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子鉴定是我伪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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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知儿子不是我亲生的后,我不作也不闹。半年后妻子全家才发现,我这个老实人有多恐怖。

那一天,我儿子宁小远在幼儿园玩滑梯,摔断了胳膊,需要紧急手术。我签完字,

护士过来备血,随口问了一句:“宁先生是O型血吧?孩子是AB型,比较特殊,

以防万一我们多备点。”我当时脑子“嗡”的一声,血液仿佛瞬间凝固。我,宁哲,A型血。

我妻子苏晴,B型血。一个简单的生物学常识像一把淬毒的尖刀,

瞬间扎穿了我过去六年幸福生活的虚假泡沫。A型血的父亲和B型血的母亲,

可以生出A型、B型、AB型、O型血的孩子。但如果我是O型血,

那就不可能生出AB型的孩子。等等,护士怎么会以为我是O型血?我怔怔地看着她,

喉咙干涩:“我不是O型血,我是A型。”护士愣了一下,低头看了看手里的资料夹,

又看了看我:“啊?可是……您妻子登记的家属血型信息里,您的血型写的是O型啊。

”苏晴?她为什么要谎报我的血型?一股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天灵盖。一个可怕的念头,

像破土的毒菌,疯狂地在我脑海里滋长。我强压着内心的翻江倒海,

用尽全身力气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颤抖:“可能是登记错了,我是A型。

血库有备血就行。”护士没再多说,匆匆去准备了。我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

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周围家属焦急的等待、医生护士匆忙的脚步,

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宁小远,我的儿子,到底是谁的?

六年了。从苏晴怀孕开始,我辞掉了有无限发展潜力的外派工作,回到滨海这座二线城市,

一门心思扑在家庭和事业上。我从一个普通工程师,奋斗到一家科技公司的技术总监,

年薪三百万,有车有房。我自问对苏晴、对这个家,仁至义尽。我宠她,爱她,她不工作,

我就让她做光鲜亮丽的全职太太,每月给二十万零花钱。她弟弟苏伟不学无术,

我安排进我的公司,给他开着远超他能力的薪水。她父母把我的别墅当自己家,随进随出,

我从未有过一句怨言。我以为我用我的付,换来的是一个美满的家庭。可现在看来,

我可能只是一个被精心算计的,戴着绿帽子还浑然不觉的傻子。手术很顺利。

苏晴和她父母闻讯赶来,在我面前上演了一出感天动地的亲情大戏。苏晴哭得梨花带雨,

抱着我,说:“老公,吓死我了,还好有你在。”她妈在一旁抹着眼泪:“小哲啊,

你就是我们家的顶梁柱,小远多亏了你。”她爸拍着我的肩膀,一脸沉重:“辛苦了。

”我看着他们一张张“真诚”的脸,胃里一阵翻涌。我抱着苏晴,轻拍她的背,

温柔地说:“没事了,宝贝,别怕。”可我的心里,却已经掀起了惊涛骇浪。从医院回家后,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偷偷取了宁小远带血的纱布,还有他掉在枕头上的头发,

以及我自己的头发样本。我没有选择本地的鉴定机构,而是通过一个绝对可靠的朋友,

将样本寄到了千里之外的首都,一家权威的司法鉴定中心。等待结果的那一个星期,

是我人生中最漫长的七天。我表面上和往常一样,准时上下班,对苏晴嘘寒问暖,

给小远讲睡前故事。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内心早已变成一片焦土。

我开始不动声色地观察。我发现苏晴的手机从不离身,洗澡都要带进浴室。

我发现她和一个叫“高教练”的人联系频繁,备注信息是健身房的私教。

我花钱找了**,让他们二十四小时跟着苏晴。一周后,

加密的电子鉴定报告发到了我的邮箱。我把自己锁在书房里,点开文件的手一直在抖。

屏幕上那行刺眼的结论,像一枚核弹,在我本就破碎不堪的世界里,引爆了。

——【根据DNA分析结果,排除宁哲为宁小远的生物学父亲。】我死死地盯着那行字,

一遍又一遍地看,直到双眼刺痛,流出生理性的泪水。那一刻,我没有愤怒地咆哮,

没有失控地去砸东西。我只是坐在那里,异常的平静。平静得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我对自己说:“别急,宁哲,游戏才刚刚开始。

”侦探很快就传来了消息。那个“高教练”,名叫高博,是苏晴的大学同学,

也是她的前男友。他们从未断过联系。我结婚前,他们就在一起。我结婚后,

他们依然在一起。高博是本地一家大型集团老总的独生子,一个标准的富二代。原来如此。

苏晴不是在我和他之间选了我,而是想两头都占。

她嫁给我这个踏实肯干的“潜力股”当长期饭票,同时又和她的真爱保持着**。甚至,

连孩子都是那个男人的。我看着侦探发来的照片,苏晴和高博在高级酒店的地下车库里拥吻,

在奢侈品店里亲密购物,在我买的保时捷里……我的胸口像被压了一块巨石,喘不过气。

愤怒吗?不,早已超越了愤怒。那是一种被极致的背叛和愚弄后,

从灵魂深处生出的绝对冰冷。我本可以立刻就把这份亲子鉴定报告甩在苏晴脸上,

看着她惊慌失措,看着她苦苦哀求,然后离婚,让她净身出户。但这样,太便宜他们了。

这六年,我付出的真情,我失去的机会成本,

我被窃取的人生……岂是一场简单的离婚就能清算的?他们让我当了六年的小丑,

我就要让他们用余生来忏悔。一个周密的,如精密仪器般运作的复仇计划,

在我脑中缓缓成型。苏晴,高博,还有她那一家子吸血鬼,一个都跑不掉。我笑了。

对着镜子里那个双眼通红,面色冰冷的男人,笑得无比狰狞。老实人?好啊,

我就让你们看看,把一个老实人逼到绝境,到底有多恐怖。计划的第一步,是“示弱”。

我要让他们觉得,我依然是那个可以被随意拿捏的,憨厚老实的宁哲。于是,

我变得比以前对苏晴更好。她看上一个二十万的爱马仕铂金包,以前我可能会劝她理性消费,

但现在我眼都不眨一下就刷了卡。她一边惊喜地抱着我,

一边用我听不见的声音在电话里跟闺蜜炫耀:“看见没,男人就得这么拿捏,

宁哲现在被我治得服服帖帖的。”她那个废物弟弟苏伟,在公司里捅了个不大不小的娄子,

害得一个项目延期,损失了五十多万。副总建议开除他,我却力排众议保下了他,

还亲自掏腰包补上了亏空。我妈气得给我打电话:“儿子,你是不是疯了?

苏伟就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你这么惯着他,公司迟早被他败光!

”我只是温和地笑着说:“妈,都是一家人,算了。苏晴会不开心的。”电话那头,

我妈恨铁不成钢地叹着气。而当天晚上,苏晴果然给了我“奖励”。她穿上性感的睡衣,

在我面前极尽妩媚。但我只觉得恶心。我借口公司太累,倒头就睡。她在我身后撇了撇嘴,

拿起手机,黑暗中,屏幕的光照亮了她不屑的脸。她以为我睡着了,

殊不知我放在床头柜的录音笔,正在忠实地记录着一切。“亲爱的,睡了吗?……嗯,

他又累成狗了,真是没劲……放心吧,我还能看不出他?老实人一个,我随便哄两句,

他就找不着北了……对了,我弟的事谢谢你啊,要不是你爸那边打了个招呼,

光靠宁哲那个软蛋,还不一定能摆平呢。……爱你,木啊。

”听着耳机里传来苏晴和高博的对话,我的心没有一丝波澜。很好,一切都在我的预料之中。

第二步,是“筑巢”。当然,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我自己。

我开始以公司扩张、需要大量流动资金为由,频繁地向银行申请贷款。

因为我的公司业绩优良,信誉极好,银行的贷款很快就批了下来。几笔下来,

我手里握有了近三千万的现金流。同时,我通过在海外的朋友,注册了一家离岸的壳公司,

法人代表是我绝对信任的发小。我将这三千万资金,

以“支付海外软件采购费”和“技术服务费”的名义,分批、合法地转入了这家壳公司。

做完这一切,我公司的账面上,现金流变得异常紧张,但负债却急剧增高。接着,

我找到了我的岳父,那个一辈子在小单位里混日子,却总喜欢对我的事业指点江山的老头。

我请他吃了顿饭,酒过三巡,我“愁眉苦脸”地告诉他,公司最近在研发一个新项目,

前景无限,一旦成功,价值起码翻十倍。但可惜的是,资金链出了问题,

银行那边也不肯再放贷了。岳父的眼睛立刻就亮了。“小哲,这么好的项目,可不能放弃啊!

差多少钱?跟爸说,我们家虽然没你那么有钱,但砸锅卖铁也得支持你!

”我等的就是这句话。我“为难”地说:“爸,这项目总投资要五千万,

我现在还差一千五百万的缺口。这是我们家的身家性命,我不想把你们也拖下水。

”岳父把胸脯拍得邦邦响:“说什么胡话!我们是一家人!你不就是我儿子吗?你放心,

钱的事我来想办法!”三天后,

岳父岳母带着他们毕生的积蓄——一张存有三百万的银行卡来找我。不仅如此,

他们还发动了所有亲戚,七大姑八大姨,凑了五百万。“小哲,这里一共是八百万,

你先用着。剩下的,我们再想想办法。”岳母把卡塞到我手里,

满脸都是对未来女婿身价暴涨的憧憬。我假意推辞了一番,最后“万般无奈”地收下了。

这还不够。我还“无意”中在苏晴面前提起,高博的父亲,高德集团的老总,

最近似乎也在寻找好的投资项目。苏晴心领神会。没过几天,高博就主动约我吃饭了。

饭局上,他装出一副商业精英的派头,

对我口中的“革命性AI驱动数据分析平台”表现出了浓厚的兴趣。我把早已准备好的,

做得天花乱坠的商业计划书递给他。

里面充满了各种专业术语、亮眼的数据模型和看似前途无量的市场预测。当然,

核心的技术壁垒和实现路径,都是我精心编造的谎言。高博这种纨绔子弟,懂个屁的技术。

他只看到了PPT上画出的百亿市场的“大饼”。“宁总,这个项目,我很感兴趣。

”高博放下计划书,镜片后的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我爸那边,我可以去说服。不过,

我们高德集团投资,要求可不低。我们要控股。”我“面露难色”,和他拉扯了几个来回。

最后,“迫于无奈”地同意了。我们约定,高德集团注资两千万,占股百分之五十一。

签约那天,高德集团的法务和财务团队都来了,阵仗很大。高博在我面前,意气风发,

仿佛他才是这家公司的救世主。苏晴也来了,她站在高博身边,虽然没说什么,

但那眼神里的得意和对我这个“老实人”的轻蔑,却是藏不住的。他们大概以为,

自己不仅占有了我的妻子,我的儿子,现在连我的事业都要一并吞噬了。他们在天堂狂欢。

殊不知,我正在为他们亲手挖掘通往地狱的坟墓。有了这笔钱,

我账面上的“窟窿”算是补上了。但我并没有真的投入到那个子虚乌有的项目中去。

我用更高明的财务手段,将这笔钱也一并转入了海外的壳公司。做完这一切,

我名下的所有资产,包括那栋写着我和苏晴两个人名字的别墅,那辆给她开的保时捷,

全都已经被我悄无声息地抵押给了银行。现在的我,在明面上,就是一个负债累累,

公司濒临破产的“穷光蛋”。而苏晴和她的家人们,

还沉浸在即将成为“百亿富豪亲家”的美梦里。这半年来,我过得像个双面人。白天,

我是那个勤勤恳恳,为事业奔波,对家人有求必应的绝世好男人。夜晚,我把自己关在书房,

对着复杂的股权结构图、资金流向图、法律条文,一遍遍地推演我的计划。每一笔转账,

每一次谈话,每一个细节,都经过了我的精密计算。我搜集了苏晴和高博所有出轨的证据,

从酒店开房记录到他们的亲密聊天截图。我拿到了苏晴在她弟弟苏伟面前炫耀,

说我如何“愚蠢”,如何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的录音。我甚至查到了,

当年苏晴发现自己怀了高博的孩子后,之所以没有打掉,而是选择嫁给我这个“接盘侠”,

是因为当时高博正和一个门当户对的千金**谈婚论嫁,根本不可能娶她。

她和她妈一起商量,觉得我这个“老实、有能力、家境简单”的凤凰男,

是最佳的长期饭票和背锅侠。原来,从一开始,我就是他们母女二人精心挑选的猎物。

当所有的证据链都形成闭环,所有的财务陷阱都布置妥当。我看了看日历。半年了。是时候,

收网了。我挑了个周末,亲自下厨,做了一大桌子菜,把苏晴的父母、弟弟都请到了家里。

我说:“爸、妈、小伟,今天请大家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他们都以为,

我要宣布那个“百亿项目”取得了重大突破。岳母笑得合不拢嘴:“哎呀,小哲,

看你这红光满面的,肯定是好事吧?”苏伟更是迫不及待:“姐夫,是不是公司要上市了?

那我岂不就是元老了?我的原始股能有多少?”苏晴也含情脉脉地看着我,一脸的期待。

我环视着他们一张张贪婪的嘴脸,慢慢地,露出了一个他们从未见过的笑容。

一个冰冷、残酷,带着一丝嘲讽的笑容。“是啊。”我说,“是天大的好事。只不过,

可能和你们想的不太一样。”我慢条斯理地从公文包里拿出几份文件,一人发了一份。

“这是什么?”岳父扶了扶老花镜,一脸困惑。苏伟最先叫了起来:“我去,姐夫,

你搞什么?这是银行的催款通知书?你把别墅抵押了?

还有这车……我姐的保时捷也被抵押了?!”苏晴的脸色“唰”的一下白了,她抢过文件,

越看手抖得越厉害:“宁哲!你疯了!你欠了银行三千多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椅子上,给自己倒了杯红酒,轻轻晃动着酒杯,

欣赏着他们从天堂瞬间坠入地狱的表情。“别急,还有呢。”我笑着按了一下手机。

客厅的电视屏幕亮了起来,开始播放一段视频。画面里,是苏晴和高博。场景从酒店房间,

到高级餐厅,再到我家的地下车库。拥抱,接吻,不堪入目的画面配上他们露骨的对话,

一帧帧,一句句,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亲爱的,宁哲那个傻子又给我买了个包,

真好骗。”“你老公什么时候跟你睡?没让你怀上吧?”“放心啦,我算着安全期的。再说,

他那么累,哪有那个精力。还是你厉害……”客厅里死一般的寂静。

苏晴的父母脸涨成了猪肝色,苏伟张大了嘴,像个傻子一样看着屏幕,又看看我。

苏晴浑身发抖,她冲过来想关掉电视,被我一把攥住了手腕。她的力气哪有我的大。“宁哲!

你这个**!你调查我?!”她声嘶力竭地尖叫起来。“调查你?”我甩开她的手,站起身,

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苏晴,你摸着自己的良心问问,你有资格说这两个字吗?

”我走到电视前,按下了暂停键,画面定格在他们二人拥吻的一瞬间。然后,我拿出了那份,

我一直藏在最深处的,也是最致命的武器。——那份真正的,由首都司法鉴定中心出具的,

具有法律效力的亲子鉴定报告。我没有直接把它甩出来。我看着呆若木鸡的岳父岳母,

一字一句地说道:“爸,妈。我还记得六年前,小远刚出生,你们抱着他,激动得流着泪说,

这孩子,眉眼真像我们老苏家的人。”他们二人脸色灰败,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现在,

我来告诉你们,他为什么那么像你们老苏家的人。”我将鉴定报告的复印件,

像天女散花一样,洒在了餐桌上。“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宁哲的儿子!”这句话,

像一声惊雷,在客厅里炸开。苏晴彻底崩溃了,她瘫软在地,面无人色。岳父猛地站起来,

指着我的鼻子,因为激动和羞愧,浑身都在发抖:“你……你血口喷人!小哲,

我们家苏晴不是那样的人,这其中一定有什么误会!”“误会?”我冷笑一声,

拿起桌上一份早就打印好的文件,摔在他面前。“这是苏晴和她妈六年前的通话录音整理稿,

要不要我给您老人家播放一遍?听听她们是怎么算计我这个‘优质接盘侠’的?

听听她们是怎么在得知怀孕后,第一时间不是想着打掉,

而是想着怎么找个傻子来养这个孩子的?”岳母“嗷”的一声,捂着脸哭了出来。

岳父看到录音稿上的内容,两眼一翻,一口气没上来,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苏伟手忙脚乱地去扶,家里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我冷眼看着这一切,没有丝毫的同情。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苏晴从地上爬过来,抱着我的腿,哭得泣不成声:“老公,我错了,

我真的错了!你原谅我这一次,看在小远的面子上,他,他是无辜的啊!你不能没有爸爸啊!

”“小远?”我低下头,看着这张曾经让我觉得无比熟悉的脸,现在只剩下厌恶,

“他当然是无辜的。但他的爸爸不是我。苏晴,收起你那套惺惺作态吧。”我抽出腿,

后退一步,与她保持距离。“你们一定很好奇,公司的钱都去哪了,对不对?

”我环视着他们,缓缓说道:“公司的钱,一分都没少。只不过,不在我名下了而已。

”“你们亲手投进来的那两千八百万,现在正在一家海外公司的账户里,安安稳稳地躺着。

而我的公司,因为有高德集团的‘巨额投资’,

以及我本人用房产、车辆抵押换来的‘贷款’,账面上看起来资金充裕,

实际上早已被我掏空了。”“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们。”我看向已经傻掉的苏伟,

“你之前负责的那个项目,之所以会出那么大的纰漏,是因为我给你的核心数据,

本身就是错的。你造成的五十万损失,我已经走了法务程序,等着收法院的传票吧。渎职罪,

够你在里面待一阵子了。”苏伟的脸瞬间失去了所有血色。“至于你,苏晴。

”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看着她绝望的眼睛,“明天,

我的律师会正式向法院提起离婚诉讼。诉讼请求有两条:第一,婚姻无效。

因为你以欺诈的手段骗取我与你结婚,从一开始这段婚姻就是无效的。第二,

要求你和你的同谋高博,共同返还我这六年来,在你和宁小远身上花费的所有费用,

包括但不限于生活费、教育费、医疗费、娱乐开销,以及我因为你而遭受的精神损失。

初步估算,总计约两千一百万。”“你做梦!宁哲!你这是敲诈!”苏晴尖叫起来。

“是不是敲诈,法官说了算。我这里的每一笔转账记录,每一份消费凭证,都清清楚楚。

”我拍了拍她的脸,“哦,忘了告诉你,我们现在住的这栋别墅,给你开的这辆车,

都已经不再属于我们了。银行的最后还款日是下周一,还不上钱,它们就会被强制拍卖。

而你,苏晴,作为共同抵押人,也将背上超过一千万的银行债务。

”“从年薪三百万的富太太,到负债千万的失信人。这个转变,喜欢吗?”苏晴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