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对照组女配,我靠摆烂赢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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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林琥珀,穿进了一本古早味浓浓的豪门狗血文里,

成了那个注定被用来衬托真千金女主、最后下场凄惨的对照组女配。原主也叫林琥珀,

是林家抱错的假千金。真千金林翡翠三年前被找回来,自此,我存在的唯一价值,

就是像个尽职尽责的背景板,全方位无死角地凸显林翡翠的完美、善良、努力和……好运。

书里的剧情我熟得很。今晚这场专门为林翡翠归家三周年举办的盛大晚宴,

就是我的“成名之战”。按照原剧情,

我会因为嫉妒林翡翠身上那件由顶级设计师量身打造、璀璨夺目的高定礼服,

而偷偷在自己那件同样昂贵但稍显逊色的礼服上做手脚,试图让林翡翠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丑。

结果呢?偷鸡不成蚀把米。我动的手脚会被“恰好”路过的男主简曜识破,然后当众揭穿。

我会在所有人的鄙夷、林父林母的震怒、林翡翠泫然欲泣的宽容衬托下,

彻底沦为心机恶毒的笑柄,被连夜打包送去国外某个鸟不拉屎的“疗养院”,

美其名曰静养思过,实则就是流放,自生自灭。直到几年后,在男女主大婚前夕,

作为恶毒女配的我,还要被强行拉出来,

用更凄惨的下场(书里暗示是病逝)来为他们的爱情献祭,完成最后的“对照组”使命。

回忆完剧情,我坐在林家别墅我那间堪比五星级酒店套房、却冰冷得没有一丝人气的卧室里,

看着镜子里那张年轻漂亮、却带着挥之不去的疲惫和惶恐的脸。这张脸,

曾经为了得到养父母一丝认可、为了不被真千金比下去,拼命学习,努力社交,

绷紧每一根神经,活得像个永不停歇的陀螺。结果呢?

得到的永远是“翡翠比你懂事”、“翡翠比你大气”、“你怎么就不能像翡翠那样”的评价。

累。太累了。上辈子当社畜加班猝死,这辈子穿书还要当个内卷到死的对照组?去他的剧情!

去他的衬托!老娘不干了!“琥珀,准备好了吗?宴会马上开始了,别让客人等,

更别让你姐姐等。”林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公式化的温柔,

底下是万年不变的催促和不耐烦。来了。催命的来了。我深吸一口气,

对着镜子扯出一个极其敷衍的假笑。行,走剧情是吧?我走。但我偏要换一种走法。

推开沉重的雕花木门,走廊上璀璨的水晶吊灯晃得人眼晕。林母穿着一身优雅的香槟色旗袍,

保养得宜的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笑意,看到我身上那件中规中矩、毫无亮点的米白色礼服时,

眉头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怎么选了这件?不是给你准备了那条宝蓝色的吗?

更衬你姐姐那件祖母绿。”她语气温和,话里的意思却像针。看,连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都是为了“衬”。我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眼角挤出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声音带着浓浓的倦意:“哦,那件啊?穿着勒得慌,喘不过气。这件舒服,穿着能睡觉。

”林母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似乎没料到我会这样回答,语气带上了一丝严厉:“琥珀!

这是什么场合?由得你胡闹!打起精神来,别给你爸爸和我丢脸,

更别在你姐姐的大日子……”“知道了知道了。”我摆摆手,像赶苍蝇,“困死了,

赶紧完事我好回来补觉。”说完,也不管她脸色如何,趿拉着柔软的室内拖鞋,

慢悠悠地往楼下宴会厅晃去。身后,林母那压抑着怒火的呼吸声,清晰可闻。

宴会厅里衣香鬓影,觥筹交错。巨大的水晶灯洒下碎钻般的光芒,

将一切都镀上了一层虚幻的金边。林翡翠无疑是全场最耀眼的焦点。

她穿着那身传说中由大师耗时半年手工缝制的祖母绿长裙,裙摆缀满了细碎的钻石,

走动间流光溢彩,衬得她肌肤胜雪,气质如兰。她正被几位贵妇名媛簇拥着,言笑晏晏,

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闺秀的风范,偶尔羞涩地看一眼不远处被几位商界新贵围着的男主简曜,

眼神脉脉含情。完美得像个橱窗里的精致人偶。我一眼就看到了人群中心闪闪发光的她,

也看到了她旁边那个空着的、明显是为我准备的“耻辱柱”位置。按照剧情,

我应该此刻内心充满嫉妒的毒汁,然后悄悄溜去洗手间,对我那件宝蓝色礼服做点小动作,

再找机会“不小心”弄脏林翡翠的裙子。此刻,林翡翠也看到了我,

她脸上立刻扬起一个无懈可击的温柔笑容,朝我招手:“琥珀,快过来!就等你了呢。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像聚光灯一样打在我身上。有好奇,有审视,

更多的是毫不掩饰的、等着看好戏的玩味。毕竟,“林家那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养女”,

在上流圈子里也算是个不大不小的谈资。我顶着各色目光,慢吞吞地走过去。

林父林母也走了过来,林父威严地扫了我一眼,带着警告;林母则迅速换上慈母面具,

亲昵地想要挽住我的手臂。我巧妙地侧身避开,

径直走到那个空位——一张铺着丝绒软垫的、看起来就很舒服的单人沙发旁。然后,

在所有人惊愕的目光中,我……一**坐了下去。身体往后一靠,找了个最惬意的姿势,

陷进柔软的沙发里。接着,在几百双眼睛的注视下,我缓缓地、无比自然地……闭上了眼睛。

几秒钟后,均匀、绵长、甚至带着点细微鼾声的呼吸,从我鼻翼间传了出来。

整个金碧辉煌、人声鼎沸的宴会厅,陷入了一片死寂。落针可闻。

连背景的轻音乐都仿佛卡了壳。所有人都石化了。举着酒杯的僵在半空。

正在交谈的张着嘴忘了合拢。就连一直保持着完美微笑的林翡翠,脸上的表情也彻底凝固,

嘴角那抹弧度不上不下地挂着,眼神里是纯粹的茫然和难以置信。林父的脸,瞬间黑如锅底。

林母精心描画的脸庞扭曲了一下,差点维持不住那副优雅的假面。我闭着眼,

舒服地蹭了蹭柔软的沙发靠背。嗯,真舒服。比站着当背景板舒服一万倍。谁爱演谁演去,

老娘先睡为敬。这剧情崩坏的第一爆点,效果拔群。“林琥珀!!!

”林父压抑着滔天怒火的低吼,像闷雷一样在我头顶炸开。

我能感觉到他喷在我脸上的灼热气息,带着酒味和愤怒。周围死寂的空气重新开始流动,

窃窃私语如同潮水般涌起,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震惊、鄙夷和看笑话的兴奋。

“她……她睡着了?”“在这种场合?当着所有人的面?”“我的天,

林家这养女……疯了吧?”“啧啧,看看翡翠**,那教养,那气度,

真是云泥之别……”“早听说她心思不正,嫉妒翡翠**,没想到破罐子破摔到这种地步了?

”林母也终于反应过来,她几步冲到我面前,保养得宜的手带着极大的力道,

狠狠掐在我的胳膊上,声音又尖又急,带着哭腔(装的):“琥珀!你醒醒!你这是做什么?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快起来!别吓妈妈!”疼!我“嘶”地一声倒抽冷气,

被她掐得瞬间睡意全无。我猛地睁开眼,一把挥开她掐在我胳膊上的手,动作幅度有点大,

带着点被吵醒的不耐烦。“吵什么吵?”我揉着眼睛,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刚睡醒的沙哑,

毫不掩饰被打扰的不爽,“睡个觉都不行?这破宴会到底什么时候结束?我困死了。

”“你……”林母被我挥得一个趔趄,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得干干净净,

指着我的手都在抖,“你……你简直……”“混账东西!”林父彻底爆发了,他顾忌着场合,

不敢真的动手,但那眼神恨不得把我生吞活剥,“给我滚回房间去!立刻!马上!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按照原剧情,此刻我应该惊慌失措,哭哭啼啼地辩解,

然后被当众揭穿“恶行”,再被狼狈赶走。我慢悠悠地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骨头关节发出几声惬意的轻响。“哦。”我应了一声,

表情平静得像是林父只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那行吧,我回去睡了。

”我揉了揉依旧有些惺忪的眼睛,

看都没看旁边脸色煞白、摇摇欲坠(也可能是气的)的林翡翠,

更没理会周围那几乎要化为实质的各色目光,旁若无人地打了个哈欠,转身就走。真走。

步子迈得不算快,但异常坚定,目标明确——回房睡觉。“站住!”林父气得浑身发抖,

声音都变调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我脚步顿都没顿一下,背对着他们挥了挥手,

像赶苍蝇:“知道了知道了,下次宴会我争取不睡着,行了吧?”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

所有人看我的眼神,已经从看笑话变成了看疯子。

我甚至能听到林母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这次可能真有点)对林翡翠的安抚:“翡翠,

我的好女儿,别难过,别理那个没教养的东西……她疯了,

她一定是疯了……”林翡翠细弱蚊蚋、带着哽咽的回应:“妈妈,

我没事……只是妹妹她……她可能真的太累了……”啧啧,这台词功底,这临场反应,

不愧是女主。我一路畅通无阻地回到我那冰冷的豪华卧室,反手锁上门。世界清静了。

门外隐约还能听到楼下宴会厅重新响起的、刻意提高音量的谈笑声,

以及林父林母强撑着场面、努力粉饰太平的社交辞令。我把自己重重摔进柔软的大床里,

拉过被子蒙住头。去他的剧情。去他的对照组。老娘摆烂了。爱咋咋地。第二天一早,

我是被激烈的敲门声吵醒的。“林琥珀!你给我滚出来!”是林父暴怒的声音,

伴随着拳头砸在门板上的“砰砰”巨响,震得门框都在抖。我慢吞吞地爬起来,

顶着一头乱发,睡眼惺忪地拉开房门。门外站着脸色铁青的林父,

旁边是眼圈通红(不知道是哭的还是没睡好)的林母,还有一脸担忧、欲言又止的林翡翠。

“爸,妈,姐姐,早啊。”我懒洋洋地打了个招呼,倚在门框上,“大清早的,火气这么大,

对身体不好。”“你还有脸说!”林父指着我的鼻子,唾沫星子都快喷到我脸上,

“你看看你做的好事!你知不知道昨晚你让我们林家成了整个圈子的笑柄!

你姐姐的好日子全让你毁了!”林母也抹着眼泪:“琥珀,妈妈知道你心里有怨,

可你怎么能……怎么能用这种方式报复我们?报复你姐姐?

你太让妈妈伤心了……”林翡翠适时地开口,声音柔柔弱弱,带着哭腔:“妹妹,

如果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你告诉我,我改……求你别这样伤害爸爸妈妈,

伤害林家……”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要是原主,

此刻早就被这“全家指责+道德绑架+白莲花哭泣”的组合拳打得方寸大乱,

愧疚自责到恨不得以死谢罪了。我掏了掏耳朵,等他们表演完,才慢悠悠地问:“说完了?

”三人被我平淡的反应噎了一下。“所以呢?”我摊手,“我昨晚不就是太困,

不小心在沙发上睡着了吗?多大点事?值得你们一大早堵我门口兴师问罪?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杀人放火了。”“不小心睡着?!”林父气得声音都劈叉了,

“在那种场合!在所有人的注视下!鼾声都出来了!你这是不小心?你就是存心的!

存心要我们林家难堪!”“哦。”我点点头,“那就算我存心的吧。

”“你……”林父被我噎得一口气差点没上来。“所以呢?”我继续问,“你们想怎么样?

像原计划那样,把我送去国外鸟不拉屎的疗养院‘静养’?”林父林母脸色同时一变,

显然没料到我会直接点破他们之前的打算。林翡翠也猛地抬头看向我,

眼神里飞快地闪过一丝惊疑。“哼!”林父强行镇定,眼神阴鸷,“看来你还有点自知之明!

你做出这种丢尽脸面的事,林家是容不下你了!收拾东西,下午就有人送你去……”“不去。

”我打断他,干脆利落。“由不得你!”林父低吼。“怎么?”我挑眉,笑了,“要绑我去?

行啊,试试看。我保证闹得比昨晚还精彩。要不要我现在就打电话给八卦周刊爆料?

标题我都想好了:《豪门秘辛!假千金当众睡翻宴会,疑因不堪长期精神压迫!

》或者《林家为保真千金,欲强行流放养女!》你们觉得哪个更劲爆?

”我晃了晃手里的手机。林父林母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像吞了苍蝇。

他们最在乎的就是林家的脸面。昨晚的“睡翻宴会”已经是个巨大丑闻,

如果再闹出强行绑人、疑似虐待养女的新闻,那林家在上流社会就真成笑话了,

林翡翠的完美形象也会受到牵连。“你……你敢!”林母声音发颤。“我有什么不敢的?

”我嗤笑一声,眼神扫过他们,“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我在你们眼里,

就是个迟早要被清理掉的垃圾。垃圾临走前,恶心恶心人,不是很正常吗?”我往前一步,

凑近脸色铁青的林父,压低声音,却足够让他们三个都听清:“把我逼急了,

我不介意当个真正的疯子。你们猜,一个疯子,在被送去‘疗养’之前,

会做出什么更疯狂的事?比如,

‘不小心’泄露给竞争对手的商业计划……或者‘不小心’在媒体面前说点林家的‘内幕’?

”林父的瞳孔骤然收缩,死死盯着我,像第一次真正认识我。林母捂住了嘴,惊恐地看着我。

林翡翠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晃,

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惊惧和一丝……怨毒?房间里死一般的寂静。只有粗重的呼吸声。

我知道,我戳中了他们的死穴。林父胸膛剧烈起伏,显然在极力压制怒火和权衡利弊。最终,

他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到底想怎么样?”成了。我后退一步,拉开距离,

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样子。“简单。”“第一,我不去什么疗养院。那个鬼地方谁爱去谁去。

”“第二,这地方,”我指了指脚下华丽冰冷的地板,“我住腻了,看着你们也烦。

给我笔钱,我自己搬出去住。放心,离你们远远的,保证不碍你们的眼,

更不会主动出现在林翡翠**面前。”“第三,”我顿了顿,目光扫过林父林母,

“以后桥归桥,路归路。你们就当没我这个女儿,我也当没你们这门亲戚。大家各自安好,

互不打扰。当然,前提是你们别来惹我。”林父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你要多少钱?

”“不多。”我报了个数字。一个对于林家这种顶级豪门来说九牛一毛,

但足够普通人(比如我)舒舒服服躺平一辈子、还能做点小生意的数目。林父脸色变幻,

显然在肉痛,但更多的是权衡之后的妥协。能用钱解决这个突然变得不可控的“麻烦”,

似乎是最优解。“好!”他咬着牙答应,“钱下午就打到你卡上!拿到钱,立刻给我滚!

永远别再出现在我们面前!”“成交。”我爽快地点头。“琥珀……”林母似乎还想说什么,

带着点虚伪的不舍。“打住。”我抬手制止她,“戏过了,妈。咱们都解脱了,开心点。

”我甚至还对她扯了个假笑。林母的表情瞬间僵住。“妹妹……”林翡翠红着眼眶上前一步,

想拉我的手,姿态放得极低,“你真的要离开吗?

我们是一家人啊……是不是姐姐哪里……”“林翡翠。”我直接叫了她的全名,打断她的话。

她被我冰冷的语气冻得一哆嗦。我看着她那双水光潋滟、写满无辜和委屈的眼睛,

一字一句地说:“这里没外人,就别演了。你累,我看着也累。”“从你回来那天起,

你心里就清楚,我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你享受着众星捧月,享受着踩着我获得的优越感,

还非要摆出一副姐妹情深的样子。有意思吗?”“现在,我主动退场,不陪你演了,

也不挡你的路了。你应该放鞭炮庆祝才对。”“所以,”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毫无温度的笑,“麻烦你,离我远点。你的‘善良’和‘委屈’,

留给你亲爱的爸妈,还有那个什么简曜去看吧。我,不买账。”林翡翠的脸,

彻底褪尽了血色。她死死咬着下唇,身体微微颤抖,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终于有点维持不住,

眼底深处翻涌着被戳穿伪装的难堪和一丝恨意。我懒得再看他们一家三口精彩纷呈的脸色,

转身回房,“砰”地一声关上了门。隔绝了外面令人窒息的一切。下午,

手机短信提示音响起。银行到账通知。金额一分不少。效率真高。我没什么行李可收拾。

原主的那些名牌衣服包包首饰,大部分都是为了“衬托”林翡翠而买的,风格浮夸,

看着就累赘。我只拿了几件最舒服的T恤牛仔裤,几双运动鞋,一些必要的证件,

还有原主偷偷攒下的一点私房钱(聊胜于无)。一个双肩包,搞定。

走出林家那栋金碧辉煌、像个巨大牢笼的别墅大门时,阳光正好,暖洋洋地洒在身上。

没有回头。一次也没有。自由的气息,带着点汽车尾气的味道,扑面而来。爽!

拿着那笔“买断费”,我在远离市中心、生活气息浓厚的老城区租了个带小院的一楼房子。

院子不大,但阳光充足。墙角有棵半死不活的老石榴树。房子里面简单刷了白墙,

铺了木地板,干净亮堂。最重要的是,便宜,安静。我用剩下的钱,把临街的那面墙打通,

安上大大的落地玻璃窗和玻璃门,开了家小小的店。店名?懒得想。

挂了个手写的木牌:【琥珀的小店】。卖什么?看心情。

有时候是托楼下张阿姨从早市批发来的新鲜水果,切好装盒,加点酸奶或椰奶,

就是简易水果捞。有时候是心血来潮烤的几盘小饼干,模样歪歪扭扭,但用料实在,

奶香十足。有时候是去花卉市场淘来的几盆绿萝、多肉,便宜又好养,摆在窗台上生机勃勃。

有时候干脆什么都不卖,就自己泡壶茶,搬个躺椅在院子里晒太阳,

看那棵老石榴树什么时候能发芽。价格?随缘。门口挂个二维码,旁边放个小黑板,

用粉笔写着今日有什么,价格多少,后面必定跟一句:【自助扫码,钱多钱少,您随意。

买的是心情,图的是乐意。】我的原则就一条:不累着自己。早上睡到自然醒。

心情好就弄点东西摆上,心情不好就关门大吉,挂个牌子:【店主摆烂中,归期不定】。

绝不为难自己一丁点。这种极其佛系、极其不靠谱的经营方式,一开始自然是门可罗雀。

偶尔有路人好奇地探头看看,也被我这“爱买不买”的态度劝退。

街坊邻居都觉得这新来的小姑娘脑子可能有点问题,开了店又不像做生意的样子。

我也不在意。每天睡饱了吃,吃饱了在院子里瞎折腾,或者窝在躺椅里看小说、追剧,

日子过得像退休老干部,惬意得冒泡。偶尔会听到一些关于林家的消息。毕竟,

林家真千金林翡翠和顶级豪门简家继承人简曜的恋情,是本地财经版和八卦版共同的热点。

据说,在我的“睡翻宴会”事件后,林家为了挽回声誉,

更加不遗余力地打造林翡翠的完美人设,各种慈善晚宴、名媛聚会、商业活动,

都能看到她温婉得体的身影。她和简曜的“金童玉女”组合也频频高调亮相,

出席各种重要场合,每一次都引来无数艳羡的目光和媒体的追捧。照片上的林翡翠,

永远妆容精致,笑容完美,依偎在英俊矜贵的简曜身边,接受着众星捧月。而我,

林琥珀这个名字,就像一滴水消失在沸腾的豪门八卦里,再无人提起。挺好。

我躺在石榴树下的破藤椅上,啃着刚买的脆桃,汁水淋漓,毫无形象。

阳光透过稀疏的枝叶洒下来,暖洋洋的。

手机里推送着林翡翠和简曜出席某顶级拍卖行预展的新闻,标题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

我随手划掉。关我屁事。我的小日子,就这么波澜不惊(或者说死水微澜)地过着。

直到一个闷热的午后。我正对着那棵终于冒了点绿芽的老石榴树发呆,

考虑要不要给它施点肥(主要是闲的)。玻璃门被推开,

门口挂着的贝壳风铃发出清脆的碰撞声。“老板,有喝的么?”一个清朗的男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