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阴湿,捡的奴隶竟是疯批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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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声音沙哑微弱,一身血和脏污:“谢谢你收留我。”

夏晚垣笑的柔美可爱:“宝宝,你谢的太早了。”

男人抬头,脸上都是血污,明明跪着很弱,身上却带着冷飕飕的寒意。

紧绷的下颚线,像未被驯服的野兽。

夏晚垣掐住他的下巴,语气带着威胁:“记住,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

她弯下腰,冰冷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声音阴冷温柔:“我一直想养一只男人。”

……

夏晚垣捡到他的时候,是在一个很少人走的阴暗小巷中,他闭着眼睛喘息,不能动,全身覆盖着血腥气。

旁边,横七竖八躺着四五个不省人事的人。

夏晚垣走到每个人面前一个一个检查,活着,晕了,都是新鲜的身体。

这心脏、这肝肺,都是新鲜的,她有点蠢蠢欲动。

可惜,不能碰。

夏晚垣走到男人面前轻声问:“你叫什么?怎么了?”

男人躺在灰旧墙边,蹙眉,气息很微弱,纠结想半天,最终放弃:“我……不记得了。”

他看见夏晚垣穿着奶白色蕾丝裙子,笑起来纯真唯美,站在自己面前,他手抬起抓住她的衣角,恳求:“救救我。”

夏晚垣看见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自己白色裙子上留下一个血印。

在逃的人,嗯……

她微笑着蹲下:“当然。这可是你求我的哦。不能撤销,不可以后悔呀~”

男人看着夏晚垣隐隐感觉不对劲,这女孩看起来很善良,行为却有些怪异。

可他忘了自己发生了什么,无路可走。

夏晚垣把他带回到自己住的矮平房。

心情很愉快,养一只男人……很开心……哼着儿歌。

夏晚垣的眼神阴冷,让男人身上密密爬上一些不安。

她蹲下:“小巷里发生了什么?”

男人坐在地上,倚着白色瓷砖,身上穿着白色带着血污的高奢衬衫,撕裂的衬衫里,露出肌肉和身体上伤痕。

他虚弱,凝眉认真想,懊恼低声:“想不起来了。”

她的手掐住男人的脖子,用力,指甲缓慢扎入皮肉,血缓慢流下来。

男人用力喘息着挣扎。

男人在意识涣散中听见仿佛地狱中的声音,温柔带着嗲:“乖一点,好么?~~说!~”

就在他马上失去意识的前一秒,夏晚垣松开手,冷漠看着他,又美又邪恶。

他意识到眼前这个纯美好看的女孩,是个疯子。

他大口呼吸,喘息:“我……真的不记得……”

夏晚垣轻笑着,拿起浴室喷头往男人身上喷,男人被冻的一哆嗦,身上的血缓慢被冲下,顺着白色瓷砖,形成血色流入下水道。

男人的脸也变干净清晰,居然是一张绝美英俊的脸,带着阳刚气的好看,水珠挂在脸上,缓慢滑下,划过粗大喉结,透进淋湿的白衬衫下,又撩又欲。

夏晚垣歪头沉思:“那我给你起个名吧。”

她的手在男人脸上划过,冰凉带着湿气:“你长的这么好看,就叫小花吧。”

男人脸上闪过一丝错愕:“不……”

夏晚垣带着冷意的笑,伸手撕开他白衬衫,扯下,手里的淋浴调大,劈头盖脸的冷水冲到男人脸上身上。

灌入鼻腔,口中,呛水。

男人被冷水砸下,脸色越发薄白,身上的白衬衫被撕下扔在地上,露出结实的胸肌、腹肌,水流顺着肌肉的肌理蜿蜒。

身上被冲洗干净。

越发展现他一身的肌肉和健壮。

夏晚垣好奇蹲下,摸了**肌,又捏了捏他胳膊上虬结的肌肉,指腹能清晰感受到肌肤的坚韧,稍一用力,就触到蓬勃的力量,迸发出张力。

夏晚垣更喜欢了,未婚夫不能自己选,老公总是可以自己选的吧。

男人别过头,随她摸,咬着唇,手指微微卷曲。

她拿着喷头:“小花,把裤子脱了。”

男人低声沙哑:“换个名字。”

夏晚垣觉得自己要宽容一点:“夏小花,脱了。”

男人没动。

夏晚垣温柔的危险感不断逼近,渗入肌肤,带着危险,在空气中蔓延,手里拿着刀,微笑着看着他。

男人扭头,低声沙哑:“我脱。”

夏晚垣听见这句话,笑了。

一圈牙印印在男人的脖子上,见了血丝。

夏晚垣的手温柔抚摸他的脸,柔声:“早乖点不就没事了。”

带着些血腥气。

她站起来俯视着男人,带着审判的眼神。

夏晚垣手里拿着喷头,打开到最大,从上到下淋下去。

冲干净之后,看着他结实流畅的身体若有所思:“所以,你身上的血,都是别人的。”

身上有些许血痕擦伤,但不严重。

最严重的就是头上的伤。

身体虚弱,是因为受伤力竭了么?

她拿起一瓶栀子花味浴液,拿浴球涂满浴液揉出白色泡沫,在男人身上划过,柔嫩的手指划过他胸肌。

男人身体微微发抖,低声:“我自己洗。”

夏晚垣笑了一下,把浴液浴球递给男人。

男人手扶着墙,动作缓慢,带着微微喘息,拿浴球涂满浴液,身上肌肉被白色泡泡覆盖,把头发一起洗了。

夏晚垣用淋浴喷头给他冲干净。

满意点点头,男人变成一个香喷喷夏小花。

她的裙子下摆已经半湿,一个血手印在裙摆边缘。

她用脚轻轻点了点地上,白皙的手摆弄着一把手术刀,眼神很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