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我们先道个歉,好吗?”
我拼命的挣扎,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力道,给沈尧鞠了个躬。
那双曾经温柔安慰我,为我做饭,打跑流氓的手,现在压着我,给沈尧道了歉。
我的泪水终于忍不住,心像是被撕裂一样痛。
傅聿最怕我哭了,他轻轻怔住,想将我抱在怀里,沈尧却开口了。
她也流着泪,为难地说:
“阿聿,我知道你们感情好。”
“可这副画是对我最重要的东西了,难道只是一个鞠躬,就足够吗?”
傅聿看了我一眼,似乎下定了决心。
他取掉了我脖子上的平安符,拿出打火机。
我攥住他的手,深呼吸平静情绪:
“傅聿,我们在一起七年,走到现在不容易,你想好了。”
傅聿只是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眉心,疲惫道:
“宝宝,这不是你因为吃醋,伤害其他人的理由,别再闹了。”
下一刻,火苗点燃,那枚护身符化作灰烬。
这是我们在一起那年,我只是一点小感冒,傅聿却急疯了,每隔两个小时起来看一遍体温计。
我退烧以后,不信神佛的他一个人去了白云山。
三跪九叩,直到山顶,求一枚平安符。
他那时候被雨淋得湿透了,眼睛亮晶晶的:
“你要平平安安,要一辈子陪着我。”
我看着现在的他,终于忍不住了,声音发哑的质问:
“傅聿,你知道你现在做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