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他也是这样扶着我,眼里却满是嫌恶与不耐。
公公傅宗业沉着脸,对着管家厉声道:“还愣着干什么!送客!叫家庭医生过来!”
宾客们如蒙大赦,纷纷起身告辞,走时投来的目光里混杂着惊恐、怜悯与说不清的幸灾乐祸。
很快,偌大的宴会厅只剩下傅家人。
还有我这个,即将被审判的罪人。
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一左一右地抓住了我的胳膊,力道大得像是要将我的骨头捏碎。
我没有挣扎。
婆婆被傅辰安扶着,还在剧烈地咳嗽,她指着我,手指抖得不成样子,嘴里断断续续地骂着:“反了……反了天了……这个毒妇……”
傅辰安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失望与痛心交织。
“阿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就算你对妈有意见,也不能用这种方式……”
我轻笑一声。
“哪种方式?”我问他,“是她逼我吃土的方式,还是我让她自己尝尝的方式?”
傅辰安被我问得哑口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