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的脸色白了几分,不情愿的开口:
“对不起......”
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夕桐,我知道我前段时间有些忽略你了,我鬼迷心窍才会纵容她。”
“夕桐?”他的声音发哑,眼眶红得厉害,
“我们当年在儿童肿瘤医院做志愿者,朵朵说想活到看雪,结果没等到,你说过,绝不能让更多人留下这样的遗憾。”
“姐说得对,我是被猪油蒙了心。”谢瑾扑通一声跪在我面前,额头抵着我的膝盖,
“但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弥补。我们一起把样本药物补回来,把别的药都研发好,好不好?”
我闭了闭眼,
“最后一次。”
谢瑾猛地抬头,眼里瞬间爆发出光亮。
他当场掏出手机给财务打电话:
“立刻冻结丁艳艳所有的副卡消费,把那车也收回。对,所有我给她的东西,一分不留。”
挂了电话,他又拨通人事总监的号码:
“研发部助理丁艳艳,即刻开除,永不录用。”
接下来的一个月,谢瑾像换了个人。
每天不到七点就出现在实验室,帮我整理数据到深夜.
保温桶里的汤换着花样炖,连我随口提过的海外专家,他都亲自打越洋电话沟通了三次。
那天我熬夜修复样本,趴在桌上打盹,醒来时发现身上盖着他的西装,旁边放着温好的牛奶,笔记本翻开着,他在下面补了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