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靠绣工称霸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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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是嫡女手中的筹码,被送入王府为妾,最终沦为弃子。再睁眼,我回到十二岁,

刚被接到京城认亲的那天。前世欺我、辱我、害我之人,今世一个都不会放过。

我苦练绣工,凭借前世的记忆在京城开店,暗中收集权贵秘辛。

曾经对我不屑一顾的嫡女,如今只能求我替她绣嫁衣。连当初送我入王府的父亲,

也低声下气请我办事。我以为这一世只会独自精彩,却无意中吸引了那位最有权势的王爷。

他拿着我绣的手帕轻笑:“姑娘这手艺,怕是宫里绣娘都望尘莫及。”我心中警铃大作,

这一世,我绝不再入王府——---胸口憋着一股散不去的窒闷,像是被冰冷的湖水填满,

沉沉下坠。耳边似乎还回荡着那些尖利的嗤笑和冰冷的“弃子”二字。猛地睁眼。

没有刺骨的湖水,没有奢靡却令人窒息的王府牢笼,入眼是略微摇晃的马车车厢,

帘隙透进的光线有些晃眼,带着尘土的气息。我怔住,下意识地抬手。

这是一双小而微黄的手,指节纤细,带着常年做针线留下的薄茧,

却远非后来那般因日夜赶工而粗糙变形。心脏骤然狂跳,几乎要撞破胸腔。我掀开车帘一角,

熟悉的街景撞入眼帘——京城永兴坊,青石板路,两侧商铺招牌林立。

这是……我十二岁那年,刚刚被从江南小镇接回京城沈家认亲的那一天!

冷汗瞬间浸透单薄的夏衣,指尖冰凉,呼吸都窒住。真的回来了?从那般不堪的结局里,

回到了噩梦开始之前?前世的画面疯狂涌入脑海:嫡母伪善的笑脸,

嫡姐沈清月高高在上的施舍与轻蔑,

父亲沈修明那看似无奈实则冷酷的决定……他们将我当成一件精致的礼物,送入靖王府为妾,

只为了攀附权势,巩固沈家那摇摇欲坠的荣光。而我,

那个从江南水乡突然被拖入京城繁华漩涡的庶女,懵懂,怯懦,

带着一点点对父爱亲情的可笑渴望,便成了他们手中最听话的棋子。在王府那吃人的地方,

我谨小慎微,却依旧挡了别人的路,最终成了权力倾轧下的牺牲品,一杯毒酒,了却残生,

连个水花都没溅起。弃子。这两个字,像淬了毒的针,狠狠扎进心底最痛的地方。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细微的刺痛让我混乱的思绪一点点冷静下来。不是梦。

老天爷真的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好,真好。这一世,那些欺我、辱我、害我之人,

我一个都不会放过。但,不再是愚蠢的正面对抗,不再是卑微的乞求。我要换一种活法,

一种他们再也无法掌控我生死的活法。马车缓缓停在沈府侧门。依旧是记忆中那般,

没有大开中门迎接的重视,只有一个管事妈妈带着两个小丫鬟等在那里,

脸上挂着程式化的、略带轻慢的笑。“是二**吧?老奴姓王,夫人吩咐了,

请您先去春熙院歇息。”她打量我的目光带着评估,扫过我身上半新不旧的藕色衣裙,

那是姨娘生前给我做的,料子普通,针脚却细密。我垂下眼睫,掩去眸底所有翻涌的情绪,

只轻轻“嗯”了一声,声音细弱,带着恰到好处的拘谨和怯生生。前世,我就是这般,

被这阵势吓得大气不敢出,更坐实了“乡下丫头”的名头。

王妈妈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鄙夷,转身引路:“二**随老奴来。”沈府亭台楼阁,

依旧如记忆中那般精致却透着一股子压抑。一路沉默,直到走到一处略显偏僻的院落前,

正是我前世住过的春熙院。院子不大,陈设简单,比起嫡姐沈清月那繁花似锦的“揽月阁”,

堪称寒酸。“二**暂且在此安置,缺什么少什么,只管吩咐丫鬟。”王妈妈敷衍地说完,

便带着人走了,只留下一个看起来同样怯生生的小丫鬟,名叫小禾,

是前世伺候过我一阵子的,后来被嫡母寻了个错处打发去了庄子上。

“**……”小禾小声唤我,有些无措。我看着她,目光温和了些:“无事,

你先去帮我打盆水来,再要些针线布料,寻常练习用的即可。”小禾愣了愣,

似乎没想到我第一件事是要这个,连忙应声去了。关上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

我走到铜盆前,就着里面原本就有的清水,看着水中倒映出的稚嫩脸庞——瘦小,苍白,

唯有一双眼睛,因为经历了太多,沉静得不像个十二岁的孩子。水波微晃,

那张脸似乎又变成了前世濒死时绝望扭曲的模样。我猛地将脸埋进冰冷的水里,

刺骨的凉意瞬间驱散了最后一丝恍惚。抬起头,水珠顺着脸颊滑落,像泪,又绝不是泪。

从今日起,沈家庶女沈知意,不再是棋子。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在这吃人的深宅,

在这繁华的京城,撕出一条路来。第一步,便是重拾我唯一能紧紧握在手中的依仗——绣工。

江南绣娘的嫡传手艺,曾是姨娘安身立命的根本,

后来成了我在王府初期博得王爷一丝垂怜的工具,最终却也因这手艺替他人做了嫁衣,

招来祸端。这一世,它不再是为取悦任何人而存在。它将是我最锋利的武器,

和最坚固的盾牌。小禾很快取来了针线布料,是最次等的棉布和粗线,颜色也灰扑扑的。

她有些忐忑,怕我责怪。我却只是平静接过:“很好,多谢。”闭了闭眼,

前世翻阅过的无数珍贵绣谱、见过的顶尖绣品图样,甚至包括在王府时见过的宫内贡品纹样,

都清晰无比地印在脑海里。手指自有记忆,捏起针,穿线,落针。起初,

指尖还有些僵硬生疏,可不过几个呼吸间,那种刻入灵魂的熟悉感便汹涌而回。

针尖在粗布上下翻飞,勾勒出流畅而灵动的轮廓,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稳。

小禾在一旁看着,眼睛慢慢睁大,掩不住惊讶。她虽不懂绣工,却也看得出我这架势,

绝非寻常绣娘可比。日复一日,我几乎足不出户,所有时间都耗在了针线上。

从最基础的练手,到逐渐复杂的图样。我用有限的银钱,

让可靠的小禾偷偷外出换些稍好的丝线,试着绣些小巧精致的手帕、香囊。

沈府的人似乎遗忘了我这个突然多出来的庶女。嫡母姚氏假惺惺地来看过一次,

说了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送了匹颜色老气的布料,暗示我安分守己。

嫡姐沈清月倒是来得“勤快”些,每每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或是炫耀新得的首饰衣料,或是“无意间”提起京中哪位贵女又出了风头,

目光扫过我桌上那些绣品时,总是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蔑。“妹妹整日摆弄这些,

倒是……挺适合消磨时光的。”她捻起一方我刚绣好的兰草手帕,指尖保养得莹白如玉,

与我指腹的薄茧形成鲜明对比。我低头,声音细弱:“姐姐说的是,妹妹愚笨,

只会这些微末技艺,比不得姐姐才华横溢。”她满意地笑了,随手将帕子丢回桌上,

像丢弃什么不洁之物。我垂眸,掩去眼底的冷光。那方兰草帕子,针法看似普通,

实则融入了江南失传已久的“影叠针”,若遇光线变化,兰叶会呈现出若有似无的流转姿态,

绝非俗物。她沈清月,有眼无珠。一年时间,就在这针起针落间悄然流逝。

我的绣技不仅完全恢复前世水准,甚至因心无旁骛且拥有超越时代的眼光,而更精进一步。

通过小禾,我零星卖出几件绣品,换得的银钱虽不多,却是我真正属于自己的底气。期间,

我借着偶尔出门上香的机会,留意京城各家铺面。最终,

在一个不算顶繁华但清静、临近书斋画坊的巷口,盘下了一间小小的铺面。

用的是姨娘留给我的一块玉佩换的银子,那是她唯一的遗物,前世被嫡母哄了去,

今生我早早藏了起来。店铺取名“锦心绣坊”,低调开业。我并不常去,

只雇了一个因伤退役、沉默可靠的老兵乔装打扮后守着店,接一些零散订单。真正的精品,

则由我亲手绣制,暗中放在店中寄卖,价高者得,且每件绣品角落,

都藏着一个极隐秘的“知”字标记。同时,我凭着前世记忆,

知道哪些高门大户即将举办寿宴、婚宴,

身份的绣品;知道哪些权贵之家有哪些不为人知的喜好、或是急需用钱却又不能声张的隐秘。

我的绣品,精美绝伦,独一无二,渐渐在一些贵妇闺秀中小范围流传开来,

成了低调奢华的象征。而我,通过老兵的回报和小禾偷偷听来的府内闲话,

将那些购买者的信息、她们无意中透露的零碎话语,一一收集,整理。一张无形的信息网,

随着丝线蔓延,悄然织就。又一年春,沈清月及笄,与吏部侍郎家的嫡次子订了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