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我正在厨房洗碗，听到客厅传来老婆陈雅和她妹妹陈静的争吵声。"姐，

你怎么又让姐夫洗碗？他白天上班已经够累了。"陈静的声音带着不满。陈雅冷笑一声，

"怎么，心疼了？那你嫁给他啊！"我手里的碗差点滑落，这话说得也太过分了。

两姐妹从小父母双亡，陈静比陈雅小两岁，一直跟着姐姐生活。

半年前陈静大学毕业找工作不顺利，就暂时住在我们家。陈雅最近脾气越来越差，

动不动就对我发火，对陈静也是各种挑剔。我放下碗筷走到客厅，

见陈静红着眼眶坐在沙发上，陈雅则在一旁刷手机，一脸不耐烦。"怎么了？"我问道。

陈静抬头看我，"没事，姐夫，我明天就搬出去。""搬什么搬！"我立刻说道，

"这里也是你家。"陈雅头也不抬，"张浩，你别装好人了，谁不知道你心里想什么。

"我愕然，"我心里想什么？""装！"陈雅冷笑，

"天天在我面前夸我妹妹懂事、温柔、会做饭，你以为我听不出来？"陈静脸刷地红了，

连忙摆手，"姐，你胡说什么！"我也觉得莫名其妙，"我夸小静怎么了？她确实懂事啊。

""懂事？"陈雅站起身，走到我面前，"那你娶错人了，应该娶她！"这话一出，

客厅里瞬间安静得可怕。陈静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我！

"我也被陈雅的话气到了，"陈雅，你有完没完？小静是你亲妹妹！""亲妹妹又怎样？

"陈雅的声音越来越尖锐，"反正你心里有她没我，那就去找她啊！我成全你们！"说完，

陈雅摔门进了卧室。客厅里只剩下我和陈静面面相觑。陈静抹着眼泪，声音哽咽，"姐夫，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别胡说。"我在她身边坐下，"这不关你的事。

"陈静低着头，"可是姐说得对，我住在这里确实不合适。"我看着陈静难过的样子，

心里很不是滋味。这半年来，陈静确实帮了很多忙，每天做饭洗衣，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反倒是陈雅，婚后就辞了工作，每天在家追剧购物，家务活一点不碰。"小静，你别多想。

"我轻声安慰，"雅雅最近压力大，脾气不好，过段时间就好了。"陈静点点头，"嗯，

我知道姐最近心情不好。"我去阳台抽烟冷静一下。刚点燃香烟，手机响了。

是陈雅的声音从卧室传来，"张浩！你给我进来！"我掐灭烟头回到卧室，陈雅正坐在床上，

脸色难看。"我话说得还不够明白？"她冷冷地看着我。"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强压着火气。陈雅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我说，我们离婚吧。"我愣住了，"什么？

""离婚！"陈雅一字一句地重复，"我受够了！""为什么？"我完全不理解，

"我们哪里有问题？"陈雅转过身，背对着我，"没有为什么，就是累了，不想过了。

"我感觉脑子一片混乱，"雅雅，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对小静只是兄妹之情。

""兄妹之情？"陈雅回头看我，眼中满是嘲讽，"张浩，你觉得我是傻子吗？

""我真的没有别的想法！"我急忙解释。陈雅冷笑，"行了，别演了。反正话我已经说了，

你自己考虑清楚。"我想再说什么，陈雅已经钻进被子里，明显不想再谈这个话题。

我在床边坐了一会，心情复杂到极点。结婚两年，陈雅从来没有提过离婚的事。

最近几个月她确实有些反常，但我以为只是工作压力大。现在她突然提出离婚，还扯上陈静，

让我完全摸不着头脑。我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见客厅里陈静还在收拾茶几上的杂物。

"小静，你早点休息吧。"我说道。陈静抬头看我，眼眶还红红的，"姐夫，

姐她...""没事，你别担心。"我勉强笑笑，"夫妻吵架很正常。"陈静点点头，

"那我先回房了。"看着陈静的背影，我心里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如果陈雅真的要离婚，

陈静怎么办？她一个刚毕业的女孩子，在这个城市举目无亲。而且，陈雅刚才的话虽然过分，

但也让我开始审视自己的内心。我对陈静真的只是兄妹之情吗？第二章第二天早上我醒来，

陈雅已经不在床上了。我起身去客厅，发现餐桌上摆着热气腾腾的早餐，陈静正在厨房忙碌。

"姐夫，快吃早饭，一会要凉了。"陈静探出头来说道。"雅雅呢？"我四处张望。

"姐一早就出门了，说有事要办。"陈静走到餐桌前，"我给她留了粥和包子。

"我坐下来喝粥，心事重重。昨晚陈雅提出离婚的事像块石头压在心上。"姐夫，

你是不是没睡好？"陈静关切地问。我摇摇头，"没事，就是有点工作上的事。

"陈静犹豫了一下，"姐夫，昨天晚上的事，真的对不起。

如果因为我让你们夫妻关系出问题，我...""别胡思乱想。"我打断她，

"这不关你的事。"陈静低下头，"可是我总觉得自己是个负担。"看着陈静愧疚的表情，

我心里很不忍。这个女孩从小就敏感懂事，总是小心翼翼地讨好别人。"小静，你听我说。

"我放下碗筷，认真地看着她，"你不是负担，你是家人。"陈静眼眶又红了，

"姐夫...""而且这半年来，家里多亏了你。"我继续说道，"如果没有你，

我们的生活质量不知道要下降多少。"这是实话。陈雅婚后就变得很懒，

除了逛街购物就是追剧，家务活从来不碰。反而是陈静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

一日三餐都准备得很用心。陈静抹了抹眼角，"那我就先不搬了。""对，哪也不许搬。

"我笑着说。吃完早饭，我去上班，心情依然沉重。到了公司，我根本无心工作，

满脑子都是昨晚的事。中午时分，我收到陈雅的微信消息，"晚上回来我们好好谈谈。

"我心头一紧，回复道，"好。"下午的时间过得特别慢，我一直在想该怎么跟陈雅解释。

下班回到家，陈雅已经在客厅等着了，脸色很平静。"小静呢？"我问。

"我让她出去逛街了。"陈雅说道，"我们需要单独谈谈。"我在她对面坐下，"雅雅，

昨天的事...""张浩，我想得很清楚了。"陈雅打断我，"我们真的不合适。

""为什么？"我急忙问道，"是我哪里做得不好吗？"陈雅摇头，"不是你的问题，

是我的问题。""什么问题？"陈雅沉默了一会，"我觉得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了。

"这话如同晴天霹雳，让我愣在当场。"怎么可能？"我脱口而出，"我们才结婚两年！

""时间长短不重要。"陈雅的声音很平静，"重要的是感觉。"我努力想要挽回，"雅雅，

是不是我最近忽略了你？我可以改...""不用改了。"陈雅站起身，"张浩，

我们都别折磨彼此了。""可是小静怎么办？"我急忙问道，

"你们姐妹俩相依为命这么多年...""她成年了，有自己的路要走。

"陈雅的语气很冷漠，"而且，她留在这里对谁都不好。"我终于听出了陈雅话里的含义，

"你还是觉得我对小静有想法？"陈雅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反问道，"你敢说没有吗？

"这个问题让我哑口无言。我真的能肯定自己对陈静只是兄妹之情吗？这半年来，

我确实很享受回家后的温馨感觉。有人为我准备晚饭，有人关心我的冷暖，

有人把家里打理得井井有条。而这些，都是陈静给我的。"你看，你都不敢确定。

"陈雅冷笑，"张浩，我们还是分开吧，对大家都好。"我想反驳，但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也许陈雅说得对，也许我真的对陈静有了不该有的感情。"我需要时间考虑。"我最终说道。

"好，你慢慢考虑。"陈雅点头，"但在你考虑清楚之前，我搬回娘家住。""陈雅！

"我站起身。但陈雅已经转身回房间收拾东西了。一个小时后，陈雅拖着行李箱出了门，

留下我一个人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晚上九点，陈静回来了，看到只有我一个人，愣住了。

"姐夫，姐呢？"我苦笑，"她搬回去住了。"陈静脸色瞬间变白，"因为我？"我摇头，

"不是因为你，是我们夫妻之间的问题。"陈静眼泪又流了下来，"都是我的错，

如果我不住在这里...""小静！"我打断她，"这真的不关你的事！

"但陈静显然不相信，她哭着跑回了房间。我一个人坐在客厅里，感觉前所未有的孤独。

第三章接下来的几天，家里的气氛变得很奇怪。陈静总是小心翼翼的，

仿佛生怕再犯什么错误。她依然每天做饭洗衣，但话变得很少，眼中总是带着愧疚。

我试图跟她解释这不是她的错，但她显然不信。陈雅那边也没有任何消息，

我发的微信她都不回。第四天的晚上，我下班回到家，发现陈静在客厅收拾行李。

"你要干什么？"我急忙问道。"姐夫，我找到工作了。"陈静头也不抬地说道，

"公司有宿舍，我明天就搬过去。"我心头一紧，"什么工作？

""一家广告公司的文案助理。"陈静的声音很平静，"工资不高，但够我生活了。

"我坐到她身边，"小静，你不用因为我和雅雅的事...""姐夫，我知道你想安慰我。

"陈静终于抬起头看我，眼眶红红的，"但我也知道，我确实不该住在这里了。""为什么？

"陈静低下头，声音很小，"因为我...""因为什么？"陈静沉默了很久，才小声说道，

"因为我好像真的对你有了不该有的感情。"这话如同雷击，让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陈静继续低着头，"我知道这很不对，你是我姐夫。但是我控制不住自己。

看到你和姐姐吵架，我心里竟然有一丝窃喜。看到你难过，我又心疼得不行。

"我的心跳得很快，不知道该说什么。"所以姐说得对，我不能再留在这里了。

"陈静抬起头，眼中满含泪水，"姐夫，对不起。"看着陈静真诚的眼神，

我心中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愧疚、心疼，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小静..."我伸手想要安慰她。"别碰我！"陈静突然站起身，退后两步，"姐夫，

求你别让我更加舍不得。"这一刻，我突然明白了自己的心意。我对陈静的感情，

确实早已超越了兄妹之情。这半年来，我期待下班回家，不是因为陈雅，而是因为陈静。

我享受的温馨生活，也是陈静给我的。"小静。"我站起身，看着她，

"如果我和雅雅离婚了呢？"陈静瞪大眼睛，"姐夫，你在说什么！""我是说如果。

"我一步步走向她，"如果我们离婚了，你还会因为我是你姐夫而拒绝我吗？

"陈静连连摇头，"不可以，绝对不可以！即使你们离婚了，我也是你的小姨子，

这是不会变的！""那如果..."我继续问道，"如果是雅雅主动提出离婚，

不是因为我们的事呢？"陈静愣住了，"什么意思？"我深吸一口气，决定把实话告诉她，

"其实雅雅前几天就提出要离婚了。""什么？"陈静惊讶地捂住嘴。

"她说我们之间没有爱情了，要分开。"我苦笑，"虽然她也提到了你，

但离婚的原因不是你。"陈静瘫坐到沙发上，

"怎么会这样...""所以你不用有心理负担。"我在她身边坐下，

"这是我和雅雅之间的问题。"陈静看着我，眼中满是困惑，"那你们会离婚吗？

"我沉默了一会，"我不知道。"这是实话。虽然陈雅提出了离婚，

但我还没有完全接受这个结果。"如果真的离婚了..."陈静小声问道，

"你会考虑重新开始吗？"我看着她，"你的意思是？"陈静脸红了，

"我的意思是...和别人。"我明白她真正想问的是什么，但我不能给她答案，

因为我自己也不确定。"小静，我现在很乱。"我诚实地说道，"给我一些时间好吗？

"陈静点点头，"我明白。""但是你不能搬走。"我握住她的手，

"至少在我和雅雅的事情解决之前，你不能搬走。"陈静看着我们握在一起的手，轻声说道，

"好。"第四章又过了三天，陈雅终于主动联系了我。她发微信说想见面谈谈，

约在我们常去的那家咖啡馆。我到的时候，陈雅已经在等我了。她瘦了一些，脸色也不太好。

"你还好吗？"我关心地问道。陈雅点头，"还行。你呢？""也还行。"我在她对面坐下，

"小静很担心你。"提到陈静，陈雅的表情变得复杂，"她...还住在家里？""嗯。

"我点头，"不过她找到工作了，本来想搬到公司宿舍，被我拦住了。"陈雅沉默了一会，

"张浩，我们谈谈吧。""好。""我想了很久，还是觉得我们应该离婚。

"陈雅直视着我的眼睛，"这不是一时冲动，是深思熟虑的结果。"我心头一沉，

"真的没有挽回的余地吗？""没有。"陈雅摇头，"张浩，我们之间的感情已经淡了，

你应该也能感觉到。"这话我无法反驳，因为确实如此。最近这半年，

我们之间的交流越来越少，亲密行为也越来越少。我以为只是婚姻的平淡期，

没想到陈雅心里已经彻底放弃了。"那...财产怎么分？"我问道。"房子写的你的名字，

归你。"陈雅的语气很平静，"存款我们一人一半。"我点头，"好。""还有小静的事。

"陈雅停顿了一下，"离婚后，她不能再住在你那里。""为什么？"我皱眉。

"你明知道为什么。"陈雅冷冷地看着我，"张浩，我们马上就要离婚了，

你没必要再装下去。"我被她看得有些心虚，"我没有装。""是吗？"陈雅冷笑，

"那我问你，如果我们离婚了，你会考虑和小静在一起吗？"这个问题让我哑口无言。

"你看，你都不敢否认。"陈雅摇头，"张浩，我不怪你喜欢小静，她确实比我优秀。

但是在我们还没有正式离婚之前，请你保持距离。"我深吸一口气，"雅雅，

我承认我对小静有好感。但是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知道。"陈雅点头，

"小静不是那种人，你也不是。但是感情这种东西，有时候比行动更可怕。"她说得对。

有时候精神出轨比身体出轨更让人难以接受。"那你想怎么办？"我问道。"离婚后，

小静必须搬走。"陈雅的态度很坚决，"这是我的底线。"我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从道德角度来说，陈雅的要求是合理的。即使我们离婚了，陈静也是她的妹妹，

我也曾经是陈静的姐夫。我们之间的关系确实不合适。但是从感情角度来说，

我舍不得陈静离开。"我需要跟小静商量一下。"我最终说道。

"你们什么时候开始需要商量这种事了？"陈雅的语气带着讽刺。我被她说得脸红，

"我的意思是，我需要跟她解释清楚。""随便你。"陈雅站起身，

"反正我的态度已经表明了。我们下周去办离婚手续，你看哪天方便。"我点头，"好。

"陈雅走了两步，又回头说道，"张浩，我希望你明白，我不是在为难你们。

我只是想让大家都能有个新的开始。"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走了。我一个人坐在咖啡馆里，

心情复杂到极点。离婚已经是既定事实了，现在要面对的是陈静的问题。

我该怎么跟她说这件事？晚上回到家，陈静已经做好了晚饭，正在等我。"姐夫，

你见过姐了吗？"她关切地问道。我点头，"见过了。""姐她...还好吗？""还好。

"我在餐桌前坐下，"小静，我们谈谈吧。"陈静看出了我的严肃，也在我对面坐下，

"什么事？""我和雅雅下周去办离婚手续。"我直接说道。陈静瞪大眼睛，"真的要离婚？

"我点头，"她态度很坚决。"陈静沉默了很久，才小声问道，"那...我呢？

""雅雅希望你搬走。"我看着她的眼睛，"她觉得你继续住在这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