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你们高中的时候就在一起了,怎么会……”
席砚知缓缓开口:“我和纪年已经是过去式了。”
说完,他简单介绍岑黎:“这是岑黎,我和她是五年前结的婚。”
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唏嘘不已。
这时,又有人说。
“走吧,去吃饭,开了这么久会,都饿死了。”
岑黎腿有些麻,一时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席砚知和纪年从自己面前走过去。
而她直接被落在了最后。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岑黎拉开丰田埃尔法的车门时,留给她的只有副驾驶的位置。
席砚知和纪年坐在最后排,好似在讨论刚刚的会议内容。
岑黎看了两人一眼,坐上了唯一的空位。
驶向饭店的路上,车里的人不约而同用西班牙语聊天。
“我以为纪年姐和砚知哥早结婚了,毕竟砚知哥表白说的那句‘人世百年,我将忠于医学事业,也将忠于你!’,至今在医学院经典咏流传。”
“砚知哥这么冷淡,大三那年还为纪年姐揍了个耍流氓的教授,差点被延毕。”
“我还记得当时两个人还一起签了死后遗体捐赠,说是生是死都要一起。”
“……”
岑黎听着这些话,才彻底确定,原来纪年是席砚知的前女友……
认识席砚知以来,她见到的他都是温和疏离的,就像一杯凉白开,永远淡淡的。
岑黎无法想象他对纪年表白时是什么样子,为纪年打人时又是什么样子。
她失神地想着,连到餐厅了都没察觉。
席砚知的朋友来给她开车门时,有些惊讶。
“嫂子,你衣服怎么全是湿的?”
还没等岑黎回答,他就冲后排的席砚知说。
“砚知哥,你要不去隔壁商场给嫂子买一件衣服,换完再吃饭吧,要不然她会感冒的。”
直到别人提醒,席砚知才发现岑黎这个妻子衣服湿了这么久。
他对岑黎道:“你在车上等我,我去给你买衣服。”
车上的人便都下车向餐厅预订好的位置走去。
而岑黎独自在车里等了十五分钟,席砚知才拿着一个奢华的包装袋回来。
衣服很贵,材质很舒服,但岑黎穿着却一点都不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