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京圈太子将我抵在墙上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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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软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

她像个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娃娃,瘫软在玄关冰凉的地板上。

那件火红的战袍,此刻看上去像一滩狼狈的血。

肩带被傅言深攥过的地方,已经断了一半,松垮地挂在手臂上,欲落不落。

身体里,还残留着消防通道里那场风暴的余威。

后背贴上墙壁的冰冷,和他胸膛传来的滚烫,形成了极致的烙印。

还有他的吻。

那根本不是吻,是撕咬,是惩罚,是带着滔天怒火和失控欲望的侵占。

苏软抬起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自己依旧红肿刺痛的嘴唇。

嘶……

她倒抽一口凉气,疼,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酥麻的战栗。

他的味道,仿佛还残留在唇齿间,霸道得无孔不入。

“今晚,在家等我。”

男人最后那句命令,像一道魔咒,在她耳边反复回响。

苏软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一下。

是害怕吗?

有一点。

那个男人撕下伪装后,眼底的疯狂和占有欲,足以让任何女人胆寒。

可更多的,是一种近乎变态的……兴奋。

她成功了。

她真的,把他逼疯了。

苏软撑着地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走进浴室。

她脱下那件已经皱巴巴的礼服,随手扔在地上。

镜子里,映出一具白得晃眼的身体。

也映出了他留下的,所有的罪证。

手腕上,是他刚才禁锢她时留下的,一圈清晰的青紫色指印。

锁骨下方,那片被他拇指用力按压过的红痕,颜色变得更深了,像一朵颓靡的烙花。

还有她的嘴唇,红肿破皮,艳丽得像被人狠狠蹂躏过的玫瑰花瓣。

这些痕迹,一道道,一处处,都在嚣张地宣告着另一个男人的所有权。

苏软看着镜中的自己,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

她抬起手,纤细的手指顺着锁骨的红痕,一路向下,划过平坦的小腹。

这里,也曾被他的手指划过。

那冰凉的布料下,是男人滚烫的指尖,点起了一片燎原的火。

她的身体,竟然可耻地,又有了反应。

苏软咬着唇,打开了淋浴喷头。

热水兜头而下,冲刷着她的身体,也试图冲刷掉那些挥之不去的触感。

可没用。

水越热,皮肤上的感官就越清晰。

他的掌心有多烫,他的手指有多粗粝,他身上的木质香有多么好闻……

一切的一切,都像是刻进了她的骨血里。

傅言深。

这个男人,是毒。

而她,已经彻底上了瘾。

不知过了多久,苏软关掉水,用浴巾胡乱擦了擦身体。

她走出浴室,浑身蒸腾着水汽,肌肤被热水熏得粉红。

客厅里一片黑暗,只有窗外城市的霓虹,投下斑驳的光影。

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指向了深夜一点。

他会来吗?

他处理完季家那个烂摊子,还会记得那个命令吗?

还是说,那只是他失控时的一句气话?

不确定性,像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攫住了苏软的心脏。

就在这时,被她扔在沙发上的手包里,传来了手机的震动声。

苏软的心猛地一跳。

是傅言深吗?

她几乎是扑过去,从包里拿出手机。

屏幕上闪烁的,却是“父亲”两个字。

苏软眼底的光,瞬间熄灭。

她划开接听,还没开口,电话那头就传来了苏父气急败坏的咆哮。

“苏软!你这个逆女!你知不知道你今天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季家的脸,我们苏家的脸,全都被你丢尽了!”

“你马上给我滚回来!”

苏软拿着手机,神情没有一丝波澜。

她走到酒柜前,给自己倒了半杯红酒,轻轻晃动着。

“爸。”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像一片羽毛,“季司辰在外面玩女人,给我戴绿帽子的时候,您怎么不说季家的脸被丢尽了?”

“那不一样!男人逢场作戏……”

“哦?”苏软轻笑一声,打断他,“那我现在,也想逢场作戏一下,您觉得,傅言深怎么样?”

电话那头,瞬间死一般的寂静。

几秒后,苏父的声音发着抖,“你……你疯了!那是季司辰的小叔!你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苏软抿了一口红酒,丹宁的涩味在舌尖化开,“你们能为了利益把我卖给季司辰那个废物,我就能为了我自己,爬上傅言深的床。”

说完,她直接挂断了电话,拉黑。

整个世界,终于彻底安静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和这场豪赌的,未知的结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酒杯里的红酒,被她喝完了。

身体里的燥热,却丝毫没有褪去。

反而因为酒精的催化,烧得更旺了。

她该换件衣服。

她走到衣帽间,拉开柜门。

里面挂满了各种华丽的礼服,性感的裙子。

可她的目光,最终却落在了一件普普通通的,真丝吊带睡裙上。

很薄,很透。

像蝉翼一样,贴在身上,几乎等于没穿。

她换上了它。

她回到客厅,没有开灯,就那么蜷缩在沙发上,抱着膝盖,静静地等着。

等着她的审判。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她快要睡着的时候。

“滴——”

门口,传来一声极其轻微的,电子锁被解锁的声音。

苏软的身体,瞬间僵住。

血液,在这一刻,仿佛都凝固了。

这不是她的幻觉。

她的公寓,用的是密码锁。

而能打开这扇门的……

“咔哒。”

门,被从外面推开了。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逆着走廊的光,站在门口。

他身上,还穿着宴会上的那身黑色西装,一丝不苟。

只是领带被扯掉了,衬衫的领口解开了两颗,露出性感的喉结和一小片蜜色的肌肤。

他带来了深夜的寒气,更带来了浓烈得让人腿软的,雄性荷尔蒙气息。

傅言深关上门,整个空间,彻底陷入黑暗。

他没有动。

却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猛兽,目光精准地,穿透黑暗,牢牢钉在了沙发上那个小小的、蜷缩的身影上。

苏软甚至能感觉到,他的视线,像有实质的温度,正在一寸寸地,剥离她身上那层薄薄的真丝。

然后,她听到他抬步,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沉闷而规律的声响。

一步。

一步。

一步。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尖上。

最终,他停在了沙发前。

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她。

在极致的黑暗和寂静中,他终于开了口。

声音哑得,像是在她耳边碾过。

“我来了。”

“你的奖励,想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