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修为被林家捡来的封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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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妈,各位叔伯,哥哥流落在外这么多年,肯定受了很多苦……我们一定要好好补偿他。

”声音温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哽咽,瞬间吸引了客厅里所有林家核心成员的目光。

说话的是林风,林家培养了二十年的少爷,此刻他微微蹙眉,

眼神关切地望向刚刚被领进门、穿着一身洗得发白旧T恤和牛仔裤的林枫。林枫面无表情,

只是目光平静地扫过这富丽堂皇得有些刺眼的客厅,

以及那些或好奇、或审视、或毫不掩饰轻蔑的所谓“家人”。他体内那浩瀚如海的力量,

此刻如同被坚冰封印,沉寂得几乎感知不到,只余下一丝微弱到极点的感应,

让他知道它们并非消失,只是沉睡。这种状况,从他踏进林家别墅范围就开始了,

古怪却暂时无从探究。林风的话还在继续,他走上前,似乎想拉林枫的手,

又被林枫那淡漠的眼神逼得稍稍缩回,动作显得无比自然又委屈:“只是……外面世界复杂,

哥哥的一些习惯和……见识,可能暂时还跟不上我们林家的节奏。”他顿了顿,

声音更加恳切,甚至带上了几分‘为他好’的焦急,“我怕他出去会吃亏,

或者……不小心丢了林家的脸面。哥哥,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太担心你了。

”这话像一滴冷水滴进滚油里。立刻,一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刻薄女人——林枫的某位姑姑,

尖声附和:“小风说得对!看看他这身打扮,

这畏畏缩缩上不了台面的气质……哪点像我们林家人?别是搞错了吧?大哥,

DNA报告真没问题是吗?可别让什么不三不四的人混进来!”“就是,

跟我们小风少爷一比,简直是云泥之别……”有人小声嘀咕。林枫嘴唇动了动,

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哪怕只是走个过场。

端坐主位的林父林海沉声打断了可能出现的任何辩解,他一挥手,

带着不容置疑的家主威严:“好了!都安静!DNA结果没错,他就是我林海的儿子,林枫。

”他目光转向林枫,那目光里没有失而复得的喜悦,

只有审视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麻烦:“林枫,以后这里就是你的家。不过……”他话锋一转,

看向了旁边一脸‘忧心忡忡’的林风,“小风考虑得也有道理。你刚回来,很多事都不懂。

”林海沉吟片刻,做出决定:“这样吧,你先跟着小风,

让他带你熟悉一下家里的规矩和生意上的事情。从基层做起,脚踏实地,

别让人说我林家的儿子是个只会吃干饭的废物。”话音刚落,

雍容华贵的林母王薇立刻心疼地搂住了林风,

仿佛受了天大委屈的是他:“还是我的小风懂事,处处为家里着想,

受了委屈还想着这个哥哥。林枫,你看你弟弟多善良,你要多跟他学学,知道吗?

别辜负了小风的心意和你爸爸的安排。”林风依偎在母亲怀里,看向林枫,

眼神深处掠过一丝极快的得意和挑衅,

面上却依旧是那副纯良无害、甚至带着点“哥哥我会帮你”的恳切表情。

林枫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感受着体内那死寂的封印,看着眼前这幕令人作呕的亲情戏码,

以及父亲那句“从基层做起”、“别当废物”的安排。他心中冷笑,面上却依旧没什么波澜,

只是极淡地应了一声:“哦。”一个字,听不出喜怒,却让这场针对他的下马威,

显得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林风眼底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被更浓的虚伪热情覆盖:“哥,

你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林枫瞥了他一眼,没再说话。受气?

才刚刚开始而已。林枫的“新生活”在一间狭窄的、靠近储物间的临时客房里开始了。

与林风那占据二楼最佳位置、带落地窗和独立书房的大卧室相比,这里更像是佣人房。

第二天一早,林风就“尽职尽责”地来了。他敲开门,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温暖笑容,

手里拿着一套崭新的、但明显是过时款式的西装:“哥,早上好!我给你找了套衣服,

今天带你去公司熟悉一下环境。你这身……嗯,休闲装,在公司可能不太合适。

”林枫看了眼那套散发着廉价面料气味的西装,没说什么,接过来换上了。尺寸有些不合身,

肩线勒得慌,裤腿也短了一截,穿在他身上显得不伦不类。林风上下打量一番,

眼中闪过一丝满意,嘴上却惋惜:“哎呀,好像尺寸不太对……怪我,没问清楚。

哥你先将就一下,下午我带你去买新的。”“不用。”林枫淡淡回应。“那怎么行!

”林风立刻接口,语气真诚,“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走吧,爸让我先带你去商务部看看。

”林氏集团总部,商务部。林风像是巡视自己领地一样,带着林枫走过忙碌的办公区,

接受着员工们或恭敬或爱慕的目光。他温和地回应每一个问候,

然后停在一个堆满文件的工位前。“张经理,”林风对一位中年男人吩咐道,

“这是我哥哥林枫,刚回家。父亲让他来学习一下。

你把我们和宏宇集团那个合作案的初期资料整理一份,给我哥看看,

让他先了解一下业务流程。”张经理看了眼穿着滑稽西装的林枫,

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蔑,但对着林风还是满脸堆笑:“好的,风少爷。枫少爷,

请稍等。”很快,一摞半人高、密密麻麻写着专业术语和复杂数据的文件堆在了林枫面前。

这根本不是“初期资料”,几乎是整个项目的核心卷宗,连老员工都要消化半天。

林风体贴地说:“哥,你慢慢看,不着急。有什么不懂的……唉,这些确实有点复杂,

你可能一时半会儿看不明白。没关系,随时可以来问我,或者问张经理也行。

”他拍了拍林枫的肩膀,声音不大不小,

刚好让周围竖着耳朵听的员工们听到:“我哥以前没接触过这些,大家多担待点。

”周围立刻投来各种意味不明的目光。同情?好奇?更多的是看笑话的意味。林枫没说话,

坐下来开始翻看。那些在外人看来如同天书的数据和条款,在他眼里其实简单明了。

他甚至能瞬间指出其中几处逻辑漏洞和过于冒险的条款。但他刚拿起笔,

想在一份文件上做个标记。林风就像幽灵一样又出现了,惊呼一声:“哥!别乱画!

这是重要文件,原件不能污染的!哎呀,怪我,忘了给你拿复印本和笔记本了。

”他手忙脚乱地“抢救”下文件,脸上写满了“你怎么这么不懂事”的无奈。

午餐是在公司食堂。林风“热情”地拉着林枫和几个部门经理一桌。席间,

有人聊起最近拍卖会上一件清乾隆时期的粉彩瓷瓶。林风突然把话题引向林枫,

语气天真又好奇:“哥,你在外面见识广,对古玩有研究吗?听说乾隆时期的瓷器很值钱呢,

那粉彩瓷有什么特点啊?”桌上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看向林枫,

等着看这位“乡下来的”少爷出丑。林枫放下筷子。他确实知道,

甚至能感知到那瓷瓶的年代和真伪——如果力量没被封印的话。现在,

他只能凭借过去零碎的记忆和常识回答:“釉彩浓艳,画工繁缛,胎质细腻……”话没说完,

林风立刻“噗嗤”一声笑出来,像是听到什么好玩的事,随即又赶紧捂住嘴,

眼神“抱歉”地看着林枫:“哥,你说的那是百科上的基础介绍吧?

其实那个时期的粉彩更注重……”他侃侃而谈,引经据典,说得头头是道,

瞬间把林枫衬托得像是个死记硬背还背不全的小学生。最后,

他还不忘“找补”:“不过哥你能知道这些已经很厉害了!

毕竟你以前可能都没机会接触这些真品,都是看书学的吧?”桌上响起一阵压抑的轻笑。

林枫沉默地吃着饭,味同嚼蜡。下午,林枫去洗手间。刚进去,

就听到外面两个员工的议论:“啧啧,真少爷就这水平?连份文件都看不懂,

还在上面乱画。”“风少爷才惨好吧?还得带这么个拖油瓶,手把手教,真是难为他了。

”“听说昨天回家宴上就闹笑话了……”“嘘,小声点,他好像进去了……”声音渐远。

林枫看着镜子里穿着不合身西装、显得有些狼狈的自己,眼神依旧平静,只是深处,

那沉寂的封印似乎因为这一整天的憋闷,极其轻微地、几乎难以察觉地波动了一下。

像投入深潭的一颗微小石子,涟漪还未散开,就已消失。他知道,这仅仅是开始。几天后,

林家收到一场高端拍卖会的邀请函,据说压轴拍品之一是一件颇有年头的古玉璜,

据传有安神养气的功效,在上流圈子里很受追捧。林风拿着邀请函,眼睛一转,

找到了正被“发配”去整理仓库旧档案的林枫。“哥!”他声音欢快,

带着毫不掩饰的“好意”,“晚上有个拍卖会,听说有很多有意思的老物件,

一起去见识见识吧?总待在家里整理这些旧东西多闷啊。”他这话说得声音不小,

旁边几个正在偷懒的佣人听见,

互相交换着暧昧的眼神——风少爷又要带那个土包子去丢人现眼了。

林枫从一堆泛黄的纸页里抬起头,看了林风一眼。他感知力虽被极大压制,

但对那所谓的“古玉”仍有一丝微乎其微的感应,那东西似乎有点意思,

但能量极其微弱驳杂。“没兴趣。”林枫低下头继续整理。“别啊哥,”林风上前,

不由分说地拉住他的胳膊,语气亲热又带着不容拒绝,“爸说了让你多跟我出去见见世面,

这可是个好机会。走吧走吧,就当陪我了。”他刻意表现出兄弟情深的模样,周围人看来,

完全是林风不遗余力地想提携这个不成器的哥哥。夜幕降临,拍卖会场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林枫依旧穿着那身不合体的西装(林风再没提给他买新衣服的事),

跟在衣着光鲜、与各方人士谈笑风生的林风身后,显得格格不入,

吸引了不少或好奇或鄙夷的目光。“那是谁?怎么跟着林风少爷?”“嘘,

听说就是林家刚找回来那个……”“哦……就是他啊,

看起来果然……”窃窃私语声隐约传来。林风似乎很享受这种对比带来的优越感,

他故意放慢脚步,等林枫跟上,然后低声“叮嘱”:“哥,这里的人非富即贵,

你等下尽量少说话,看着就行,免得……嗯,你知道的。”拍卖会进行到中段,

那件古玉璜被呈了上来,灯光下透着温润的光泽,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竞价开始,

价格一路攀升。林风也参与了几轮,显得志在必得。这时,

隔壁座一位与林家有些生意竞争关系的李少,故意抬了一次价后,笑着看向林风这边,

目光却落在林枫身上:“林风,这位就是你那位新回来的大哥?怎么,也对这古玉感兴趣?

不如让林大少也出个价?让我们也看看林大少的眼光嘛!

”这话带着明显的挑衅和看热闹的意味。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在林枫身上。

林风眼底闪过一抹算计,立刻接过话头,脸上堆起担忧又无奈的笑:“李少说笑了,

我哥他刚回来,对这些还不熟悉……”他转向林枫,

声音“温柔”却足以让周围人听清:“哥,你觉得这东西怎么样?听说对你这种……嗯,

在外面吃了苦,需要补补身体的人有好处?”“噗——”有人忍不住笑出声。这话看似关心,

实则是把“土包子”、“身体虚”、“没见识”的标签狠狠贴在林枫脸上。林枫抬眸,

平静地看了一眼那玉璜,又看向林风和李少那充满恶意的笑脸。

他体内那死寂的封印毫无动静。他淡淡开口,声音不大,

却奇异地让周围的低笑声一滞:“玉质尚可,但沁色过于浮夸,应该是后期人为做旧。而且,

璜身左侧有一道极细微的冰裂纹,被包浆掩盖了,应该是早期磕碰所致。值不了这个价。

”会场安静了一瞬。他能看出来?还说得这么专业?林风脸色微变,但立刻恢复如常,

反而露出一种“果然如此”的无奈表情,声音提高了些,带着刻意的“惊叹”:“哥!

你懂的真多!连这么细微的瑕疵都能看出来?不过……”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语重心长,

甚至带着点痛心:“这种道听途说的消息,或者从某些不靠谱的杂书上看来的知识,

还是要谨慎些好。唉,上次在家里鉴赏那个花瓶,你也说得头头是道,结果专家一来……唉,

不提了不提了。”他欲言又止,完美地暗示了林枫不仅爱吹牛,而且有“前科”,

极其不靠谱。刚刚升起一丝疑虑的人们立刻恍然大悟,

看向林枫的眼神更加鄙夷——原来是瞎蒙的,还死性不改想**?

李少哈哈大笑:“原来如此!林风,你这个哥哥还真是个‘人才’啊!”最终,

那玉璜被林风以高出合理价格不少的钱拍下。他拿着锦盒,得意地瞥了林枫一眼,

仿佛在说:看,就算你说的是真的,最终得到它的、有实力拥有它的,还是我。

林枫面无表情地坐在角落里,周围的喧嚣和嘲笑仿佛与他无关。他只是默默感受着,

那枚古玉璜上传来的、一丝微弱到几乎熄灭的灵气,与他体内死水微澜的封印,

产生了一丝无人能知的、微不足道的共鸣。

平静(至少对林枫来说是表面上的平静)被打破是在一个周五的下午。

林氏集团一个重要合作项目——与“鼎盛科技”的新能源开发案,核心数据突然泄露,

被竞争对手抢先注册了专利。初步预估,林家直接损失超过九位数,后续影响更是无法估量。

集团高层会议室内,气氛凝重得能滴出水。林海脸色铁青,坐在主位上一言不发。

各部门主管噤若寒蝉。项目的直接负责人是林风,他此刻脸色苍白,眼眶泛红,

一副又惊又怒又自责的模样。“查!给我一查到底!”林海猛地一拍桌子,怒吼道,

“公司内部肯定有内鬼!安保部!信息部!都是干什么吃的!

”安保部长冷汗直流地汇报:“林董,

我们调取了所有相关人员的出入记录和网络访问日志……最后……最后发现,

最高权限的访问记录,除了风少爷和他的核心团队之外,还有……还有一个异常登录。

”所有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谁的?”林海的声音冷得掉渣。安保部长艰难地吞咽了一下,

目光下意识地瞟向会议室角落那个一直沉默的身影:“是……是枫少爷的临时权限账号。

访问时间是在前天晚上……深夜,

好在那段时间……那个区域的线路检修……”嗡——会议室里响起一阵压抑的惊呼和议论声。

所有目光,怀疑的、震惊的、愤怒的、幸灾乐祸的,瞬间全部聚焦在林枫身上。林枫抬起头,

眉头微皱。他的账号?他前天晚上明明早就回了那个小客房,根本没有出门。这栽赃,

做得并不算天衣无缝,但时机和证据链却掐得极其刁钻。“哥!

怎么会……”林风猛地站起来,难以置信地看着林枫,声音颤抖,带着巨大的失望和痛心,

“你……你怎么能这么做?!我知道!我知道你刚回来,

可能觉得爸让你从基层做起委屈了你,可能觉得我……我占了你的位置……”他越说越激动,

眼圈红得厉害,演技逼真至极:“可是你再不满,再嫉妒,

也不能拿林家的核心利益开玩笑啊!这是爸和多少人的心血!这损失太大了!

你让我……你让大家怎么看你?!”他句句看似在指责,实则每一句都在帮林枫“认罪”,

把动机——嫉妒、委屈、对林风的不满,**裸地摊开在所有人面前。“啪!

”林海猛地将手中的平板电脑摔在桌上,指着林枫,气得手都在抖:“逆子!你这个逆子!

我就知道你回来没好事!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外面学了一身下三滥的毛病!”“大哥,

消消气,”那位刻薄的姑姑立刻帮腔,尖声道,“我就说当初不该那么轻易认回来!

谁知道他在外面沾染了什么恶习!见钱眼开?还是被竞争对手收买了?

”“肯定是看小风少爷太优秀,心理不平衡了!”“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唾弃声,

指责声,几乎要将林枫淹没。林风适时地“扑通”一声坐下,双手捂着脸,肩膀耸动,

发出压抑的啜泣声,仿佛伤心失望到了极点,嘴里还喃喃着:“爸,对不起,

是我没看好哥哥……求您,求各位叔伯,再给哥一次机会吧,

他肯定是一时糊涂……他肯定不是故意的……”白莲花经典语录,火上浇油。

林枫看着这场闹剧,看着痛哭流涕的假弟弟,看着暴怒的生父,看着满屋子的势利眼。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但说什么?说不是他?证据“确凿”。说有人陷害?

指认林风?谁会信?只会觉得他狗急跳墙,反咬一口。他体内的封印依旧沉寂,

这种程度的污蔑和愤怒,似乎还不足以撼动那坚冰。最终,他什么也没说。

只是眼神更加冰冷地看着林风表演。“机会?给他什么机会!”林海正在气头上,

看到林枫这副“默认”且“不知悔改”的冷漠样子,更是火冒三丈,“从今天起,

收回他所有的权限卡!不准他再踏入公司核心区域半步!给我滚回家里禁足反思!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出门!”他甚至没给林枫任何辩解的机会——或者说,

他根本不在乎林枫是否辩解。“爸!不要啊……”林风还在“求情”,

却被林母心疼地拉住:“小风,别为这种人心疼!他不配!

”会议在一片对林枫的声讨和对林风的同情中结束。

林枫被两个安保“请”回了那间狭窄的客房。门被从外面关上,

甚至隐约听到了上锁的轻微声响。房间里一片昏暗。林枫站在房间中央,第一次,

清晰地感觉到体内那死寂的封印,因为那股强烈的、被压抑的怒意和冤屈,猛地悸动了一下!

虽然依旧没有冲破的迹象,但那一下悸动,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明显。仿佛坚冰深处,

传来了一声极细微的脆响。禁足的日子对林枫来说,反而清静。

他乐得不用去看林风那副虚伪的嘴脸和公司那些人的眼色。大部分时间,

他都在尝试感应体内那该死的封印,以及回忆那天晚上——数据泄露的时间点,

他房间里是否有过任何异样。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几天后,

林家一场重要的商业晚宴在林家别墅举办。旨在展示林家“团结和谐”的形象,

并安抚因项目泄露而有些躁动的合作伙伴。这种场合,林枫这个“戴罪之身”本不该出现。

但林风“力排众议”。他跑到林海和王薇面前,言辞恳切:“爸,妈,越是这种时候,

越不能让外人看我们林家的笑话。哥哥虽然犯了错,但他毕竟是林家血脉,如果把他藏起来,

反而显得我们心虚,家里不和。不如让他出来,就安静待在一边,也显得我们大度,

给了哥哥改过的机会。”冠冕堂皇,无懈可击。林海沉吟片刻,竟觉得有理,

主要是不能在外人面前失了体面。“好吧,就按小风说的办。让他待在角落里,不许出声,

不许惹事!”王薇则心疼地摸着林风的头:“还是我的小风考虑周全,处处为林家着想,

委屈你了。”于是,林枫被“恩准”出席。他依旧穿着那身可笑的旧西装,

被安排在宴会厅最不起眼的角落,像一件碍眼的摆设。宴会觥筹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