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让我舔骨灰,我转身送他入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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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了给男友母亲筹手术费,去凶宅直播试睡七天七夜。终于熬到第七天,拿到二十万奖金。

我兴奋地冲到医院,想把好消息告诉他,却看见他正陪着一个光鲜亮丽的女人,

站在VIP病房外。两人正亲密调笑,他脸上没有半分母亲病危的焦急。

一个女人掩唇轻笑:“阿辰,你真够狠的。为了报复她,竟然买下那栋凶宅,

骗她是你妈病重,让她去睡七天七夜?”谢易辰声音冰冷,

带着一丝残忍的快意:“一个害人精,让她跟鬼睡七天,都算便宜她了。这叫诛心。

”另一个人附和:“没错!她以为你是爱她才跟她同甘共苦,

却不知道这都是为了让她体验晚晚当年被困在车里的恐惧。这招绝了!”“她欠晚晚的,

得用一辈子来还。”我死死捂住嘴,泪水决堤般无声滑落。原来他所有的温柔体贴,

都是精心设计的陷阱。我擦干眼泪,给那栋“凶宅”里的“朋友们”发了条短信。【各位,

游戏升级。目标变更,他的地址发你们了。】……我站在VIP病房外,

里面的调笑还在继续。谢易辰的一个兄弟浪荡地开口:“辰哥,昨晚直播看了吗?

那女人吓得尿裤子的样儿,真是看一次笑一次,太他妈解气了!”“解气什么?

”另一个兄弟不解。“你新来的不知道?辰哥可是憋了三年的仇。”那人压低声音,

“当年要不是这个姜月,晚晚怎么会出车祸?现在还躺在病床上成了植物人。

”谢易辰冷睨他一眼:“别说了。”“怎么,这就心疼了?”兄弟们起哄,“辰哥,

你该不会真对那女人动了恻隐之心吧?”“动心?”谢易辰嗤笑一声,像听了天大的笑话,

“我只是觉得,让她被吓疯,太便宜她了。”“那你想怎么样?

”“下次在她身上装个针孔摄像头,二十四小时直播,让你们看看狗是怎么被驯服的。

”众人哄笑起来:“还是辰哥会玩!够狠!”另一个兄弟忽然想起什么:“对了辰哥,

那二十万奖金呢?你不会真打算给她吧?那可是你一周的零花钱。”谢易辰吐出一口烟圈,

眼神玩味:“钱,当然要给。”“啊?为什么?”“不给,怎么让她相信我爱她入骨?

”谢易辰的笑容逐渐残忍,“我要让她拿着这笔用命换来的钱,亲手为我消费,然后,

再告诉她,这二十万,是我赏她的狗粮钱。”周围人倒吸一口凉气:“辰哥,杀人诛心,

你这是玩到极致了!”有人担忧地问:“你就不怕玩脱了?万一她真的爱你爱到离不开你,

赖着不走怎么办?”谢易T辰的表情瞬间阴沉下来:“爱我?她也配?

”“我是说万一……”“没有万一。”谢易辰的声音淬了冰,“我嫌她脏。

碰她一下我都觉得恶心。杀了她太便宜她了,我要让她活着,活在背叛和羞辱里,

活成一条见不得光的蛆,直到自己烂死为止。”一瞬间,我所有的信念彻底崩塌。

原来这三年,我活在一个精心编织的谎言里。我转身,这时手机也收到回信。【收到。

好戏开场,请君入瓮。】2我回到和谢易辰共同租住的出租屋,

每一样物品都在嘲笑着我的天真。墙上贴着他为我画的素描,

说是我在凶宅里“勇敢”的样子。我曾为此感动得热泪盈眶。

桌上放着他亲手为我编的平安符,红绳已经磨得发白,我曾贴身佩戴了整整两年。现在看来,

这不过是他给我戴上的项圈,时刻提醒我是他圈养的牲畜。我开始收拾东西,

却发现自己真的一无所有。三年来为了他,我变卖了母亲留下的所有遗物。现在这个屋子里,

除了几件换洗衣物,竟然没有一样真正属于我的东西。抽屉最深处,

是我这两年偷偷写的观察日记。我想起那个雨夜,我打三份工累到胃出血,被送进急诊室。

他冒着大雨赶来,抱着我痛哭,说这辈子非我不娶。当时我看着他眼中的泪水,

以为那是感动和心疼。我将厚厚的日记本一页页撕碎,扔进垃圾桶。这个充满谎言的地方,

我一秒也不想多待。刚拖着行李走到门口,就遇到了回来的谢易辰。他有些诧异:“月月,

拿到钱了?”谢易辰的脸映入我眼中,却显得那么陌生。他脸色苍白,

气喘吁吁道:“我妈情况又恶化了,我刚从医院跑回来,就怕你担心。

”他看到我脚边的行李箱,故作紧张:“月月,你这是干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

等我妈病好了就结婚吗?”我还没开口,

他的几个兄弟就簇拥着一个气质绝美的女人走了进来。女人叫林晚晴,是林晚晚的姐姐。

她手里,正把玩着一个紫檀木的盒子,那是我母亲的骨灰盒。我倒吸一口凉气。

为了给他“母亲”治病,我把存放母亲骨灰的墓地都卖了,只为省下管理费。

我被气得全身发抖,我妈唯一的念想,此刻竟在这个女人手里。

我走到女人面前伸出手:“我母亲的东西,请还给我。”谢易辰宠溺的笑容一僵:“姜月,

你在干什么?”我充耳未闻,仍是执拗道:“我只要回我母亲的骨灰。

”3他展开一个温柔的笑,硬着头皮解释:“你也发现啦?”“这么巧,

晚晴刚好对这个盒子感兴趣,我就送给她了。”“月月,人家是晚晚的姐姐,

也算我半个亲人,你这样问人家要东西,是不是有点不懂事了?”我面色冷然,伸手去拿,

还没碰到盒子,林晚晴就将盒子盖打开,将里面的骨灰猛地倒在了地上!“你干什么?!

”我睚眦欲裂。她嫌恶地拍拍手:“一个害人精的妈,骨灰都带着晦气,谁知道有没有毒?

”地上的灰烬,混着尘土,被他们走来走去的脚踩来踩去。我看到谢易辰那一向伪装的眼里,

闪过快意。他蹙紧了眉头,却是在教训我:“月月,快给晚晴道歉。

”我不可置信地笑了:“你说让我道歉?”“你想屁吃呢!”被我在朋友面前驳了脸面,

谢易辰有些恼怒。“月月,林家非富即贵,得罪了他们没有好果子吃,快点道歉。

”“绝不可能。”见我坚定拒绝,谢易辰的兄弟也起劲了。“辰哥是不是惧内啊,

怎么连自己的小女朋友都拿捏不住?”“既然不道歉,那就用你最擅长的方式好了。

”谢易辰彻底恼怒,一脚将我踹跪在地上,声音狠戾:“跪下,把**骨灰舔干净,

我就原谅你。”“你不是最会下跪吗?在凶宅里给鬼跪,现在给我跪,有什么难为情的?

”可如今,他竟把我的尊严和我母亲的骨灰一起踩在脚下摩擦。

只为了给他那躺在病床上的白月光出气。周围的嘲笑与讽刺声,像把尖刀直插入我内心,

刺破了我最后一丝尊严。我开始解衣服。“你们不是喜欢看吗?我脱给你们看,够不够**?

”谢易辰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疯子:“姜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你疯了?

”我望向谢易辰,眼中没有焦点:“不是你说的吗?下次在我身上装摄像头,直播给他们看,

你们谁先来?”他瞳孔骤缩,脸色变得惨白:“你,你听到了?

”谢易辰的声音在发抖:“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我嘲弄地与他对峙:“解释什么?

解释你妈根本没病,一切都是假的?”“天天看我在凶宅里被鬼吓得半死,

你再把钱挥霍一空,很解气是吗?只因为你觉得我害了林晚晚?”“没事,

也就我豁出命换来的区区二十万而已,让你兄弟们放心花。”我咬牙切齿:“谢易辰,

我真希望你说的那些,都是真的。”4原来恨是被瓦解的爱,我忍住屈辱,一件件脱着衣服。

被谢易辰拦了下来。他手忙脚乱地为我披上衣服,焦急道:“月月,我求求你,别脱了。

”“怎么,舍不得给你兄弟看了?”“谢易辰,摊上你这么个自私的人,

我真为你那躺在病床上的白月光不值啊。”他瞬间恼羞成怒:“姜月,我都道歉了,

你到底还要怎样?”我一秒都没犹豫:“我们分手吧,另外,把你脚下踩着的,

我母亲的骨灰,还给我。”“我知道自己这种跟鬼抢钱的贱命晦气,配不上你这种豪门大少。

”“我有自知之明,不用等你玩腻了踹我,我自己会滚!”我识人不清,

辜负了母亲对我的期望。“月月,你听我说,刚开始我确实是……”“我什么都不想听了,

你耍了我三年,我求你放过我行吗?

”谢易辰终于忍不住怒火:“你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女到底在拿乔什么?就算我骗了你又怎样?

”“你身份低贱,我娶你是不可能的。但你要是听话,当条狗养着你,已经是我最大的仁慈。

你想清楚了。”“我想得很清楚,我要我母亲的骨灰。”我一字一句道。

谢易辰脸上有了丝裂缝:“不可理喻。”林晚晴倨傲地上前一步,

一脚踩在骨灰上狠狠碾了碾:“想拿回去也可以,跪下,用你的嘴,把地板舔干净,

我就让你把剩下的带走,怎么样?”周围人爆发出刺耳的嘲笑:“就她这天生的穷酸命,

能舔干净地板,晚晴姐也太慷慨了吧?”“她陪睡陪一辈子也赚不到林家的一个厕所吧?

”“咱们辰哥有钱有颜身材还好,跟了这么久算她命好。”谢易辰假意关心:“宝宝,

你坚持一下,把地舔干净让晚晴消个气。”听到这话,林晚晴更加得意,

她将脚下的骨灰碾得更碎。“辰哥送我这盒子,我还以为是什么稀世珍宝,

原来是**骨灰啊,真晦气。”说着她一脚踢开,骨灰混着灰尘,飘散得到处都是。

我睚眦欲裂。“不要!”我整个人疯了般要去收拾,却被谢易辰死死按在地上。

“你不要命了?这点骨灰又不值钱,只要你不求名分跟着我,什么东西你得不到?

”他不知道,这个东西比我的生命还重,是金钱永远无法衡量的。就在我被按在地上,

屈辱地准备用嘴去舔舐那些混合着尘土的骨灰时。“砰——!”出租屋的门被一脚踹开。

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带着几个黑衣保镖冲了进来,他周身的气场,瞬间让所有人噤声。

男人径直走到我面前,脱下价值不菲的西装外套,温柔地披在我身上,将我扶起。

他散漫地指向谢易辰,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就是他,让你睡的凶宅?

”5出租屋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谢易辰和他的朋友们,包括林晚晴,

都惊愕地看着门口突然出现的男人和他的保镖团队。男人叫陆景深,

他目光扫过狼藉的地面和衣衫不整的我,眉头微不可察地一皱。“你是谁?

”谢易辰努力挺直腰板,试图找回富家少爷的威风,“这是我家,你们凭什么闯进来?

”陆景深甚至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我面前。他脱下身上那件手工定制的西装外套,

动作轻柔地披在我颤抖的肩上。“没事了。”他的声音低沉而平稳。谢易辰见被无视,

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喂!我在跟你说话!**聋了?”“什么凶宅不凶宅的,

你们在演戏吗?”“演戏?”陆景深轻笑一声,“谢少爷,您倒是很懂演戏。

”他对身后的保镖队长偏了偏头。保镖队长立刻拿出平板电脑,点开一个视频。画面上,

几个工作人员正在调试灯光和干冰机,一个“吊死鬼”演员正吊着威亚抱怨:“这妆太厚了,

闷死我了。”谢易辰的脸瞬间惨白如纸:“这…这是什么?”“谢少爷,

您租用我们老板的影视基地拍摄整蛊真人秀,”保镖队长的声音毫无感情,

“拖欠的尾款二十万,什么时候结一下?”林晚晴不可置信地看向谢易辰:“阿辰,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易辰嘴唇哆嗦着,试图辩解:“不…不是这样的,

你们听我解释…”“解释什么?”陆景深打断他,语气散漫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

“解释您是怎么用我的地方,折磨一个无辜的女孩?”“我没有折磨她!

”谢易辰声音尖锐起来,“她欠我的!她害得晚晚…”“害得谁?”陆景深眼神一冷,

“害得您的白月光成了植物人?所以您就有理由设计这场报复游戏?”谢易辰被戳中要害,

恼羞成怒:“关你什么事?你算什么东西?”陆景深没有回答,

只是指了指地上那片混合着尘土的骨灰:“我的地方,被你们弄得乌烟瘴气。现在,跪下,

把我客人母亲的骨灰,一粒一粒,给我捡起来。”“你疯了?”谢易辰后退一步,“凭什么?

”“弄脏一粒,我就让你用手上的一根骨头来赔。”陆景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林晚晴这时才回过神来,尖声叫道:“你们这是敲诈!陆景深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谢易辰,

眼中闪过厌恶。“把她带走。”他对保镖队长下令。保镖队长点头,

几个黑衣人立刻围住了谢易辰和他的狐朋狗友。“你们想干什么?”谢易辰色厉内荏地吼道,

“我可是谢家的少爷!”陆景深冷笑:“谢家?就那个靠走私起家的暴发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