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老公演大圣,我亲手折断金箍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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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结婚三年,我老公陈默成了全小区的笑话。堂堂一个CEO,下班回家就披上虎皮裙,

拿起金箍棒,说要为我降妖除魔。我过生日,他送我一蟠桃。我生病,他拔根猴毛吹仙气。

我终于忍无可忍,将离婚协议甩在他脸上:“陈默,我嫁的是人,不是泼猴!”直到后来,

他公司死对头将我绑架,他真的如齐天大圣般从天而降,护在我身前。我才明白,

他不是在演戏,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我撑起一片天。我叫宁溪,今天,我恢复了单身。

陈默就站在我对面,一身剪裁得体的阿玛尼西装,此刻却皱得像是梅干菜。

他手里没拿金箍棒,也没披虎皮裙,只是安静地站着,一句话不说。“宁溪。

”他终于开口了,“师父,你真的不要俺老孙了?”我闭上眼。又是这句。三年来,

我听了上千遍。我是上市公司的市场总监,在外是雷厉风行的女强人宁溪。回到家,

我却要面对一个活在《西游记》里的丈夫。上个月,我为公司拿下了史上最大的一笔单子,

庆功宴上,我作为项目负责人上台致辞。话说到一半,陈默突然从宾客席里冲出来,

手里挥舞着一根酒店的落地灯杆,大喊着“妖怪,哪里跑”,直冲向我的投资方。

他说对方脑后有反骨,是白骨精变的。我的事业,我的体面,我多年积攒的声誉,

在那一根灯杆下,碎得一干二净。我被公司“体面”地劝退了。我怀孕了,两个月。

告诉他这个消息时,他愣了半天,然后献宝似的从背后拿出一根黄瓜,

说这是他从东海龙王那里求来的定海神针,能保胎。压垮我的,不是那场庆功宴,

而是那根翠绿的,还带着小刺的黄瓜。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告诉他:“陈默,我们结束了。

”我转身就走,没回头看他一眼。我怕回头,

会忍不住把高跟鞋砸在他那张英俊却不正常的脸上。离婚后,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搬家。

我租了一个老小区,图它清静。可陈默的阴影,却怎么也甩不掉。

圈子里的人都知道我宁溪有个“疯子”前夫。我去面试,HR客气地请我坐下,

递过来的简历上,却用红笔圈着我的婚姻状况那一栏:离异。对方的问题绕来绕去,

最后总会落到一点上:“宁**,我们很关心员工的心理健康,您前夫的情况,

有没有对您造成什么影响?”言下之意,你是不是也跟他一样不正常?我最好的闺蜜,

从前恨不得天天跟我黏在一起,现在约她喝个下午茶,她总说忙。第二章上周,

我看到她发的朋友圈,她正跟几个旧同事在网红餐厅打卡。照片里,每个人都笑得很开心。

配文是:远离疯子,享受阳光。我怀孕的喜悦,被这些明枪暗箭戳得千疮百孔。我吃不下,

睡不着,人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瘦下去。陈默却像个背后灵,总在我最狼狈的时候出现。

我孕吐得天昏地暗,刚扶着墙从洗手间出来,门铃就响了。门口站着陈默,

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木盒子。“师父,这是太上老君给你炼的仙丹,吃了就不吐了。

”我看着他真诚的脸,胃里翻涌得更厉害了。怒火混着酸水,直冲头顶。

我夺过他手里的盒子,狠狠砸在地上,里面滚出十几颗包装精美的巧克力。“陈默!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冲他嘶吼,声音都变了调,“我求求你,放过我!也放过我的孩子!

”他就那么看着我,脸上没有了那种扮演“孙悟空”时的戏谑,只剩下一种我看不懂的,

浓稠的哀伤。他什么也没说,只是默默地蹲下身,把地上的巧克力一颗一颗捡起来,

吹掉灰尘,小心翼翼地放回摔破的盒子里。然后,他把盒子放在我门口,转身走了。

**着门板滑落在地,前所未有的绝望将我淹没。这个男人,他不是在爱我。

他是在用一把叫“爱”的钝刀,一刀一刀地凌迟我。我的积蓄很快见了底。孩子未来的开销,

房租,生活费,像三座大山压在我身上。我不得不放下身段,去一家小公司面试。

面试我的人,叫周远。他是我跟陈默的大学同学,也是陈默生意上的死对头。

周远的公司不大,但办公室地段很好,装修得也很有格调。他靠在昂贵的皮椅上,

姿态闲适地翻着我的简历。“宁溪,好久不见。”他笑得客套又疏离,“真没想到,

你会来我这里。”我扯了扯嘴角:“生活所迫。”“也是。”他点点头,把简历放下,

“听说你跟陈默离了?也好,离开那个疯子,对你,对孩子,都是好事。”他的话,

像针一样扎进我心里。“不过,”他话锋一转,身体前倾,“说实话,圈子里都知道你的事。

你前夫在庆功宴上‘大闹天宫’,现在已经成了年度笑话。

哪个公司敢用一个‘疯子’的前妻?谁知道你会不会哪天也发疯?”我的手放在膝盖上,

一点点收紧。“我跟他不一样。”“是吗?”周远轻笑一声,“可你们毕竟在一起三年,

还有一个孩子。我听说,精神病是会遗传的。”这句话,击溃了我所有的伪装。

我猛地站起来:“周总,多谢你的时间,告辞。”“别急着走啊。”他慢悠悠地站起身,

走到我面前,“我没说不要你。只是,薪水可能要打个折。毕竟,你的风险摆在这里,

我总得为公司考虑。”第三章他这是在羞辱我。用一份打折的工作,

施舍我这个走投无路的“疯子前妻”。“不必了。”我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转身就走。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又仓皇的声响。我没看到,身后的周远,

脸上露出了一个得逞的笑容。从周远公司出来,我感觉天都塌了。

我在马路边漫无目的地走了很久,直到双腿发软,才在公园的长椅上坐下。

夕阳的余晖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眼泪再也忍不住,

一滴滴砸在手背上。我该怎么办?我连自己都养不活,怎么养我的孩子?

难道真的要去找周远,接受那份带着侮辱的施舍?就在我万念俱灰的时候,

一串彩色的气球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每个气球上,都用马克笔画着一张笑脸。我抬起头,

看到了陈默。他今天没穿西装,只是一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手里牵着一大把气球,

像个刚从游乐园里跑出来的少年。“师父,你看,我给你变个戏法。”他松开手,

气球晃晃悠悠地飞向天空。“这是筋斗云,能带你离开所有的烦恼。

”我看着那些越飞越远的气球,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再次爆发。“陈默!你能不能正常一点!

”我站起来,用尽全身力气对他喊,“我不需要筋斗云!我需要钱!需要工作!

需要一个正常的,不被人当成笑话的生活!你懂不懂!”他被我吼得愣住了,

手足无措地站在原地。“我……”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你走!

”我指着公园门口,“我不想再看见你!永远!”他看着我,嘴唇翕动了几下,

最终还是沉默地转身,一步步离开。他的背影,在夕阳下,显得格外萧条。我看着他走远,

心里却没有一丝报复的**,只有一片空洞的,冰冷的荒芜。也许周远说得对,

我真的被他影响了。我已经快要疯了。那天晚上,我发起了高烧。也许是白天吹了风,

也许是情绪波动太大。我挣扎着想去拿药,却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我躺在黑暗里,

第一次感觉到,我可能真的会死在这里。迷迷糊糊中,我听到了钥匙开门的声音。

我心里一惊,挣扎着想坐起来,却只看到一个黑影冲了进来。是陈默。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有我新家的钥匙。他冲到床边,伸手探了探我的额头,然后二话不说,

将我打横抱起。他的手臂很有力,身上有一股淡淡的洗衣粉味道。“师父,别怕,

俺老孙带你去找观音菩萨。”他抱着我,用一种近乎奔跑的速度冲下楼。我烧得迷迷糊糊,

只能感觉到风从耳边刮过,还有他沉重而急促的呼吸声。他把我塞进一辆出租车,

对着司机吼:“去最近的医院!快!”司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兄弟,红灯。

”“我给你双倍!不,三倍!求你了,快点!”我窝在他的怀里,

听着他因为焦急而有些变调的声音,心里五味杂陈。到了医院,他抱着我一路冲进急诊。

“医生!医生!快救救她!”他像一头失控的野兽,在安静的急诊大厅里咆哮。

护士和医生围了上来,将我从他怀里接过去。我被送进诊室,隔着门,

我还能听到他在外面焦急地踱步,嘴里不停地念叨着什么。“菩萨保佑,

一定要保佑我的师父……”“她要是出事了,

我要这铁棒有何用……”听着他那些颠三倒四的话,我的眼角,滑下了一滴滚烫的泪。

这一刻,我分不清他到底是疯子,还是只是一个爱我爱到不知所措的傻子。

第四章高烧引起了并发症,医生说我有先兆流产的迹象,必须住院保胎。

我躺在雪白的病床上,看着吊瓶里的液体一滴滴落下,心里一片茫然。住院费对我来说,

是一笔天文数字。我正发愁,病房门被推开了。进来的人是周远。他捧着一束鲜艳的百合花,

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关切笑容。“宁溪,听说你住院了,我来看看你。

”他把花**床头的花瓶里,拉过一张椅子坐下。“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没什么大事。

”我淡淡地回答。“那就好。”他点点头,状似无意地提起,“住院费不便宜吧?

要不要我帮忙?”“不用了,谢谢。”我拒绝得很干脆。“跟我还客气什么。”他笑了,

“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再跟你谈谈工作的事。你放心,薪水绝对不会打折,

就按市场总价给你。怎么样?”我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

他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叹了口气:“我知道你心里有气。那天是我说话太重了。

其实我一直很欣赏你的能力。只是……唉,你跟陈默的事,对你影响太大了。”他顿了顿,

声音压低了些:“我听说,那天晚上,又是陈默送你来的医院?他在医院大吵大闹,

跟个疯子一样,好多人都看见了。”我的心沉了下去。“宁溪,你是个聪明人。

”周远的声音带着一种蛊惑,“你不能再让他这么毁了你。为了你自己,

也为了你肚子里的孩子。一个疯子的儿子,你希望他以后也被人指指点点吗?

”“你什么意思?”我的声音有些发抖。“我的意思是,我可以帮你。”周远看着我,

一字一句地说,“我可以给你最好的生活,让你的孩子接受最好的教育,远离那些流言蜚语。

只要你……”他没有说下去,但他的意图已经昭然若揭。就在这时,病房门“砰”的一声,

被人从外面狠狠踹开。陈默冲了进来。他头发凌乱,眼底布满了血丝,

身上那件白T恤沾着大片的污渍和血迹,看起来像是刚刚跟人打过一架。

他手里紧紧抓着一根断裂的拖把棍,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狮子,直直扑向周远。

“你敢动我的师父!”他嘶吼着,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周远从椅子上撞翻在地。

拖把棍狠狠地砸在周远的身上,发出沉闷的声响。周远被打得闷哼一声,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