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幕直播开膛破肚全朝太医吓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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坤宁宫里,血腥气和珍贵的药材味混在一起,熏得人头晕。皇后凄厉的惨叫已经断断续续,

渐渐没了力气。太医院院判张德明满头大汗,跪在地上,声音抖得像筛糠:“陛下,

娘娘她……血崩之兆已现,臣等无能,请陛下……准备后事,尽力保住龙嗣!

”御座上的男人,当今天子萧澈,一拳砸在扶手上,双目赤红。“废物!一群废物!

”就在这令人窒息的绝望中,我的眼前,整个世界忽然变成了一块巨大的、发光的透明幕布。

一行简体字在上面浮现:《现代医学奇迹:剖宫产手术全程高清直播》。紧接着,

一个穿着蓝色无菌服的医生,拿起一把闪着寒光的手术刀,对准了产妇隆起的腹部。

我的心脏,在那一刻,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1“陛下!”我不知道哪来的勇气,

在那死寂的殿中,我的声音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所有人的恐慌。萧澈猛地转头,

那双淬了冰的龙目死死钉在我身上。他大概都忘了我是谁。我叫沈微,

太医院里最末等的女医官,负责给宫女们看看头疼脑热,连给贵人请脉的资格都没有。

“大胆!”张院判厉声呵斥,仿佛抓到了宣泄恐惧的出口,“此等关头,

岂容你一个小小医官在此饶舌!”我没理他,直视着萧澈,一字一句,清晰无比:“陛下,

臣有办法,能同时保住皇后娘娘和皇子!”此言一出,满殿哗然。

那些白胡子的太医们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一派胡言!”张院幕僚长须抖动,

指着我的鼻子骂道,“古往今来,从未有过母子双保之法!你这是妖言惑众,想趁乱邀功吗?

该当何罪!”萧澈的眼神却变了。从暴怒,到惊疑,最后沉淀为一丝捉摸不定的审视。

他看到了我眼中的东西,那不是邀功的贪婪,

而是一种我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源于那块“天幕”的笃定。“你有何办法?”他的声音沙哑,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威严。

毒、铺设无菌单、麻醉注射、划开皮肤、分离肌肉、进入腹腔……每一个步骤都清晰得可怕。

我深吸一口气,吐出了一个在这个时代足以让我被凌迟处死的词。“开膛破肚。”2“妖孽!

你就是个妖孽!”张院判吓得连连后退,指着我的手都在哆嗦,“陛下,此女疯了!

她要弑后!她要谋害龙嗣啊!”殿内的宫人们也吓得面无人色,纷纷跪倒在地,

连看我一眼都不敢。开膛破肚,取出婴孩?这不是话本里的妖魔行径吗?

萧澈的脸色也变得铁青,他身后的佩剑侍卫“锵”地一声拔出半截刀,

森然的杀气瞬间笼罩了我。但我不能退。天幕上,那个小生命已经被医生托出,

浑身裹着羊水和血,发出了响亮的啼哭。紧接着,

医生们开始有条不紊地缝合产妇的子宫和腹壁。画面下方,一行小字注解:剖宫产,

现代妇产科常见手术,成功率高达99%以上。99%!我猛地抬头,

迎上萧澈杀人般的目光,心脏狂跳,声音却稳如磐石:“陛下!臣所言,并非妖术,

而是医术!皇后娘娘产道受阻,胎儿无法娩出,再拖下去,只会是一尸两命!开腹取子,

是唯一的生路!”“住口!”张院判还在尖叫,“剖开肚子,人还能活吗?

你读的医书都被狗吃了吗?”“张院判,”我冷冷地看向他,“您读的医书,

可曾救得了此刻的皇后娘娘?”他瞬间噎住,老脸涨成了猪肝色。殿内再次陷入死寂。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萧澈身上,等待着他对这个“疯女医”的最终裁决。萧澈盯着我,

看了足足有半柱香的时间。他的眼神像刀子,一寸寸地刮过我的脸,似乎想剖开我的脑子,

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终于,他缓缓开口,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朕,允了。

”“但是,沈微。”他站起身,一步步走到我面前,高大的身影将我完全笼罩。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血腥味,“若是皇后与皇子有任何差池,朕不但要你死,

还要你沈氏一族,满门陪葬!”3满门陪葬。这四个字像四座大山,轰然压下,

几乎让我喘不过气。但我没有时间恐惧。“请陛下清空内殿,只留几名胆大的宫女助手!

”我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另外,速取烈酒、干净的麻布、丝线、缝衣针,

还有……一把最锋利的匕首!”我的要求,每一个都惊世骇俗。太医们纷纷摇头,

认为我彻底疯了。用匕首给皇后开膛?这是救人还是杀人?但萧澈一言不发,只是挥了挥手。

他身后的禁军立刻行动起来,将所有无关人等全部“请”了出去,包括那些哭天抢地的太医。

很快,内殿里只剩下我、昏迷的皇后、几个吓得脸色煞白却不敢违抗皇命的宫女,

以及守在珠帘外的萧澈。“所有东西,用烈酒反复擦拭,尤其是那把匕首!

”我指挥着宫女们,脑海里全是天幕上的“无菌操作”流程。没有酒精,

烈酒就是最好的替代品。没有手术刀,匕首也只能将就。

“你……你们……”一个胆小的宫女看着我拿着浸满烈酒的布巾擦拭皇后的腹部,

牙齿都在打颤。“不想死的,就按我说的做!”我厉声喝道。生死关头,威严比安抚更有效。

一切准备就绪。我看着躺在床上,气息微弱的皇后,手心全是冷汗。天幕上的直播已经结束,

开始循环播放关键步骤的特写。我深吸一口气,拿起那把被烈酒浸泡得冰冷的匕首。“娘娘,

得罪了。”刀锋落下,划开皮肤。“啊——!”门外的宫女发出一声压抑的惊叫。珠帘外,

萧澈的身影猛地一颤,但我能感觉到,他没有动。他在等。血涌了出来,但比我想象中要少。

天幕上清晰地展示着每一层组织结构,我学着那个医生的样子,避开主要的血管,逐层切开。

脂肪、筋膜、腹膜……我的手很稳,稳得不像自己的。仿佛有神明在操控着我的身体。

我知道,那是天幕带来的底气。终于,我看到了那个涨大、充血的子宫。4“找到了!

”我低呼一声,小心翼翼地在子宫下段划开一道口子。“哇——”一声响亮清脆的啼哭,

如同天籁,瞬间穿透了坤宁宫的重重宫墙。守在殿外的萧澈一个箭步冲了进来,

当他看到我满手是血,从皇后大开的腹腔里抱出一个同样浑身是血的婴儿时,这位九五之尊,

竟也呆立当场,说不出一个字。“是……是皇子!”一名宫女惊喜地叫道。

我迅速处理好脐带,将孩子交给她们,然后立刻转身,开始处理最关键的一步——缝合。

“快!丝线和针,用烈酒泡过!”天幕上,现代医生的缝合手法快得像幻影。

我只能竭力模仿,一层一层,将子宫、腹膜、肌肉、皮肤……重新缝合起来。

这是最耗费心神的一步。我额头的汗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浸湿了眼睫。当我缝完最后一针,

打上最后一个结,我整个人都虚脱了,直接瘫坐在地上。整个内殿,除了皇子的哭声,

静得可怕。所有人都看着那个被划开又被缝合的腹部,

以及床上虽然昏迷但呼吸已经平稳下来的皇后,脸上是无法用言语形容的震撼和恐惧。

萧澈缓缓走过来,他没有看那个刚出生的儿子,而是蹲下身,伸出微微颤抖的手,

探了探皇后的鼻息。然后,他又看向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她……活下来了?”“是,

陛下。”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说道,“只要后续不出现感染,娘娘便无性命之忧。

臣稍后会开方,用烈酒和草药每日清洗伤口,可保无虞。

”“感染……”萧澈咀嚼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目光落在我沾满血污的双手和那把同样血淋淋的匕首上。他沉默了很久,

久到我以为他会下令将我这个“妖人”拖出去斩了。最终,

他却只是对身后的内侍官说了一句:“传朕旨意,女医官沈微,救驾有功,暂迁偏殿静养,

任何人不得打扰。另,封锁坤宁宫,今日之事,若有半个字泄露出去,杀无赦!

”5我被“静养”在了距离坤宁宫不远的一处偏殿。名为静养,实为软禁。

殿外站着两排禁军,面无表情,如同石雕。我知道,萧澈在观察。他在观察皇后,

也在观察我。皇后是死是活,决定了我是神医还是妖孽。接下来的三天,我过得心惊胆战。

我每天写下详细的护理方案,包括用煮沸冷却的盐水清洗伤口,用烈酒消毒,

保持创面干燥等等。这些在天幕看来最基础的护理知识,在这个时代却闻所未闻。

张院判等人被拦在坤宁宫外,急得跳脚,每日都在宫门外痛斥我是“妖妇”,

诅咒皇后娘娘一定会被我的妖术所害。萧澈顶住了所有压力。他每日都会亲自来我的偏殿,

不是审问,只是沉默地坐着,看我写下那些护理方案,听我解释什么是“细菌”,

什么是“感染”。天幕没有再出现。它似乎只在最危急的关头才会降临。但我脑海里,

那场手术的每一个细节,都烙印得清清楚楚。“你说,人之所以会生病,

是因为眼睛看不到的‘小虫子’?”萧澈听完我的解释,眉头紧锁,

似乎在理解一个全新的世界。“是,陛下。它们无处不在,伤口一旦被它们侵入,

就会腐烂发炎,最终致人死亡。烈酒和沸水,能杀死大部分这种‘虫子’。”萧澈沉默不语。

我知道他很难相信。这套理论,打败了数千年来的中医体系。直到第三天傍晚,皇后醒了。

消息传来的时候,萧澈正在我的殿中。他猛地站起,脸上是抑制不住的狂喜,

然后又迅速收敛,恢复了帝王的沉静。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一眼,包含了太多东西。

“沈微,你跟朕来。”6当我再次踏入坤宁宫时,里面的血腥味已经被浓郁的熏香取代。

皇后斜倚在榻上,脸色虽然苍白,但眼神清明。她的小腹上盖着锦被,

身旁躺着襁褓中的小皇子。看到我进来,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感激,

也有着一丝本能的畏惧。“臣,参见皇后娘娘。”我跪下行礼。“沈医官,快请起。

”皇后的声音很轻,但很温和,“若不是你,本宫和皇儿……后果不堪设想。这份恩情,

本宫记下了。”我起身,垂手立在一旁。萧澈走上前,亲自为皇后掖了掖被角,

又逗弄了一下小皇子,眉宇间是我从未见过的温柔。“陛下,”皇后忽然开口,“臣妾听闻,

朝中有些大臣,对沈医官的医术颇有微词?”萧澈的动作一顿,

随即冷哼一声:“一群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若非沈微,他们只会让朕在你们母子间二选一,

甚至……一个都保不住。”他说着,回头看向我:“沈微,从今日起,你便不再是普通医官。

朕封你为‘天医’,官居三品,入主太医院,专司照料皇后与皇子。太医院上下,

皆由你节制!”此言一出,不只是我,连皇后都愣住了。一个末等女医官,

一跃成为太医院的实际掌控者?这简直是闻所未闻的破格提拔!“陛下,

这……”我有些惶恐。“朕意已决。”萧澈不容置喙,“朕相信的不是你,

是朕亲眼所见的事实。”他顿了顿,又补充道:“不过,你的那些‘医术’,太过惊世骇俗。

在你能让所有人信服之前,就先待在宫里,不要轻易示人。”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既要用我,

又要防我。剖腹产救了皇后,让我一步登天。但也让我成了一个悬在所有人心头的巨大问号。

我是神,还是魔?7我成为“天医沈微”的消息,像一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

在整个后宫乃至前朝,都掀起了轩然**。太医院直接炸了锅。张院判带着一群太医,

长跪在乾清宫外,声泪俱下地控诉我“以妖术媚上”,请求皇帝收回成命,将我“明正典刑,

以安社稷”。结果,萧澈连见都没见他们,只派人传了一句话:“医者,救死扶伤而已。

能救人者为上,不能者为下。尔等若有不服,可效仿沈天医,救一回将死之人让朕看看。

”这句话,比直接斥责还要打脸。太医们灰溜溜地散了,但每个人看我的眼神,

都像是淬了毒的刀子。我入主太医院的第一天,没有一个人来向我报到。偌大的官署里,

只有我一个人。他们用这种方式,表达着无声的**。我并不在意。

我向萧澈要了一间独立的院落,开始整理我脑海里的知识。既然天幕选择了我,

我就不能只做一个妇产科大夫。

预防、外科、内科、公共卫生……天幕为我打开了一扇通往新世界的大门,里面的宝藏,

足以改变这个时代。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推广“卫生”观念。

我要求宫中所有御厨、宫女、内侍,饭前便后必须用皂角洗手。所有饮用水必须烧开。

所有御膳房的餐具,必须每日用沸水蒸煮。这些规定,在旁人看来,简直是匪夷所思,

繁琐至极。“沈天医,自古以来,大家都是这么过的,也没见出什么事啊。

”负责管理御膳房的太监总管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道。“以前没事,不代表以后没事。

”我淡淡地回答,“总管若是不想掉脑袋,就按我说的做。出了任何问题,我一力承担。

”我搬出了皇帝。没人敢再阳奉陰违。宫里的人都在背后议论我,

说那个“开膛女医”又有新的怪癖了。但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一个月后,

宫中每年夏末秋初都会例行爆发的“秋痢”,也就是急性肠胃炎,今年竟然一次都没有发生。

往年,总会有那么几个体弱的宫人甚至主子因此上吐下泻,甚至一命呜呼。但今年,

整个皇宫,安然无恙。萧澈再次召见了我。

他看着我呈上去的关于“细菌致病”的简单图解和报告,久久不语。

“就因为……洗手和喝开水?”“是,陛下。”我回答,“病从口入。大部分的‘秋痢’,

都是不洁的饮食和饮水导致的。只要切断了传播途径,自然就不会生病。”萧澈的眼中,

闪烁着一种名为“震撼”的光芒。他终于意识到,我带给他的,

可能不仅仅是一种“惊世骇俗的医术”,而是一种全新的,看待世界的方式。

8就在我以为生活会这样平静地在医学改革中度过时,天幕,再次降临了。

那是一个普通的午后,我正在整理草药,眼前景物忽然变幻。一块巨大的幕布,

取代了整个天空。这一次,上面没有播放医学纪录片,

而是出现了一行更加匪夷所思的大字:《改变人类历史的建筑材料:水泥的发明与应用》。

画面中,黄沙、石子、还有一种黑色的粉末,被加水混合在一起,变成了一种灰色的泥浆。

然后,工人们将这些泥浆浇筑在模具里。一天之后,泥浆凝固,

变成了比青石还要坚硬的东西。画面一转,一座座高楼大厦拔地而起,宏伟的桥梁横跨江海,

坚固的堤坝抵御着滔天洪水。“这……这是何物?”一个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回头,

竟是萧澈。他不知何时来到了我的院子里,此刻,他正和我一样,仰着头,

满脸震惊地看着天空中的异象。“陛下!”我急忙行礼。“不必多礼。”他摆摆手,

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天幕,“沈微,你看得懂吗?那是什么?”我的心跳得飞快。我知道,

我的机会,来了。“回陛下,此物名为‘水泥’。是一种……可以用水混合,

然后自行凝固的胶凝材料。其坚固程度,远胜于糯米石灰浆。”我用他能理解的语言解释道。

天幕似乎能感应到我们的对话,

面上适时地出现了水泥的详细配方:石灰石、黏土、铁粉……以及煅烧的温度和研磨的比例。

每一个数字,都清晰无比。萧澈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是一个有雄心壮志的帝王。

他看到了,这种名为“水泥”的东西,不仅仅可以用来建房子。

它可以用来修筑更坚固的城墙,更平坦的驰道,更牢不可破的河堤!“沈微!

”他猛地抓住我的手臂,力道之大,让我感觉骨头都在发痛,“你能……把它做出来吗?

”我看着他眼中燃烧的火焰,郑重地点了点头。“臣,可以一试。

”9萧澈的行动力超乎我的想象。他立刻下令,在京郊圈出一块禁地,调集了最好的工匠,

所有原料,无**供应。而我,一个女医官,成了这个项目的总负责人。消息传出,

朝野震动。如果说之前让我执掌太医院,还只是后宫之事,那么现在,

让我主持一个关乎国计民生的工程,则彻底触动了前朝官员们的神经。御史台的奏折,

像雪片一样飞向乾清宫。“女子干政,牝鸡司晨,国之将亡!”“医官不务正业,转营土木,

荒唐至极!”“请陛下斩杀妖女沈微,以谢天下!”反对的声音,前所未有地激烈。这一次,

萧澈没有像上次一样沉默。他直接在朝会上,将一本弹劾我的奏折摔在了为首的御史脸上。

“妖女?诸位爱卿,谁见过能让皇后死而复生,能让宫中时疫绝迹的妖女?”“牝鸡司晨?

这天下,是朕的天下!朕用谁,难道还要看她的性别吗?”“沈微能不能做出‘水泥’,

朕不知道。但朕知道,你们这群人,除了会动动嘴皮子,什么都做不出来!”一番话,

骂得满朝文武鸦雀无声。萧澈用他的雷霆手段,为我扫清了所有的障碍。我知道,他是在赌。

赌我,也赌那个神秘的天幕,能为他的王朝带来一个前所未有的未来。我不能让他输。

10水泥的研制,比我想象中要困难。最大的难题是温度。

天幕上标注的“1450摄氏度”,对于这个时代的窑炉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数字。

我们尝试了无数次,用最好的焦炭,改进了通风管道,但烧出来的,始终是品质不佳的熟料。

工匠们开始泄气,禁地里也开始流传我是骗子的闲言碎语。连萧澈派来监工的太监,

看我的眼神都带上了一丝怀疑。那段时间,我几乎是以实验室为家,每天灰头土脸,

和工匠们一起吃住。我根据天幕上闪过的一些关于“高炉”的零碎画面,一遍遍地画图纸,

修改窑炉的结构。就在所有人都快要放弃的时候,一个老工匠,看着我画的图纸,

忽然一拍大腿。“沈天医,您看,如果把这风箱改成双向的,一推进一拉,

是不是风力就能连绵不绝,火力也就更旺了?”我眼前一亮!对啊!持续不断地鼓风,

提高炉内氧气浓度,就能大幅提升燃烧温度!我们立刻动手改造。三天后,新窑点火。

当那批前所未有的、烧得微微发黑的熟料出窑,再与石膏混合,研磨成细腻的粉末时,

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亲手将那灰色的粉末与沙石混合,加水,搅拌,

然后倒入一个木质的模具中。第二天,当我们将模具拆开,

一块灰色、坚硬、表面光滑的方块,出现在所有人面前。一个工匠壮着胆子,拿起一把大锤,

用尽全力砸了下去。“当!”一声巨响。大锤被弹开,工匠的虎口都被震裂了,

而那块水泥方块,完好无损,只有一个浅浅的白点。“天呐……”“神物!这真是神物啊!

”所有工匠都沸腾了,他们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敬畏和狂热。

当这块水泥被送到萧澈面前时,他用手抚摸着那冰冷坚硬的表面,良久,只说了一句话。

“沈微,你果然没让朕失望。”11水泥的成功,彻底堵住了朝堂上所有反对者的嘴。

那些曾经骂我最凶的御史,现在见到我,都绕着道走。萧澈立刻下令,成立“工务院”,

由我全权负责,开始大规模生产水泥。第一批水泥,被用在了加固京城外的黄河大堤上。

往年,这条桀骜不驯的母亲河,每到汛期,都会给沿岸百姓带来无尽的灾难。而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