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手送走妻子,我成系统唯一宿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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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拔了妻子的救命针。她死时,眼睛瞪得滚圆。我毫不在意,转身就向白月光求婚!

可我刚吻上她,一道声音在我脑中炸响!「警告!检测到宿主毫无悔意!」「现在!

滚去你亡妻坟前跪下!否则,她临终时的剧痛,你——百倍偿还!」1“陆先生,

现在必须立刻进行骨髓穿刺!”“再晚五分钟,你妻子的造血功能就会彻底衰竭!

”无菌手术室里,医生冲我声嘶力竭地吼着。我躺在另一张手术床上,

已经完成了所有术前准备。只等那根长长的针头刺入。隔着一道玻璃,

我能看到苏锦蓝惨白如纸的脸。她醒着。麻醉师说,她的身体已经虚弱到无法承受全身麻醉。

她就那么看着我,眼神里没有哀求,没有怨恨,只有一片死寂。就在这时,我口袋里的手机,

疯了一样地振动起来。是白若雪。我鬼使神差地接通了,还按了免提。电话那头,

传来她惊慌失措、带着哭腔的尖叫:“晏尘!救我!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了!

我在盘山公路上……啊!”一声刺耳的、轮胎摩擦地面的声音和女人的尖叫,

通过听筒传遍了整个手术室。我脑子“嗡”的一声,血液瞬间冲上头顶。“若雪!

”我猛地从手术床上坐了起来,不顾医生和护士的阻拦,一把拔掉了手背上的输液针!

“陆晏尘!你干什么!你不能走!”医生和两个护士死死拉住我。“你走了,

苏锦蓝就真的没命了!”我赤红着双眼,一把将他们推开。“她的命是命,

若雪的命和我们陆家孩子的命就不是命吗!”我回头,最后看了一眼玻璃对面的苏锦蓝。

我看到她的眼角,缓缓滑下了一滴泪。她的嘴唇微动,无声地对我说了三个字。我看不懂,

也不想懂。我心中只有无尽的烦躁和厌恶。又是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装给谁看!“苏锦蓝,

这是你欠若雪的。”我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手术室。我没有看到,

在我转身的瞬间,她眼里的最后一丝光,彻底熄灭了。我也永远不会知道,她最后的唇语。

那三个字是——“放过你。”2我赶到盘山公路的时候,现场一片狼藉。

白若雪那辆红色的玛莎拉蒂撞在护栏上,车头已经变形。她被赶来的救护人员抬了出来,

额头破了点皮,正依偎在我妈怀里,哭得梨花带雨。我妈一看到我,

立刻像护崽的母鸡一样冲过来,指着我的鼻子就骂。“你个没良心的东西!你怎么才来!

”“你不知道若雪怀着我们陆家的长孙吗!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扒了你的皮!

”我心里一紧,连忙冲过去。“若雪,你怎么样?孩子呢?”白若雪抓住我的手,

哭得更凶了:“晏尘,我好怕……医生说我动了胎气,需要马上住院保胎。

我差点……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我心疼地将她抱进怀里,轻声安抚:“没事了,没事了,

我在这里。”我妈在一旁冷哼一声:“你还惦记着手术室里那个扫把星?”“我告诉你,

陆晏尘,有她没我,有我没她!我们陆家的骨髓,凭什么给一个外人!”“她不是外人,

她是我……”“是什么?”我妈打断我。“是你法律上的妻子?别忘了,当初要不是她**,

给你下药爬上你的床,还用她家的势力逼你就范,你会娶她?

”“她害得你跟若雪分开这么多年,现在遭报应,都是活该!”我沉默了。我妈说的,

是事实。我对苏锦蓝,从来没有爱,只有被算计后的厌恶和报复。这三年的婚姻,

我对她所有的冷漠、羞辱,就是为了让她认清自己的位置。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是医院打来的。我划开接听,对面传来一道冰冷公式化的声音。“是陆晏尘先生吗?

很遗憾地通知您,您的妻子苏锦蓝女士,于十五分钟前,因器官衰竭,抢救无效死亡。

请您尽快来办理相关手续。”死了?我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不轻不重地刺了一下。

但那点微不足道的刺痛,很快就被白若雪的哭声和她腹中胎儿的安危所淹没。我挂了电话,

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妈,你先送若雪去医院,我处理完一点事,马上就过去。

”处理。我用了“处理”这个词。仿佛苏锦蓝的死,只是一件需要清理的垃圾。

3我在太平间里,见到了苏锦蓝。我一把掀开盖在她身上那层白布。她的脸,白得像一张纸,

已经没有了丝毫血色。嘴唇干裂,眼窝深陷。真丑啊。我签了一堆文件,

麻木地办完了所有手续。直到我拿着那份盖着红章的死亡证明,我才真正有了一点实感。

这个纠缠了我三年的女人,真的从我的世界里,彻底消失了。我没有感到悲伤。

反而有一丝……解脱。回到公司,我把那份死亡证明随手扔进抽屉里,就投入了工作。

我没有错。是苏锦蓝心机深沉,是她罪有应得。我选择救若雪和我的孩子,是天经地义。

晚上,我去了白若雪的病房。她换上了病号服,正靠在床上,让我妈一勺一勺地喂着燕窝。

“晏尘,锦蓝姐……她怎么样了?”她小心翼翼地问。“死了。”我说得云淡风轻。

“怎么会这样……都怪我,如果不是我出了车祸,锦蓝姐就不会……”她说着,

眼泪又掉了下来。我把她搂进怀里:“不关你的事,别胡思乱想,好好养胎最重要。

”她在我怀里点了点头,然后抬起头,仰着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吻住了我的唇。她的吻,

带着一丝急切和占有。就在我们的唇瓣触碰的一刹那。一道电流般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

在我脑海里轰然炸响!4【叮!检测到宿主陆晏尘,在亡妻苏锦蓝尸骨未寒之际,

与第三方发生亲密接触,且内心毫无愧疚,触发“极怨”绑定条件】【追妻火葬场系统,

强制启动】什么东西?!我猛地推开白若雪,惊疑不定地环顾四周。病房里,

只有我们三个人。【宿主:陆晏尘】【赎罪目标:亡妻,

苏锦蓝】【系统宗旨:让所有寡廉鲜耻的渣男,体验亡妻生前万分之一的痛苦。流干眼泪,

耗尽余生,在无尽悔恨中孤独终老,方可赎罪】我浑身汗毛倒竖。幻觉?

【新手任务发布:亡妻“头七”,请宿主前往其墓前,身着麻衣,

长跪七天七夜】【任务期间:不得进食饮水,不得与外界联络,

不得离开墓碑三米范围】【任务失败:触发一级惩罚,“感同身受”。

宿主将以每秒一次的频率,体验亡妻临死前骨髓衰竭的极致剧痛,直至脑死亡】我头皮发麻。

这荒唐的、恶毒的“系统”,一定是苏锦蓝那个女人搞的鬼!死了都要算计我!“晏尘,

你怎么了?”白若雪被我吓到了。“滚开!”我心烦意乱,转身就想离开这个鬼地方。

我刚迈出一步。“滋——!”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剧痛,瞬间从我的每一寸骨头缝里炸开!

像是有人用无数根烧红的钢针,狠狠捅进了我的骨髓,再疯狂地搅动!“啊——!

”我发出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叫,双腿一软,直挺挺地跪倒在地。我浑身剧烈地抽搐,

冷汗瞬间湿透了衣背。【警告!检测到宿主意图逃离任务,

罚“感同身受”体验模式启动】【体验时长:10秒】【10……9……】那股非人的剧痛,

还在持续!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我疼得眼前发黑,连呼吸都做不到。

我毫不怀疑,十秒钟后,我真的会死。会像苏锦蓝一样,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5【3……2……】“我……去……”在意识彻底消散前,我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叮!宿主接受任务,惩罚暂停】剧痛,如潮水般退去。

我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瘫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都被冷汗浸透了。“晏尘!

晏尘你别吓我!”白若雪尖叫着要来扶我,我妈也闻声冲了进来。“别碰我!”我嘶吼着,

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我看着她们,眼神里充满了恐惧。这一切,太诡异了。

【请宿主于24小时内,抵达指定任务地点】那冰冷的机械音,再次在我脑中响起。

我不敢再有任何违抗。我像个疯子一样冲出医院,第一次感到了一种名为“恐惧”的情绪。

6苏锦蓝的墓地,很偏僻,在一片荒山野岭。是我妈选的,她说晦气,

不想让苏锦蓝的坟离陆家祖坟太近。我按照系统的要求,换上了粗糙的麻衣,

在苏锦蓝的墓碑前,直挺挺地跪了下去。墓碑上,是她的一寸照。面无表情,眼神空洞。

就这么冷冷地看着我。【叮!新手任务开始,倒计时:168小时】我咬着牙,

膝盖像是跪在无数碎玻璃上。屈辱。愤怒。不甘。我陆晏尘,凭什么要受这种罪!7第一天,

**着满腔的愤怒和对系统的怨恨支撑着。我一遍遍在心里咒骂苏锦蓝,

咒骂这个诡异的系统。到了第二天,饥饿感开始像野兽一样啃噬我的胃。山里的夜晚很冷,

粗糙的麻衣根本无法抵挡寒气。我开始发抖,嘴唇干裂,

意识也因为饥饿和寒冷变得有些恍惚。我看着墓碑上苏锦蓝那张毫无生气的脸,

竟生出一种荒谬的错觉。她在嘲笑我。“苏锦蓝,你满意了?把我折磨成这样,你就开心了?

”我对着冰冷的墓碑低吼,声音嘶哑得像破锣。【检测到宿主怨念过高,毫无悔意。

模式:痛觉链接】【惩罚内容:将宿主与亡妻生前病痛进行30%的神经链接】系统音刚落。

一股密密麻麻的、如同蚂蚁啃噬般的疼痛,从我全身的骨头缝里渗了出来。

但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

我能清晰“感觉”到一种挥之不去的、深入骨髓的疲惫感和恶心感。

就像身体里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胃里翻江倒海,却什么都吐不出来。原来,

她生病的时候,是这种感觉吗?我记得有一次,我回家时看到她正趴在马桶上干呕,

脸色惨白。我当时说了什么?哦,我想起来了。我说:“苏锦蓝,

收起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样子,别在这里碍我的眼。”说完,我甚至没多看她一眼,

就回了书房。【叮!检测到宿主触发关键回忆,

强制“真相”灌输】【真相碎片番外:被毁掉的生日】我的意识瞬间被拉入另一个场景。

我“变成”了苏锦蓝,正站在厨房里,笨拙地学着烘焙。那天是我的生日,陆晏尘的生日。

我“感觉”到自己满心欢喜,小心翼翼地在刚出炉的蛋糕上,用奶油挤上“晏尘,

生日快乐”。我“知道”自己从不吃甜食,却为了他,尝遍了所有品牌的奶油。我端着蛋糕,

像献宝一样走到书房门口。门没关严,我听到了他和白若雪的通话声。“晏尘,

你今晚真的不来陪我吗?”“乖,我这边有点事。你想要什么礼物,我明天就给你送过去。

”他的声音,是我从未听过的温柔。我“感觉”到苏锦蓝端着蛋糕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胸口有些发闷,但还是伸手推开了门。“晏尘,生日……”话没说完,

就被他冷漠的眼神打断。他看到了我手里的蛋糕,眉头紧锁,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谁让你自作主张的?拿走,看着就倒胃口。”“滚出去!”他甚至没有给我解释的机会,

直接走过来,夺过我手里的蛋糕,随手就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那个我花了一下午心血做出来的蛋糕,就那样被他弃如敝履。我“感觉”到,苏锦蓝的心,

也跟着那个蛋糕一起,被扔进了冰冷的垃圾桶里。回忆结束,我猛地惊醒。原来,

有过这样一件事。我竟忘得一干二净。原来在我看来微不足道的一件小事,对她而言,

是那样残忍的**。骨头里的疼痛,似乎减轻了一些。但心脏的位置,

却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第一次,没有再咒骂。

我只是跪在那里,看着那张黑白照片,久久无言。8到了第四天夜里,我饿得眼冒金星,

意识都开始模糊。就在这时,系统又响了。【检测到宿主求生意志薄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