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哥为罪犯脱罪,我让他半身不遂

开灯 护眼     字体:

家族聚餐,我刚拿了律师执照的堂哥当众宣布,他要帮一个**犯翻案。我让他想清楚,

这个案子的受害者是我的闺蜜,证据确凿。“法律讲的是证据,不是人情。

我相信我的当事人是无辜的。”二叔也拍着他儿子的肩膀,满脸骄傲,“我儿子就是有本事,

敢接别人不敢接的案子!”我劝他别为了钱和名声昧了良心。可我没想到,

上辈子他真的靠着钻法律空子,让犯人脱罪。闺蜜不堪受辱跳楼自杀,而我因为帮她作证,

被堂哥和罪犯联手报复,伪造成吸毒过量死亡。“挡我路的,都得死。一个疯子,一个傻子,

正好作伴!”再睁眼,我回到了这场聚餐。“哥,那你跟我讲讲,

你准备怎么帮你的当事人脱罪?让我也学习学习。”1.“学习?

”堂哥晏褚的嘴角勾起轻蔑的笑意。他端起酒杯,推了推金丝眼镜,

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着精明的光。“灵月,这不是你该学的东西,太脏。”嘴上说着脏,

他脸上的表情却分明是享受和自得,却怎么也藏不住。二叔给我夹了块排骨,笑得满脸褶子。

“你哥那是谦虚,他现在可是咱们晏家的骄傲!刚拿到证就接了季家的大案子,

以后前途无量啊!”亲戚们立刻跟风吹捧。“晏褚这孩子从小就聪明,

肯定能把案子办得漂漂亮亮的。”“是啊,对方可是季家,搭上这条线,

以后咱们家在云城还不是横着走?”我垂下眼,将手机屏幕按亮,确保录音持续。再抬头时,

我换上崇拜的神情。“哥,我就是好奇嘛。那个案子我听说过,不是说证据很明确吗?

我闺蜜孟安安她……”“住口!”晏褚脸色一沉,厉声打断我。“晏灵月,我跟你说过,

法律讲的是证据,不是你那些小女孩的义气用事。”他顿了顿,似乎觉得自己的语气太重,

又缓和下来。“季公子是被冤枉的。那个孟安安,私生活什么样,你真的清楚吗?

”又是这套说辞。上辈子,他就是用这套说辞,

把孟安安描绘成一个私生活混乱、意图敲诈勒索的捞女。他找来所谓的“证人”,

伪造了聊天记录,将所有的脏水都泼在了安安身上。最终,那个禽兽季楚生安然无恙,

而我的安安,却在无尽的羞辱和谩骂中,从三十三楼一跃而下。我攥紧了藏在桌下的手,

指甲深深嵌进肉里。“哥,我相信安安不是那样的人。”“你相信?”晏褚嗤笑一声,

“你的相信在证据面前,一文不值。”“所谓证据,不也是人做出来的吗?”我抬眼看他,

目光平静,“哥,你这么厉害,肯定有办法让黑的变成白的,对不对?教教我嘛,

比如怎么让那些不利的证据‘消失’,又怎么让陪审团相信你的话?

”我这番“不懂事”的话,让饭桌上的气氛有些凝滞。二叔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

晏褚却像是被我的“无知”逗乐了。他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传授秘诀的优越感,凑近我说。

“很简单。第一,搞臭原告的名声。只要让所有人都觉得她是个不检点的女人,

那她的话就没人信了。这叫舆论战,先入为主。”“第二,模糊关键事实。比如,

她可以说不,但她的行为是不是半推半就?有没有收过季公子的礼物?只要有,

就能解读成交易。懂吗?这不是**,是交易没谈拢。”二叔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

看向儿子的眼神里满是赞许。“我儿子这脑子,就是好使!”“那……那物证呢?

听说现场有挣扎的痕迹,安安身上也有伤。”“伤?”晏褚的笑容更冷了,

“她自己弄伤的也不是没可能,为了陷害季公子嘛。至于挣扎,年轻人玩得激烈一点,

很正常。”“灵月,你记住,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么。

”他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副“我教你做人”的姿态。“我这是为你好,

别再跟那个孟安安搅在一起,她会连累你。”我点点头,乖巧地应了一声,“我知道了,哥。

”上辈子,我在这里和他们大吵一架,被父亲斥责不懂事,最后不欢而散。这辈子,

我只是个好奇心旺盛、崇拜哥哥的“好妹妹”。饭局结束,我借口去洗手间,

将那段长达十分钟的录音,小心翼翼地保存,加密,然后上传云端。2.第二天一早,

我去了医院。孟安安躺在病床上,眼睛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了无生气。她的手背上满是针眼,

手腕上缠着厚厚的纱布,是我前世没见过的伤。她的父母守在一旁,愁云惨淡。看到我,

孟母的眼泪就下来了。“灵月,你快劝劝安安,她从昨天开始就不吃不喝,一句话都不说,

昨天还想……。”我走到床边,握住安安冰冷的手。“安安,我来了。”她的眼珠动了动,

缓慢地转向我,眼泪无声地滑落。“灵月,我好脏……我洗不干净……”她喃喃自语,

手不受控制地在床单上搓着,仿佛要搓掉一层皮。“不,你只是被狗咬了。

”我替她擦掉眼泪,一字一句,清晰地告诉她,“安安,我们不能就这么算了。”上辈子,

我只能抱着她哭。这一次,我不会了。“晏褚接了季楚生的案子。”安安的身体猛地一颤,

眼中最后的光也熄灭了。“连你哥都……我是不是真的没救了?”“不。”我按住她的肩膀,

“正因为是他,我们才有机会。”我将我的计划和盘托出。“他们想毁了你,

那你就先‘疯’给他们看。”我告诉她,从现在开始,她要表现得比现在更脆弱,更不稳定。

对所有人的探望和询问,都只有一个反应——尖叫和抗拒。“安安,你要相信我,

这是我们唯一能赢的机会。”“你愿意信我吗?”她干裂的嘴唇翕动许久,缓缓地点了点头。

从医院出来,晏褚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晏灵月,你去看孟安安了?”“嗯,她情况很不好。

”“我跟你说过,离她远点!我正在帮季公子处理后续,孟安安的名声很快就会在云城传开,

你跟她走得近,对你没好处!”“知道了,哥。”我挂了电话,嘴角泛起冷笑。果然,下午,

网络上炸开了锅。《云城某高校校花私生活揭秘,清纯人设崩塌?

》《豪门公子哥被“捞女”下套,是桃色纠纷还是恶意敲诈?

》帖子里配着几张经过模糊处理的照片,是安安和朋友在酒吧玩的照片,

被解读成“夜店咖”。还有一张她穿着漂亮裙子的照片,被说成是“吊凯子”。

下面的评论不堪入目。“长这样,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一个巴掌拍不响,

肯定是她先勾引的!”“听说开价一千万,没谈拢就告**,这套路绝了。

”我将这些截图都保存下来,然后打给了我爸。“爸,二叔家的公司,

最近是不是在竞标城南那个项目?”我爸是长子,在家族企业里说话还有些分量,

只是为人一向中庸,不太管事。“是啊,你二叔为了这个项目,把宝都押在晏褚身上了,

指望他能通过季家搭上关系。”“爸,你信我吗?”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你这孩子,

说什么傻话。”“如果我说,二叔和晏褚这次会把我们全家都拖下水,你信吗?

”3.舆论发酵得很快。孟安安“精神失常”的消息也随之传开。医院里,她按照我说的,

对任何试图接近她的人都表现出极大的恐惧和攻击性。

尤其是当季楚生的父母派人来“慰问”时,她直接拔掉输液管,

用带血的针头对准自己的脖子。这件事一出,舆论的风向出现了微妙的变化。

“如果真是敲诈,心理素质能这么差?”“感觉有点惨啊,别是真被冤枉了吧?

”晏褚显然也注意到了这一点。他开始安排更多的“知情人”下场,

爆料孟安安更多的“黑料”。说她同时交往好几个男朋友,说她拜金,

甚至伪造了她向季楚生索要钱财的聊天记录。二叔一家更是全体出动,

在各种亲戚朋友的场合,明里暗里地贬低孟安安,抬高季楚生的“无辜”。这天,

二婶特意组了个下午茶,把我妈和几个沾亲带故的贵妇都叫了过去。我陪着我妈一起去了。

刚坐下,二婶就唉声叹气。“大嫂啊,你看现在这社会风气,真是坏了。有些女孩子,

年纪轻轻不学好,就想着走歪门邪道。”一个阿姨接话:“可不是嘛,

我儿子前阵子也差点被一个女的缠上,幸亏发现得早。”二婶看了一眼我,

意有所指地说:“尤其是交朋友,一定要擦亮眼睛。像我们家灵月这么单纯,

可别被不三不四的人带坏了。”我妈的脸色有些尴尬。我却笑了笑,主动开口。

“二婶说的是,我以后一定注意。不过说起来,我闺蜜安安也挺可怜的,现在人都快不行了。

”“晏褚哥那么厉害,肯定能查明真相,还季公子一个清白。就是不知道,

万一……万一最后发现安安是被冤枉的,那现在网上骂她的人,还有那些造谣的人,

要怎么办呢?他们会给安安道歉吗?”二婶的笑容僵在脸上。“灵月,你这孩子,

怎么说话呢?你哥还能办错案子不成?”“我不是那个意思。”我连忙摆手,一脸无辜,

“我就是觉得,网络暴力太可怕了。大家都不认识安安,就凭几张照片几段文字,

就把一个女孩子说得那么难听。万一她是清白的,那她这辈子不就毁了吗?”我看向二婶,

“二婶,要是有人这么在网上造谣你,你会不会想死?”“你!”二婶气得直翻白眼。

我妈赶紧拉住我,“灵月,别胡说!”我低下头,

委屈地小声说:“我就是打个比方……我怕安安想不开。

”那几个贵妇的表情也变得若有所思。是啊,她们也是女人,也有女儿。

谁不害怕这种事发生在自己身上?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万一火烧到自己家门口呢?

这场下午茶,不欢而散。4.我“不小心”把一小段饭局的录音,发到了我们家的亲戚群里。

就是晏褚说“真相不重要,重要的是人们愿意相信什么”那一段。我发出去之后,立刻撤回,

然后发了一连串惊慌的表情包。【哎呀!发错了发错了!不好意思!

】【这是我哥在教我东西呢,大家别介意。】群里静悄悄的,没人说话。

但我爸的电话立刻就打了过来,声音又急又气。“灵月!你搞什么鬼!

”我带着哭腔解释:“爸,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发给我同学,

让她也学习一下我哥的雄才大略……”“你!你二叔的电话都快把我的手机打爆了!

”“二叔为什么这么生气啊?我哥说的不是挺有道理的吗?他本来不就是这么做的吗?

”电话那头,我爸被我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以后家里的事,你少掺和。”说完,

就挂了电话。我能想象到,二叔现在气急败坏的样子。晏褚那些话,私下里说是“手段”,

摆在台面上,就是“没有底线”。果然,晏褚的电话打了过来,他几乎是在咆哮。“沈灵月,

你是故意的。”“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是故意的?”“你别给我装蒜!

你到底想干什么?毁了我,对你有什么好处?”他几乎是在咆哮。“哥,我真的没有。

我一直很崇拜你啊,我觉得你说得特别对,所以才想分享给别人。

难道……难道你说的是错的吗?”晏褚再次被我堵得哑口无言。“沈灵月,我警告你,

离孟安安远一点,也离这件事远一点。季家不是我们能得罪的,

你不要因为你那个所谓的闺蜜,把全家人都拖下水!”“如果你再敢耍花样,

别怪我不念兄妹情分!”当天晚上,我爸去了二叔家。回来时,他脸色异常凝重,

把我叫到书房。“灵月,城南那个项目,我们家撤股了。”“为什么?”“你二叔,

被季家迷了心窍了。”我爸叹了口气,“晏褚那些话,我也听说了。

我们晏家虽然不是什么名门望族,但也是清白起家,不能为了攀附权贵,把脸都不要了。

”这是上辈子从未发生过的事。我爸的主动退出,意味着二叔一家,彻底被孤立了。

他们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季家身上。5.二叔家的孤立,让晏褚更加依赖季家。

他像一条疯狗,更卖力地为季楚生洗白。网上对孟安安的攻击,已经从私生活,

升级到了人格侮辱。甚至有人扒出了安安父母的单位,进行电话骚扰。孟安安在医院里,

情绪彻底崩溃。她开始出现自残行为,医生不得不给她注射镇定剂。我去看她的时候,

她抓着我的手,眼神里充满了恐惧。“灵月,我撑不住了,我们算了吧,我认了。”“安安,

再坚持一下。”我握紧她的手,“最黑的时候,马上就要过去了。”我知道,晏褚越疯狂,

就越接近毁灭。季楚生的父亲季振雄,是个老谋深算的狐狸。他乐于看到晏褚把水搅浑,

但绝不允许火烧到自己身上。果然,这天我接到了一个陌生电话。对方的声音苍老而有力。

“是沈灵月**吗?”“我是,请问您是?”“我是季楚生的父亲,季振雄。”“季董,

您好。”“我听晏褚说,你是他的堂妹,也是孟安安最好的朋友。”“年轻人之间有些矛盾,

很正常。但现在事情闹得有点大,对我们两家都不好。”“我希望你能劝劝你的朋友,

接受我们的和解。条件可以谈,只要她愿意撤诉,并且公开澄清这件事是个误会。”“季董,

这不是误会。”我平静地回答,“而且,安安现在的情况,没办法跟任何人沟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沈**,我希望你明白,晏褚的前途,甚至你们晏家的未来,

都和这件事息息相关。做人,要懂得审时度势。”“如果我为了不相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