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婚死对头后,他每晚装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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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族企业要破产,我爸妈决定把我卖给死对头江赦冲喜。我裂开了,

火速从回收站里捞出他的微信。【江赦,出来聊聊人生。】江赦:【白**哪位?

】我:【我有一计,可让你我二人摆脱这场包办婚姻。】江赦:【哦?】我:【订婚宴上,

你演个半身不遂,我含泪退婚,成全你我。】江赦:【滚。】【……那我演,你退。

】江赦:【。】第二天订婚宴,司仪让我发言。我当场抢过话筒,饱含深情地朗诵。「啊!

大海!你全是水!骏马!你有四条腿!」全场死寂。一直冷着脸的江赦突然起身,带头鼓掌。

「好诗!好诗!白**的才情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爸,妈,孩儿坠入爱河了。」

我:?Damn,这情节好像有哪里不对。1现场直接上演全武行。

我爸抄起香槟瓶就要跟我同归于尽,被我妈一个锁喉抱摔拦下。

这场闹剧以我被保安从台上“请”下来而告终。等我反应过来,人已经在江赦的婚房里了。

当晚。我把自己锁在客房打游戏,誓死不从。江赦洗完澡,

裹着一条堪堪遮住重点的浴巾就来敲门。水珠顺着他线条分明的腹肌往下滚。八块,

不多不少。他也不说话,就在我门口走来走去。一会儿说口渴要喝水,

一会儿说手机找不到了。那条浴巾跟焊在身上一样,就是不掉。见我隔着门缝看得目不转睛。

他停下脚步,声音带了点喑哑。「有点冷。」我立刻把门缝关上。想学人家掉浴巾?

门都没有。他羞恼地“哼”了一声,走了。我得意地继续打游戏。半小时后。

他发来一条微信,语气堪称咬牙切齿。【白玉瓷你是不是人?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了?

】我看了眼手机。【啊?11点不到啊。】2真不是我存心跟他耗。我跟江赦的梁子,

从穿开裆裤的时候就结下了。幼儿园文艺汇演,我演白雪公主,他演小矮人。

演到王子亲吻公主的戏码时,演王子的胖虎临阵脱逃。老师让江赦顶上。

他一脸不情愿地走过来,对着我“吧唧”一口。亲完,他“哇”地一声哭出来,

当着全园师生的面,用我的公主裙擦嘴。从此,“被小矮人嫌弃的白雪公主”这个名号,

伴随了我整个童年。小学运动会,我参加女子800米。江赦为了给我“加油”,

在终点线前领着全班男生高喊。「白玉瓷!加油!跑出重力加速度!」我一口气没上来,

跑了倒数第一。赛后他还拿着个大喇叭在我耳边循环播放《义勇军进行曲》。我忍无可忍,

把他揍了一顿。他哭着去找老师告状,说我搞校园霸凌。老师罚我写了一万字检讨。

标题是《论团结友爱与体育精神的重要性》。我发誓,我白玉瓷就算这辈子嫁不出去,

从这里跳下去,也绝不可能看上江赦这个狗东西!江赦也没好到哪里去。

回去就在**空间发了条说说。【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并把网名改成【血色玫瑰下的孤独王者】。我两眼一黑。完了,这中二病真成我老公了。

3我放下游戏手柄,拿了瓶可乐走进主卧。江赦黑着脸靠在床上看书。我绕着他转了两圈。

伸手掀开他盖在腿上的被子。哟,还是**粉的四角裤。挺有品位。

再想到我们家公司岌岌可危的股价,和我爸妈殷切的眼神。我“吨吨吨”喝完可乐,认命了。

他靠在床头,被我的豪迈气笑了。「怎么?这就想通了?」「去年同学聚会,

是谁喝多了抱着我的大腿,哭着喊我爸爸,说再也不跟我作对了?」哦,

原来是在这儿等着我呢。江赦话锋一转,眼神变得冰冷。「白玉瓷你别多想,

我不是因为喜欢你才结婚。商业联姻,懂吗?两年后我们就一拍两散。」

「婚内我会履行丈夫的义务,但你别指望从我这里得到爱,我能给你的只有——啊!」

他剩下的话被堵了回去。整个人僵在原地,震惊地看着我。4我“啧”了一声。

从他锁骨上抬起头。撑着手臂,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咸不咸?咸就对了。」

他呆呆地看着我,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突然恶狠狠地说。「谁让你亲我了?白玉瓷,

你有本事再来一下!」我冷笑,直接跨坐在他腰上。对着他的喉结,像啃玉米一样,

啃了一口。他脖子瞬间红了一片。整个人像被煮熟的虾,烫得快要冒烟。「你还来?」

「嘎嘣!」「还来?」「嘎嘣!」「再……」「嘎嘣!」正当我准备撤退时,

一只大手突然扣住我的后颈。天旋地转间,我被他翻身压在了下面。他生疏地撬开我的牙关,

吻得又急又乱,像只找不到家的小狗。我不甘示弱,开始反攻。漫长的唇齿交锋间。

原本充满火药味的吻,渐渐变了质。房间里的冷气开得很足。我的脸颊却越来越烫。

我迷迷糊糊地推开他一点。「好晕,你是不是在酒里下毒了?」江赦低低地笑了一声,

俯下身。头顶的水晶灯光线摇曳。他的睫毛微微颤动,遮住了眼底翻涌的情绪。

他胸口被我抓出了几道红痕,在汗水的浸润下,显得格外刺眼。我感觉有点疼,

抬脚踹了他一下。他立刻停下动作,把我抱进怀里。像哄小猫一样,亲了亲我的额头,

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乖,我轻一点,保证让你舒服,好不好?」5早上九点。

江赦神采奕奕地在衣帽间挑领带。我像条咸鱼一样瘫在床上。想让他中午回来的时候,

顺路带一份楼下新开的麻辣烫。我随口问了句。「喂,你中午回来吃饭吗?」

他系领带的动作一顿,然后飞快地板起脸。「不许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我:?「还有,

不许用那种眼神看我,像只被抛弃的小狗。」我:……「知道了知道了,我开完会就回来。

刚结婚就这么黏人,真拿你没办法。」他走过来,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行了吧?

我先声明,这只是履行夫妻义务,你别多想。」说完,他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去上班了。

这狗男人,脑子指定是有点什么毛病。6江赦这个人虽然狗。但业务能力确实没得说。

我们两家公司合作后,几个项目都进行得顺风顺水。几个月下来,

我竟然有点习惯了这种生活。心情好的时候,也会给他买个早餐什么的。这天下班,

我开车去江赦公司楼下等他。前台小妹看见我,立刻拿起电话,神色紧张地说了几句。

我一脸问号地上了楼。推开总裁办公室的门。就看见江赦背对着门,手里端着一杯咖啡,

站在落地窗前,眺望远方。夕阳的余晖给他镶上了一道金边。不得不说,

这狗男人不开口的时候,确实挺能唬人。尤其是那双骨节分明的手。修长,白皙,

有力……我想起昨晚他用这双手……我正浮想联翩。江赦:「哟,这不是白大**吗?怎么,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么快就想我了?」啧,开口了。

我假装没看到他办公桌上那本《霸道总裁的365个**姿势》。「我闺蜜约我晚上去蹦迪,

你去不去?」他优雅地抿了一口咖啡。「没空。」「那算了。」「等等!」

他一个箭步冲过来。动作太猛,咖啡都洒了出来。「既然你这么诚心诚意地邀请我了,

那我就勉为其难地陪你走一趟……」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我接起来听了几句。挂断后,

我对他挥了挥手。「你忙吧,我朋友来接我了,拜拜。」他死死地盯着我。「谁?男的女的?

去哪家夜店?几点回来?还知道自己有老公吗?当然,我不是在关心你。」

我怀疑这人是复读机成精。没理他,直接开车回家了。我正在衣帽间挑今天蹦迪要穿的战袍。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7我有些惊讶:「你怎么提前下班了?」江赦喘着气,

但语气依旧高冷。「回来拿份合同。」「什么合同要你亲自跑一趟?」他眼神飘忽了一下,

然后梗着脖子。「公司机密,无可奉告。」他没去书房拿合同。反而靠在衣帽间的门框上,

视线在我身上扫来扫去。「你穿这么少干什么?想感冒吗?」我翻了个白眼。「无可奉告。」

他开始絮絮叨叨。「这裙子太短了,换条长的,夜店里坏人多。」「还有这双高跟鞋,

跟踩高跷似的,万一摔了还得我送你去医院。」见我不搭理他。他有些烦躁地在房间里踱步,

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其实……我今晚也不是特别忙,要不……」楼下传来一阵车喇叭声。

他跑到窗边看了一眼,然后一**坐在沙发上,不说话了。我换好鞋,走到他面前。

「那我走啦,老公~」他冷哼一声,把头扭到一边。不知道又是哪根筋搭错了。我关上门,

正要下楼。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鸡叫。?8我疑惑地推开门。鸡叫声戛然而止。

江赦面无表情地看着我。「有事?」我怀疑我出现了幻听。摇了摇头,关上门准备离开。

身后又传来一声更凄厉的鸡叫。什么鬼东西?我再次推开门。声音又没了。

我狐疑地在屋里扫视了一圈。最后目光落在他那张波澜不惊的脸上。「江赦,

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他抬了抬眼皮。「什么声音?」我默默地关上门。想了想,

这次没走,就站在门口。果然,鸡叫声再次响起。撕心裂肺,闻者伤心,听者落泪,

似乎还带了点哭腔。我“砰”的一脚踹开门。屋里瞬间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我去!

这门是声控的吗?江赦不耐烦了。「你到底要干嘛?」「你真没听见?就是那种,又尖又惨,

像被掐住脖子的鸡……」「神经病。」真是活见鬼了。9闺蜜周琪的车停在楼下。我走过去,

看见一个穿着机车夹克的帅哥靠在车上。染着一头嚣张的银发,耳骨上打了一排耳钉。

野性又帅气。见我走过来,他对我吹了声口哨。然后跑过来,很自然地接过我的包。

「嫂子好,我叫林燃,周琪的发小。」闺蜜在车里探出头。「别理他,一个中二病晚期患者。

」林燃笑嘻嘻地帮我打开车门,又替我拉好安全带,才坐回驾驶座。

我无意中往楼上看了一眼。感觉二楼的窗帘好像晃了一下,大概是风吹的。路上,

闺蜜跟我介绍。「林燃,刚从国外回来,开了家纹身店。」「平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

今天听说你要来,非要跟着来凑热闹。」我:「幸会幸会。」

林燃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嫂子比照片上还好看。」我:「谢谢,你比本人有礼貌。」

林燃:「……」10这是一家新开的地下LiveHouse。音乐震耳欲聋,

舞池里挤满了人。我们找了个卡座坐下。周琪跟林燃拼酒,很快就喝嗨了。我抱着一杯果汁,

在角落里安静地玩手机。全程没怎么说话的林燃突然坐到我旁边。

他一**挤开想过来搭讪的黄毛。凑到我耳边,大声说。「嫂子,这里太吵了,

我带你出去转转?」他指了指舞池里正在疯狂摇花手的周琪。「我怕她等会儿喝多了,

把我卖了。」我看着已经和黄毛拜上把子的闺蜜。点点头,带他去了天台。

两人靠在栏杆上吹风。我随口问。「你一直在国外?」他眼神黯了黯,有点失落。

「嫂子真的一点都不记得我了?」我盯着他的脸,努力在记忆里搜索。

直到他耳根泛起可疑的红色。我才从他那嚣张的眉眼中,看出了一丝熟悉的影子。

「哦哦哦哦哦!」我想起来了,林燃是我高中学长。当时他是个一百八十斤的胖子,

因为性格内向,总被人欺负。有一次,几个小混混把他堵在校门口抢钱。我正好路过,

抄起书包就冲了上去,把那几个混混打得落花流水。后来他就转学了,

没想到现在瘦下来这么帅。「原来是你啊!变化也太大了!你这是去韩国了还是去泰国了?」

他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都不是,就是……减肥了。」「那你现在还被人欺负吗?」

林燃摇了摇头,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突然,他毫无征兆地朝我伸出手。

11在他碰到我头发的前一秒。我一个后空翻,稳稳地落在他身后三米远的地方。开玩笑,

我可是我们市青少年武术散打冠军。林燃的手僵在半空中。一脸震惊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他嘴唇动了动。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抱歉,

我看到你头发上有片叶子,没别的意思,嫂子你是不是误会了?」「没有啊,

我就是活动一下筋骨,你别多想……呃,你眼睛怎么红了?」他鼻头一酸,

豆大的泪珠就滚了下来,看起来又委屈又可怜。「嫂子,我真的很高兴能再见到你。

当初要不是你,我可能早就退学了。」「我对你真的没别的意思,就是很感激你,

你不要讨厌我好不好?」我最看不得男人哭。只好手忙脚乱地安慰他。「好了好了,

不哭不哭,你看你现在多帅啊。来,给姐姐笑一个。」他哽咽:「笑不出来。」

「那我给你表演个胸口碎大石?」林燃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哭得更凶了。

我头疼地陪他站了一会儿。突然站起来。「学长你先哭,我去给你买包纸。」

他抬起婆娑的泪眼。突然腿一软,朝我倒了过来。「嫂子,我有点缺氧……」

我连忙伸手扶住他。下一秒。一个酒瓶“嗖”地一下飞了过来。精准地砸在林燃的后脑勺上。

我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天台入口的阴影里。江赦缓缓地走了出来。

手里还拎着半瓶没喝完的威士忌。他嘴角挂着笑,眼神却冷得像冰。

他死死地盯着我扶着林燃的手。笑得阴森森的。「我说今晚怎么睡不着呢?心慌得很。」

「原来是我老婆,在外面给我找了个弟弟啊?」12林燃捂着流血的后脑勺,警惕地看着他。

顿了顿,一脸天真无邪。「这位大叔,你谁啊?」江赦的脸,“唰”地一下黑了。

他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想要潇洒地走过来宣示**。结果脚下一滑,差点摔个狗吃屎。

他沉默了两秒。「你俩,把眼睛闭上。」我:「……」身后。江赦姿势怪异地挪了过来。

站稳后,一把将我揽进怀里。左手不经意地亮出无名指上的婚戒,语气平淡中带着一丝炫耀。

「我是她老公。」林燃夸张地张大嘴。「啊?真不好意思,我看您长得这么着急,

还以为是嫂子的长辈呢,姐夫你不会生气吧?」江赦没理他。低头看着我,

语气温柔得能掐出水来。「老婆,聊什么呢?这么投入?」我刚想说话。林燃抢先开口,

眨巴着无辜的大眼睛。「在聊嫂子高中的光辉事迹呢。对了,姐夫那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