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贵妃:我在后宫杀成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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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脑勺的钝痛还没消,我被瓷片碎裂声惊醒。“大胆苏氏!竟敢摔碎皇后的孔雀瓷瓶!

”陌生的宫装勒着脖颈,铜镜里映出张娇艳却惶恐的脸——我成了大启王朝的绾贵妃,

正被一群人围着问罪。指尖触到冰凉的碎瓷,原主临死前那杯“安神汤”的记忆突然刺来。

这不是意外,是谋杀。第一章:穿越成贵妃,这情节我熟后脑勺的钝痛还没散去,

我已经被耳边尖利的呵斥声扎得一哆嗦。“大胆苏氏!

竟敢摔碎皇后娘娘的‘孔雀开屏’瓷瓶,你是活腻了不成?”我猛地睁眼,

入目是绣着金线的朱红帐顶,鼻尖萦绕着一股浓郁的檀香。再低头,

身上那件绣满缠枝莲的宫装滑溜溜的,衬得我手腕细得像一折就断——这不是我的身体!

零碎的记忆碎片涌进脑海:我是苏绾,大启王朝的绾贵妃,

刚在御花园“不慎”撞翻了皇后的赏赐,此刻正被一群宫女太监围着,像审犯人。

而地上那堆白花花的瓷片,就是他们口中价值连城的“孔雀开屏”。

皇后端坐在不远处的凉亭里,手里把玩着茶盏,眼皮都没抬:“绾贵妃,

这瓷瓶是西域进贡的珍品,你说,该当何罪?”她声音轻飘飘的,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原主的记忆里,这位皇后最是睚眦必报,前几日原主只是不小心抢了她一句风头,

就被罚抄了一百遍女诫。周围的嫔妃们低着头,嘴角却藏着幸灾乐祸的笑。看来这“不慎”,

分明是场鸿门宴。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慌。不就是宫斗吗?老娘看了八百集甄嬛传,

还怕这个?“皇后娘娘息怒。”我缓缓蹲下身,捡起一块较大的瓷片,

故意让指尖被边缘划了道小口,血珠立刻渗了出来,“臣妾并非故意,

只是这瓷瓶太过娇贵……”“哦?你的意思是,怪本宫不该摆出来?”皇后终于抬眼,

眼神像淬了冰。“臣妾不敢。”我咬着唇,露出恰到好处的委屈,

“只是臣妾曾在一本孤本上见过,有一种法子,能让碎瓷复原如初,甚至比原来更添韵味。

”这话一出,周围顿时安静了。皇后挑眉:“你说什么?碎了的瓷瓶还能复原?”“正是。

”我举起那块带血的瓷片,目光坦荡,“只需用上好的糯米汁混合蛋清,逐层粘合,

再以金箔勾勒裂痕,既能固定,又能让裂痕如金线缠绕,别有一番风情。臣妾愿一试,

若不成,再任凭皇后娘娘发落。”这是我大学选修文物修复课时学的法子,

对付这种瓷器绰绰有余。皇后显然没听过这种手法,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

随即冷笑:“好啊,本宫就给你三天时间。若是修不好……”“臣妾甘愿受罚。

”**脆地接话,心里却稳得很。捧着那堆碎瓷回到自己的瑶光殿,

贴身宫女绿珠才敢哭出声:“娘娘,您刚才吓死奴婢了!那可是皇后娘娘的心爱之物,

您还说能修好……”“放心吧。”我看着桌上的碎瓷,嘴角勾起一抹笑,“三天后,

保证让她们大吃一惊。”绿珠半信半疑,却还是赶紧去准备糯米和金箔。我坐在镜前,

看着铜镜里那张娇艳却带着几分怯懦的脸,轻轻抚上眉心。原主的记忆里,

总有些模糊的片段——深夜的心悸,床边晃动的黑影,

还有临死前那杯“安神汤”……她的死,绝对不简单。而我,既然占了这具身体,

就不能白死一次。皇后的刁难,嫔妃的嫉妒,还有原身背后的秘密……这场后宫大戏,

我接了。只是那时的我还不知道,这场看似简单的刁难,不过是冰山一角。这后宫的水,

比我想象的要深得多。第二章:皇帝的独宠,是福还是祸?修复瓷瓶的三天里,

后宫格外“安静”。皇后没再派人来寻麻烦,其他嫔妃也像是忘了御花园的事,

连平日里最爱嚼舌根的丽嫔,遇见我都只是敷衍地福了福身。这诡异的平静,让我心里发毛。

绿珠捧着调好的糯米蛋清糊进来时,脸色也不太好看:“娘娘,御膳房刚送来些点心,

说是……是皇帝陛下赏的。”我正用镊子小心翼翼地拼接瓷片,闻言手顿了一下。皇帝?

原主的记忆里,这位大启皇帝萧彻是个典型的工作狂,心思全在朝堂上,

对后宫嫔妃向来是“雨露均沾”,极少单独赏赐谁。“放着吧。”我没抬头,

指尖的金箔正沿着裂痕细细贴合——这道工序最费眼,稍微歪一点,

整个“金线缠孔雀”的意境就毁了。绿珠却没走,

小声说:“陛下还说……晚上要来瑶光殿用晚膳。”我手里的镊子“当啷”一声掉在托盘里。

晚上?用晚膳?这待遇,放在原主身上,简直是破天荒。夜幕降临时,

我看着铜镜里一身素雅宫装的自己,突然有点慌。穿越前我就是个历史系研究生,

哪应付过皇帝?“娘娘别紧张,陛下其实……挺好说话的。”绿珠给我鬓边簪了支珍珠钗,

试图安慰我。我扯了扯嘴角,好说话?能在一群虎视眈眈的皇子里坐上龙椅,

还能把朝堂打理得井井有条,这位萧彻皇帝,怕不是“好说话”,是“深不可测”才对。

脚步声在殿外响起时,我心跳瞬间飙到一百八。萧彻走进来的那一刻,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原主总在梦里念叨“陛下”——他穿着明黄色常服,身姿挺拔如松,

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偏偏嘴角还噙着点似笑非笑的弧度,让人看不透深浅。

“听说爱妃在忙一件趣事?”他没看我,径直走向桌案,目光落在那半复原的瓷瓶上。

“臣妾只是闲来无事,瞎琢磨罢了。”我福了福身,心跳得更快了。他拿起瓷瓶端详片刻,

指尖轻轻划过那些金线:“这手法倒是新奇,是谁教你的?”来了!

原主根本没学过什么修复术,这是最容易露馅的地方。我定了定神,

垂着眼睑说:“是臣妾小时候在家中旧书里看到的,只记得个大概,试了好几次才成。

”他没再追问,放下瓷瓶转身看我,眼神像带着钩子:“皇后说你顽劣,朕倒觉得,

爱妃比她们都有趣些。”这话听得我后背发凉。有趣?是觉得我这个“意外”很有趣,

还是觉得可以拿来当个棋子?晚膳时,他没再提瓷瓶的事,反而问起我对南边水患的看法。

我差点把嘴里的汤喷出来。问我?一个刚穿越三天的贵妃?但看着他认真的眼神,

我突然想起上周看的《大启河工志》——原主的陪嫁书里居然有这个。我定了定神,

捡着书里的要点说:“臣妾不懂朝政,但听家父说过,治水要疏堵结合。南边河道淤塞多年,

不如先派人清淤,再在两岸筑高堤坝,或许能缓解些。”这其实是现代最基础的治水思路,

但在这个时代,似乎还没人这么系统地提过。萧彻握着筷子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清淤筑堤?爱妃倒是有见地。”我心里松了口气,还好没说错。

他没再多问,却把碗里的莲子都拨给了我:“多吃点,看你瘦的。”这突如其来的亲昵,

让我浑身不自在。绿珠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显然没见过皇帝对谁这么“温柔”。晚膳后,

萧彻没多留,只说:“瓷瓶修好了送到养心殿,朕有用。”他走后,我瘫坐在椅子上,

后背全是冷汗。“娘娘!陛下这是看重您啊!”绿珠激动得语无伦次。我却笑不出来。看重?

我更觉得,他是在试探。试探我的来历,试探我的用处。果然,第二天一早,

宫里就传遍了——皇帝把那只“金线孔雀瓶”摆在了养心殿最显眼的位置,

还赏了我一箱南海进贡的珍珠。赏赐送到时,丽嫔正好“路过”瑶光殿,看着那箱珍珠,

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妹妹好福气,刚修好个瓶子就得了这么些赏,不像我们,

守着规矩反倒……”我知道她想说什么。这独一份的恩宠,已经把我推到了风口浪尖。

绿珠喜滋滋地收着赏赐,我却看着那箱珍珠,心里像压了块石头。皇帝的宠爱,到底是蜜糖,

还是穿肠的毒药?我拿起一颗珍珠,对着光看。珠子很圆,却冷得像冰。原主的记忆里,

似乎有过类似的场景——皇帝也曾赏过原主一支玉簪,然后没过多久,

原主就“不小心”落水了。我指尖一颤,珍珠滚落在地。看来,这后宫的风浪,才刚刚开始。

而我,已经被卷进了最中心。第三章:阴谋初现,智斗**皇帝的赏赐像块巨石,

在后宫这潭水里砸出了滔天巨浪。我刚把那箱珍珠锁进库房,

就听说丽嫔在御花园“偶遇”了皇帝,哭哭啼啼地说自己前几日失言,惹得绾贵妃不快,

求陛下为她做主。“娘娘,这丽嫔明摆着是想卖惨博同情,

顺便给您扣个‘恃宠而骄’的帽子!”绿珠气得脸都红了,手里的洒扫工具差点被捏变形。

我正在翻原主留下的札记,闻言只是淡淡勾了勾唇:“急什么?好戏还在后头。

”札记里记着,这位丽嫔最擅长扮柔弱,当年能从才人一路爬到嫔位,

靠的就是在皇帝面前装出的那副“纯良无辜”相。原主以前没少被她暗地里使绊子,

却总因拉不下脸计较,吃了不少暗亏。但我不是原主。果然,没过半日,就有小太监来报,

说丽嫔“不小心”打碎了我前几日刚得的那盏琉璃灯——那盏灯是皇帝赏的,据说前朝遗物,

价值连城。“娘娘,丽嫔娘娘说她不是故意的,只是路过瑶光殿时,

被您宫里的门槛绊了一下……”小太监低着头,声音发颤。我放下札记,

起身往外走:“去看看。”瑶光殿门口,丽嫔正跪在地上,裙摆沾着泥土,发髻也有些散乱,

眼眶红得像兔子。见我出来,她立刻膝行两步,泪眼婆娑地抓住我的衣角:“绾妹妹,

姐姐真的不是故意的……那琉璃灯碎了,姐姐赔给你好不好?”她这副模样,

不知情的人见了,只会以为是我在刁难她。周围已经围了几个看热闹的嫔妃,

眼神里的鄙夷毫不掩饰。“丽嫔姐姐快起来。”我轻轻挣开她的手,语气温和得像春水,

“不过一盏灯罢了,怎值得姐姐如此?再说,这门槛确实有些高,是我没让人及时修缮,

该罚的是我才对。”丽嫔显然没料到我会是这个反应,愣了一下,眼里闪过一丝慌乱,

随即又低下头,哽咽道:“妹妹不怪我就好……只是那毕竟是陛下赏的,

若是陛下问起……”“陛下那里,我去说便是。”我扶起她,亲**了拍她裙摆上的灰,

“姐姐快回殿梳洗吧,仔细着了凉。”我的“大度”让周围的嫔妃们都愣住了,

连绿珠都一脸不解地看着我。丽嫔咬了咬唇,似乎还想说什么,

却被我这滴水不漏的态度堵得没了话头,只能讪讪地告辞。她走后,

绿珠终于忍不住了:“娘娘!您就这么放她走了?那可是琉璃灯啊!”“不放她走,

留着过年?”我转身回殿,示意绿珠附耳过来,“去,把碎灯片收好,

尤其是灯座底下刻着的那行小字,千万别弄丢了。”绿珠虽疑惑,还是赶紧照做了。

傍晚时分,皇帝果然来了。他没提琉璃灯的事,只坐在窗边看我临摹字帖。

“你的字倒是比以前有风骨了。”他指着纸上的“静”字,语气听不出喜怒。我知道,

他定是听说了白天的事,在等我的反应。“陛下谬赞了。”我放下笔,语气坦然,

“臣妾前几日得了陛下赏赐,本就招人眼,若是再因一盏灯与丽嫔姐姐计较,

反倒显得我小家子气了。”萧彻抬眼看向我,目光深邃:“你倒是想得开。”“不是想得开,

是不敢想不开。”我垂下眼睑,声音轻得像叹息,“臣妾能有今日,全凭陛下恩宠。

若是因为这点小事惹陛下烦心,那才是真的罪过。”这话半真半假,

却正好戳中了帝王的心思——既表了忠心,又显了懂事。萧彻笑了,

伸手捏了捏我的脸颊:“你啊……”他的指尖带着薄茧,温度却意外的烫。我心里一跳,

正想躲开,殿外突然传来喧哗。“陛下!绾贵妃娘娘!丽嫔娘娘在殿外哭晕过去了!

”是丽嫔的贴身宫女。我和萧彻对视一眼,他眼里闪过一丝了然,随即是淡淡的冷意。

出去一看,丽嫔果然躺在地上,脸色惨白,嘴唇发紫,像是真的晕得不轻。

她的宫女哭喊道:“我家娘娘回殿后就一直自责,说自己对不起绾贵妃,对不起陛下,

不吃不喝的,刚才突然就……”这戏演的,不去搭戏台子真是可惜了。我正要说话,

萧彻却先开口了,声音冷得像冰:“是吗?朕怎么听说,丽嫔回殿后,不仅用了两盏燕窝,

还赏了小厨房的人一锭银子?”丽嫔的宫女瞬间僵住,脸色比她主子还白。萧彻没看她,

只对身后的太监说:“去,把瑶光殿碎掉的琉璃灯取来。”很快,

装着碎灯片的托盘被呈了上来。萧彻拿起一块灯座碎片,

指着上面模糊的刻字:“这灯座底下刻着‘景元三年制’,而景元三年,先皇尚未亲政,

国库空虚,根本不可能烧制如此奢华的琉璃灯。”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地上的丽嫔,

语气带着嘲讽:“所以,这盏灯根本不是什么前朝遗物,顶多是民间仿品。丽嫔,

你连朕赏的东西是真是假都分不清,还好意思在这哭晕?”地上的丽嫔身体猛地一颤,

眼睫毛飞快地扇动了一下——她根本没晕!“陛下饶命!臣妾……臣妾不是故意的!

”丽嫔终于装不下去了,爬起来就磕头,“是、是有人告诉臣妾这是珍品,

让臣妾……”“是谁?”萧彻追问。丽嫔的目光飞快地瞟向人群中的一个身影,

随即又低下头,咬着牙不肯说。我心里冷笑,不用问也知道,定是皇后的人在背后挑唆。

萧彻也没再逼问,只是淡淡地说:“丽嫔罔顾宫规,欺瞒圣驾,罚俸一年,

禁足景仁宫三个月,好好反省。”“谢陛下恩典……”丽嫔面如死灰,被宫女扶着拖了下去。

看热闹的嫔妃们吓得大气不敢出,纷纷告退。回殿的路上,

萧彻突然开口:“你早就知道那灯是假的?”“猜的。”我笑了笑,“陛下日理万机,

哪有功夫研究一盏琉璃灯的真假?赏给我,不过是看个新鲜罢了。”他停下脚步,

转身看着我,月光落在他眼底,像藏着星辰:“苏绾,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的心猛地一紧,面上却依旧平静:“许是经历了些事,懂事了吧。”他没再追问,

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转身离开了。我站在原地,摸了摸发烫的耳垂。刚才他看我的眼神,

太锐利,仿佛要把我从里到外看穿。绿珠凑过来,一脸崇拜:“娘娘,您太厉害了!

连陛下都帮您!”我却笑不出来。丽嫔只是个小喽啰,她背后的人,才是真正的麻烦。

而皇帝的态度,也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他帮我,到底是真的欣赏,还是……另有目的?

我抬头望向夜空,月亮被乌云遮住,像极了这深不可测的后宫。看来,我得加快脚步,

尽快查清原主的死因了。否则,下一个“不小心”出事的,可能就是我。第四章:危机四伏,

皇帝的秘密丽嫔被禁足后,后宫安静了不少,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那盏假琉璃灯像根刺,扎在所有人心里。谁都看得出,皇帝是在借题发挥,而我,

成了他敲打后宫的那面旗子。这日我正在整理原主的旧物,想找找关于她死因的线索,

绿珠突然慌慌张张地跑进来:“娘娘!不好了!皇后娘娘宫里的掌事太监来了,

说……说要请您去凤仪宫问话!

”我捏着手里那枚刻着“苏”字的玉佩——这是从原主枕下找到的,边角磨损得厉害,

显然常被摩挲——指尖微微收紧:“知道是什么事吗?

”“好像是……是关于前几日您给陛下提的治水策论。”绿珠声音发颤,

“听说朝堂上吵翻了天,丞相说您一介妇人干政,还说……还说您来历不明,

恐是祸乱朝纲的妖物!”我的心沉了下去。治水策论?我不过是随口说了句清淤筑堤,

怎么就扯上“干政”了?这分明是皇后和丞相联手,想借朝堂的压力除掉我。凤仪宫里,

气氛压抑得像要下雨。皇后端坐在主位上,脸色冷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