,我看看。」「刀疤骇人,

夫人还是别看了。」我不依他,自顾自地解开他的衣衫,只见他腰腹处一个硕大的粉疤。

泪竟不知不觉落在了那处。他抬手覆住我的的眼:「早说不让夫人看了。」

我只听见我轻声问:「还疼吗?」「夫人若是亲亲我就不疼了。」

他温柔缱绻的嗓音竟将我迷昏了头,我俯身将那处轻啄了个遍。「夫人,我不是……」

我起身看向他时,好似灼焰覆雪,从脖颈处红透了整张脸。他用手覆住了自己的眸,

压抑克制:「夫人别再看我了。」10悉心照料,萧怀瑾的伤终于好了,

我也再无借口不出席那些烦人的宴会。「世子妃,那六公主又下帖子来了。」

「她还真是锲而不舍,那便去吧。」宴会席上,世家夫人、贵女们三三两两聚在紫藤花架下,

团扇半掩朱唇,眼波却不住地往亭中瞟。「婶母,您怎么来了,难不成本宫是老虎野兽,

还能吃了您家儿媳。」公主撒着娇挽住婆母的手,不动声色地让婆母与她站在一旁,

对我上下打量。婆母喜笑颜开地拉过我的手,将我拉近她:「公主说笑了,左右无事,

便想着带她出来认认人。」「恰逢公主下帖子,不怪我不请自来就好。」「婶母说的哪里话,

婶母来本宫自是高兴不已,只是怕扰了婶母清净。」「听闻嫂嫂才情具佳,不若展露一二,」

「这一来可作与大家的见面之礼,」「二来为这满庭芝兰作添韵之笔,如何?」

婆母给了我一个安抚的眼神,立马接话:「公主谬赞了。我这儿媳自小身子弱,

不过学了些闺中拙技,怎敢在金枝玉叶前班门弄斧?」未曾想婆母竟这般维护我。

「婶母太过谦了。不过是即兴诗赋,又不累着,婶母何必替嫂嫂推拒?」

11可这公主似有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之意。各位夫人**也纷纷交换眼神,团扇后嘴角微翘,

怕也是在想,今日这戏可比戏班子唱的精彩多了。我向婆母递去一个眼神,

示意她放心:「公主谬赞,妾身确实读过几日书,却只读得懂‘纸上得来终觉浅,

绝知此事要躬行’。」「若说诗赋,恐让各位失望。」「不过方才见廊下蜀葵开得正好,

倒想借花献佛,」「为母妃簪朵‘并蒂莲’,祈愿王府福寿绵延,不知可否?」回府途中,

母妃对我连声称赞,直言萧怀瑾多心了,还怕我在席上受委屈,早早便告知她,

要为我撑场面,多护着我些。母妃笑抚着我的手,

语气温和:「瑾儿告诉我你在母家处境不易,叫我多多护着你。」

「未曾想你早已长成参天大树可护自己周全了。」「母妃甚是欣慰。」

「儿媳多谢母妃今日如此维护,不禁让儿媳想起去世的母亲。」「好孩子,受苦了。」

12萧怀瑾虽不似以前那般,却也日日繁忙,早出晚归。我在府中闷的无聊想出门逛逛,

母妃通情达理得很。让我随意走动,不必拘着自己,免得闷坏了。

京城果然比我们那小地方繁华的多,各类物件让人应接不暇,待逛了大半,

我走进一家人满为患的书肆。这书肆可真大,

占卜算卦、应考教辅、奇杂怪谈、话本子各类书籍都有,还划分出了男女不同区。

我在女客那边转了一圈发现主要还是话本子的受众。果然情爱之事总是让人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