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张雨萱尖叫起来，"快止血！"沈轩看着从手腕流出的血，表情很平静，

"我没疯，我很清醒。如果我死了，林浩也会消失，你什么都得不到。

"林浩看着流血的沈轩，感觉一阵眩晕。奇怪的是，他也感受到了疼痛，

就像是自己的手腕被割伤了一样。"我感觉到疼痛。"林浩说道，"为什么？

""因为我们共享同一个身体。"沈轩说道，"我们的痛苦和快乐都是相通的。

"张雨萱赶紧从医药箱里拿出绷带，"别做傻事，我帮你包扎。""不要碰我。

"沈轩躲开她的手，"现在，我要你回答我几个问题。""什么问题？""第一，

你给我注射的到底是什么药物？"张雨萱犹豫了一下，"是一种实验性的人格稳定剂，

能够增强次级人格的独立性。""这种药物的副作用是什么？""可能会导致主人格的衰弱，

甚至消失。"张雨萱低声说道。"第二个问题，你的真实身份是什么？

""我是精神病医院的心理医生，专门研究人格分裂症。""你为什么要做这个实验？

"张雨萱沉默了很久，"因为我想证明人格是可以独立存在的，

我想创造一个完全独立的人格。""所以我只是你的实验品？"林浩愤怒地问道。"不是的！

"张雨萱急忙解释，"开始的时候确实是为了研究，但是后来我真的爱上了你。

""爱上一个实验品？"沈轩冷笑道，"你的爱真伟大。""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荒谬，

但是林浩他..."张雨萱看向林浩，眼中含泪，"他是那么善良，那么纯真，

我不知不觉就被他吸引了。""那么第三个问题，"沈轩继续问道，"如果继续这个实验，

最终的结果会是什么？"张雨萱不敢看他的眼睛，"主人格会彻底消失，

次级人格会成为唯一的人格。""也就是说，你想杀死我。""我没有想杀死你，

我只是...""只是想让我消失，让林浩取代我的位置。"沈轩打断了她，

"这和杀死我有什么区别？"林浩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非常复杂。

如果他的存在意味着沈轩的死亡，那他还有存在的意义吗？"我不想害死任何人。

"林浩说道，"如果我的存在会让沈轩消失，那我宁愿消失。""你不能消失！

"张雨萱激动地说道，"我已经爱上了你，我不能失去你。""可是沈轩也是一个生命，

我没有权利取代他。""他本来就是病态的产物，而你是健康的，正常的。

"张雨萱试图说服他，"如果你消失了，世界会失去一个美好的人。""如果我不消失，

世界会失去另一个人。"林浩摇头，"我不能接受这样的选择。"沈轩看着林浩，

眼神中有些复杂的情绪，"你真的愿意为了我而消失？""是的。"林浩坚定地说道，

"虽然我们是敌对的关系，但是我不能为了自己的存在而害死别人。""有意思。

"沈轩若有所思，"也许我们可以找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什么办法？""合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