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白月光死了把我这谋臣当替身

开灯 护眼     字体:

公开审判的日子,定在了七日后。这七天,于我,是地狱。于萧倾凰,又何尝不是凌迟?

我能想象,她将自己关在御书房里,不眠不休,试图从那些卷宗里,从那些人证里,

找到一丝一毫,可以证明沈决是清白的,而我是罪大恶极的证据。她像一个溺水的人,

疯狂地想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可她抓到的,只会是更多的,指向沈决是叛徒的,冰冷事实。

那些被我安插在京中的老兵,那些亲历过落雁坡之战的人,在严刑逼供之下,

吐露出了越来越多,对沈决不利的证词。她派去调查我“结党营私”的钦差,最终查出来的,

却是一张张,我暗中资助边疆军饷的凭证。她越是想证明我有罪,就越是发现,

我这个“奸臣”,似乎,除了对她那份不见天日的“爱”,便再无任何私心。

而她那个“忠良”,却早已在暗中,布下了天罗地网,准备将她,将这个国家,一同葬送。

这种认知,一定让她,痛不欲生。我甚至能猜到,她此刻,就躲在某个阴暗的角落,

像一头受伤的困兽,窥视着我,既恨我,又……控制不住地,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个答案。

审判的前一夜,李德全又来了。他带来了一壶酒,几碟小菜。“顾大人,

”他为我斟满一杯酒,叹了口气,“这是陛下,让老奴,为您送行的。”我看着他,

扯了扯嘴角:“是断头酒吗?”李德全摇了摇头,眼眶有些发红:“陛下说,您想喝,

它就是。您若不想,它就只是普通的践行酒。”他顿了顿,压低了声音:“顾大人,

陛下她……这几日,整个人都快垮了。她不吃不喝,谁也不见,只是一遍遍地,

看您以前写的那些奏折,那些治国方略……”“老奴……斗胆问一句。

您与沈将军……当年之事,到底……”我没有回答他。我只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然后,

我从怀中,掏出了一个,我早已用油布包好的,小小的铁盒。“李公公,”我将铁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