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少爷他一身反骨!专治白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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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时后,林月茹腕上的符咒暂时黯淡下去。她满头大汗,虚弱地靠在椅子上。

"能撑七天。"秦墨收起银针,"七天内,我们必须找到玄阴子。"

林月茹突然警觉地抬头,"有人来了!"

秦墨也听到了——电梯运转的声音。他迅速关灯,拉着林月茹躲到文件柜后面。

门开了,灯亮起。站在门口的是——秦玉!

他鬼鬼祟祟地溜进来,直奔林月茹的电脑。输入密码后,他开始快速浏览文件。

"废物!"秦玉突然骂出声,"怎么没有今天的会议记录?"他掏出手机,"主人,她可能已经背叛我们了..."

文件柜后,林月茹的手紧紧攥住秦墨的胳膊,指甲几乎陷进肉里。

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沙哑的声音,即使隔着一段距离,秦墨也能感觉到那声音中蕴含的邪气:"...那就启动B计划。先从那个野种在意的人开始..."

秦玉阴森地笑了,"明白。先从老太太下手。"

秦墨浑身一僵——老太太,就是他刚相认的祖母!

秦墨一脚踹开老宅大门时,屋内已经一片漆黑。

"奶奶!"他大喊一声,回声在空荡的老宅里显得格外刺耳。

没有回应。

秦墨的天眼在黑暗中视物如常。他看见客厅家具整齐,但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腥臭味——是腐尸草,玄阴子一脉常用的**。

二楼传来细微的响动。秦墨像只猫一样悄无声息地窜上楼梯,每一步都控制在不会发出声音的力度。

主卧门虚掩着。秦墨轻轻推开——奶奶躺在床上,似乎睡着了。但秦墨的天眼看到,老人头顶缠绕着一缕黑气。

床边站着个人影,正俯身往老太太嘴里灌什么东西。

"住手!"秦墨一声暴喝,同时甩出三枚铜钱。

人影猛地闪避,铜钱深深嵌入墙壁。那人转过身,秦墨看清了——是个干瘦如柴的老头,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瞳孔。

"饲魂使。"秦墨冷笑,"玄阴子就派你这么个货色来?"

老头喉咙里发出咯咯怪笑,突然张嘴喷出一股黑烟。黑烟中无数细小虫豸朝秦墨扑来!

秦墨不躲不闪,双手结印:"炎阳咒,破!"

一团金色火焰从他掌心爆发,瞬间吞噬了黑烟。虫子被烧得噼啪作响,掉落一地。

老头脸色变了,转身就要跳窗逃跑。秦墨一个箭步上前,抓住他后颈:"想跑?"

老头突然整个身体像烂泥一样软下来,皮肤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秦墨心头警铃大作,猛地后撤——

"砰!"

老头的身体炸开了,无数黑色小虫四散飞溅。秦墨衣袖一挥,一道无形气墙挡住了大部分,但还是有几只沾到了手上,立刻往肉里钻。

"雕虫小技。"秦墨咬破舌尖,一口血雾喷在手上。虫子遇血即化,发出刺耳的尖叫。

床上的奶奶突然剧烈咳嗽起来。秦墨赶紧过去查看,发现她嘴唇发紫,明显是中毒症状。

"撑住,奶奶。"秦墨取出银针,正要施救,突然天眼看到窗外有数道黑影逼近!

"还有同伙?"秦墨皱眉。他迅速在奶奶床边布下防护结界,然后破窗而出,主动迎敌。

院子里站着五个黑衣人,每人手中都拿着古怪法器。为首的是个戴鬼面具的高个子。

"秦墨,"鬼面人声音嘶哑,"交出玉佩,饶你不死。"

秦墨咧嘴一笑,"这话我听得耳朵起茧了。换个新鲜的?"

鬼面人一挥手,五人同时发动攻击。各种邪术、法器一股脑砸来——毒烟、飞针、诅咒符...

秦墨双手快速结印,周身泛起金光:"玄门正宗,万法不侵!"

所有攻击在距离他一米处被弹开。秦墨趁机突进,一拳打在最近那人胸口。看似轻飘飘的一拳,却让那人直接飞出去十几米,撞断一棵树才停下。

"一起上!"鬼面人厉喝。

剩下四人改变策略,站成特殊阵型,口中念念有词。地面开始震动,无数苍白手臂从土里伸出,抓向秦墨的脚踝!

"阴尸阵?"秦墨挑眉,"有点意思。"

他不慌不忙,咬破手指在掌心画了个血符,然后猛地拍向地面:"天地正气,破邪!"

以他为中心,一道金光呈环形扩散。那些苍白手臂碰到金光,瞬间化为灰烬。

四个施法者同时吐血后退。鬼面人面具下传出惊怒交加的吼声:"你到底是哪一脉的弟子?!"

"青云山,玄阳真人门下。"秦墨冷笑,"记住了,到了阎王那儿好报账。"

鬼面人突然掏出一个黑色铃铛,疯狂摇动。刺耳的**让秦墨头晕目眩,天眼看到无数怨灵从铃中飞出,张牙舞爪扑来!

"噬魂铃?"秦墨脸色终于变了,"你们杀了多少人炼这邪器?"

他不敢再保留实力,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剑身薄如蝉翼,却散发着凛然正气。

"青云剑法第一式——荡魔!"

剑光如虹,所过之处怨灵灰飞烟灭。鬼面人见势不妙,转身就逃。秦墨正要追击,突然胸口一痛——低头一看,一根漆黑骨刺不知何时刺入胸膛!

原来最初被他打飞的那个家伙没死透,暗中偷袭。

"找死!"秦墨怒喝一声,反手一剑,那人头颅飞起。

但这一耽搁,鬼面人已经逃远。秦墨想追,却感到一阵眩晕——骨刺上有毒!

他咬牙拔出骨刺,点穴止血,然后踉跄着回到奶奶房间。结界完好,老人呼吸平稳了些。秦墨强撑着给她施了几针,确保毒素不会攻心,然后才给自己处理伤口。

刚包扎完,大门被猛地推开。秦墨警觉抬头,看到秦父秦母和秦玉冲进来。

"妈!"秦父扑到床前,看到老太太无大碍才松口气,转头怒视秦墨,"怎么回事?!"

秦墨刚要解释,秦玉突然尖叫:"哥!你身上有血!还有...还有剑?!"

秦父这才注意到秦墨手中的软剑和满身血迹,脸色大变:"你...你做了什么?"

"有人要害奶奶,我解决了。"秦墨简单说。

"解决了?"秦父声音发颤,"外面...外面有尸体!"

秦墨这才想起那个被他斩首的家伙还在院子里。"那是邪修,他们..."

"报警!马上报警!"秦父完全不听解释,掏出手机。

秦母却走到秦墨身边,轻轻按住他拿剑的手,"伤得重吗?"

秦墨愣住了。这是他回家后,母亲第一次主动关心他。

"没事,小伤。"他低声说。

秦母眼圈红了,转头对丈夫说:"先别报警,听听墨儿怎么说。"

秦玉在一旁急得跳脚:"妈!外面死了人啊!哥哥他..."

"闭嘴!"秦母突然厉喝,"你奶奶差点出事,墨儿保护了她,这还不够清楚吗?"

秦玉被吼得一愣,随即委屈地看向秦父。但这次,秦父也犹豫了。

秦墨感到一阵眩晕,扶住墙才没倒下。秦母赶紧扶住他:"快,送医院!"

"不行..."秦墨摇头,"医院治不了这个伤...送我回房,我自己能处理..."

他话没说完,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醒来时,秦墨发现自己躺在房间里。胸口伤口已经被重新包扎过,上面敷着某种药膏,凉丝丝的很舒服。

窗外天色已亮。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

"骨刺毒已解,七日后玄阴子亲至,小心。——L"

字迹娟秀,明显是女性手笔。秦墨闻了闻纸条,有淡淡的药香——林月茹来过了。

门被轻轻推开,秦母端着一碗药进来,看到秦墨醒了,脸上露出喜色:"感觉怎么样?"

"好多了。"秦墨试着坐起来,被秦母按住。

"别动,伤口会裂。"她舀了一勺药,"喝了它。"

秦墨乖乖喝药。药很苦,但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昨晚..."秦母欲言又止,"那些人为什么要害你奶奶?"

秦墨斟酌着词句:"他们不是冲奶奶来的,是冲我...或者说,冲我们秦家的某样东西。"

"什么东西?"

"我还不能确定。"秦墨没提玉佩的事,"妈,这几天别让奶奶单独待着,家里多安排几个保镖。"

秦母点点头,突然握住秦墨的手:"墨儿...对不起。"

秦墨愣住了。

"这二十年...妈对不起你。"秦母眼泪掉下来,"你回来这些天,我都没好好..."

"妈,"秦墨轻声打断,"不怪你。"

秦母哭得更厉害了。秦墨笨拙地拍拍她的手,不知该怎么安慰。

门突然被敲响,秦父走了进来,脸色复杂地看着母子俩。

"墨儿,"他罕见地用了昵称,"昨晚的事...我已经处理好了。警方那边不会追究。"

秦墨有些意外:"谢谢爸。"

"但是,"秦父严肃起来,"你必须解释清楚,那些是什么人?你为什么会有...那种身手?"

秦墨正想着怎么回答,门又被推开。秦玉端着果盘进来,一脸关切:"哥,你好点了吗?我切了些水果..."

他走到床边,突然"不小心"碰倒了秦母放在一旁的药碗。药汁全洒在秦墨伤口上!

"啊!对不起!"秦玉手忙脚乱地拿纸巾去擦。

秦墨却敏锐地注意到,秦玉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他在等伤口感染?还是药里有问题?

"没关系。"秦墨淡定地掀开纱布——伤口不仅没恶化,反而愈合了不少。

秦玉难掩失望,强笑道:"哥恢复得真快..."

"山里长大的,皮实。"秦墨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弟弟好像很失望?"

秦玉脸色一变:"怎么会!哥你多心了..."

秦父皱眉:"玉儿,你先出去。我和你哥有话要说。"

秦玉不情不愿地离开,临走时瞥了秦墨一眼,眼神阴毒。

等门关上,秦父深吸一口气:"墨儿,我知道你不简单。但家里最近发生的怪事...真的都和你有关吗?"

"部分是。"秦墨实话实说,"但更多的是冲秦玉背后的人来的。"

"玉儿?"秦父震惊,"他怎么会..."

"爸,"秦墨直视父亲的眼睛,"有些事我现在没法全说。但请您记住,七天后,无论发生什么,一定要保护好奶奶和妈。"

秦父还想追问,秦墨的手机突然响了。是苏沐晴发来的短信:

"急事见,关于玉佩和七日劫。中午仁心堂。"

秦墨握紧手机。看来,林月茹不是唯一知道"七日劫"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