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驾到,我家爆发“世界大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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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神秘电话与高铁站台的“惊喜”……夜幕低垂,

将城市裹入一片霓虹闪烁的静谧之中。……我家客厅只余电视机屏幕的光影变幻,

以及小悠啃噬薯片的“咔嚓”声,像只守护领地的仓鼠。

……电话铃响突兀地撕裂这片伪安宁。小悠懒洋洋地摸过手机,窝在沙发里,

声音拖沓得像融化的奶酪:“嗯…嗯…啊?

…哦…”我早已习惯她这种接电话的“节能模式”,目光都没从手里的书页上移开。然而,

接下来的几秒,气氛陡然诡异起来。那是一种近乎痉挛的动作,

——小悠猛地从沙发窝里弹射坐直,仿佛后背安装了弹簧。嘴角沾着的薯片渣受到惊吓,

簌簌而下,在她睡衣上撒下一小片油腻的“雪花”。电视机的光在她脸上明灭,

照出一张表情极度分裂的脸——那双平日里总是睡意朦胧或专注于游戏画面的眼睛,

此刻瞪得溜圆,瞳孔里像是炸开了一场微型烟花秀,迸发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光芒。

我清晰地看到了三分狂喜,如同捡到了天上掉下的**版游戏皮肤;三分惊恐,

好似看到哥斯拉正从小区花园里破土而出;三分难以置信,

仿佛被告知她其实是外星流落地球的公主;还有一丝,仅仅一丝,

但无比清晰的大难临头的绝望,就像明知期末考试全挂科却还必须得回家签字的悲壮。

“真的?……明天就到?”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细得有些失真,

“……哎呀……你怎么不早说!……行吧行吧……我去接你!”“啪!”电话被挂断,

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她维持着那个僵直的坐姿,手机还攥在手里,目光却失去了焦点,

直勾勾地投向对面黑屏的电视机。那黑色的屏幕像一面魔镜,映出她魂飞天外的呆滞脸庞,

仿佛刚才接的不是电话,而是一封告知她中了五百万头奖但兑奖地点设在火星的星际邮件。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暴风雨来临前的死寂,连薯片袋子都不敢再发出声响。“谁啊?

”我终究没忍住,打破了这令人不安的沉默,随口问了一句。“……妙妙。

”她的回答声音飘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一股梦游般的质感。“林妙妙?好事啊!

你不是老念叨她,说好久没见了么?”我试图把气氛拉回正常轨道。

这位闺蜜是小悠大学时代的死党,感情深厚,只是婚后各自在不同城市,见面次数屈指可数。

小悠的脑袋像是生了锈的齿轮,一顿一顿地,极其缓慢地转向我。眼神空洞,没有一丝光彩,

嘴唇翕动了几下,才吐出那句仿佛带着诅咒的宣判:“她……带着蛋蛋一起来的。

”“蛋蛋”二字,如同一个魔咒,瞬间抽走了客厅里所有的氧气。时间仿佛凝固了。

我手里的书页忘了翻动,空气中只有尘埃在光柱里缓慢漂浮。紧接着,

我仿佛真的听到了————命运的齿轮在虚空中发出“嘎吱”一声令人牙酸的脆响,

然后挣脱了所有安全阀,开始朝着一个完全不可控的、疯狂的方向,轰隆隆地加速转动起来,

一路火花带闪电,直奔悬崖而去。……【电话挂断的忙音还在耳边嗡嗡作响,

像一群幸灾乐祸的蜜蜂。小悠维持着僵直的坐姿,

目光死死盯着黑屏电视里自己那张扭曲的倒影,内心早已是翻江倒海,

上演着一出精彩纷呈的悲喜剧。“林妙妙!是妙妙!”最初的0.1秒,

一股纯粹的、几乎要冲破天灵盖的狂喜攫住了她。

床上分享一包辣条、吐槽老板和老公、一起追星发花痴、见证过彼此最糗最傻一面的林妙妙!

是那个活力四射、能把她从宅腐懒散中强行拖出来、感受鲜活世界的火花塞!多久没见了?!

但下一秒,“带着蛋蛋一起来”这六个字,如同六颗冰雹,精准地砸灭了所有欢乐的气泡。

蛋蛋!那个名字本身就是个恐怖故事!

脑海里瞬间闪过一系列高清**的灾难片回忆:上次见面,

八落还试图给钢铁侠“洗澡”;在高级餐厅里发出防空警报般的尖叫并打翻了邻桌的罗宋汤,

红色的汤汁如同凶案现场……那不是一个孩子,那是一台人形自走破坏之王,

一台永动机般的噪音制造机,一个能瞬间摧毁任何安宁与秩序的微型哥斯拉!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扫过自己的小窝——好不容易保持的整洁,书架上的宝贝漫画和游戏碟,

窗台上娇嫩的多肉,还有那只她最喜欢的、软乎乎的懒人沙发……完了,全完了。

她仿佛已经看到蛋蛋在这里“大闹天宫”后的废墟景象,

耳边似乎提前响起了东西碎裂的刺耳声音和魔音穿脑的哭嚎尖叫。

一股冰冷的绝望顺着脊椎爬上来,让她几乎要瑟瑟发抖。恐惧和抗拒是真实的。

她真想立刻回拨电话,找个借口,任何借口!公司临时加班?家里水管爆了?

自己突然得了会传染的脚气?什么都行!只要能阻止这场末日降临!可是……那是妙妙啊,

那个在她失恋时抱着她哭、在她生病时连夜赶来看她、虽然吵得要死但真心对她好的妙妙。

她怎么能拒绝?又怎么舍得拒绝?这种矛盾像两只手在撕扯她的内心。然后,

她的目光悄悄瞟向了旁边对此还一无所知、正悠闲看书的老公。

一丝极其隐蔽的、近乎阴暗的期待感,如同沼泽地里冒出的气泡,悄无声息地浮了上来。

“不能就我一个人受苦……”这个念头一旦产生,就迅速生根发芽。

凭什么只有我要提心吊胆、神经紧绷?凭什么只有我的宝贝们要面临毁灭性打击?

老公他整天悠哉游哉,根本不懂“蛋蛋”这两个字意味着什么!

是时候让他也体验一下什么叫“生活的重击”了!

让他也感受一下什么叫“精神崩溃的边缘”!让他知道维持这个家的表面和平有多不容易!

她几乎能想象出老公未来几天手忙脚乱、目瞪口呆、血压飙升的样子……嗯,这么一想,

好像……痛苦里莫名掺杂进了一丝诡异的“期待”?这种“有难同当”的扭曲安慰,

奇异地缓解了一部分她的焦虑。

还有那一点点看热闹不嫌事大的阴暗期待……种种情绪在她心里搅拌成一团无法形容的混沌。

最终,所有这些翻滚的思绪,只化作了她转过头时,

那双空洞眼睛和一句飘忽的:“她……带着蛋蛋一起来的。”剩下的,

就交给命运(和老公)吧。她决定先暂时死机,保存电量,

以应对即将到来的、注定精疲力尽的几天。毕竟,活下去,

才能看到结局(无论是悲剧还是喜剧)】……第二天晌午,高铁站台。

人潮如同被搅动的蚁窝,熙熙攘攘,南来北往的气流在这里碰撞、交融。

但在这片混乱的海洋中,你能轻易地、几乎是本能地锁定那个风暴眼——林妙妙。

认出她不是靠五官长相,而是靠那种独一无二、劈开人群的强大气场。

她像一颗人形自走炸弹,裹挟着热烈的空气和不容置疑的能量,风风火火,所向披靡,

周围的人群仿佛被无形力场推开。而紧随其侧的那个小一号的“迷你炸弹”蛋蛋,

则完美继承了这种搅动风云的基因。他根本无视排队的人流,

正试图把安检通道那根柔软的红色隔离带当成鞍马,

进行一次失败的、却干劲十足的翻滚尝试,引得工作人员侧目。“宝——!!!

”一声石破天惊、足以穿透钢铁和灵魂的嚎叫,如同防空警报般在站台上空炸响。

林妙妙发现了我们,瞬间启动,张开双臂,像一颗出膛的炮弹,

带着巨大的动能和热情猛扑过来。小悠被她结结实实地撞了个满怀,踉跄着向后倒去,

差点一头栽进身后的轨道里,幸好我眼疾手快在后面抵住了她。“卤鸡!卤菜!我都想死了!

必须给我搞上!立刻!马上!”这是林妙妙站稳后的第一句开场白,气息都没喘匀,

仿佛她跨越三百公里而来,不是为了叙旧观光,

而是为了执行一项关乎国计民生的紧急膳食补给任务,目标明确,意志坚定。紧接着,

她手臂一挥,指向站外广阔的世界,发表了第二份宣言:“古镇!商业街!买!

今天耶稣也拦不住我!”口号响亮,气势磅礴,

充满了对消费主义圣殿的无限向往和誓要将其征服的豪情壮志。

小悠被她晃得像狂风中的一棵小柳树,勉强在脸上挤出一個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眼神却早已不受控制地飘向一旁……——那里,蛋蛋正尝试踮起脚,

用他富含淀粉酶和微生物的口水,虔诚地给“G1348次列车,

请在一站台等候”的金属标志牌进行全面的抛光打蜡作业。小悠的眼神里,

那抹悲壮的预知感愈发浓烈——她知道,和平的日子,结束了。

【高铁站台仿佛一个巨大的、嘈杂的共振箱。广播女声机械地重复着车次信息,

铁轨的尖锐噪音、行李箱滚轮碾过地砖的轰鸣、以及四面八方涌来的方言和电话声混杂交织,

形成一种令人头皮发麻的声浪压力。空气里弥漫着快餐味、汗味和消毒水的气息,

人群像不同流向的潮水,推搡着,碰撞着。

林妙妙她穿着一条色彩极其鲜艳、印满抽象大花的裹身裙,外搭一件摇摇欲坠的镂空针织衫,

硕大的异形太阳镜推在头顶,手腕上叮叮当当挂了七八串各种材质的镯子。

整个人像打翻了调色盘,耀眼得让人无法忽视。而她身边的蛋蛋,

则像个小号街头战士——荧光绿的T恤上印着张牙舞爪的恐龙,迷彩短裤,

一只鞋的鞋带散了,脸上还沾着疑似巧克力酱的污渍,

正对隔离带进行着永不放弃的翻滚攻击。

(瞳孔地震)救…救命…这视觉冲击力比游戏BOSS放大招还猛…那裙子是窗帘布改的吗?

蛋蛋的脸是刚打完一场丛林战吗?我现在假装认错人还来得及吗?

我(旁观者不祥预感):这母子俩的能量场…简直像自带破坏光环。感觉不是来接站的,

是来给这片站台进行压力测试的。

我那可怜的懒人沙发和顾景舟同款茶壶(虽然是仿的)…已经在向我发出求救信号了。

】第二章:防盗门失守与邻居的“灾难初体验”从车站到家那段路,

仿佛是一场移动的灾难预演。蛋蛋在出租车里就没停止过探索,试图拆卸车窗控制器,

研究司机师傅的后脑勺,并且对每一个超过我们的车辆发出挑衅的怪叫。林妙妙则全程高能,

语速极快地分享着她城市的八卦、对本次旅行的期待以及对她老公不陪她来的强烈谴责。

小悠嗯嗯啊啊地应着,眼神放空,已然进入了一种“节能待机”状态。终于到家了。

我家那扇花了不少银子、号称能有效隔音、守护隐私与安宁的防盗门,在蛋蛋进门的第一秒,

就迎来了它职业生涯中最严峻的考验。

蛋蛋显然把这扇门视为了某种需要征服的障碍或测试工具。他没有换鞋,而是后退几步,

助跑,然后以一个标准得可以写进教科书的“火箭头槌”,

用他那颗看起来不大但硬度惊人的脑袋,猛地撞向了门板!“咚!”一声闷响,

仿佛敲在了一面巨大的鼓上。门框似乎都微微震颤了一下。那扇门发出了痛苦的**,

它的隔音神话,在绝对的力量(或者说,绝对的虎)面前,不堪一击。而这,仅仅是开始。

蛋蛋的目光像雷达一样扫过客厅,

瞬间就锁定了我那只新买的、蓬松柔软、看起来就很好欺负的懒人沙发。

他发出一声兴奋的怪叫,再次启动,如同一颗出膛的肉弹,精准地砸进了沙发的怀抱。

“噗——”一声沉重的泄气声响起。懒人沙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凹陷、变形,

成了一个可怜的、被掏空了灵魂的布袋子。它,光荣地成为了蛋蛋驾临后的第一个殉道者。

林妙妙把硕大的行李箱往玄关一扔,发出“哐当”一声巨响,完全无视了门口的拖鞋,

光着脚就熟门熟路地冲向冰箱,一边打开一边发出赞叹:“哎哟喂!

还是我们家小悠会过日子!这存货不少嘛!酸奶、水果、啤酒、可乐……哇还有自热小火锅!

牛逼!”她已经开始熟练地翻捡,如同回到自己家一样自然。

小悠则像是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机械地脱了鞋,眼神涣散地飘回她的电脑桌前,

一**坐下,屏幕上的游戏角色还呆呆地站在原地。她拿起一片薯片塞进嘴里,咀嚼了两下,

才用一种仿佛来自外太空的、毫无波澜的语调回应:“哦,来了啊。冰箱里有吃的,自己拿。

”那语气,平淡得仿佛来的不是阔别多年、兴师动众而来的闺蜜,

而是个每天准时上门、无需额外招呼的快递小哥。这个家,

只是背景里多加载了两个……格外吵闹且具有物理破坏性的NPC。我站在一片狼藉的玄关,

看着殉职的懒人沙发、翻冰箱的林妙妙、魂游天外的小悠,

以及正试图把电视遥控器塞进嘴里验证口感的蛋蛋,太阳穴开始突突地跳。

一种强烈的求生欲促使我必须做点什么来挽救这即将彻底失控的局面。

“那个……”我清了清嗓子,试图吸引注意力,“妙妙,明天天气据说不错,温度适宜。

要不……咱们约上邻居陈哥李姐一起出去逛逛?他们对附近挺熟的,也知道哪些地方好玩。

”我把希望寄托在陌生人身上,

指望成年人的社交礼仪能稍微约束一下这脱缰的野马……和孩子。林妙妙从冰箱里抬起头,

嘴里叼着一盒酸奶的吸管,含糊不清但异常爽快地答应:“行啊!人多热闹!哎这酸奶不错,

啥牌子的?”她的注意力瞬间又回到了食物上,对我提出的社交计划给予了肯定,

但显然没走心。我却稍稍松了口气,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出租车内空间狭小,

蛋蛋的破坏力被压缩后更具冲击。他像只多动症的猴子,试图摇下车窗玻璃,踢踹前座椅背,

并对我车挂上的平安扣产生了极大兴趣,用沾着口水的黏腻小手又抓又拽。

司机师傅从后视镜投来死亡凝视,车内气压低得吓人。到家后,蛋蛋的探索欲全面爆发。

书架上的书被抽出来扔得到处都是,绿植的泥土被抠出来研究,

电视遥控器被熟练地拆开后盖,电池滚落不知所踪。

小悠看着自己精心打理的“安全区”瞬间沦为战区,眼神从呆滞转向绝望,

像一只被踩了尾巴却不敢叫的猫,默默缩进电脑椅里,试图用游戏世界屏蔽现实。

我提议约邻居时,内心疯狂祈祷:老天爷,

让陈大佬夫妇用他们那种“人类高质量”的淡定气场镇住这场面吧!哪怕只是几个小时!

让他们家的“样板间”小孩给蛋蛋做个示范吧!求求了,这是唯一的救命稻草了!

】……第三章:苏玫驾到与饭桌上的“领导局”就在林妙妙哭天抢地,

行李甩得快要砸穿地板,小悠不知所措地捏着衣角,

我急得快要给她跪下认错(虽然并不知道错在哪里),

蛋蛋以为妈妈在玩什么新游戏而试图加入“摔东西”行列的极致混乱中——“叮咚——!

”门铃响了!如同末日审判中突然插入了一段走调但充满生命力的爵士乐!

我连滚带爬地冲去开门,仿佛门外是能扑灭森林大火的降雨云团。门一开,

一股混合着消毒水、**、熬夜油渍以及某种坚韧不拔精神的复杂气息率先涌了进来。

接着,人影才出现。是苏玫!我们的另一位闺蜜,

刚从连续24小时地狱模式夜班爬回来的战士!她身上的白大褂皱巴巴,

沾着不明颜色的点点污渍(希望是碘伏),眼下的乌青浓重得像是被人揍了两拳,

头发随意扎成一个仿佛下一秒就要散架的丸子头,几缕发丝叛逆地贴在汗湿的额角和脸颊。

整个人看起来像刚从灾难片现场爬出来的幸存者,又像是一具还能移动的医学标本。但!

她的眼睛!那双眼睛亮得吓人,像是两个超负荷工作但仍在顽强燃烧的LED灯珠,

里面闪烁着看透生死(以及作死)的犀利光芒,

以及一种“老娘累得要死但听说这里有瓜”的诡异兴奋感。她一脚门里一脚门外,

视线精准地掠过一片狼藉的客厅,锁定在戏精附体的林妙妙身上,眉头都没皱一下,

仿佛这种场面是她每日查房的常规项目。“绝交?”她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

像手术刀划开纱布,“病历本给我!我给他写个‘突发性人际关系功能紊乱’!

需不需要再开点镇静剂?我院最近进口了一批效果不错的!”一句话,像按下了暂停键。

林妙妙的哭声卡在喉咙里,打了个嗝。苏玫脱下脏兮兮的白大褂,

随手像扔垃圾一样精准抛到衣帽架上(没挂住,滑了下来),然后大步流星走进战场。

她甚至没多看我们一眼,目光如同探照灯般扫视,瞬间评估出核心矛盾点和关键道具。

行动开始了!只见她一个箭步上前,看似要安慰林妙妙,实则手腕一翻,

巧妙地夺过林妙妙死死攥在手里的名牌手提包(可能是她最后的体面),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沙发靠垫和扶手之间的缝隙里,还用力按了按,确保完全隐形。

几乎同时,她另一只手“不小心”碰掉了茶几上的杂志,“哎呀”一声,杂志散落一地,

覆盖范围正好包括林妙妙放在桌上的手机。在她弯腰“帮忙”捡杂志的瞬间,

手机被她用杂志完美覆盖并迅速推到了茶几最底层。而我,福至心灵,

瞬间领悟了她的战术意图!我假装去扶那个被蛋蛋撞歪的落地灯,身体巧妙地挡住了窗帘,

脚后跟不动声色地把林妙妙那个打开的行李箱勾了过来,用力一踢,

让它滑进了厚重窗帘的褶皱深处,完美隐匿。

陈大佬夫妇全程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们三人这波行云流水、默契十足的“藏匿三连操作”,

仿佛在观看一场极其专业的室内快闪魔术。苏玫做完这一切,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

一把抓住林妙妙的胳膊,不由分说地把她按回餐桌旁的椅子上,

力道大得像是给不合作的病人绑约束带。“走什么走!饭点了!我快饿死了!

血糖低到快要出现幻觉了!吃饭吃饭!天大的事等填饱肚子再说!”她嚷嚷着,

声音带着24小时没休息的暴躁和不容置疑。林妙妙被她按着,身体半推半就地坐下,

嘴上还在倔强地重复:“绝交!这次一定绝交!谁劝都没用!”但气势明显弱了八分,

眼神开始往那一桌子快凉透的菜上瞟。饭局,终于得以以一种极其诡异的气氛重新开始。

仿佛暴风雨暂时眼,但乌云依旧低压,随时可能再降霹雳。我再次试图扮演气氛组,

颤巍巍地举起杯(里面是可乐,但感觉比白酒还灼喉):“来来来,再次欢迎妙妙远道而来,

也感谢陈哥李姐百忙之中…呃…作陪,特别辛苦我们苏医生,刚下夜班就赶过来,

真是…真是太感动了……”我的敬词如同投入深海的石子,连个水花都没溅起来。

杯举在半空,酸了我的胳膊,也酸了我的心。小悠和苏玫压根没听见。她们俩正头对头,

凑在手机屏幕前,手指飞快地滑动。小悠是在看游戏攻略,

苏玫则是在看某个购物APP的裙子,两人还低声交流:“这个颜色显白吗?

”“版型好像一般,容易显小肚子。”我的酒杯,完美地挡住了小悠一小部分屏幕。

她甚至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嘟囔道:“哎呀,你让让,这杯子挡我屏幕了,

BOSS快放大招了!”李女士努力维持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象征性地举了举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