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竟是真千金!揭穿豪门换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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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诬陷之痛开学典礼上,富家千金周雅当众诬陷我偷了她的奢侈品手链。

视频被恶意剪辑冲上热搜,我妈跪在校门口求公道时突发心梗去世。

我妈跪下去的那个瞬间,我脑子嗡的一声,整个世界都褪色了,

只剩下水泥地上她佝偻瘦小的背影,还有周围无数双举着手机的、冷漠的眼睛。

闪光灯像冰冷的针,一下下扎在我身上。“求求你们!我女儿清清白白!她不会偷东西的!

看看清楚啊!”我妈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带着哭腔,每一个字都像钝刀子割着我的肉。

她额头重重磕在坚硬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就在几个小时前,

开学典礼的聚光灯下,周雅,那个众星捧月的富家千金,

穿着一身我打一年工也买不起的高定小礼服,像只骄傲的白天鹅。她款款走上台,不是领奖,

而是拿着话筒,眼圈泛红,声音委屈又清晰,响彻整个礼堂:“对不起,

打扰大家……可那是我妈妈送我的十八岁生日礼物,全球**……我真的很心痛。

”她目光精准地穿过人群,钉在我身上,“林薇同学,如果你只是喜欢,

或者一时糊涂……能不能还给我?我不追究,真的。”台下瞬间炸了锅,

无数道视线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鄙夷、好奇、幸灾乐祸。我僵在原地,血液都冻住了,

浑身的力气被抽干,只能徒劳地摇头,

喉咙堵得发不出一点声音:“我没有……”可我的辩解微弱得像蚊蚋,

瞬间淹没在鼎沸的人声里。后面发生了什么,混乱得像一场噩梦。有人报了警,

我被带去问话。警察在我那个洗得发白的旧帆布背包里,

摸出了那条沉甸甸的、闪烁着冰冷光芒的钻石手链。证据确凿。周雅对着镜头,梨花带雨,

宽容大度地说:“算了,她可能也有难处。”视频被掐头去尾,

只留下她楚楚可怜和我“人赃并获”的狼狈画面,配上耸动的标题“寒门状元竟是三只手?

”,像病毒一样席卷全网。谩骂铺天盖地,我的手机被打爆关机,宿舍门被泼了红油漆。

学校效率空前,一纸劝退通知递到了我手上。我妈就是那时候疯了一样冲过来的。“妈!

别跪!起来!”我撕心裂肺地喊着,想冲过去拉她,却被保安死死拦住。

人群像看猴戏一样围拢。我妈抬起头,额上青紫一片,

她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那些冷漠的镜头,用尽全身力气喊:“我女儿是高考状元!

她是清白的!你们冤枉好人!老天爷看着呐!”话音未落,她身体猛地一僵,

脸色瞬间灰败下去,一只手死死捂住胸口,整个人像被抽掉骨头一样,软软地向后倒去。

“妈——!!!”那声凄厉的尖叫刺破喧嚣,带着我全部的绝望和恐惧。

救护车刺耳的鸣笛是我妈留给我最后的声音。手术室外的红灯亮了一夜,最终熄灭。

医生走出来,对我疲惫地摇头:“急性心梗,送来太晚了……节哀。”天塌了。

我抱着我妈冰凉的遗像回到出租屋,那个我们母女俩省吃俭用才勉强支撑的狭小空间,

空气里仿佛还残留着她做的饭菜香。世界在我眼前彻底崩塌粉碎,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恨,

像冰冷的藤蔓,缠紧我的心脏,勒得我喘不过气。周雅。周家。我查了。周氏教育集团,

本市的庞然大物,董事长周正雄。周雅是他的独女。那个在视频里宽容大度的天使面孔,

是把我推入地狱的魔鬼。2潜入周家退学手续办得异常顺利。

学校巴不得我这个“污点”赶紧消失。我烧掉了所有的课本和录取通知书,

灰烬像黑色的蝴蝶飞舞。然后,我走进一家不起眼的中介所,递上伪造的、背景干净的简历,

目标明确:周家保姆。周家的别墅在城西的云顶山庄,像一座巨大的、冰冷的堡垒。

管家王妈上下打量我,眼神挑剔得像在评估一件货物:“手脚麻利点,眼里要有活。

大**的房间尤其要仔细,她东西金贵,碰坏了你一辈子都赔不起。”我低着头,

声音恭顺:“知道了,王妈。”第一次见到周雅,是在她家那间比我家客厅还大的衣帽间里。

她刚做完SPA回来,穿着真丝睡袍,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

漫不经心地踢开脚边一件当季新款连衣裙,像踢开一团垃圾。她没认出我。

在她们这种人眼里,我们这些底层人大概都长一个样,模糊不清,不值得记住。“新来的?

”她眼皮都没抬,对着巨大的穿衣镜拨弄着刚做的精致指甲,

“把我昨天穿的那双JimmyChoo擦了,鞋底有点脏。”她语气里的轻慢,

像对待一只蝼蚁。“好的,周**。”我垂着眼,

拿起那双镶嵌着水钻、价值不菲的高跟鞋。指尖冰凉。我的工作区域主要在楼下和佣人房,

周雅的卧室是禁区,除了她的贴身佣人张姐和定时打扫的王妈,别人不能轻易进去。

但这难不倒我。张姐是个爱嚼舌根又爱贪小便宜的。我默默地替她分担工作,

在她偷懒的时候顶上,偶尔“捡到”她不慎掉落的、周雅淘汰下来的小首饰,

再“不经意”地还给她。很快,张姐看我的眼神就热络起来。“小林,

帮我把大**房间的地毯吸一下,我腰疼得厉害。

”她塞给我一小盒周雅吃剩的进口巧克力,“大**下午跟朋友去马场了,

你手脚快点就行。”机会来了。我端着吸尘器,心脏在胸腔里擂鼓。推开门,

一股甜腻昂贵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巨大的落地窗,豪华梳妆台上摆满了瓶瓶罐罐,

衣帽间的门敞着,里面挂满了令人眼花缭乱的华服。我强迫自己冷静,

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书桌。吸尘器的噪音掩盖了我急促的心跳。

我快速而轻巧地移动到书桌旁,上面摊开着一本厚重的金融学大部头,

旁边是打开的笔记本电脑。屏幕还亮着,停留在某个国外大学的申请系统界面。

申请人姓名:周雅。申请专业:金融硕士。而最下面的一行,

清晰地标注着:推荐人:陈海峰教授(XX大学金融系主任)。我瞳孔一缩。陈海峰!

我知道他,以治学严谨、不近人情著称,尤其厌恶学术不端。周雅那糟糕透顶的专业课成绩,

怎么可能拿到他的亲笔推荐信?手指在鼠标触摸板上滑动,我快速点开附件。

一封措辞华丽、对周雅“学术能力”和“研究潜力”极尽溢美之词的推荐信PDF赫然在目。

落款处,陈海峰的电子签名清晰可见。假的。这签名绝对是假的!

周雅根本不可能接触到陈教授本人!

我飞快地从口袋里掏出那个伪装成普通U盘的微型存储设备。

就在接口即将插入电脑USB口的刹那,门外走廊传来了脚步声和张姐抱怨腰疼的声音!

冷汗瞬间浸透后背!我猛地拔下U盘塞进口袋,同时手指在触摸板上一滑,

页面迅速切换到一个购物网站。吸尘器的轰鸣声开到最大。张姐推门进来,

捂着腰:“还没弄完?大**快回来了,赶紧的!”“马上就好,张姐,吸完地毯边角就行。

”我低着头,声音尽量平稳,心脏却快要跳出喉咙。指尖残留着插入U盘时那冰凉的触感,

差一点,就差一点!那天晚上,我躲在狭小潮湿的佣人房卫生间里,锁上门,

后背抵着冰冷的瓷砖,才敢大口喘气。微型U盘连接上旧手机,

屏幕上赫然是那份伪造的推荐信PDF!

还有一张我慌乱中拍下的电脑桌面截图——一个不起眼的文件夹缩略图,

名字是“竞赛资料备份”。陈海峰教授……这是我找到的第一块砖。周雅,你等着,

你欠我的,你欠我妈的,我要你十倍、百倍地还回来!

3肮脏交易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燃烧,但周雅的“本事”远远超出了我的想象。几天后,

一个意外的机会,我看到了更肮脏的交易。那天轮到我打扫一楼的会客室。刚擦完茶几,

就听见书房那边传来刻意压低却难掩激动的争吵声。是周雅,

还有一个听起来有些唯唯诺诺的男声。“……周**,这……这真的不行!名额是固定的,

给了你,那个叫刘洋的学生怎么办?他家里是真的困难,就指望这个保研名额……”“困难?

”周雅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不容置疑的倨傲,“他困难关我什么事?王主任,

别忘了你儿子留学的手续是谁‘特事特办’的!我爸每年‘赞助’你们学院的那点钱,

还不够买他一个名额?少废话!材料你拿走,该签的字签好,

明天我要看到公示名单上有我的名字!那个刘洋,随便找个理由,学术不端?哦,

他家不是贫困户吗?就说他提供的贫困证明造假!多简单的事!”书房门被拉开一条缝,

一个戴着眼镜、头发稀疏的中年男人,脸色煞白,额头全是汗,

手里捏着一个厚厚的牛皮纸文件袋,仓惶地快步离开。周雅抱着手臂倚在门框上,

嘴角噙着一丝得意的冷笑,像欣赏自己的杰作。王主任……刘洋……保研名额顶替!

贫困证明造假诬陷!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我的耳朵里!那个未曾谋面的刘洋,

他的绝望,是不是也曾像当初的我一样?寒窗苦读,以为能靠知识改变命运,

却被这些权贵轻飘飘的一句话碾碎所有希望!愤怒让我浑身发抖。我死死攥着抹布,

指甲陷进掌心,才勉强控制住冲上去撕碎她那副虚伪嘴脸的冲动。证据!

我需要更直接的证据!那个牛皮纸袋!机会出现在傍晚。

王妈吩咐我把几份需要周正雄签字的无关紧要的文件送到书房。我端着文件,

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书房里没人。巨大的红木书桌肃穆冰冷。

我的目光像鹰隼一样扫过桌面——没有那个牛皮纸袋。抽屉都锁着。我强迫自己镇定,

放下文件,假装整理桌面上散落的几支笔。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桌角那个半人高的青花瓷瓶。

瓶口有些窄,但……我屏住呼吸,小心翼翼地探头看去——里面光线昏暗,

但一个牛皮纸袋的棱角,赫然卡在瓶身内壁!狂喜和紧张瞬间攫住了我!我迅速环顾四周,

走廊寂静无声。我踮起脚尖,将手臂尽可能深地探入冰凉的瓷瓶内壁,

指尖终于触到了粗糙的纸袋!用力一勾,袋子被带了出来!来不及细看,

我飞快地将文件袋塞进宽大的工作服外套内侧,用胳膊紧紧夹住。刚做完这一切,

书房的门就被推开了!周正雄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秘书。他五十多岁,保养得宜,

眼神锐利如鹰,带着久居上位的压迫感。他扫了我一眼,没什么温度地问:“文件放好了?

”“放好了,周董。”我低着头,声音恭顺,手心全是冷汗,

能感觉到那个文件袋硬硬的棱角硌着我的肋骨。“嗯,出去吧。”他不再看我,

径直走向书桌。我几乎是同手同脚地退了出去,直到关上书房厚重的门,

隔绝了那迫人的视线,才感觉重新活了过来。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透。回到佣人房,

锁上门,我才敢拿出那个文件袋。里面厚厚一沓材料。

最上面是刘洋的保研申请表和个人陈述,字迹工整,充满对未来的希冀。下面压着的,

却是周雅光鲜亮丽的简历和一份盖着学院公章的、关于刘洋“贫困证明材料存在疑点,

经查实不予认定”的内部说明!最底下,

是那份已经填写好、只差最终盖章的保研拟录取名单公示稿——刘洋的名字被粗暴地划掉,

旁边手写填上了“周雅”!触目惊心!每一个公章,每一个签名,

都散发着权力和金钱的恶臭!我的手因为愤怒而剧烈颤抖。周雅!周正雄!你们这些蛀虫!

我小心翼翼地将这些材料用手机一页页拍下清晰的照片。刘洋,你的公道,我帮你一起讨!

收集证据的过程像在刀尖上跳舞。我把拍到的所有东西,包括那份伪造的推荐信,

都用加密方式备份了几份。一个模糊的计划在我脑中成形:需要一个突破口,

一个能将周家彻底钉死的重磅炸弹。周雅篡改竞赛成绩的事,我隐约听张姐抱怨过,

但苦于没有直接证据。4意外线索就在我绞尽脑汁时,一个意想不到的人出现了。

那天下午,我推着清洁车路过花园。周雅正和一个年轻男人在遮阳伞下喝下午茶。

那男人穿着休闲西装,气质温润,鼻梁上架着一副金丝眼镜,看起来很斯文。

他手里拿着录音笔和笔记本,像是在做采访。“周**热心公益,尤其关注教育公平,

真是令人钦佩。能具体谈谈您名下那个资助贫困女童的‘雅然基金’吗?

”男人的声音温和有礼。周雅笑得矜持又得体,

轻轻搅动着骨瓷杯里的红茶:“教育是改变命运的阶梯。我只是尽一点微薄之力,

希望那些出身困难但有天赋的女孩,能拥有和我一样追求梦想的机会……”她侃侃而谈,

言语间充满了悲悯和责任感。我推着车的手猛地收紧,指节泛白。虚伪!令人作呕的虚伪!

资助贫困女童?她亲手顶替掉的就是贫困生的名额!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我强忍着恶心,

准备低头快步离开。“对了,周**,

听说您高中时曾获得过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一等奖?这个奖项含金量很高,

对您后来申请国外名校帮助很大吧?”那男人看似随意地问道。

周雅的笑容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即恢复自然,带着点“谦虚”:“啊,那个啊,

都是过去的事了,主要是运气好,遇到了好的指导老师。”她巧妙地转移了话题。

我脚步一顿。科技创新大赛?一等奖?

这和我之前偷听到张姐跟别人吹嘘时说的“大**高中那个奖,

还是老爷托了……”的零碎信息对上了!这绝对有问题!我放慢了脚步,耳朵竖了起来。

“是吗?我有个学弟当年也参加了那届比赛,实力很强,可惜最后只拿了二等奖,

一直耿耿于怀呢。”男人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目光似乎带着一丝探究,“他叫李锐,

周**有印象吗?”周雅脸上的笑容几乎挂不住了,

眼神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哦……李锐?时间太久了,没什么印象了呢。抱歉,

我还有点事,采访就到这儿吧?”她站起身,明显是送客的姿态。男人也站了起来,

彬彬有礼地告辞,目光却在不经意间扫过站在不远处清洁车旁的我。那眼神很短暂,

却像带着某种穿透力。我心头一跳。李锐?这个名字……有点耳熟。我推着车匆匆离开,

心里却翻腾开了。这个男人是谁?他的提问,是巧合,还是有意为之?他最后看我的那一眼,

是什么意思?几天后,我在超市采购周家需要的日用品。正弯腰在货架底层挑拣进口矿泉水,

一个温和的声音在旁边响起:“需要帮忙吗?这个牌子的气泡水口感更好一些。

”我猛地抬头,撞进一双镜片后温润却带着洞察力的眼睛里。是那天采访周雅的男人!

他推着购物车,里面只有几样简单的食材。“谢谢,不用了。”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

保持警惕。5真相浮现他却笑了笑,声音压低:“林薇同学,你好。正式认识一下,

我叫陈默,一个想挖点‘教育黑料’的调查记者。”他递过来一张简洁的名片,

上面只有一个名字和一个加密通讯软件的ID。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他认识我!

他知道我是谁!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他想干什么?告发我?陈默似乎看穿了我的恐惧,

语气更加诚恳:“别紧张。我关注周氏教育集团很久了,

周雅的高中竞赛成绩造假、大学期间的学术不端、以及……顶替他人升学名额,

我都有所耳闻,但苦于没有实证。那天在周家花园,我就认出你了。”他顿了顿,

目光锐利起来,“你母亲的事,我很遗憾。我想,我们的目标,或许是一致的?

”复仇的火焰在胸腔里灼烧,理智却在疯狂报警。我能相信他吗?

这会不会是周家设下的另一个圈套?我死死盯着他的眼睛,试图分辨真伪。他眼神坦荡,

带着一种执着的光。“我怎么知道你不是周家派来的?”我的声音干涩沙哑。

陈默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平板电脑,快速点开一个加密文件。

里面是几张翻拍的老照片和一份手写名单的扫描件。照片是高中时代的合影,

一个穿着校服、面容清秀但眼神倔强的女孩站在领奖台上,手里拿着奖杯,

照片一角标注着“XX届全国青少年科技创新大赛一等奖-李锐”。而那份名单,

是当年那届大赛的最终获奖名单公示,“一等奖”栏下,清晰地印着“李锐”的名字!

而在旁边一张模糊的翻拍照上,同样的位置,赫然变成了“周雅”!

底下还有一个潦草的签名和日期,像是某个评委的私人记录,写着“周正雄秘书来电,

要求更换”。铁证!我的手在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激动!原来李锐是个女孩!

原来周雅的高中奖项,也是这么偷来的!“李锐是我大学学姐,也是我进入这行的引路人。

”陈默的声音带着沉痛,“那次比赛后,她就被迫转学了,后来家里也出了些变故,

一直很消沉。直到看到周雅顶着那个一等奖到处风光,她才告诉我真相,

却苦于没有证据申诉。这些年,我一直在查周家,也查到了你的事。林薇,我们合作吧。

你接近核心,我有资源和渠道。扳倒周家,为李锐,为你母亲,也为所有被他们践踏过的人!

”看着屏幕上李锐那双清澈倔强却蒙上阴影的眼睛,看着那个被篡改的名字,

一股同病相怜的悲愤和找到战友的激荡涌上心头。

我妈倒在冰冷地上的画面再次撕裂我的脑海。我深吸一口气,

像是要把积压的仇恨和孤注一掷的决绝都吸进去,然后重重地点头:“好!怎么联系?

”我知道,踏出这一步,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了。但地狱我都闯了,还怕什么?

6惊天秘密和陈默搭上线,如同在黑暗中握住了火把。我们极其谨慎,

只用加密软件单线联系。

触到的周家信息碎片——周雅的行程、周正雄的访客、听到的只言片语——筛选后传递给他。

他则利用记者身份在外围深挖周氏教育集团的旧账和关联人物。

周雅对我的“信任”似乎也在增加。或许是我表现得足够卑微顺从,

或许是她觉得像我这种蝼蚁翻不起浪。她开始让我进入她的衣帽间和书房打扫的频率更高了。

这给了我更多的机会。一个闷热的午后,周雅在泳池边开派对,音乐震天响。

张姐溜出去偷懒了。王妈让我去书房把周雅忘拿的一份珠宝鉴定证书找出来送过去。

书房里空无一人,冷气开得很足。我在巨大的书桌抽屉里翻找。中间那个最大的抽屉上了锁。

我盯着那把黄铜锁,心脏怦怦直跳。陈默给我的那个多功能小工具,

里面包含一根细小的万能撬锁丝……时间紧迫。我听着外面隐约传来的嬉闹声,一咬牙,

将细小的金属丝探入锁孔。汗水顺着额角滑落。轻微的“咔哒”一声轻响,

在寂静的书房里却如同惊雷!锁开了!我屏住呼吸拉开抽屉。里面没有珠宝证书,

却整齐地码放着几本厚厚的硬皮笔记本,还有一叠用橡皮筋捆好的旧照片。

我鬼使神差地拿起最上面一本硬皮本翻开。里面不是日记,而是密密麻麻的账目!

一行行手写的记录,时间跨度超过十年:“X年X月X日,付王XX(招生办),

处理‘李锐’竞赛名次事宜,50W。”“X年X月X日,付刘XX(高中校长),

雅雅转学籍及荣誉迁移手续费,80W。”“X年X月X日,付陈XX(大学),

雅雅期末试卷‘特殊阅卷’及成绩修改,30W。”“X年X月X日,付XX学院王主任,

保研名额协调费(刘洋),120W。”“X年X月X日,网络舆情处理费(林薇事件),

200W。”一笔笔,触目惊心!人名、职务、事由、金额,清清楚楚!

这根本就是周雅和周家的行贿铁证!我双手颤抖得几乎拿不住笔记本,

巨大的愤怒和一种即将揭开最终秘密的预感冲击着我。我快速用手机一页页拍照,

闪光灯在昏暗的抽屉里无声闪烁。拍完账本,我的目光落在那叠旧照片上。

最上面一张是婴儿照,粉雕玉琢的小婴儿,裹在精致的襁褓里。我下意识地翻看下一张,

是周雅小时候,穿着漂亮的公主裙,被周正雄夫妇抱在怀里,笑得无忧无虑。

再下一张……我的呼吸猛地停滞了!照片背景是医院,有些年头了,微微泛黄。

年轻的周夫人(我认得出来)穿着病号服,虚弱地靠在床头,怀里抱着一个新生儿。

旁边站着一脸喜色的周正雄。这很正常。但让我浑身血液瞬间冻结的是,照片右下角,

无意中拍到了一个穿着护士服的女人侧影!她正低着头,小心翼翼地将另一个襁褓中的婴儿,

递给旁边一个穿着朴素、满脸愁苦、看起来像是农村来的女人!那个护士的脸很模糊,

但那个农村女人……那眉眼轮廓……那熟悉的、因常年劳作而显得愁苦的纹路……“轰隆!

”一道惊雷仿佛在我脑海中炸开!我死死盯着照片里那个农村女人。是她!虽然年轻很多,

但我绝不会认错!每年寒暑假回去,

在昏黄的灯光下给我缝补衣服、叮嘱我好好读书的……是我妈!林秀芬!

照片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我踉跄着后退一步,撞在冰冷的书桌上,发出闷响。

巨大的眩晕感袭来,世界天旋地转。为什么?为什么我妈会出现在周雅出生的医院?

为什么她在抱着一个婴儿?照片里那个被护士递出去的婴儿……是谁?

一个荒诞到极点、却又带着致命诱惑力的念头,像毒蛇一样钻进我的脑海,疯狂滋长!不!

不可能!这太荒谬了!我用力甩头,想把那个可怕的念头甩出去,

但照片里我妈那张年轻却写满愁苦和某种决绝的脸,却死死烙印在我视网膜上。就在这时,

书房的门把手传来转动声!我魂飞魄散!以最快的速度将照片塞回原位,账本合拢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