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做产后修复,我直接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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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她闺蜜都是顶级健身教练。老婆怀孕后,闺蜜以“孕期健康指导”为名,

每天上门为她做身体拉伸和肌肉**。开始时我还没什么意见,可后来她干脆住进次卧,

每天端茶倒水,对我老婆的关心无微不至,他们聊着我听不懂的专业术语,我在自己的家,

却陌生得像个局外人。我好几次请了专业的月嫂想接替她的工作,

老婆哭着说只有闺蜜才最懂她的身体状况。从那以后我没有再干涉她们。

直到孩子出生半年后,我看到她闺蜜又一次帮她做完“产后修复”,

两人大汗淋漓地从房间出来,我沉着脸向她提出离婚!老婆呆了好一会才惊讶说,

“就因为我请闺蜜做产后修复,你就要和我离婚?”我点头,“是的。”老婆瞬间红了眼,

“产后恢复有多重要你不懂吗?”我一声不吭,坚持要离婚。岳母得知之后赶了过来,

指着我骂道,“我女儿为了给你生孩子,身材都走样了,你不知心疼,还不让她请朋友帮忙?

”“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是不是嫌弃她生了孩子身材走样,这才找借口离婚?

”我连连冷笑,不屑于回答。老婆见状,眼里出现了雾气,“这对我公平吗?”我笑了笑,

“我觉得你还是和你的闺蜜一起过比较合适!明天上午我在民政局等你。”1.第二天,

季晚晴没有去民政局。她带着她的闺蜜沈秀妍,还有我的岳父岳母,堵在了我家门口。

沈秀妍还是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看着我。“陆哲,晚晴的身体还很虚弱,你这样**她,

对她的产后恢复没有任何好处。”她的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审判感。我看着她,

又看看她身边哭得梨花带雨的季晚晴。“我的决定不会改变。”岳母的嗓门立刻拔高,

“陆哲!你有没有良心!晚晴为你生了儿子,我们季家哪点对不起你?

”“你今天要是敢离这个婚,我就让你在南城混不下去!”我爸妈闻讯赶来,看到这阵仗,

我妈的脸都白了。她拉着我的胳膊,小声劝我,“小哲,有话好好说,孩子才半岁,

可不能走到这一步啊。”季晚晴见我父母来了,哭声更大了。她扑到我妈怀里,“妈,

我不知道阿哲怎么了,他就是看不得秀妍对我好。”“秀妍是我的朋友,更是我的恩人,

没有她我怀孕的时候不知道要多受多少罪。”沈秀妍适时地叹了口气,目光忧郁。“都怪我,

如果我的存在让你们的家庭产生误会,我愿意离开。”他说着要走,季晚晴立刻死死拉住她。

“不许走!你走了我怎么办?”这场闹剧就像一出排练好的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角色,

只有我是那个不合群的、破坏气氛的恶人。我看着他们精彩的表演,心里只觉得一片冰冷。

“别演了。”我的声音不大,却让所有哭闹和指责都停了下来。“季晚晴,我最后问你一次,

这个婚,你离不离?”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拼命摇头。“不离!我死也不离!”“好。

”我点点头,不再看她,转身对我父母说,“爸,妈,我们走。”我没回自己家,

而是带着父母去了酒店。我妈一路都在抹眼泪,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爸则沉默地抽着烟,

一根接一根。我没有解释太多,只说这件事我会处理好。当天下午,我的手机就被打爆了。

亲戚、朋友、甚至公司同事,都在问我为什么突然要离婚,劝我不要冲动。

季晚晴在她的朋友圈发了一篇长文。

字里行间都是她作为一个新手妈妈的委屈、对产后身材焦虑的无助,

以及对我这个丈夫“不可理喻”的控诉。

她将沈秀妍形容成一个拯救她于水火不求回报的“守护神”。而我,

则是一个充满嫉妒、无情无义的渣男。评论区里,一片对她的同情和对我的谴责。

2.舆论风暴的第二天,我接到了公司领导的电话。他语气委婉,但意思很明确,

我的“家事”已经影响到了公司的形象,希望我能“冷静处理”,暂时先不要去公司了。

我知道,这是季晚晴家给我施压了。她父亲是本地小有名气的企业家,人脉广,

想在工作上给我穿小鞋,易如反掌。我被迫接受了“停职”的建议。晚上,

季晚晴给我发了信息。“老公,我知道你是一时糊涂,我不怪你。你回来吧,

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日子,我会劝秀妍搬出去的。”紧接着,又是一张她抱着孩子的照片,

配文是:“宝宝在等爸爸回家。”虚伪的表演,让我感到一阵生理性的恶心。我没有回复。

第二天,更大的风暴来了。季晚晴的母亲,我的岳母,带着几个亲戚冲到了我父母住的酒店。

她们在大堂里撒泼打滚,骂我是白眼狼,骂我父母教子无方。酒店报了警,才把这群人请走。

我妈被气得心脏不舒服,我爸的脸色铁青,一言不发。我安抚好父母,

开车去了我和季晚晴的家。她和沈秀妍都在。看到我,季晚晴充满得意,

但很快又被委屈的泪水覆盖。“阿哲,你终于肯回来了。”沈秀妍站在她身后,像个守护神。

“陆哲,阿姨她们也是太着急了,你别往心里去。”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季晚晴面前。

“让你妈别再去骚扰我父母。”季晚晴咬着嘴唇,“只要你答应不离婚,我什么都听你的。

”“不可能。”我斩钉截铁。她的脸色瞬间变了,刚刚的温柔荡然无存。“陆哲,

你非要闹得这么难看吗?你以为你离了我,能有什么好下场?”“我的工作已经没了。

”我平静地陈述。她愣了一下,随即冷笑起来。“那是你活该!谁让你不知好歹!

”她身后的沈秀妍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晚晴,别这样说。

陆哲只是一时想不开。”他转向我,目光里带着悲悯。“陆哲,你到底在执着什么?

你对我的偏见,已经伤害到了你最爱的人。”我看着他们一唱一和,突然觉得很可笑。

“沈秀妍,你住在我家,用我的钱,睡我的床,现在还来教训我?”我的话像一记耳光,

抽在他们脸上。沈秀妍的脸色白了白,但很快恢复镇定。“我睡的是客房,

花的钱是晚晴付的咨询费,你不要血口喷人。”季晚晴也尖叫起来,“陆哲你**!

秀妍是为了我!你竟然这么侮辱她!”她情绪激动,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朝我砸过来。我没躲,

玻璃杯砸在我的额角,裂开一道口子,血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温热的触感,让我异常清醒。

季晚晴被血吓到了,呆在原地。沈秀妍皱着眉,想上来查看我的伤势,

嘴里还说着:“你太冲动了,怎么能动手?”我抬手,挥开了她。“别碰我。

”我的眼神很冷,冷到他们两个都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我没再看那两个人一眼,

转身离开了这个让我窒息的家。我拿出手机,拨了一个号码。“喂,张律师吗?是我,陆哲。

离婚协议你尽快准备好,另外,我需要你帮我找一个最顶尖的**。”背后,

是季晚晴带着哭腔的尖叫。“陆哲,你会后悔的!”我没有回头。从决定反击的那一刻起,

后悔这两个字,就从我的字典里删除了。3.**老陈的效率很高。

他是我通过律师朋友介绍的,据说从业二十年,从没失过手。我把我所有的疑点和盘托出。

包括季晚晴和沈秀妍几乎形影不离的关系,她们之间那种超越友谊的默契,

以及沈秀妍住进我家后,季晚晴在财务上的一些不正常开支。老陈听完,只说了一句话。

“陆先生,这活儿我接了。但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更残酷,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告诉他,

我只要真相,无论多残酷。接下来的日子,我成了一个彻底的社会闲人。

我被公司辞退的消息不胫而走,季家的势力让我找不到任何一份像样的工作。

我索性不再挣扎,每天除了陪父母,就是和老陈单线联系。季晚晴那边也没有闲着。

她开始在各种社交平台上,更加隐晦地哭诉我的“恶行”。说我不仅要离婚,还家暴她,

甚至找人跟踪她和她的朋友,企图捏造“证据”。

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被丈夫逼到绝境的、可怜的受害者。舆论几乎是一边倒地支持她。

我走在小区里,都能感受到邻居们异样的眼光和背后的指指点点。

甚至有不知情的“正义人士”往我的车上泼油漆,用红字写着“渣男去死”。

我父母承受了巨大的压力,亲戚朋友的电话让他们应接不暇。我妈劝我,“要不,就算了吧,

跟晚晴服个软,这日子还能过下去。”我摇摇头,“妈,有些事,没有回头路。”我知道,

他们只是不想让我这么痛苦。但开弓没有回头箭。这场战争,不是我死,就是他们亡。

半个月后,老陈那边终于有了突破。他约我在一个偏僻的茶馆见面。他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

表情严肃。“陆先生,你要的东西,都在里面了。”我打开文件袋,

里面是一沓照片和几份文件。第一张照片,是季晚晴和沈秀妍的合影。

背景似乎是在一个大学校园里,两人看上去很青涩,但动作亲密,头靠着头,

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这不奇怪,她们一直说是大学最好的朋友。”我说。老陈摇摇头,

抽出第二张照片。“你再看看这个。”照片的场景换了,像是在某个演出的后台。

一个男孩搂着季晚晴。那个男孩,五官和有沈秀妍七八分相似。我愣住了。

“这是……”“这是沈秀妍。”老陈指着那个男孩,“或者说,是沈秀妍的双胞胎弟弟,

沈秀然。”我的脑子嗡的一声。“双胞胎弟弟?他从来没提过。”“因为沈秀妍,

十几年前就‘死’了。”老陈递给我一份户籍资料的复印件。上面清楚地写着,沈秀妍,

因意外于十八岁那年去世,户口已注销。而另一份资料上,是沈修然的履历。他的人生轨迹,

从十八岁那年开始,变得模糊不清,有好几年的空白期。直到他用沈秀妍的身份出现在南城。

我看着照片上的季晚晴,和那个巧笑嫣然,扮相柔美的“沈修然”,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

在我脑海里疯狂滋长。“老陈,继续查。”我的声音有些干涩,

“查他们十八岁之前的所有事,查他们这几年所有的资金往来,查他们名下所有的资产。

我要知道关于他们的一切。”老陈点点头,“我明白。但是陆先生,对方很警觉,

我的调查员已经被发现了两次,再深入下去,风险和费用都会很高。”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

“钱不是问题,我只要结果。”拿着那个牛皮纸袋,我走在回酒店的路上,

感觉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原来我所以为的家庭矛盾,伦理冲突,可能都只是冰山一角。

在那片平静的海面下,藏着一个我无法想象的、巨大的深渊。一个月后,

是季晚晴外公的八十大寿。季家在南城最顶级的酒店包下了整个宴会厅,宾客云集,

几乎囊括了南城所有的头面人物。这是一场季家用来展示实力和人脉的盛宴。

我也收到了请柬。或者说,是一封战书。他们算准了我不会,也不敢在这样的场合出现。

我父母劝我不要去,免得自取其辱。我笑了笑,“爸,妈,这场戏的总导演是我,

我怎么能缺席呢?”我穿上最体面的一身西装,刮干净胡渣,走进宴会厅的时候,

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我身上。有惊讶,有鄙夷,有看好戏的幸灾乐祸。

季晚晴穿着一身华丽的晚礼服,挽着她父亲的手,正在和宾客们谈笑风生。看到我,

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沈秀妍站在她不远处,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岳父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快步向我走来。“你来这里干什么?嫌我们家丢人丢得还不够吗?

”他的声音压得很低,但充满了警告的意味。我没理他,径直走向宴会厅中央的主舞台。

季晚晴慌了,提着裙摆跑过来,试图拦住我。“陆哲,你到底想干什么!

今天是我外公的生日,你别乱来!”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仿佛我才是那个要破坏一切的恶人。

宾客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这不是季家那个女婿吗?听说闹离婚呢,怎么还敢来?

”“啧啧,脸皮真厚,被赶出家门,还想来分家产?”“你看季**哭的,真是可怜。

”我走到舞台边,拿起司仪的话筒。整个宴会厅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

等着看这场豪门闹剧要如何收场。季晚晴的父亲脸色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保安!保安!

把这个疯子给我轰出去!”几个保安立刻围了上来。我没有反抗,只是举着话筒,

平静地看着台下的季晚晴。“别急。”我的目光扫过她,扫过她身边的沈修然,

最后落在前排主桌上,那位白发苍苍的季家老爷子身上。“外公,今天是您八十大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