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回府时江语芙说身子不适,以我身上的香粉味会让她更难受为由让我让她先乘马车回府。
“姐姐对不起,都是我的身子不中用……”
她捂着心口泪眼朦胧地看着我,眼底只有因为谢景明在一旁的笃定与自得。
谢景明看着她难受的模样,只恨身份有别,自己不能亲自上车护送。
“这些小事,你让一让她又何妨呢。”
“毕竟你毁了她一生,她却从未怪过你。”
周围的世家贵女围在一块窃窃私语。
都在同情江语芙。
骂我跋扈恣睢,骂我咄咄逼人。
其实江语芙作为庶女,连参加这个宴会的资格都没有。
颠来倒去,最终全成了我的错。
不欲继续争辩,也不想和这二人继续同路,我绕了一条路,步行回府。
这条路平日冷清,到了傍晚更是有些萧瑟。
我开始后悔为何今日出门不带丫鬟。
身后响起一阵***笑,我的头皮逐渐发麻。
只是污言秽语还没来得及传入我的耳中,很快就变成了哀嚎。
我转头,看见那个一只手紧紧抱着花球,踹人踹得不遗余力的男子。
他皮肤呈小麦色,眉眼深邃高挺,瞧着其实并不像大盛人。
将那些登徒子全部踹晕过去后,他小心翼翼地朝我走来。
他将花球递给我,眸中满是清澈。
“这个,还给您,是不是,谁都不用嫁……”
他轻轻地指了指自己,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我其实有许多疑问想问他。
却忽然被人掐住了脖子。
“原来芙儿嫁过去被那样欺负,是不是就是因为你指使这***的马奴!”
我上一次见到谢景明这样生气,是江语芙***的消息传回府。
他砸了手中的汤盏,问我是不是满意了。
如今他掐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还拿着匕首。
他整个人都在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