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白月光将我装进汽油桶,知道真相的她悔疯了

开灯 护眼     字体:

女儿被贩毒团伙绑架后,心狠手辣的毒枭头目放话。“一个人来,多带条狗都撕票。

”作为警察的我不敢赌,单枪匹马去营救。却发现妻子的白月光和毒贩勾结,

连女儿都和他们是一伙的。他们砸晕我,往我身体里注射大量毒品,

将我活生活塞进只有一米大小的汽油桶中。缉毒警赶到时,

他却抱着女儿指证我是因为被女儿发现贩毒,才策划了这一切。

而我不惜命也要救的女儿声泪俱下,哭得抽噎不止。“爸爸藏了好多白色的‘糖’,

我看见了,他就将我绑起,带到这里来……”一句话,便定了我的罪。妻子认定我畏罪潜逃,

恨我让她在亲友面前抬不起头,当众烧掉了结婚证,与我离婚。新闻骂我“警队败类”,

社会将我钉在耻辱柱上。父母把我从族谱除名,宣布没有我这个儿子。而我被封在汽油桶里,

只能带着满腔冤屈活活痛死。直到贩毒团伙被一网打尽,毒枭头目认罪伏法,

真相终于大白天下。1.“陈局,现贩毒基地的毒贩已经一网打尽,

但是我们发现了一个好像装着毒品的汽油桶……”“不对,队长,这里面……有骨头!

好像是人的……”“人的骨头?你让开,我看一下。”听着再熟悉不过的声音,我喜极而泣。

一年了,他们终于找到我了。可当看到领头人时,我却猛地怔住。陈海是我的老领导,

当年我刚入警队,是他一点点把我从新人带成能独当一面的队长。原来目光如鹰的他,

眼窝陷得像两汪深潭,憔悴了不少。新警员皱着眉头看着我的尸骨。

“看这个骨骼扭曲的姿势,这个人应该是还活着的时候就被塞进了桶里。

”另一个警员插了一句。“真惨,可惜了这么一条性命。”“要不是之前的线人暴露了,

怎么可能现在才端掉这个窝点,都怪那个叛徒!”陈海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难看了几分,

旁边的警察赶紧压低嗓音示意同事闭嘴。“别说了,那个岑天远是陈局亲手带出来的,

本来是派他去当卧底的,没想到他却染上了毒瘾,还策划绑架了自己的女儿。

”“这件事成了警局的耻辱,陈局发誓要亲手抓住他,洗清这桩污点。”“可他畏罪潜逃,

到现在都没有音讯……”听着他们说的那些被歪曲的真相,我心如刀绞,

飘浮在空中崩溃地大吼着。“我没有背叛警局!我是被毒贩杀害的!”我扑过去想抓住他们,

可透明的身体却直直地从陈海的身上穿了过去。连警服的边都碰不到。陈海总说。

“穿这身警服,就得对得起肩上的星,哪怕豁出命。”这句话我一直牢牢记在心里,

就算死了也不曾忘记过。可现在所有人都认为,我是个罪人。

连曾经最信任我的老领导也已经对我失望至极。可明明,我才是受害者。

“先当成物证带回局里,仔细检查有没有指纹和残留物。”“好的,陈局。

”陈海下完命令后准备带队离开,一枚徽章从汽油桶里掉了出来,滚到了他的脚边。

他弯腰捡起来,看清楚的瞬间,眼眶紧缩。“这是……”2.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那枚徽章上面有警队的标志,上面带着我的编号。他们会不会发现是我的?想着,

我开始激动起来。可对讲机突然响起,那头在向他汇报着什么。他把徽章揣进兜,

急匆匆地离开了。虽然有些失望,但很快我就又安慰好了自己。警局内的法医解剖室里,

我的残骸静静地躺在解剖床上门忽然被推开,刑侦科的法医走了进来。

就算她穿着厚厚的防护服,我还是一眼认了出来,是我结婚七年的妻子,林溪。“林溪,

这次我特意把你从市里请回来,是有一具尸体需要你帮忙做个详细尸检。别人操刀我不放心。

”陈海指着尸体,声音低落了下去。“我们在贩毒基地里发现的,一年前,

个团伙绑架的……”“这具尸体的死亡时间正好也是一年前……”林溪拿着刀的手微微一顿,

沉默着没有讲话。我知道他们欲言又止的话里想说的是什么。莎莎是我和她的女儿,

当初我就是被指控绑架了她,才背上“叛逃”的罪名。也是因为她的指控,

我成了所有人的罪人。可现在,我是不是终于可以洗清自己身上的罪名了?

林溪拿着刀取了我的一小块骨头下来,放在了托盘里。

“尸骸的骨髓样本和毒品有强烈的化学反应,应该是注射了高浓度的合成类毒品。

”她有些厌恶地收回手。“可能是个长期吸毒的瘾君子,这种人通常和毒贩纠缠不清,

死在那种地方也不奇怪。”同样是警察的她,对吸毒贩毒的人员也是深恶痛绝。

我飘在她身边,看着显微镜下的骨髓切片。上面残留着黑色的絮状沉淀,

死死攀附在骨质缝隙里。就是因为这些东西,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死者是名男性,

生前应该在180左右,体重……”林溪的话突然顿住,

她从我蜷曲的手指上取下了一枚戒指。那是枚再普通不过的钻戒,戒圈已经被腐蚀得发黑。

只剩下钻石还能勉强看得出原来的光泽。我的心不可抑制地狂跳起来。

见她拿起戒指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着,我的魂魄紧张得几乎颤抖。

戒圈内侧刻着我和她的名字缩写,只要她翻转戒指,就能看见。可最终,

她只是将戒指放在托盘里,脱掉了手套和防护服。“陈局,这具尸骸没什么特殊的地方,

这些吸毒贩毒的人,他们每一个都死有余辜。”我的魂魄像被瞬间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