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帝台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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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回废后前夜。这一世,我要让负心人亲眼看着他的江山,一寸寸焚于我手。

我腕间的疤记得每一分痛。如今凤印在手,我要那些害我的人知道——皇后归来时,

连影子都带刀。1重生在废后的前夜"娘娘,陛下……今夜宿在戚贵妃那儿了。

"我猛地睁开眼,烛火在眼前晃动,刺得瞳孔生疼。知雨跪在榻前,头埋得极低,

肩膀微微发抖。铜镜里映出一张苍白的脸——这是我的脸,却又不完全是。

眼角还没有冷宫三年熬出的细纹,唇色也未因长期服毒而泛青。但右腕内侧那道疤还在,

蜿蜒如蜈蚣,是前世我在废后诏书下达那日,用碎瓷片生生割出来的。"现在是什么时辰?

"我的声音哑得厉害。"亥、亥时三刻。"知雨偷偷抬眼,"娘娘要歇息吗?

奴婢去铺床……""取我的剑来。""娘、娘娘?"小宫女吓得直接瘫软在地,

"您要做什么?太医说您心绪不稳,不能……"我赤足踩在冰凉的金砖上,

鎏金烛台映着凤纹帷帐,满室华贵得扎眼。这是凤仪宫,是熙和五年,

是我被废前最后住过的地方。记忆如潮水涌来——三日前戚贵妃"小产",

太医院会诊说是红花所致。而在我妆奁底层,"恰好"搜出一包红花粉末。

萧承绪连申辩的机会都不给,当夜就下旨废后。"知雨,"我弯腰捏住她的下巴,

"你去年冬天那个冻死的妹妹,葬在何处?"小宫女瞬间面无人色。前世直到冷宫将死,

我才知道知雨是戚氏安插的眼线。她那个所谓的"妹妹",其实是戚家派来监视我的暗桩。

"奴、奴婢不明白……""不明白?"我轻笑,指尖划过她颈动脉,

"那本宫换个问题——你今夜原本打算往我的安神汤里加什么?"烛火爆了个灯花。

窗外忽然传来嘈杂声,隐约听见"贵妃娘娘"、"见红"等字眼。我松开面如死灰的知雨,

径自打开紫檀木匣——里面躺着把镶嵌七宝的短剑,是当年萧承绪亲手所赠。

"铮——"剑刃出鞘的寒光里,我望见镜中的自己。唇角在笑,眼里却凝着冰。多可笑啊。

前世我至死都捧着这颗真心,换来的却是他一句"沈氏歹毒,不堪为后"。殿门突然被踹开。

"皇后!"萧承绪明黄龙袍上沾着血迹,身后跟着哭哭啼啼的戚贵妃,

"戚妃方才在你宫里用了茶点就……"话戛然而止。他看见我手中的剑,

看见瘫软在地的知雨,也看见我腕间狰狞的疤。"陛下来得正好。

"我反手将剑尖抵在知雨咽喉,"不如听听这丫头说说,戚妹妹的胎究竟是怎么没的?

"戚贵妃的哭声猛地一滞。萧承绪的眼神变了。那里面有什么东西碎裂开来,

像是终于看透一场持续多年的骗局。我迎着他们的目光缓缓勾起唇角。重活一世,

我终于明白一个道理——既然做不成朱砂痣,那便当心头刺。要扎得他们鲜血淋漓,

夜不能寐。2局中局,谁是棋子?我手中的剑尖微微用力,知雨的脖颈立刻渗出一道血线。

"娘娘饶命!奴婢什么都说!"她颤抖着伏在地上,

"是...是贵妃娘娘让奴婢在您的茶里下药,

伪造您谋害皇嗣的假象..."戚贵妃脸色骤变:"胡说!陛下,

这贱婢分明是受了皇后指使来诬陷臣妾!"我轻笑一声,从袖中取出一封密信,

随手扔在萧承绪脚下:"陛下不妨看看这个。"那是前世我在冷宫将死时,

从一个小太监口中撬出的秘密——戚贵妃根本不曾有孕。

太医院的诊脉记录、每月癸水的记录、甚至她偷偷服用避子汤的证据,全都在这封信里。

萧承绪弯腰拾起信笺,指尖微微发颤。"不可能..."他低声道,目光却已经冷了下来,

"戚氏,你可知道欺君之罪当诛九族?"戚贵妃瘫软在地,精心描画的妆容被泪水晕开,

露出底下苍白的脸色:"陛下明鉴!这定是皇后伪造的!臣妾腹中的确是龙种啊!

"我缓步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妹妹既然坚持自己有孕,

不如让太医再来诊一次脉?"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前世这个时辰,

她应该带着伪造的"流产"惨状闯进我的寝宫,逼萧承绪废后。但现在,局势完全逆转了。

"陛下!"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侍卫统领跪在门外,"御花园枯井中发现一具女尸,

经辨认是...是戚贵妃的贴身婢女翠微。

她腰间别着一封**..."萧承绪接过侍卫递上的**,上面清清楚楚写着:"戚氏假孕,

欲害皇后。"我适时地露出震惊之色:"这...怎么会..."戚贵妃面如死灰,

突然疯了似的扑向我:"是你!一定是你设计的!"萧承绪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来人!将戚氏押入冷宫,严加审问!

"当侍卫拖走哭喊的戚贵妃后,殿内突然安静得可怕。萧承绪转身看我,

眼神复杂得令人心惊:"皇后对此事...似乎并不意外?"我垂眸,

指尖轻轻摩挲茶盏:"臣妾只是觉得,戚妹妹素来温婉,怎会做出这等事?定是有人栽赃。

"——栽赃?呵,前世她栽赃我的时候,你可没给过我申辩的机会。

萧承绪忽然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强迫我与他对视:"沈昭阳,你到底想做什么?"烛光下,

他的眼眸深不见底,我却在那片漆黑中捕捉到一丝几不可查的...恐惧?他在怕什么?

怕我发现他早知戚氏有异却纵容不管?怕我察觉他借戚氏之手除掉沈家的心思?

我轻轻拨开他的手,露出一个温婉如初的笑容:"臣妾只想做好陛下的皇后,仅此而已。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什么也没说,转身离去。殿门关上的瞬间,

我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知雨。""奴、奴婢在。"我拾起地上的短剑,

轻轻擦拭剑身上的血迹:"去告诉父亲,可以开始第二步了。"戚家,该倒台了。

窗外的月光冷冷地照进来,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像一只即将扑食的猛兽。萧承绪,

这才只是开始。我要你亲眼看着,你的江山如何一寸寸...焚于我手。3暗棋已落,

请君入瓮戚氏被禁足的第三日,朝堂炸了。御史大夫程颐在早朝时当庭呈上一本密折,

里面详细记载了戚家这些年贪污军饷、私通敌国的罪证。厚厚一叠文书里,

甚至还有戚父与北狄使臣密会的画像,笔笔精细,连袖口暗纹都清晰可见。

萧承绪坐在龙椅上,指节敲击扶手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里格外清晰。"戚爱卿,你可有话说?

"戚尚书跪在殿中,额头渗出冷汗:"陛下明鉴!这、这定是有人构陷!

老臣对陛下忠心耿耿啊!"我坐在珠帘后的凤座上,轻轻摇着团扇。

那些证据当然是我"无意"送到程颐手上的。前世戚家靠着女儿得宠,在朝中一手遮天,

最终害得我父兄以"通敌"罪名满门抄斩。这一世,我要他们尝尝同样的滋味。"陛下!

"兵部尚书突然出列,"臣要参戚家私调边境守军!三日前北境传来急报,

戚家嫡子私自调动两万精兵,致使边防出现漏洞!"萧承绪的眼神陡然锐利:"可有此事?

"我抿了口茶,掩住嘴角的笑意。那两万精兵,此刻应该正"恰好"撞上北狄的巡逻队吧?

朝堂上乱作一团时,一个小太监悄悄递给我一张字条:「戌时三刻,御花园西北角。」

字迹凌厉如刀,我一眼就认出是谁——前世为我收尸的那个哑巴侍卫。夜色如墨,

我披着黑色斗篷来到约定的梅林。"你迟了。"阴影里走出一个高大的身影,

玄铁面具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我至今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前世他在我被废那日突然出现,

默默跟到冷宫,最后替我收了尸。"东西准备好了?"我问。他递来一个锦囊,

里面装着半块虎符:"北狄使团三日后抵京。"我心头一跳:"这么快?"按照前世的时间,

应该还有半个月才对。"有人提前泄露了消息。"他的声音沙哑得不自然,像是刻意伪装,

"陛下已经派人去查了。"我摩挲着虎符上的纹路,

忽然察觉不对:"你怎么知道萧承绪派人去查?"面具人沉默片刻:"娘娘不必知道太多。

"一阵风吹过,梅枝摇曳间,我瞥见他脖颈处露出一道疤痕——那形状我太熟悉了,

是御前侍卫特有的黥刑印记。"你是萧承绪的人?"我猛地后退一步,袖中匕首已经出鞘。

他低笑一声,突然摘下面具。月光下,那张脸让我如遭雷击——剑眉星目,

左眼下有一粒泪痣。这是...三年前战死的镇北侯世子,谢临渊!"你...没死?

""死了。"他平静地说,"又活过来了。和娘娘一样。"我手中的匕首当啷落地。

重生的不止我一个?次日清晨,知雨慌慌张张跑进来:"娘娘!戚家倒了!陛下刚刚下旨,

戚氏父子即刻问斩,女眷没入掖庭!"我执笔蘸墨,在宣纸上缓缓写下两个字:「萧承绪。」

该你了。笔锋未干,殿外突然传来太监尖利的通传:"陛下驾到——"萧承绪大步走进来,

身上还穿着朝服。他扫了眼案上的宣纸,眼神陡然变得危险:"皇后近日,倒是清闲。

"我微笑起身:"陛下铲除奸佞,臣妾自然清闲。"他忽然攥住我的手腕,

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谢临渊昨晚进宫了?"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面上却不显:"陛下在说什么?臣妾不认识什么谢..."话未说完,他突然将我拽到面前,

呼吸喷在我耳畔:"沈昭阳,你以为重生就能赢我?"我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他...也知道重生?4帝王骨,相思毒萧承绪的呼吸喷在我耳畔,

龙涎香混着一丝血腥气。我的后背抵在冰冷的案几边缘,墨砚被打翻,

漆黑的墨汁如前世冷宫那晚的夜色般在宣纸上蔓延,将那个未干的名字吞噬殆尽。

"陛下说什么?臣妾听不懂。"我仰头看他,指尖却悄悄勾住了案上裁纸的银刀。

他的眼睛在晨光下呈现出一种诡异的琥珀色,像是融化的金箔,又像是...谢临渊的瞳色。

这个发现让我的心脏狠狠抽痛了一下。"沈昭阳。"他突然松开我,

从袖中取出一物扔在案上,"认识这个吗?

"那是一枚龙纹玉佩——与我昨夜在谢临渊腰间看到的一模一样,

只是玉上多了一道狰狞的裂痕。我的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前世我被废那日,

曾在萧承绪的密室见过这枚碎玉,当时它被供在一口冰棺前,像是什么重要的祭品。

"陛下此物...甚是精美。"我强撑着笑道,却听见自己声音在发颤。

萧承绪突然抬手抚上我的脸颊,拇指重重擦过我的下唇,

力道大得几乎要擦出血来:"你每次说谎,这里都会抖。"殿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

"陛下!北狄使团提前到了,已经过了朱雀门!"萧承绪的眼神瞬间变得锋利如刀。

他最后深深看了我一眼,转身大步离去,明黄龙袍在门槛处划出一道刺目的弧光。

我瘫坐在椅上,这才发现后背已经被冷汗浸透。"知雨。"我轻声唤道,

"去查查谢临渊和陛下...究竟是什么关系。"戌时的更鼓刚过,我换上宫女的衣裳,

悄悄潜入了冷宫。这里比记忆中更破败。杂草丛生的庭院里,那口枯井依旧张着黑洞洞的口,

仿佛在嘲笑我前世的天真。我点燃火折子,推开最西侧那间布满蛛网的厢房。

地面上的青砖有一块颜色略深——这是前世那个哑巴侍卫死前用血指给我的位置。

砖块移开的瞬间,一股阴冷的寒气扑面而来。台阶延伸向黑暗深处,

墙上每隔十步就嵌着一颗夜明珠,幽绿的光像是无数双窥视的眼睛。台阶尽头是一间冰室。

确切的说是...一间灵堂。正中央的冰棺里躺着一个人,玄色锦袍,银质面具,

赫然是昨夜还与我相见的谢临渊!不,不对...冰棺中人的指甲已经呈现青灰色,

至少死了三年以上。我颤抖着伸手想掀开面具,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轻笑:"娘娘果然找到这里了。"萧承绪的声音!我猛地转身,

火折子照亮了他半边脸。他今天没穿龙袍,一袭素白长衫,发梢还滴着水,

像是刚沐浴完就匆匆赶来。"陛下...这是?"我强自镇定,后背却已经贴上了冰棺。

他缓步走近,指尖抚过冰棺表面凝结的霜花:"我哥哥,谢临渊。"哥哥?!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难怪...难怪玉佩一模一样,

难怪他们眼下都有泪痣..."三年前北狄那一战,替我死的是他。

"萧承绪的声音轻得像叹息,"我欠他一条命,所以...""所以你就用我的命来还?!

"我突然失控地喊出来,前世被背叛的痛楚如潮水般涌来,"你明知戚家陷害我,

却纵容他们灭我满门!萧承绪,你的心呢?!"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嘶吼出来的,

在密闭的冰室里回荡。萧承绪的脸色瞬间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

突然捂住心口剧烈咳嗽起来,指缝间渗出暗红的血。"你..."我惊愕地看着他。

他抬起头,嘴角还挂着血丝,却笑了:"昭阳,你终于...肯叫我的名字了。

"这个笑容太过熟悉,像极了当年东宫初见时,那个为我折梅的少年。

我的心脏突然疼得厉害,手中的火折子啪嗒掉在地上。黑暗降临的瞬间,

一双手稳稳接住了我下坠的身体。"别怕。"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声音却渐渐变成了谢临渊的声线,"这次我一定...护得住你。

"5冰棺藏魂黑暗中有雪松的气息包围过来。我猛地睁眼,

指尖已掐上来人咽喉——触手却是冰凉的银质面具。"谢临渊?"我缩回手,

声音哑得不像话。夜明珠的幽光下,他脖颈处有一道新鲜血痕,正是我昨夜匕首所伤。

可冰棺里分明躺着个死人,眼前这个又是谁?"娘娘小心台阶。"他扶我站直,

声音低沉悦耳,与萧承绪有七分相似,却多了几分沙场磨砺出的粗粝。我挣开他的手,

火折子重新亮起的瞬间,冰棺里的景象让我血液凝固——空了。

三息之前还躺在里面的"谢临渊",此刻只剩一件玄色外袍。棺底结着薄霜,

隐约可见几道抓痕,像是有人从内部拼命挣扎过。"解释。"我转向面具人,

袖中银刀抵上他心口。他忽然握住我持刀的手,牵引着按向自己左胸。

掌心下传来沉稳有力的心跳,一下,两下...等等,这心跳的位置——"偏右三寸。

"他轻声道,"和陛下正好相反。"我如遭雷击。这是军中秘闻,镇北侯世子天生心脉异位,

当年还因此躲过致命一箭。"你真是谢临渊?那冰棺里...""是药人。

"殿外突然传来萧承绪的声音。他提着盏琉璃宫灯走进来,灯光在冰棺上折射出诡异的光斑,

"用我的血养了三年。"我这才注意到他们二人站在一起的诡异之处——同样的身高体型,

同样眼下泪痣,只是一个矜贵如天上月,一个肃杀似雪中刃。

萧承绪从袖中取出一卷泛黄的羊皮纸:"先帝留下的《双生蛊术》,你父亲应该提过。

"羊皮纸上画着两个纠缠的人形,心口处连着血线。

我瞬间想起父亲临终时说的秘辛——先帝曾用巫蛊之术培养影卫,活人分魂,可替宿主挡灾。

"所以..."我喉咙发紧,"当年北狄战场上死的究竟是...""是我们。

"谢临渊突然摘下面具。灯光下,他的脸与萧承绪有八分相似,

却有一道狰狞刀疤从额角贯穿到下颌。最骇人的是右眼——那里嵌着一颗琉璃珠子,

在暗处会泛起诡异的金芒。萧承绪的指尖抚过那道伤疤:"箭毒入心时,

是哥哥用蛊术把半颗心换给了我。"他解开衣襟,心口处赫然盘踞着蛛网般的紫黑纹路,

"所以我能感应到他重生归来,所以...""所以你们联手骗我?"我冷笑后退,

后腰撞上冰棺边缘。前世冷宫三年的记忆翻涌而上,被至爱之人背叛的痛楚比刀剑更伤人。

谢临渊突然单膝跪地,玄铁护甲与青石砖相撞发出清脆声响:"末将愿以魂魄起誓,

此生绝不负娘娘。""你凭什么..."话音未落,地面突然剧烈震动。

冰室顶部簌簌落下灰尘,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朱雀门。"萧承绪脸色骤变,

"北狄人带了火药!"谢临渊瞬间戴回面具,

抽刀时刀鞘在冰棺上擦出一串火星:"他们是为《山河社稷图》来的。"我心头一跳。

那图是沈家祖传之秘,前世正是它害得我满门抄斩。可萧承绪怎么会知道..."昭阳。

"萧承绪突然抓住我的手,掌心滚烫,"三年前你送我出征时,在梅林说过什么?

"我怔住了。那是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秘密——「若你回来,我告诉你一个关于星星的故事。

」可这句话,我在前世从未有机会说出口。"你...也是重生者?"我声音发颤,

"比我还早?"宫灯突然熄灭。黑暗中有人扣住我的后脑,温热的唇覆上来,

血腥气在唇齿间蔓延。这个吻凶狠得像是在确认彼此活着,直到铁锈味充满口腔才分开。

"三年。"萧承绪喘息着抵住我额头,"我重生在你去世那晚,眼睁睁看着你咽气,

却动弹不得..."远处又一声爆炸,这次近得连地面都在龟裂。

谢临渊一刀劈开暗门:"走!"我们三人从密道冲出的瞬间,整座冷宫在身后轰然坍塌。

火光映红了半边天,隐约可见一队红衣骑士冲破宫门——为首的女子戴着黄金面具,

手中长鞭卷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知雨!那丫头被鞭子勒住脖颈高高举起,

双腿还在空中徒劳地蹬动。女子掀开面具,露出与戚贵妃一模一样的脸,红唇轻启:"姐姐,

我来讨债了。"6双生劫知雨的脖颈在鞭子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咔咔"声。

我下意识要冲过去,却被谢临渊一把扣住手腕。"是傀儡术。"他声音压得极低,

"那丫头三日前就死了。"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知雨突然停止挣扎,

头颅以诡异的角度后仰,嘴角咧到耳根,露出一个绝不是活人能做出的笑容。"沈皇后。

"假戚贵妃——或者说戚双月——用鞭梢抬起知雨青灰的脸,"我姐姐送你的礼物,喜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