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走廊里,林风被主任辱骂:'废物,滚出去!'他攥紧拳头,意外割伤手,鲜血滴落祖传玉佩。瞬间,脑海涌入无数医经秘术。'我能救她!'他冲向重症病房,众人嘲笑。银针闪动,患者苏醒。主任目瞪口呆,仇家悄然逼近。
“让开!都给我让开!”
林风一把推开挡在重症监护室门口的护士,白大褂的衣角带起一阵风。他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不是害怕,是那股突然涌入脑海的庞大信息流还在冲击着每一根神经。
“林风!你发什么疯!”张德贵气急败坏地追上来,油腻的胖脸上涨得通红,“保安!快叫保安!”
监护室里警报声尖锐刺耳,心电监护仪上的曲线越来越平缓。病床上躺着的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脸色灰白得像张纸。
林风根本顾不上理会身后的骚动。他的眼睛死死盯着小女孩的胸口,那一起一伏微弱得几乎看不见。脑海里《黄帝针法》的穴位图自动浮现,每一个穴位都闪着金光。
“银针!快给我银针!”林风扭头吼道。
一个小护士下意识地把治疗车推过来,又怯生生地看了眼张德贵。
“谁敢给他!”张德贵咆哮着,“这小子连执业医师证都没有,出事了谁负责?”
林风直接一把拉开治疗车抽屉,取出一次性银针包。他的手碰到针袋的瞬间,突然就不抖了。
怪得很,那些上古医经像是刻在骨子里似的。针袋一开,他的手指自己就知道该抽哪根针,该用多长的。
“第一针,百会穴。”
林风喃喃自语,指尖银光一闪。三寸长的银针精准刺入小女孩头顶。
“疯了!真是疯了!”张德贵跳脚大叫,“百会穴是能随便扎的吗?快拦住他!”
两个男护士刚要上前,突然顿住脚步——
心电监护仪上,那条几乎要拉直的线,轻轻跳了一下。
就一下,很微弱,但确实跳了。
林风压根没注意身后的动静。他的全部心神都集中在指尖,第二针已经捏在手里。
“第二针,膻中穴。”
这一针下去,小女孩的睫毛轻轻颤了颤。
监护室里突然安静下来,只剩下仪器规律的滴答声。所有人都瞪大眼睛,看着那个被骂了三年“废物”的实习医生。
张德贵的嘴巴张得能塞进鸡蛋,额头冒出一层油汗。他偷偷掏出手机,似乎想给谁发消息。
林风此刻完全进入了另一种状态。他的眼睛能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小女孩体内那股微弱的生机正在重新汇聚,像星星点点的萤火,顺着银针指引的方向流动。
“第三针,关元穴。”
最后一针落下,小女孩突然咳嗽一声,睁开了眼睛。
“妈...妈妈?”她虚弱地喊了一声。
整个监护室鸦雀无声。几个小护士捂住嘴,眼圈都红了。
张德贵手机“啪嗒”掉在地上,屏幕摔得粉碎。他肥硕的身子晃了晃,差点没站稳。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林长缓缓拔针,手指在小女孩腕间一搭。脉象虽然还很弱,但已经平稳了。他长舒一口气,这才发现自己的白大褂都湿透了。
“暂时脱离危险了。”林风转身,目光扫过一张张震惊的脸,最后停在张德贵身上,“主任,现在能证明我不是废物了?”
张德贵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突然指着林风鼻子骂道:“瞎猫碰上死耗子!不过是运气好!你无证行医,等着吃官司吧!”
这话一出,刚才还沉浸在奇迹中的医护人员都露出鄙夷的神色。谁都知道张德贵什么德行,不就是怕林风抢了他风头么?
林风却笑了。要是放在半小时前,他可能真会被这话吓住。但现在...他摸了摸口袋里那块温热的玉佩,感受着脑海里浩瀚如海的医经秘术。
“主任,”林风慢悠悠地摘下手套,“您最近半夜总是盗汗惊醒,早晨口干舌苦,对吧?”
张德贵一愣:“你...你怎么知道?”
“我不仅知道这个,”林风走近两步,压低声音,“您上周去男科医院的事,需要我当众说说检查结果么?”
张德贵的脸瞬间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
就在这时,监护室的门被猛地推开。一对衣着考究的中年夫妇冲进来,直接扑到病床前。
“倩倩!我的宝贝女儿!”贵妇人哭着抱住小女孩,突然扭头看向张德贵,“张主任,真是太感谢您了!院长说要不是您...”
张德贵立即换上一副悲痛又欣慰的表情:“李总,李太太,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救人的是林医生。”一个小护士突然出声,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病房里格外清晰。
贵妇人愣了下,目光转向站在一旁浑身是汗的林风。
张德贵赶紧打哈哈:“是我们团队共同努力的结果,小林也确实帮了点忙...”
“用的是中医针灸。”又一个护士小声补充。
被称为李总的男人眼神一凝,仔细打量起林风:“小伙子,是你救了我女儿?”
林风还没来得及回答,走廊突然传来一阵嘈杂脚步声。几个穿着白大褂的老专家匆匆赶来,为首的老者看到监护仪数据,惊讶地推了推眼镜。
“这...这怎么回事?刚才不是下病危了吗?”
张德贵刚要开口,李总已经握住林风的手:“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在哪高就?”
林风感觉到对方掌心的老茧,这不像个养尊处优的富豪该有的手。但他还没来得及细想,就瞥见门口闪过一个熟悉的身影——那是医院副院长的秘书,正阴着脸朝张德贵使眼色。
呵,看来这事还没完。林风暗暗握紧口袋里的玉佩,感受着那股温润的力量。
三年了,他在医院受尽白眼,忍气吞声。如今神医传承在手,是时候让某些人付出代价了。
“我叫林风,”他迎着李总的目光,不卑不亢地回答,“目前还只是个实习医生。”
话音未落,脑海中的《神农医经》突然自动翻页,停留在一行金字上:
“悬壶济世,亦需雷霆手段。”
林风嘴角微微上扬。好啊,那就看看,今天谁先遭这个雷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