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宋危亡之际,蒙受千古奇冤的岳武穆魂穿懦弱昏庸的宋高宗赵构!
面对金人铁蹄下的半壁河山,奸臣当道的朝堂,他誓要逆天改命。开局金銮殿上怒斩秦桧,
以岳飞之魂,行帝王之权,召回忠良,整顿军备,誓死北伐!这不仅是为国家雪耻,
更是为自己正名,将那个苟且偷安的南宋,铸成铁血强悍的大宋王朝!第一章金銮殿惊魂,
武穆怒火燃帝躯风波亭的冷,刺透了骨髓。那杯御赐的毒酒,味道辛辣,
像极了此刻我心头的恨。我,岳飞,三十九岁,尽忠报国,却死于“莫须有”三字。黑暗,
无尽的黑暗。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我仰天悲啸:“天日昭昭!天日昭昭!”……“官家!
官家您醒醒!”一声尖利又带着谄媚的呼唤,将我从无边的黑暗中猛地拽了出来。
我费力地睁开眼,刺目的金光晃得我一阵眩晕。入眼的不再是阴森的地牢,
而是雕龙画凤的穹顶,紫金香炉里升腾着瑞脑的香气,奢华得令人作呕。我这是……在哪?
“官家,您可是魇着了?金人使节还在殿下候着呢,万万不可失了仪态啊。”又是那个声音。
我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紫袍、面白无须的老者正躬着身,满脸关切地看着我。这张脸!
轰!我脑中如遭雷击,滔天的恨意瞬间冲垮了所有的迷茫。秦桧!化成灰我也认得这张脸!
正是他,伙同张俊、万俟卨,罗织罪名,将我害死!我下意识地想挣扎起身,
却发现浑身酸软,四肢无力。低头一看,自己身上穿的竟是一身龙袍!再抚摸自己的脸,
皮肤光滑,毫无征战留下的风霜痕迹,只有一种久居深宫的病态苍白。
入我的脑海——临安皇城、苗刘兵变、海上漂泊、屈辱求和……这是……宋高宗赵构的记忆!
我,岳飞,竟然魂穿到了害死我的皇帝赵构身上!荒唐!天大的荒唐!老天,
你是在和我开一个最恶毒的玩笑吗?让我以仇人的身份,活着?“官家?
”秦桧见我面色阴晴不定,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察的轻蔑,嘴上却愈发恭敬,
“金使所提议和之事,乃是万全之策。只需我大宋……再多些诚意,便可换来数十年太平。
还请官家三思,以万民为念啊。”“以万民为念?”我几乎是咬着牙,
从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我的目光扫过金銮殿。殿下,文武百官分列两侧。左边,
以秦桧为首的主和派,一个个道貌岸然,口若悬河;右边,寥寥几位武将,如韩世忠,
面色铁青,拳头紧握,却敢怒不敢言。殿中,几个金人使节昂首而立,满脸倨傲,
仿佛他们才是这座宫殿的主人。“秦相所言极是!”一个主和派官员立刻附和,“我朝新定,
国力疲敝,不宜再动刀兵。岳飞等人好大喜功,连年征战,已使百姓苦不堪言。
如今能与大金议和,实乃天赐良机!”“是啊官家,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只要我们答应金人的条件,割让淮北,岁贡银绢,称臣纳贡……便可保东南半壁无虞!
”称臣纳告!割让淮北!这些**之言,如同一把把尖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这就是我用命换来的“太平”?这就是我拼死守护的“万民”?我看到韩世忠气得浑身发抖,
却被身旁的人死死拉住。我看到那些金人使节嘴角扬起的讥讽笑意。
我甚至能从秦桧那看似恭顺的眼底,读出“懦弱昏君,一切尽在掌握”的得意。
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从我的胸腔直冲天灵盖。去他妈的赵构!去他妈的懦弱!我岳飞,
生为宋人,死为宋魂!即便身在帝王躯,也绝不苟且偷安,任由这群豺狼啃食我的国家!
“够了!”一声雷霆般的怒喝,从我口中爆发出来。这一声,
用尽了我胸中所有的愤懑与力量,仿佛要将风波亭的冤屈、将靖康的耻辱、将这满朝的污秽,
全都吼出去!整个金銮殿瞬间死寂。所有人都惊恐地望着龙椅上的我,
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怪物。秦桧脸上的笑容僵住了,金人使节的倨傲凝固了。
韩世忠更是猛地抬头,眼中充满了震惊与疑惑。在他们的记忆里,皇帝赵构,
向来是孱弱、畏缩、优柔寡断的。何曾有过如此震慑人心的帝王之威?我缓缓从龙椅上站起。
赵构这具身体虽然虚弱,但在我滔天怒火的支撑下,竟也站得笔直,如一杆刺破青天的长枪!
我的目光如刀,冷冷地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秦桧那张惊愕的脸上。“秦桧,
”我一字一顿,声音不大,却带着千军万马的肃杀之气,“你刚才说,是朕,让你去议和的?
”秦桧一愣,下意识地点头:“是……是啊官家。此乃您钦定的国策……”“好一个国策!
”我猛地一拍龙案,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所有人一哆嗦。“割地赔款,称臣纳贡,
也配叫国策?!”“将祖宗基业拱手让人,换来片刻苟安,也配叫为万民着想?!
”“我大宋的国土,寸寸皆是百姓的血汗,寸寸皆是将士的白骨!谁给你的胆子,
拿去当做你媚上欺下的筹码!”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句句如刀,字字见血。
秦桧的脸色由白转青,由青转紫,他从未见过这样的赵构,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应对。
“官……官家息怒……这……这都是为了……”“为了什么?”我走下御阶,
一步步向他逼近。龙袍拖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每一步,
都像是踩在所有主和派官员的心尖上。“是为了你秦相的荣华富贵,
还是为了你背后金主子的欢心?”我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
那双浑浊的眼眸深处,终于透出了恐惧。他怕了。我笑了,笑得冰冷而残酷。“你以为,
朕还是以前那个任你摆布的赵构吗?”我猛地伸手,不是去扶他,而是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咙!
“官家!”“陛下!”满朝哗然!谁也想不到,皇帝竟会在金銮殿上,亲手对当朝宰相动手!
秦桧被我掐得双脚离地,满脸涨红,拼命挣扎,口中发出“嗬嗬”的声响。
我感受着他喉骨在我掌心脆弱的颤动,感受着他生命力在我指尖的流逝,
一股复仇的**席卷全身。但我知道,不能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
让天下所有人都看清楚,他这张奸佞的嘴脸!我猛地将他掼在地上,
他像一条死狗一样剧烈地咳嗽起来。我转身,面对着那几个早已吓傻的金人使节,
用他们能听懂的语言,清晰地说道:“回去告诉完颜构,我大宋,不和!不降!不赔款!
不割地!”“想要我朝的土地,就让他亲自带兵来拿!朕,就在临安等着他!
”“至于你们……”我的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冒犯天威,来人!
”殿外的御林军闻声冲入。“将这几个金狗,拖出去,斩了!把他们的头颅,挂在城门上!
”“告诉天下万民,我大宋,从今日起,君王死社稷,天子守国门!”“谁敢言和,
便是此獠下场!”我的声音,在金銮殿上空回荡,久久不息。满朝文武,死寂一片。
所有人都用看疯子一样的眼神看着我。但我知道,我没有疯。疯的是这个苟延残喘的南宋,
疯的是这群奴颜婢膝的臣子!从今天起,岳飞已死。活着的,是执掌大宋国祚,
誓要踏破贺兰山缺,血洗靖康之耻的——铁血帝王,赵构!第二章雷霆手段,
以“莫须有”还治其身金銮殿上的血腥味尚未散尽,临安城便已炸开了锅。天子疯了!
官家当殿掐宰相,阵前斩来使!这个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大街小巷,
百姓们惊愕、惶恐,而朝堂之上,则是一片死寂的恐慌。我回到御书房,
赵构这具身体的虚弱感再度袭来,一阵阵发黑。我扶着桌案,大口喘息,
但内心却是一片前所未有的清明。第一步,已经迈出去了。用最暴烈、最不讲道理的方式,
砸碎了赵构懦弱的旧形象,也砸碎了秦桧主导的议和国策。但这还远远不够。秦桧经营多年,
党羽遍布朝野,根深蒂固。今日我虽镇住了他,但只要他缓过气来,必然会以“官家疯癫,
不堪为君”为由,联合宗室和朝臣,对我发难。我必须在他反扑之前,彻底拔掉这颗毒瘤!
“韩世忠,张俊,入内觐见!”我对着门外的小黄门,沉声下令。很快,
两位身披铠甲的宿将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张俊神色复杂,带着几分畏惧,而韩世忠,
这位我昔日的袍泽,则用一种探究、甚至带着一丝期盼的目光看着我。“臣,参见官家。
”两人齐齐下拜。“平身。”我坐回椅上,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平稳有力,
“今日殿上之事,二位将军都看到了。朕,意欲北伐,雪靖康之耻,二位意下如何?
”张俊眼皮一跳,嘴唇动了动,却没敢说话。他虽是主战派,却也是个见风使舵的老狐狸。
韩世忠则“噗通”一声单膝跪地,声若洪钟:“臣,愿为官家马前卒,万死不辞!”好!
不愧是良臣!我心中暗赞,目光转向张俊,声音陡然转冷:“张爱卿,你呢?莫非,
你也觉得朕疯了?”张俊吓得一个哆嗦,连忙跪下:“臣不敢!臣……臣也愿为官家效死!
”“很好。”我点了点头,“但北伐之前,须先安内。秦桧一日不除,朝堂一日不宁,
军心一日不稳。”韩世忠眼中精光一闪:“官家是想……?”“朕要办他。
”我的语气平静得可怕,“但朕不能以‘议和’为罪名办他,否则,
朝中主和派必然人人自危,引发大乱。朕要用他自己的法子,来办他自己。
”韩世-忠和张俊对视一眼,都有些不解。我看着他们,
缓缓吐出了那三个让我含恨九泉的字眼。“莫须有。”“什么?”韩世忠失声惊呼。
我冷笑一声:“当初,秦桧以‘莫须有’之罪,杀害岳飞。今日,朕就以‘莫须有’之罪,
办他秦桧!”“他可以说岳飞谋反,证据‘莫须有’。朕,也可以说他秦桧通金卖国,证据,
同样‘莫须有’!”“朕是天子!朕说有,就是有!这,就是帝王之权!
”这番离经叛道的话,彻底打败了两位将军的认知。他们呆呆地看着我,
仿佛在看一个从地狱归来的魔王。是啊,在他们眼中,皇帝应该是仁德的,是讲究法度的。
可他们忘了,在这乱世,对付豺狼,就必须比豺狼更凶狠!“韩世忠听令!”“臣在!
”“朕命你即刻接管临安城防,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调动一兵一卒!
若有秦桧党羽作乱,格杀勿论!”“臣,遵旨!”韩世忠眼中燃起了熊熊烈火,他明白了,
这位官家是来真的!“张俊听令!”“臣……臣在。”“朕命你,持朕金牌,
立刻前往大理寺,查抄秦府!将秦桧及其主要党羽,全部下狱!记住,朕要的是快,是狠!
在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办成铁案!”张俊浑身一颤,这是个烫手的山芋,
但也是个天大的功劳。他咬了咬牙,重重叩首:“臣,遵旨!”“去吧。”我挥了挥手,
“办好了,你们就是我大宋北伐的擎天之柱。办不好……”我没有说下去,但那森然的寒意,
已经让两人不寒而栗。他们退下后,御书房内只剩下我一人。我走到窗边,
看着宫外风起云涌的天色,心中毫无波澜。我岳飞一生光明磊落,却落得如此下场。
既然老天让我变成了赵构,那我就用赵构的方式,来讨回我的一切!权谋,构陷,酷烈,
狠毒……这些我曾经不屑一顾的东西,从今往后,都将是我手中最锋利的武器!当夜,
临安城,风声鹤唳。韩世忠的兵马迅速控制了各大要道,整个京城**。
张俊则带着大理寺的官兵,如狼似虎地扑向了相府。秦桧刚从惊魂未定中缓过神来,
正与几个心腹密谋,商议着如何以“官家疯癫”为由,请太后出面,行废立之事。
大门被轰然撞开。当张俊手持金牌,面无表情地宣读“宰相秦桧,通金卖国,意图谋逆,
奉旨下狱”时,秦桧整个人都懵了。“荒谬!荒谬!”他尖声叫道,“证据!证据何在?!
”张俊冷冷地看着他,缓缓吐出三个字:“莫须有。”这三个字,如同一道九天玄雷,
狠狠劈在秦桧的头顶。他瞬间明白了。这不是审判,这是报复!是那个“疯了”的皇帝,
对他最残忍、最恶毒的报复!他想反抗,想呼喊,但早已被如狼似的士兵死死按住,
堵住了嘴,拖了出去。曾经权倾朝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相,此刻,
就像一条被拖拽的死狗。一夜之间,秦党的核心人物,尽数被擒。第二天早朝,
当百官看到龙椅上那个面色苍白却眼神锐利的皇帝时,
再也没有人敢把他当成那个懦弱的赵构了。我端坐其上,看着下面噤若寒蝉的官员,
心中一片冰冷。我知道,这只是开始。秦桧的党羽会反扑,朝中的清流会质疑,
南宋这艘破船,依旧在风雨中飘摇。但没关系。我已经掌住了舵。接下来,我要做的,
就是把船上所有蛀虫和老鼠,一个不留地,全部扔进海里!第三章整军经武,
帝王亲铸铁血魂清洗秦桧党羽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也比我想象的要血腥。
我没有给那些所谓的“清流”名士任何辩驳的机会。凡是张俊从秦府搜出的信函中,
有过往来、言辞暧昧的,一律视为同党,轻则罢官,重则流放。一时间,朝堂之上,
风声鹤唳。有人骂我暴君,有人说我堪比桀纣。我毫不在意。骂名?
我岳飞顶着“谋反”的罪名都能死,还怕一个“暴君”的帽子?我就是要用这种雷霆手段,
最快速度地震慑所有人,将权力牢牢抓在自己手里。因为我知道,留给我的时间不多了。
北方的金人,在得知我斩了使者之后,绝不会善罢甘休。朝堂初步稳定后,我的目光,
投向了我最熟悉,也最渴望的地方——军营。南宋的军队,
早已不是当年那支能与金人野战争锋的劲旅了。
吃空饷、克扣军饷、将领喝兵血、士兵疏于操练……这些积弊,如附骨之疽,
深深地侵蚀着这支军队的战斗力。不把这支军队重新锻造成铁,北伐就是一句空话。
我下了一道让所有人瞠目结舌的圣旨:朕要亲赴大营,检阅三军!消息传出,满朝哗然。
皇帝亲临军营?自古以来,有几个皇帝会把自己置于那群丘八中间?他们怕兵,怕刀,
怕那股子血腥味。韩世忠和张俊也上奏劝阻,说军营混杂,恐有不测。我力排众议。我,
岳飞,会怕军营?那是我一生最荣耀的地方!我脱下龙袍,换上了一身利落的武将劲装,
在御林军的护卫下,策马直奔临安城外最大的军营——神武军大营。当我出现在大营门口时,
整个军营都轰动了。士兵们远远地看着,交头接耳,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不信。
负责接待的将领们更是手忙脚乱,他们以为这只是官家的一次心血来潮,做做样子,
没想到我真的来了,还穿成这副模样。我没有理会那些繁文缛节,翻身下马,直接走向校场。
眼前的景象,让我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校场上,士兵们站得稀稀拉拉,军容不整,
许多人甚至面带菜色,精神萎靡。所谓的操练,不过是挥舞几下长枪,
有气无力地喊几声口号,更像是一场滑稽的表演。“这就是我大宋的精锐?”我的声音不大,
但校场上的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清楚楚。那几个将领满头大汗,
其中一个都指挥使硬着头皮上前:“启禀官家,将士们……将士们连日操劳,
有些疲惫……”“疲惫?”我冷笑一声,随手从一个士兵手中拿过一杆长枪。
那士兵吓了一跳,手一松,长枪差点掉在地上。我掂了掂,枪杆是上好的白蜡木,
但枪头却锈迹斑斑。我用手指一弹枪身,发出的声音沉闷而无力。“枪杆发飘,枪头生锈,
这就是你们的兵器?”我又走到一个弓箭手面前,拿起他的弓。弓弦松弛,
弓臂上甚至有细微的裂痕。“弓弦松弛,弓身有损,这就是你们的利箭?”我每问一句,
那些将领的脸色就白一分。最后,我走到了队列前,目光如电,扫过每一个士兵的脸。
“看看你们自己!站无站相,神情萎靡!你们还记不记得自己是兵?是保家卫国的兵!
”“金人铁蹄踏碎了我们的家园,掳走了我们的父老妻儿!靖康之耻,你们忘了吗?!
”“你们的父兄,可能就死在金人的屠刀之下!你们的姐妹,
可能正在金人的营帐里受尽**!你们拿着这样的兵器,顶着这副窝囊的样子,对得起谁?!
”我的声音,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每一个士兵的心上。许多士兵的头,慢慢低了下去,
眼中露出了羞愧和愤怒。“朕今日来,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我将手中的长枪猛地插在地上,
枪尾嗡嗡作响。“朕来,是要告诉你们!从今天起,我大宋的兵,不能是这个样子!
”“朕要你们,把骨头给朕站直了!”“朕要你们,把眼睛里的懦弱,都给朕换成杀气!
”“朕要你们,把手里的刀枪,都给朕磨利了!准备去砍下金狗的脑袋!”说完,
我猛地拔出腰间的天子剑,剑指北方,声嘶力竭地怒吼:“北伐!雪耻!”“北伐!雪耻!
”沉寂的校场上,终于有士兵跟着我喊了起来。声音从稀疏,到整齐,最后,
汇成了一股惊天动地的怒吼!“北伐!雪耻!北伐!雪耻!”韩世忠站在我身后,
看着眼前这一幕,虎目含泪,激动得浑身颤抖。他知道,那个能带领他们打胜仗的魂,
回来了!接下来的一个月,我几乎是以军营为家。我亲自制定了新的练兵之法,
那是脱胎于我岳家军的训练精髓,强度和严苛程度远超以往。我下令彻查军中贪腐,
将几十个喝兵血的将领,当着全军的面,斩首示众!我提高了士兵的粮饷,改善他们的伙食,
让他们知道,为国卖命,朝廷不会亏待他们。我甚至亲自下场,与士兵们一同操练。
当他们看到,那个九五之尊的皇帝,和他们一样在泥地里翻滚,一样汗流浃背,
一样用伤痕累累的双手举起石锁时,他们眼中的敬畏,彻底变成了狂热的崇拜!
赵构这具孱弱的身体,在这样高强度的训练下,竟然也渐渐变得结实起来。苍白的面色褪去,
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健康的血色。更重要的是,我的眼神,不再需要伪装,
那股属于岳飞的铁血杀气,已经自然而然地融入了这具帝王之躯。一个月后。
同样是那个校场,同样是那群士兵。但此刻,他们站得如松,静得如山。每个人都昂首挺胸,
眼神锐利如刀,身上散发着一股令人胆寒的铁血之气。我满意地点了点头。这,
才是我大宋的军队!一把锋利的剑,已经铸成。现在,是时候,让它饮血了!我转身,
对韩世忠下令:“传朕旨意,命全军整备,三日之后,兵发襄阳!朕要御驾亲征!
”御驾亲征!这四个字,如同一道惊雷,在南宋的天空炸响!第四章破局之手,
帝王心术惊天下“官家!万万不可啊!”御书房内,以新任宰相李光为首的几位重臣,
跪在地上,声泪俱下。“自古天子,坐镇中央,岂有亲临矢石之险?襄阳乃四战之地,
金人主力屯驻,此去凶险万分!还请官家三思,收回成命!”我冷冷地看着他们。
我知道他们不是秦桧,他们是忠臣,是真心为我,或者说为赵构的安危着想。但他们的眼界,
终究还是太窄了。他们不懂,这一战,我为什么必须去。“诸位爱卿,你们以为,
朕此去襄阳,仅仅是为了收复一座城池吗?”我缓缓开口,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众臣抬起头,满脸不解。我走到巨大的堪舆图前,手指重重地点在襄阳的位置上。
“襄阳六郡,位于我大宋和金国之间,是我朝的门户,也是北伐的跳板。此地不收,
我大宋永无宁日,北伐更是无从谈起!”“但更重要的是,”我的语气一转,变得锐利起来,
“朕要让天下人看看!让那些对我大宋虎视眈眈的豺狼看看!”“朕,这个大宋天子,敢战!
我大宋的军队,能战!”“朕要用一场酣畅淋漓的大胜,来扫清朝野上下的怯懦之气,
来振奋我大宋亿万军民的人心!朕要让所有人都相信,我们,能赢!”“这一战,
打的不仅是军事,更是人心!是国运!”我的话,如黄钟大吕,震得几位大臣哑口无言。
他们从未想过,这位曾经懦弱的官家,竟有如此深远的战略眼光。这番话,说服了朝臣,
但我知道,真正的棋局,才刚刚开始。金人不是傻子。他们惯用的伎俩,除了铁蹄,
还有离间。历史上,他们无数次收买我朝官员,散布谣言,动摇军心。这一次,
他们也一定会故技重施。与其被动防守,不如主动出击!我召来心腹太监,交给他两份密诏。
“你,立刻派最可靠的人,走两条密道,分别前往西夏和漠北。”“去见西夏国主李乾顺,
告诉他,只要他愿意出兵牵制金国西线兵马,待我朝收复中原之后,
愿将昔日被金人夺走的河西之地,尽数归还于他!”“再去漠北,
找到一个叫‘铁木真’的部落首领。告诉他,朕,大宋皇帝,愿以良马万匹,精铁十万斤,
资助他统一草原。朕只有一个要求,待他羽翼丰满之日,从背后,给金国致命一击!
”太监听得心惊肉跳。勾连西夏,这已是冒天下之大不韪。
而资助一个名不见经传的草原部落,更是闻所未闻。“官家……那个铁木真,是何人?
值得我们下如此血本?”我笑了。我当然知道他是谁。虽然此刻的他,
还只是草原上一个挣扎求存的小小部落首领。但在不久的将来,
他将成为震撼整个世界的“成吉思汗”!我岳飞,是被金人害死的。而金人,
最终是亡于蒙古之手。这一世,我不仅要亲手覆灭金国,我还要提前布局,
将这头未来的猛虎,变成我手中最锋利的一把刀!这,
就是我身为“穿越者”最大的优势——对历史走向的预知!我不需要什么系统外挂,
我脑中的历史,就是最强的金手指!“你不必多问,照朕说的去做。”我沉声道,“此事,
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若有半点泄露,你和你全家,都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太监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叩首:“奴才遵旨!奴才万死不敢泄露!”安排好这两步暗棋,
我才真正放下心来。分化金国,结盟抗敌。这盘棋,我不仅要在战场上赢,
更要在整个天下的格局上,赢!三日后,大军开拔。我身着黄金锁子甲,
骑着赵构的御用宝马“照夜玉狮子”,在一片“万岁”的山呼海啸中,
率领着五万新练的精锐,浩浩荡荡地离开了临安城。韩世忠为先锋,张俊为后应,
我坐镇中军。大军所过之处,百姓夹道欢迎。他们看着我这个御驾亲征的皇帝,
看着那些军容严整、杀气腾腾的士兵,眼中不再是麻木和惶恐,而是重新燃起了希望的火焰。
我知道,人心的第一仗,我已经赢了。而此时,襄阳城内。金国大将完颜兀术,
也就是民间俗称的“金兀术”,正与众将饮酒作乐。他接到了宋帝御驾亲征的消息,
却只是付之一笑。“赵构?那个只会躲在女人身后的懦夫皇帝?他敢来前线?
真是天大的笑话!”“传令下去,全军戒备,等那宋帝小儿自投罗网!本帅要亲手活捉了他,
让他跪在我大金的铁蹄下唱征服!”金军上下,一片狂妄的笑声。
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和我的新军放在眼里。在他们看来,
这不过是南宋朝廷又一次虚张声势的闹剧。他们不知道,这一次,他们面对的,
不再是那个懦弱的赵构。而是一个带着满腔血海深仇,从地狱里爬回来的复仇者——岳飞!
襄阳城下,一场决定两国命运的大战,即将拉开序幕。而我,已经迫不及待,
要听到金人哀嚎的声音了。第五章亲临前线,襄阳大捷震敌胆大军行至长江北岸,
与襄阳城隔江相望。江风猎猎,吹动着我军的“宋”字大旗。对岸,金军的营寨连绵不绝,
旌旗蔽日,一股肃杀之气扑面而来。中军大帐内,气氛凝重。韩世忠指着沙盘,
面色严肃:“启禀官家,金兀术在襄阳城外,沿江布下了‘铁索连环船’,
又在岸上筑起了坚固的壁垒,水陆并进,易守难攻。我军若想渡江,必将付出惨重代价。
”张俊也附和道:“是啊官家,金兀术乃金国名将,用兵狡诈。我军初来乍到,不宜强攻,
不如先行安营扎寨,再徐图良策。”我看着沙盘,脑中飞速运转。
金兀术的这套水陆防御体系,我再熟悉不过。前世,我就是用大破这套体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