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霸当众讥讽我:“云铮,你只剩三个月命,拿什么跟我斗?”我激活长生系统,
笑而不语。三个月后,赵天霸在我坟前狂笑,却见我推门而出:“你太爷爷的坟头草该割了。
”他惊恐发现,我不仅活着,还熬死了他闭关的太祖爷爷!赵家祠堂,
太祖灵牌在我手中化为齑粉。赵天霸跪地求饶:“饶我赵家!
”我捏碎最后一块牌位:“不急,我等你曾孙给你上香。”第一章三月死期?
长生系统激活“哈哈哈!云铮!听说你找薛神医看过病了?怎么样?
是不是只剩三个月好活了?”醉仙楼顶层雅间,雕梁画栋,丝竹靡靡。赵天霸一身锦缎华服,
斜倚在铺着白虎皮的太师椅上,手里把玩着一对油光水亮的玉核桃,眼神睥睨,
声音洪亮得盖过了乐声。他周围簇拥着一群衣着光鲜的纨绔子弟,闻言都哄笑起来,
目光戏谑地投向角落。角落里,云铮一身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独自坐在一张小方桌前,
面前只放着一壶清茶。他脸色苍白,身形单薄,时不时掩口低咳几声,气息微弱,
一副油尽灯枯的病痨鬼模样。听到赵天霸的嘲讽,他缓缓抬起头,
露出一张清俊却毫无血色的脸,眼神平静无波,仿佛对方说的不是自己。“赵公子消息灵通。
”云铮的声音带着病气的沙哑,却异常平稳,“薛神医是这么说的。”“啧!可惜啊可惜!
”赵天霸夸张地摇着头,玉核桃在掌心转得飞快,“你说你,
当年也算咱们临渊城年轻一辈的翘楚,怎么就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练功走火入魔?
还是被哪个仇家下了黑手?啧啧,真是天妒英才啊!”他站起身,端着酒杯,
踱步到云铮桌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脸上挂着毫不掩饰的恶意笑容:“三个月!云铮,
你拿什么跟我斗?你云家那点产业,早就被我赵家吞得差不多了吧?你那如花似玉的妹妹,
听说前几日也被你送去城外庄子‘养病’了?是怕你死后没人照顾,还是……想留条后路?
”他俯下身,压低声音,带着一股酒气和令人作呕的得意:“放心,等你死了,**妹,
我会替你‘好好照顾’的!保证让她……**!哈哈哈!”刺耳的笑声在雅间回荡。
周围的纨绔们也跟着起哄,污言秽语不绝于耳。云铮握着茶杯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他低垂着眼睑,长长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深处一闪而逝的冰冷寒芒。
妹妹云汐……是他唯一的逆鳞!“赵天霸,”云铮的声音依旧平静,
却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祸从口出。”“祸?”赵天霸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直起身,环顾四周,“就凭你?一个只剩三个月命的废物?能给我带来什么祸?云铮,
认清现实吧!这临渊城,以后是我赵家的天下!你?安心等死吧!”他大笑着,
将杯中酒一饮而尽,随手将空杯砸在云铮脚边!“砰!”瓷片飞溅!“晦气!
”赵天霸啐了一口,带着一群狗腿子扬长而去,留下满室狼藉和刺耳的余音。
雅间内只剩下云铮一人。他缓缓松开紧握的拳头,掌心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血痕。
他端起早已凉透的清茶,抿了一口,苦涩的味道在舌尖蔓延。三个月……薛神医的诊断没错。
强行冲击“玄关境”失败,经脉寸断,生机枯竭,若无奇迹,他确实只剩三个月的寿元。
他放下茶杯,目光投向窗外繁华的街市,眼神却空洞而遥远。云家百年基业,
在他手中败落至此;唯一的妹妹,为了不拖累他,主动去了偏僻的庄子……他恨!
恨自己无能!恨赵家赶尽杀绝!更恨这贼老天不公!就在这绝望的深渊中!“滴!
”一个冰冷、毫无感情的机械音,毫无征兆地在他脑海深处响起!
「检测到宿主强烈求生意志及滔天怨念……符合绑定条件……」「长生加点系统激活中……」
「绑定成功!」「宿主:云铮」「剩余寿元:90天(持续衰减中)」
「新手礼包发放:寿元+100年!」嗡——!一股难以言喻的、磅礴浩瀚的生命洪流,
如同九天银河倒灌!瞬间冲入云铮枯竭的四肢百骸!他体内那些断裂、枯萎的经脉,
如同久旱逢甘霖的禾苗,贪婪地吮吸着这纯粹的生命能量!破碎的经脉被强行修复、接续!
干涸的气海如同注入了无穷无尽的活水,疯狂旋转、扩张!
苍白如纸的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佝偻的脊背重新挺直!
浑浊的眼眸变得清澈明亮,深处仿佛有星辰在流转!那股萦绕不散的沉沉死气,
被一股磅礴旺盛、如同初生朝阳般的生命力彻底取代!
“呼——”云铮长长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仿佛要将这天地间所有的生机都纳入肺腑!
前所未有的力量感充斥全身!他轻轻握拳,骨节发出噼啪的爆响!
一股微弱却凝练的气劲在掌心流转!炼体境巅峰!距离凝气境,只差临门一脚!
感受着体内奔腾不息的生命力,云铮缓缓抬起头,望向赵天霸消失的方向。嘴角,
勾起一抹冰冷到极致的弧度。赵天霸,三个月?呵。好戏,才刚刚开始。第二章坟前狂笑?
我推门而出三个月时间,弹指而过。临渊城西郊,乱葬岗边缘,一处新垒的土坟前。
坟头简陋,只插着一块粗糙的木牌,上书:“亡兄云铮之墓”。
赵天霸一身簇新的宝蓝色绸缎长衫,带着几个家丁,大摇大摆地站在坟前。
他手里拎着一壶烈酒,脸上是毫不掩饰的得意和快意。“云铮啊云铮!”赵天霸拔开酒塞,
将酒液哗啦啦地浇在坟头,浓烈的酒气弥漫开来,“三个月!整整三个月!
老子天天掰着指头数日子!就等着今天来给你上坟呢!”他仰头灌了一大口酒,抹了抹嘴,
发出一阵张狂至极的大笑:“哈哈哈!废物!短命鬼!跟老子斗?你配吗?!现在怎么样?
还不是乖乖躺在这土堆里喂蛆虫?!”“你那点家产,早就姓赵了!
你那个水灵灵的妹妹……”赵天霸舔了舔嘴唇,眼中淫邪之光闪烁,“放心,
老子今晚就去城外庄子‘照顾’她!
保证让她……嘿嘿嘿……”身后的家丁也跟着发出猥琐的笑声。“少爷,跟个死人废什么话,
晦气!”一个家丁谄媚道。“晦气?”赵天霸嗤笑一声,一脚踹在坟头的木牌上,
“老子今天高兴!就要好好‘祭奠祭奠’这个短命鬼!”木牌被踹得歪斜。“云铮!
你看到了吗?!老子现在活得滋润着呢!你赵爷爷我……”他话音未落!
“吱呀——”一声突兀的、清晰的木门开启声,在他身后不远处响起!
在这荒郊野岭、只有一座孤坟的地方,这声音显得格外诡异!赵天霸的笑声戛然而止!
他猛地回头!只见乱葬岗边缘,
那间废弃了不知多少年、连乞丐都不愿靠近的破败守墓人小屋,
那扇腐朽得仿佛一碰就碎的木板门,竟然被从里面推开了!
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青布长衫、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的青年,缓步走了出来。
阳光洒在他身上,映得他脸色红润,眼神清亮,嘴角甚至还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不是云铮又是谁?!“赵天霸,”云铮的声音清晰传来,带着一丝久违的慵懒,
“三个月不见,你倒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轰——!!!
赵天霸如同被一道九天神雷劈中天灵盖!整个人瞬间僵在原地!
脸上的得意、快意、张狂如同劣质的油彩般寸寸剥落!
只剩下极致的、无法言喻的惊骇和难以置信!他眼睛瞪得如同铜铃!
嘴巴张得能塞进一个拳头!手里的酒壶“哐当”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
酒液溅湿了他的锦缎靴子也浑然不觉!“你……你……鬼!鬼啊!!!
”赵天霸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身体不受控制地连连后退,差点被脚下的石头绊倒!
他指着云铮,手指抖得如同风中的落叶,“不可能!不可能!薛神医说你必死无疑!
你明明死了!我亲眼看着你下葬的!!”他身后的家丁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脸色惨白,
腿肚子直哆嗦,有两个甚至一**瘫坐在地,裤裆瞬间湿了一片!“下葬?”云铮轻笑一声,
缓步走近,步履沉稳有力,哪还有半分病态?“埋个空棺材罢了。怎么?
赵公子这么盼着我死?”他走到坟前,看着那块被踹歪的木牌,弯腰,轻轻将它扶正,
动作随意得像是在整理一件无关紧要的东西。“对了,”云铮像是突然想起什么,
抬头看向惊魂未定的赵天霸,语气平淡得像是在聊家常,
“你刚才说……要去‘照顾’我妹妹?”赵天霸浑身一哆嗦,如同被毒蛇盯上!
“不……不……”他下意识地摇头,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晚了。”云铮嘴角的笑意加深,
眼神却冰冷如刀,“你派去城外‘照顾’我妹妹的那几个‘好手’,昨天夜里,
已经先一步去黄泉路上……替你探路了。”嗡——!!!
赵天霸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瞬间窜遍全身!他派去的人……全死了?!
那可是他赵家秘密培养的精锐!炼体境七重的高手!竟然……无声无息地**掉了?!
“你……你……”赵天霸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死而复生、气息深不可测的云铮,
巨大的恐惧如同潮水般将他淹没!他终于意识到,事情彻底超出了他的掌控!
这个云铮……已经不是三个月前那个任他揉捏的病秧子了!“还有件事,
”云铮的目光越过赵天霸,投向临渊城中心赵家府邸的方向,眼神带着一丝玩味,“赵公子,
你最近……有没有去后山禁地,看看你家那位闭关的太祖爷爷?”赵天霸一愣,
不明白云铮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太祖爷爷赵无极,是赵家真正的定海神针,修为深不可测,
常年闭关冲击更高境界,连他父亲都轻易不敢打扰。“太祖爷爷他老人家闭关冲击瓶颈,
岂是我等小辈能随意打扰的?”赵天霸强自镇定道。“哦?”云铮点点头,
语气带着一丝惋惜,“那真是可惜了。我前几日路过你们赵家后山,
不小心‘惊扰’了一下他老人家闭关的洞府……”他顿了顿,
在赵天霸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缓缓吐出几个字:“结果……他老人家好像……走火入魔,
一口气没上来……驾鹤西去了。”轰隆——!!!这句话如同在赵天霸耳边炸响一颗惊雷!
震得他大脑一片空白!耳朵嗡嗡作响!太祖爷爷……死了?!被云铮惊扰……走火入魔死了?
!这怎么可能?!太祖爷爷可是凝气境巅峰的强者!距离传说中的“玄关境”只有一步之遥!
怎么可能被云铮惊扰一下就死了?!“你放屁!!”赵天霸目眦欲裂,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太祖爷爷神功盖世!岂是你这废物能……”“不信?”云铮打断他,
慢条斯理地从袖中掏出一物。
那是一块巴掌大小、通体漆黑、边缘带着不规则断口的令牌碎片。令牌材质非金非玉,
入手冰凉沉重,上面隐约可见一个残缺的“赵”字古篆,
以及一丝丝微弱却精纯无比的、属于凝气境巅峰强者的残留气息!赵家!
唯有家主和老祖才有资格持有的!玄铁令!!赵天霸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所有咆哮瞬间卡在喉咙里!他死死盯着那块令牌碎片,眼睛瞬间充血!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他认得这令牌!认得上面的气息!那绝对是太祖爷爷贴身之物!!“不……不可能……假的!
一定是假的!”赵天霸疯狂摇头,试图否定眼前的一切,
但心底深处一个声音却在疯狂尖叫——是真的!太祖爷爷真的出事了!
巨大的恐惧和绝望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紧了他的心脏!他猛地抬头,
看向云铮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如同看到了从地狱爬出来的索命恶鬼!“你……你到底是谁?!
你想干什么?!”赵天霸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极致的恐惧。云铮收起令牌碎片,轻轻拍了拍手,
仿佛掸去并不存在的灰尘。他向前一步,逼近赵天霸。“我想干什么?”云铮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种令人灵魂颤栗的冰冷,“赵天霸,三个月前,
你在醉仙楼说过的话……”他微微俯身,凑到赵天霸耳边,一字一顿,清晰无比:“我,
一、句、不、落,都记着呢。”第三章祠堂碎牌!赵家天塌赵家祠堂。檀香缭绕,
庄严肃穆。数百盏长明灯映照着层层叠叠、密密麻麻的赵氏先祖灵牌,如同沉默的森林。
这里是赵家最神圣之地,供奉着赵家数百年的血脉与荣光。此刻,
祠堂内气氛却压抑得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赵家当代家主赵元龙,
一个面容威严、气息沉凝的中年人,此刻却脸色铁青,双手死死攥着那块冰冷的玄铁令碎片,
指节捏得发白!他身旁,赵家几位核心长老,同样面无人色,眼中充满了惊骇和难以置信!
“无极老祖……真的……陨落了?”一位白发长老声音颤抖,老泪纵横。“令牌碎片在此!
残留气息做不得假!”另一位长老声音嘶哑,带着巨大的悲痛,
“而且……后山禁地……洞府大门破碎……里面……一片狼藉……老祖……尸骨无存啊!
”“尸骨无存?!”赵元龙身体猛地一晃,差点站立不稳!他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
如同受伤的野兽,死死盯着跪在祠堂中央、抖如筛糠的赵天霸!“孽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