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我一把攥住他的手：“求你了，无论如何，不要伤害我的女儿，

她再也经不起任何伤害了。”秦文辉笑着拍了拍我的脸。“你知道就好。

”“你最好不要动什么歪心思，你老公又不会帮你，沪市除了他还没人敢得罪我们秦家。

”说着他就去床尾架设相机。准备拍下我的丑态。在他的身躯压上我时，

我猛地拔出钥匙扣里的钢针，一下扎在他的侧颈上。在秦文辉要大吼着求救时，

死死捂住他的嘴。手上的钥匙扣一下下猛扎下去。等他不挣扎时，

那片皮肤已经被戳成了一片烂泥。窗户翻进来一个男人。他看着秦文辉的惨状，

没有半分惊讶和恐惧。只蹲在我面前，似乎是叹了口气：“何必呢姜**。

”“你知道我来了，还要脏了自己的手。”“如果你想他死，大可以让我来做，

手上一旦沾了人命就回不去了。”我脸上还有未干的眼泪。避开了他试图来搀扶我的手。

自己扶着椅子站起身。“我要亲手替女儿报仇。”“我不要靠任何人，

没有谁一辈子都靠得住。”5牧瑾帮我处理了秦文辉的尸体。一切就像没发生一样。

我给女儿办了转院，医院在郊区，外面有牧瑾的人守着，除了我和医生谁都不能靠近。

宋程给我打了很多电话。我一个都没接。他从一开始的责备咒骂。到后面的服软祈求。

学着我们刚结婚的时候跟我说情话。【阿余，你别跟我赌气，我想听听你的声音，

你让我安心好吗？】【姜余，我发誓我给你一个交代，你想要多少赔偿，二百万还是三百万，

我亲自出马肯定能扒秦家一层皮。】我冷笑了一声。就算是十亿百亿，都不过是一个符号。

再多的钱能让时间倒流，让我女儿免遭痛苦吗？再多的钱能消除女儿的记忆，

抚平她的伤疤吗？女儿需要的交代，我会亲自去拿。一周过去，宋程没崩溃，

白秋月先崩溃了。她每天都能收到我给她的匿名礼物。有的是男人的皮带和头发。

有的是各个视角**的她的照片。还有送到她办公室，用透明包装包裹的**。

直到收到一件浅粉色的内衣，和被她水洗的那件一模一样。她终于崩溃了。坐在宋程腿上，

身子不断颤抖，看上去可怜得不行：“师父，师娘一定恨死我了，我求求你不要离开我，

否则她一定会对我下手的。”宋程有些迟疑地拍了拍她的背：“不会吧，

我和姜余都结婚二十多年了，她不是这样的人。”“你别看她嘴上说狠话，

其实连杀鸡都不敢，不会做坏事的。”白秋月怔住了。我在监控里看见她铁青的脸色，

忍不住冷笑了一声。现在她估计能稍微懂点我的心情。无论你说什么，

对面男人都不在乎的时候。那种无力感真的会把人逼疯。白秋月更慌了。

之前她只在下班时间粘着宋程，在律所还算稳重避嫌。现在却不敢离开他半步。

连宋程见客户，都要躲在他桌子下面。结果被客户踢了一脚，双方都吓个半死。

宋程终于不耐烦了。他将白秋月推出门：“秋月，你有点太疑神疑鬼了，

现在我的生活都被你弄得一团糟。”“我是有妇之夫，

你这样天天跟我像连体婴似的待在一起，让别人怎么看我？”白秋月对上他正义凛然的目光。

满肚子的苦楚不知道怎么排解。只能哀哀戚戚地抓他的衣袖：“可那些威胁你都看到了啊，

我只能依靠你了，你不能不管我啊。”“但这不是什么都没发生吗？

”男人轻飘飘的嗓音将她钉在原地。白秋月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宋程却掰开她的手指，

带着温和的笑容，拍了拍她的头。“秋月，做律师就是这样的，别说寄点**，

就是寄刀片也是常有的事。”“我相信你是个坚强的孩子，不会让老师为难，对吗？

”“如果你实在害怕的话，你也可以走。”白秋月总算是知道了。

男人的无情是刻在他骨子里的，不会因为身边的人变了，而有什么不同。

她咬下牙忍住了恐惧。不敢和宋程翻脸，乖乖听他的话。以为在他身边就会有那么一丝慰藉。

可随后，她就被秦夫人摁在了地上，当着律所所有人的面狠甩了好几个巴掌。“说！

”“你这个狐媚子到底是怎么勾引我儿子的？！”“你把我儿子藏哪了？！

”6秦文辉失踪下落不明，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秦家上下都要急疯了。秦文辉大哥进了监狱，

还有六个月刑期。他现在是唯一继承人。重要性可想而知。秦夫人急得嘴角起了好几个燎泡。

巴掌噼里啪啦落在白秋月脸上，打得她嗷嗷乱叫：“我不知道你儿子去哪了！

”“你要找儿子就去报警，找**嘛啊！”秦夫人将聊天记录怼到她面前。“还狡辩？！

最后联系他的人就是你，我不找你找谁？！”“我告诉你，要是我儿子有什么三长两短，

我一定要你陪葬！”白秋月几乎想要吐血。她想大喊最后见到秦文辉的人不是她，

而是我姜余。却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不能说把你儿子和一个女人关起来，

随后他们就双双失踪了吧？我带着墨镜坐在街对面的咖啡馆。看着宋程匆匆赶来，将她扶起。

看着她被刮花的脸满眼心疼。

对着秦夫人语气也毫不客气：“大庭广众之下殴打我们公司的员工，秦夫人，

您是不是也想上法庭？”可他现在面对的，已经不是客户和商人，会冷静地计算利益。

他面对的是一个失去孩子的母亲。秦夫人猩红着眼，一口唾沫吐到他脸上。“呸，

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懂点法就天天挂嘴边压人。”“我告诉你，出了沪市，

比你厉害的律师有的是，我有钱要多少就能请多少。”“你等着吧，

秦家以后不会用聘用和你们公司有关的任何法律顾问。”“我家也不会再投资你一分钱！

”宋程被她骂得脸色铁青。胸口不断起伏。他从小到大都是好学生，

把面子看得比自己命还重要。自从在行业内打出了些名气，

谁见面不是客客气气称呼一声宋律。他已经很久都没吃过这种亏了。宋程抹了把脸，

吩咐保安将秦夫人架出去。“你随便，我又不靠你这一家的投资。”“再来我公司闹事的话，

就别怪我撕破脸。”我立刻发消息。【断了律所资金链。】牧瑾有先见之明，

他早就摸清了宋氏律所的资金运作规律。只等着这个最脆弱的时机出现。

我将秦文辉的手机扔在了公园垃圾桶。秦家虽然没找到人，但却知道他失踪前见了谁。

自然会向白秋月发难。他们马上就会知道了。这一切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