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我那患有罕见血液病的丈夫续命,我将自己变成了他的人形血袋,
十年如一日地为他供血。他病愈那天,却亲手将我绑在手术台上,抽干了我最后一滴血。
他那容光焕发的小姑子挽着他的手,笑得张扬得意:“蠢货,谁告诉你我哥病了?
你这身贱骨头的血,可是顶级美容圣品,多谢你这十年,让我永葆青春!”我被活活抽干,
死不瞑目。再睁眼,我回到了他拿着确诊单,跪在我面前,声泪俱下求我救他的那天。
1.重生之血债血偿“姝姝,救我。”盛淮跪在地上,俊朗的脸上一片死灰。
他将一张揉皱的化验单递到我面前,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医生说,我得了罕见的血液病,
只有你的血……只有你的血能救我。”再次看到这张熟悉的化验单,听到这句熟悉的话,
我前世被抽干血液,骨髓寸断的痛苦瞬间涌上四肢百骸。我镇定得可怕。
但我还是装出惊慌失措的样子,一把抢过化验单,声音里带着哭腔:“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我跌坐在沙发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盛淮爬过来,握住我的手,
眼中满是深情和哀求:“姝姝,我知道这个要求很过分,但我们是夫妻,我不想死,
我不想离开你。”“我救你!我当然救你!”我反手紧紧抓住他,指甲几乎要嵌进他的肉里,
“盛淮,我什么都可以给你,命都可以!”我故意在他面前,拨通了我家私人医生的电话。
“张伯伯,盛淮病了,需要输血,但他的血型太特殊了,只有我能配上。”“我要救他,
就在我们家的静养中心,用最好的设备,最安全的方式。”我瞥了一眼盛淮,
他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ímav的慌乱,但很快被感动所掩盖。前世,
他就是用这份伪造的化验单,骗我去了他家准备的地下室。十年,整整十年。
我以为我在拯救我的爱人。直到最后一次,我被绑在冰冷的手术台上,
看着他亲手将粗大的针头扎进我的手臂。他的妹妹盛瑶,
那个靠我的血维持着二十岁容颜的毒妇,挽着他的胳膊,笑靥如花。“秦姝,你真是个蠢货。
什么血液病?你的血,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容圣品。”“你看我,四十岁了,还像个少女吧?
这都多亏了你这个移动血包呢。”血液被抽干的痛苦,远不及他们笑着将我推入地狱的背叛。
重活一世,我不仅要你们的计划落空。我还要你们,血债血偿。
2.静养中心的陷阱“姝姝,去你家的静养中心……是不是太麻烦了?”盛淮试图劝说我,
脸上带着“为你着想”的体贴。“我们随便找个私人诊所就好,我不想动用秦家的资源,
让你为难。”我擦了擦眼泪,故作坚强地摇头:“不麻烦,你的命最重要。
我们家的静养中心是全国最好的,设备和环境都能确保万无一失。我不能让你冒一点点风险。
”我爱恋地抚摸着他的脸,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而且,我身体弱,抽血这种事,
当然要在最熟悉、最安心的地方。”我的话堵死了他所有的借口。他还能说什么?
拒绝就是不关心我的死活。他只能感激涕零地握住我的手:“姝姝,你真好。能娶到你,
是我这辈子最大的福气。”福气?前世,你抽干我最后一滴血时,也是这么说的。
我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一片柔情。第二天,
我带着盛淮和“闻讯”赶来、哭得梨花带雨的盛瑶,一起住进了秦家位于半山的静养中心。
这里名义上是静养中心,实际上是秦家专属的私家医院,安保系统是军用级别。
没有我的允许,一只苍蝇都飞不出去。盛淮和盛瑶一踏进这里,
就等于踏进了我为他们精心准备的牢笼。安顿下来后,我当着他们的面,给我最好的朋友,
也是圈内最顶级的珠宝设计师打电话。“喂,宝贝,帮我个忙。”“我要定制一个容器,
纯金的,上面要镶满钻石,形状要古朴典雅,像古代那种盛放圣水的器皿。
”电话那头的朋友愣了一下:“你要这玩意儿干嘛?当摆设?
”我深情地看了一眼身旁的盛淮,柔声说:“不是,这是救命的东西。我要用它,
来盛放我为爱人献出的鲜血。”3.黄金血器的秘密“姝姝,
你……”盛淮的表情像是吞了一只苍蝇,震惊、错愕,还有一丝掩饰不住的嫌恶。
盛瑶更是夸张地捂住了嘴:“嫂子,这……这也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一个血袋的事吗?
用金子和钻石……是不是太浪费了?”她眼里的贪婪几乎要溢出来。我凄然一笑,
眼中含泪:“在你们看来是浪费,在我看来,这是我唯一能为盛淮做的。
”“他的生命那么珍贵,我的血既然能救他,那它就是圣水。用世界上最贵重的东西来承载,
才能表达我的心意。”我这番“恋爱脑”的发言,让他们无言以对。他们对视一眼,
盛淮最终还是挤出一个感动的笑容:“姝姝,委屈你了。都怪我,得了这种病。”“不委屈。
”我握住他的手,“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接下来的几天,
我让他们见识了什么叫真正的“一往情深”。我推掉了公司所有事务,寸步不离地守着盛淮。
煲汤、喂药、**,事无巨细,亲力亲为。我还请来了媒体,
全程记录我们“情比金坚”的爱情故事。新闻标题我都想好了。#豪门真爱!
秦氏千金为救病危丈夫,甘为移动血包##情深不寿?不,是情深不渝!
#盛淮和盛瑶被我这一系列操作搞得措手不及。他们想低调进行他们的“吸血”计划,
我偏要闹得人尽皆知。我要让所有人都看到,我秦姝,是如何爱着我的丈夫。这样,
当我亲手撕开他们虚伪的面具时,他们才会摔得更惨,更痛。一周后,
我定制的黄金血器送到了。流光溢彩,璀璨夺目。盛瑶看着它的眼神,像是要把它生吞活剥。
我将它捧在手心,对负责“抽血”的张伯伯说:“张伯伯,就用它吧。然后,
请把我母亲接来。”盛淮的脸色瞬间变了。“姝姝,妈身体不好,不能让她知道我病了,
她会担心的!”“是啊嫂子,”盛瑶也急忙附和,“我哥这病……万一吓到伯母怎么办?
”哦?现在知道怕了?我就是要让我妈亲眼看看。看看她一向夸赞的好女婿,
和这个看似乖巧的小姑子,是怎样一副蛇蝎心肠。我摇了摇头,
语气不容置喙:“正因为妈妈身体不好,我才更要让她来。让她亲眼看到我有多爱我的丈夫,
看到她的女婿有多么值得托付。这样,她才能安心。”“而且,这是一场生命的传承。
我要让她见证。”我微笑着,看着他们惨白的脸。大戏,该开场了。
4.母亲的见证我母亲被管家扶着,走进了静养室。她身体一向孱弱,
此刻看着躺在病床上,脸色“苍白”的盛淮,更是心疼得直掉眼泪。“好孩子,
怎么就病成这样了……”母亲拉着盛淮的手,不住地叹气。盛淮立刻入戏,
虚弱地安慰道:“妈,我没事的。有姝姝在,我很快就会好起来。”他深情地望着我,
眼里的爱意浓得几乎要化开。一旁的盛瑶也配合地抹着眼泪,抽泣着说:“是啊伯母,
我哥和嫂子感情这么好,嫂子一定会救我哥的。”真是兄妹情深,演技精湛。
我若不是死过一次,定会被他们骗得团团转。我走上前,将母亲扶到一旁的沙发上坐好。
“妈,您别担心。今天,您就看着,您的女儿和女婿,心是怎么连在一起的。
”我给了张伯伯一个眼神。张伯伯点点头,将那只金光闪闪的容器和抽血设备准备好。
一切就绪。我坐到盛淮的床边,温柔地挽起袖子,露出白皙纤细的手臂。“盛淮,别怕,
一点都不疼。”我笑着安慰他,仿佛即将被抽血的人是他,而不是我。
针头在灯光下泛着冷光。就在针尖即将刺入我皮肤的瞬间,我突然眼前一黑,
直直地向后倒去。“姝姝!”“嫂子!”“**!”一片惊呼声中,我“晕”倒在地上。
房间里顿时乱作一团。母亲吓得差点背过气去,张伯伯和护士们手忙脚乱地来扶我。
盛淮和盛瑶也从病床上跳了下来,脸上满是“焦急”。没有人注意到,就在我倒下的那一刻,
我藏在袖中的另一只一模一样的黄金容器,已经和桌上的那只完成了调换。混乱中,
我被扶到了另一张床上。张伯伯为我做了简单的检查,得出结论:“**是急火攻心,
加上身体本就虚弱,才会晕倒。休息一下就好了。”母亲这才松了口气。我悠悠“转醒”,
第一句话就是:“血……快,快抽我的血救盛淮……”我挣扎着要起来,虚弱又执着的样子,
让在场所有人都为之动容。母亲更是哭着按住我:“傻孩子,你都这样了,还想着他!
”我抓住她的手,泪眼婆娑:“妈,我不能没有他……”这出戏,演得我自己都快信了。
5.直播中的真相“不能再等了!”我虚弱地对张伯伯说,“再等下去,盛淮会有危险的。
”我坚持要继续抽血。盛淮和盛瑶对视一眼,眼底深处是压抑不住的兴奋和急切。
他们大概以为,我的晕倒只是一个小插曲,并不会影响他们的计划。于是,
盛淮重新躺回病床,配合地装出奄奄一息的样子。盛瑶则“体贴”地守在我身边,
握着我的手,柔声说:“嫂子,你真是我们盛家的恩人。”我心中冷笑。恩人?
怕是“蠢人”吧。抽血过程很顺利。鲜红的血液顺着透明的管子,
缓缓流入那只华丽的黄金容器。一滴,两滴……很快,容器就装满了。护士拔出针头,
为我按住针眼。盛瑶迫不及待地端起那只黄金容器,像是捧着什么绝世珍宝。“哥,有救了!
你马上就有救了!”她激动地对盛淮说。我适时地开口,声音微弱但清晰:“妈,您看,
我和盛淮,是不是天生一对?连血液都能融合。”我看向母亲,她已经感动得说不出话来,
只是一个劲儿地点头。我又说:“为了庆祝盛淮重获新生,我已经安排好了,
在客厅里进行一场直播。我要让所有亲朋好友都看到这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分享我们的喜悦。
”盛淮的脸色僵了一下。盛瑶端着容器的手也顿住了。“直播?”盛瑶勉强笑道,“嫂子,
这是不是太高调了点?我哥他……毕竟还在病中。”“就是要高调。”我理所当然地说,
“我要让全世界都知道,我丈夫战胜了病魔。我要让那些等着看我们笑话的人,都好好看看!
”我的语气里带着一丝属于秦家大**的骄纵和任性。他们找不到任何理由反驳。客厅里,
巨大的投影屏幕已经亮起。我邀请的所有亲友,都已经在线上等候。
镜头对准了病床上的盛淮。而另一块稍小的屏幕,
被我巧妙地安置在了只有我母亲才能看到的角度。那上面,即将播放的,是另一场“好戏”。
6.盛瑶的毁灭“快,把这个拿去处理一下,准备给我哥输血。”客厅里,
盛瑶将那只黄金容器递给一个她自己带来的“护士”,急切地吩咐道。那个“护士”点点头,
端着容器快步走向一间准备室。这一切,都被我预先安装好的针孔摄像头拍得一清二楚。
并且,实时传送到了我母亲面前的那块小屏幕上。母亲疑惑地看着我。我冲她安抚地笑了笑,
示意她继续看下去。大屏幕上,盛淮正在对着镜头,发表他感人肺腑的“重生感言”。
“感谢我的妻子,秦姝。是她,用她的爱和生命,给了我第二次生命……”他声情并茂,
眼眶泛红。观看直播的亲友们,纷纷被感动,弹幕上满是祝福和赞美。
而我母亲面前的小屏幕里,画风却截然不同。
那个“护士”将容器里的“血液”倒进一个玻璃搅拌器里,
然后从一个冷藏箱里拿出十几支不同颜色的药剂,依次注入。随着搅拌器的启动,
鲜红的“血液”变成了诡异的粉紫色。最后,那个“护士”将这粉紫色的液体,
小心翼翼地分装进一个个精致的小安瓿瓶里。做完这一切,她拿起一瓶,
转身递给了不知何时出现在她身后的盛瑶。盛瑶接过安瓿瓶,脸上是毫不掩饰的贪婪和狂喜。
她拿出一个注射器,熟练地吸满了一整管粉紫色的液体。然后,她撩起自己的衣袖,
将针头对准了自己的手臂。不,不是手臂。她对着镜头,或者说,对着镜子里的自己,
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她举起注射器,将那尖锐的针头,
缓缓地对准了自己光洁饱满的额头。“啊——!”一声凄厉的尖叫,划破了整个静养中心。
不是来自小屏幕里的盛瑶。而是来自我的母亲。7.盛淮的绝望母亲的尖叫,
让客厅里所有人都愣住了。大屏幕上的盛淮,脸上的深情款款瞬间凝固。
他惊慌地看向我母亲的方向。“妈,您怎么了?”我立刻冲到母亲身边,
扶住她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脸担忧地问:“妈,您看到什么了?您别吓我!
”母亲指着那块小屏幕,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顺着她的手指,
聚焦到了那块原本只有她能看到的屏幕上。屏幕里,盛瑶正将一整管粉紫色的液体,
推进自己的额头。下一秒,她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开始肿胀、发红,
接着冒出一个个恐怖的水泡。“啊!我的脸!我的脸!”凄厉的惨叫从准备室里传来,
通过摄像头,清晰地回荡在客厅里。屏幕前的亲友们炸开了锅。“天哪!那是什么?
”“盛瑶在干什么?她疯了吗?”“那紫色的液体……不是给盛淮输的血吗?”盛淮的脸,
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他从病床上一跃而起,不顾一切地向准备室冲去。他完了。他知道,
一切都完了。“拦住他!”我冷冷地开口。守在门口的秦家保镖立刻上前,
将盛淮死死地按在地上。“秦姝!你干了什么!”盛淮声嘶力竭地对我咆哮,面目狰狞,
再也不见半分平日的温文尔雅。我缓缓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了什么?
”我笑了,笑得冰冷刺骨。“我只是,让你和你的好妹妹,求仁得仁。”我抬起脚,
高跟鞋的鞋跟,狠狠地踩在他的手背上,用力碾压。“十年来,你们把我当血包,用我的血,
去换取盛瑶那张虚假的脸。”“今天,我就用一管猪血,加上我特制的‘佐料’,
还给她一张永世难忘的真容。”“盛淮,喜欢我送你的这份大礼吗?”“啊——!
”骨头碎裂的声音,和他痛苦的惨叫,交织在一起,谱写出世间最美妙的乐章。
8.法律的天网准备室的门被撞开。盛瑶捂着一张已经完全看不出人形的脸,
跌跌撞撞地冲了出来。她的脸肿得像个猪头,上面布满了破裂流脓的水泡,散发着一股恶臭。
“我的脸……我的脸毁了……秦姝!你这个毒妇!我要杀了你!”她像个疯子一样,
朝我扑过来。我身后的保镖陈武一步上前,只用一只手,就将她牢牢制住。客厅里,
通过直播目睹了这一切的亲友们,已经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弹幕停滞了。
所有人都被这惊天反转,骇得说不出话来。我走到母亲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