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妈改嫁,我被七个首长哥哥团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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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家一大家子穿红戴绿,敲锣打鼓在叶公馆外面,俨然一副接亲的架势。

唐群英气得浑身发抖。

“孟家这是欺人太甚!”

叶知远活着的时候,大家虽然背地里说他是个绝后的残废,表面上却对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叶知远一死,什么牛鬼蛇神,全都跑了出来。

叶琳琅可没忘记原主的仇恨。

她原本是想收拾了叶家这些贪得无厌的小人,再找机会慢慢收拾孟家。

既然孟家自寻死路找上门来,叶琳琅可不会心慈手软了。

叶琳琅打开叶公馆的院门,看向门外的孟家人。

满脸尖酸刻薄的孟母一看见叶琳琅,就挤出一抹牵强的笑意。

“琳琅啊,我儿子来娶你了!”

原主被孟家这傻子凌虐致死。

孟家所有人,都是帮凶。

尤其是孟母,在明知原主还有呼吸的情况下,拖着全身骨头错位的原主洗了一个澡,强行给原主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后,从窗户将原主推了下去,造成跳楼摔死的假象。

生命力极为顽强的原主双手抠地,试图爬出花园求救。

可惜,最终却还是在孟家人的冷眼旁观中绝望离世。

孟家这对夫妻并不知道,原主离世时,腹中的孩子已有三月。

叶琳琅俏生生的站在孟家众人面前,绝美的双眸里闪烁着璀璨的星芒。

“一没婚书,二没下聘,孟家这是一傻傻全家?”

孟母以前可喜欢叶琳琅了。

这小姑娘长得漂亮,成绩优异,乖巧又知礼。

昨儿叶家那位说叶琳琅因为叶知远的死,受了**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来之前还不相信,直到听见叶琳琅这话,方才相信叶琳琅果然是受了**。

“新时代了,哪里还需要婚书下聘这样的陋习?”

孟母腆着脸,丝毫没被叶琳琅的话所激怒。

叶琳琅知道孟母的心理素质好,沉得住气。

否则又怎么能够看见儿子将一个小姑娘活活打死,还见死不救?

“新时代还讲究婚姻自由。”叶琳琅笑盈盈地看向孟母,“你说说我什么时候同意嫁给你家傻儿子了?”

孟母脸色一沉,她最讨厌有人说她儿子是傻儿子。

“我儿子那是赤子之心!”

叶琳琅“呵”的一声冷笑,“我一没到法定结婚年龄,二不愿意嫁给你家那傻小子,你们这又是敲锣又是打鼓的来逼嫁?是想和国家法律做对?”

孟父满脸阴沉的走到叶琳琅的面前,“自古婚姻讲究父母之命,媒灼之言……”

“父母之命,那就有婚书,婚书呢……”

孟父:“口头之约!”

唐群英拎着菜刀,凶神恶煞的站在叶琳琅的身边。

“你放屁!我们琳琅是远哥的掌上明珠,她怎么可能会嫁给你家那傻子?你们孟家那傻子给我家琳琅拎鞋都不配!”

孟母怒吼,“唐群英,这里哪里有你说话的份?”

“我唐群英是和叶知远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妻子,你们休想欺负我家琳琅?”

唐群英不由的庆幸,幸好自己一时冲动嫁给了周政南。

否则,孟家这些人是真的想要毁了琳琅的一辈子!

“叶知远生前可说过,要把叶琳琅嫁给我儿子……”

孟家一个眼生的后生道:“叔,和她们娘俩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直接抢亲得了!”

其他敲锣打鼓的人们,也跟着起哄。

“抢回孟家!”

“生米煮成熟饭!”

“不嫁也得嫁!”

唐群英生怕这些孟家人真的敢抢,拎着菜刀挡在叶琳琅的面前。

“你们抢一个试试!”

孟家所有人都齐唰唰地看向孟家老俩口。

孟父振臂一挥!

“抢!”

孟家带来的人,一涌而上。

唐群英挥动着菜刀,逼得孟家这些人不敢近身。

叶琳琅扯了一下唐群英的衣摆,提醒道:“去找周政南来救我。”

“琳琅!”

唐群英都快急哭了。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孤儿寡母竟这般受欺负。

其他孟家人趁唐群英不注意时,抓着叶琳琅就直接塞进花轿。

孟母怕叶琳琅中途跳下花轿跑了,还特意坐在花轿里,将叶琳琅紧紧抱住。

她愤恨的想,等叶琳琅和自己的儿子生米煮成熟饭后,她非得把叶琳琅这一身反骨给拆骨扬灰。

叶琳琅丝毫没有挣扎的就坐上了花轿。

她一上花轿,就直接闭目养神。

磕睡来了,孟家就递上了枕头。

她现在得养精蓄锐,好在孟家大杀四方。

孟家抢亲时,街坊邻居可都是亲眼所见。

指着这些街坊邻居们为她们孤儿寡母出头不现实,可这些都是人证啊!

一想到这些人证到时候会指证孟家众人,叶琳琅的心里就涌起一阵兴奋。

马上就可以手刃仇人了。

这快乐!

谁懂啊?

唐群英眼睁睁地看着叶琳琅被孟家人强行带走。

她谨记着叶琳琅的叮嘱,将叶公馆的大铁门一锁,就拿着结婚证去军区找周政南。

周政南看着面前的霍闻洲,问,“闻洲,你是说,压根就没有雷凤同志这个人?”

霍闻洲拿着结婚报告去找叶琳琅时,房间里已经没有叶琳琅的身影。

他按着叶琳琅所说的地址找了过去,却发现地址是假的。

周政南揉了揉酸胀的太阳穴,冷声道:“闻洲,会不会不是间谍?”

霍闻洲想到床单上的朵朵红梅,摇了摇头。

“应该不是。”

他中了药?

她会不会也中了药?

不然,怎么会那么巧的刚好给他解围?

“间谍的脸上,不会写着间谍两个字。”周政南双眸冷厉,“无论这个雷凤是谁,我们都得把她给找出来。”

霍闻洲意外受伤后,就一直是个废人的状况。

那晚发生的一切,让霍闻洲第一次体会了什么叫作男人雄风。

更何况,作为一个男人,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他总得为她负责。

“姐夫,我的直觉告诉我,她不是坏人。”

霍闻洲的姐姐霍闻溪是周政南的第一任妻子。

两人因为理念不合,和平离婚。

霍闻洲也没因为二人离婚而改口。

周政南眸光微冷,神情冷冽道:“直觉有什么用,证据才是最重要的。”

“首长,有一位唐群英同志在军区大门口要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