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禁爱:竹马的夜半私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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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踏进厂区大院那天,所有人都说我是来逼婚的狐狸精。他们不知道,前一晚,

那个桀骜不驯的厂长儿子宴钦,是怎么把我抵在绿皮火车的过道上,滚烫的呼吸喷在我耳廓,

哑着嗓子一遍遍问我:“念不念我?嗯?”他那双总是盛满冷漠的眼,头一次有了燎原的火。

而我,就是那把火。01我拖着一个半旧的行李箱,踏进红星机械厂大门的时候,

整个大院的空气都凝固了。道旁闲聊的大妈们停下了手里的瓜子,

眼神像探照灯一样在我身上扫来扫去。“这就是许家那个从南方回来的闺女?

专程为宴钦转学回来的?”“长得是挺水灵,就是看着有点蔫,

不像能拿捏住宴钦那混小子的人。”“嘘,小点声,人家可是未来的厂长儿媳妇。

”这些议论像针一样扎在我身上,我却只是低着头,攥紧了行李箱的拉杆。他们说得没错,

我叫许念,从小就是按照宴钦未来妻子的标准被培养的。我们两家是世交,

我爸和宴钦他爸是过命的兄弟,这门亲事,是娘胎里就定下的。可所有人都知道,

宴-钦-不-喜-欢-我。他桀骜不驯,是厂区里最难管的刺头,最烦的就是被人安排。

而我,就是他人生里最大的那个“安排”。我被父母安排着,从繁华的南方都市,

转回这个灰扑扑的北方工业小城,插班到宴钦所在的高三一班。走进教室的那一刻,

几十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我身上。我看到了宴钦。他就坐在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

一条长腿伸在过道上,姿态张扬,浑身都写着“生人勿近”。他甚至没抬眼看我,

只是低头漫不经心地转着一支笔。他的前桌,坐着一个梳着高马尾的女孩,叫陈雪。

陈雪是班长,也是厂里公认的“厂花”,成绩好,人缘也好。她回头看了宴钦一眼,

眼里的笑意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所有人都觉得,陈雪和宴钦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一个是品学兼优的厂花,一个是桀骜不驯的厂长公子,这组合,多有冲破世俗的味儿。而我,

不过是个碍眼的第三者。班主任让我做自我介绍,我捏着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大家好,我叫许念。”说完,我就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中,被安排到了一个空位上。一整天,

宴钦都没和我说一句话,甚至没给我一个眼神。放学后,我一个人默默地收拾书包。

陈雪走到宴钦桌边,笑着问他:“宴钦,今晚去我家吃饭吗?我妈做了你最爱吃的红烧鱼。

”宴钦手上的动作一顿,抬起头,那张总是冷淡的脸上,居然有了一丝柔和。

周围的同学都开始起哄。“在一起!在一起!”宴钦没答应,也没拒绝。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了,有点透不过气。我埋着头,快步走出教室,

像个落荒而逃的失败者。刚走到教学楼后的那片小树林,手腕就被人从后面一把抓住。

一股熟悉又陌生的烟草味将我笼罩。我甚至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下一秒,

我被他整个拽了过去,后背重重地撞在粗糙的树干上。宴钦的身体压了过来,

将我困在他和树干之间。他一只手撑在我耳边的树干上,另一只手捏住了我的下巴,

强迫我抬起头。昏暗的光线下,他的眼眸深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躲什么?

”他的声音又低又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怒意。“我没有。”我垂下眼,不敢看他。

他捏着我下巴的力道又重了几分。“看着我。”我被迫迎上他的视线。“才一天就受不了了?

”他嗤笑一声,指腹在我下唇上轻轻摩挲,“许念,这只是个开始。

”他的气息喷在我的脸上,滚烫,带着侵略性。我的心跳得飞快,几乎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这就是我的未婚夫。一个在外人面前对我冷若冰霜,

却在无人角落里对我做尽亲密之事的疯子。他俯下身,嘴唇几乎要贴上我的。

我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香,和他抽过的烟草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让我头晕目眩的味道。

“怎么不说话?在学校里装不认识我,很爽?”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嘲弄。我咬着唇,

不说话。他忽然低低地笑了起来,胸腔的震动透过薄薄的校服传到我的胸口。“行,你有种。

”他松开我,后退了一步。我以为他要走了,刚松一口气,他却忽然伸出手,

一把将我校服外套的拉链拉到了最顶端。他的指尖冰凉,不经意地划过我的锁骨。

我浑身一颤。“晚上,老地方。”他留下这句话,头也不回地走了。**在树上,双腿发软。

没人知道,转学回来的前一晚,在从南到北的绿皮火车上,

这个在外人面前对我厌恶至极的少年,将我抵在摇晃的车厢连接处,吻得我几乎窒息。

02我回到家时,我妈正在厨房里忙活。“念念回来啦,快去洗手,马上就开饭了。

”饭桌上,我妈不停地给我夹菜。“多吃点,看你都瘦成什么样了。”我爸则清了清嗓子,

开口道:“今天在学校怎么样?见到宴钦了吗?”我扒拉着碗里的米饭,

含糊地“嗯”了一声。“那小子没欺负你吧?”我爸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要是敢给你脸色看,你告诉我,我去找老宴说道说道!”“没有,”我连忙摇头,

“他……挺好的。”我说着违心的话,心里却一阵阵发苦。吃完饭,我借口温习功课,

把自己关进了房间。墙上的挂钟,时针一格一格地走向九点。那是我们约定的时间。

“老地方”,是厂区后面那个废弃的仓库。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选了那里,只知道从我回来后,

那里就成了我们之间唯一的秘密联结。我换了一身不起眼的深色衣服,

悄悄地从后门溜了出去。晚上的厂区很安静,只有巡逻保安的手电筒光偶尔划破黑暗。

我熟门熟路地绕到仓库后面,推开那扇虚掩着的铁门。仓库里堆满了废旧的机器零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铁锈和机油混合的味道。宴钦就坐在一个废弃的油桶上,指尖夹着一根烟,

猩红的火光在黑暗中忽明忽暗。听到动静,他抬起头,视线精准地落在我身上。“过来。

”他开口,声音在空旷的仓库里显得有些沉。我慢慢地走了过去,在他面前站定。

他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一件属于他的物品。半晌,

他将烟蒂摁灭在地上,站起身。他比我高出一个头还多,站在我面前,带着极强的压迫感。

他伸出手,动作却很轻地拂过我的脸颊。“在学校里,怕了?”我摇摇头。“嘴还挺硬。

”他轻哼一声,手指顺着我的下颌线,一路滑到我的脖颈。

他的指腹带着常年摆弄机械留下的薄茧,蹭得我皮肤一阵战栗。“许念,记住你的身份。

”他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很低,“不管我身边站着谁,你都是我的。别忘了。”这算什么?

警告吗?还是……一种变态的占有欲?我搞不懂他。在学校,他可以对我视而不见,

任由我和陈雪被所有人比较,任由我成为全校的笑话。可是在这里,

他又用这种亲昵到令人窒息的方式,宣示着他对我的**。他就像一个精于算计的猎人,

而我,是他早就标记好的猎物。他享受着这种掌控我的感觉。“宴钦,”我终于鼓起勇气,

抬起头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想怎么样?”他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

低笑起来,“我以为你很清楚。”他捏着我的后颈,将我拉向他。我们的距离瞬间被拉近,

鼻尖几乎要碰到一起。“我想让你乖乖地待在我身边,做我的未-婚-妻。”他一字一顿,

每个字都咬得很重。“直到我腻了为止。”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原来,在他眼里,

我只是一个随时可以被丢弃的玩具。一股怒火从心底烧起。我用力地推开他。

“我不是你的玩具!”宴钦似乎没料到我会反抗,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他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代的是一种冰冷的阴鸷。“你说什么?”“我说,

我不是任你摆布的玩具!”我梗着脖子,迎上他骇人的目光,“宴钦,这门亲事,

你要是不想要,可以去跟你爸说!没必要这么折磨我!”仓库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我能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宴钦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像是要将我生吞活剥。过了好久,

他才缓缓地开口,声音冷得像冰碴子。“折磨你?”“许念,你是不是忘了,

是谁先招惹谁的?”我愣住了。他一步步向我逼近,眼底翻涌着我看不懂的情绪。“五年前,

是谁哭着喊着说非我不嫁?”“是谁偷偷在我书包里塞情书,被我扔了还锲而不舍?

”“又是谁,在我生病的时候,冒着大雨给我送药,结果自己发烧烧到差点肺炎?

”他每说一句,我的脸色就白一分。那些被我刻意尘封的记忆,像是被打开了闸门的洪水,

汹涌而出。是,那些事都是我做的。那时候的我,像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追光者,而宴钦,

就是我唯一的光。可我没想到,我的喜欢,在他眼里,成了可以肆意拿捏我的把柄。

“怎么不说话了?”他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许念,

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他猛地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看着他。“现在想跑?晚了。

”他的唇,狠狠地压了下来。03那个吻,充满了惩罚的意味,粗暴又野蛮。我拼命挣扎,

换来的却是他更用力的禁锢。他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箍着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

铁锈和烟草的味道,混杂着他身上独有的气息,疯狂地涌入我的鼻腔,搅得我天旋地转。

我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我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他才微微松开我。我的嘴唇**辣地疼,

几乎可以肯定,已经破了。“还敢不敢了?”他抵着我的额头,呼吸粗重,

声音沙哑得不像话。我大口大口地喘着气,眼泪不受控制地涌了上来。看到我的眼泪,

宴钦的动作僵了一下。他眼底的戾气,似乎消散了一些。他伸出拇指,

有些粗鲁地擦掉我脸上的泪水。“哭什么?”他的语气有些生硬,“不准哭。”我越是想忍,

眼泪掉得越凶。这些年积攒的委屈,仿佛在这一刻全部爆发了出来。宴钦看着我,眼神复杂,

最后有些烦躁地耙了耙头发。“行了,别哭了。”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大白兔奶糖,

剥开糖纸,塞进我嘴里。熟悉的甜腻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来。这是他唯一的温柔。从小到大,

每次我哭,他都会用这种方式来哄我。一颗大白兔奶糖,就能让我瞬间破涕为笑。可是现在,

我只觉得讽刺。他给了我最甜的糖,也给了我最深的伤。我含着糖,眼泪却还是止不住。

宴钦看着我,似乎有些手足无措。他那只总是用来摆弄机械,沾满油污的手,

笨拙地拍了拍我的背。“许念,”他叹了口气,语气软了下来,“别闹了,行不行?

”我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宴钦,你喜欢陈雪吗?”我不知道自己是哪里来的勇气,

问出了这个一直盘旋在心底的问题。宴钦的身体明显一僵。他沉默了。仓库里,

只剩下我压抑的抽泣声。他的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我的心,像是被泡进了冰水里,

一点点变冷,变硬。“我明白了。”我吸了吸鼻子,用力地推开他。这一次,

他没有再强迫我。我转身,头也不回地朝仓库门口跑去。“许念!

”身后传来他带着一丝急切的喊声。我没有停下脚步。我一口气跑回了家,

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放声大哭。原来,我所有的坚持,所有的付出,

都只是一个笑话。他心里,早就住进了别人。第二天,我顶着一双核桃眼去了学校。

一进教室,我就感觉到了气氛的诡异。所有人都用一种同情的,

或者说幸灾乐祸的眼神看着我。我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发现桌子上被人用粉笔画了一只乌龟,

旁边还写着几个大字:不要脸的第三者。我的身体晃了晃,几乎站不稳。是谁干的?

我下意识地看向宴钦的方向。他还是像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睡觉,

仿佛周围的一切都与他无关。陈雪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块湿抹布。“许念,你别在意,

肯定是哪个同学的恶作剧。”她一边说,一边温柔地帮我擦掉了桌子上的字迹。“谢谢。

”我低着头,轻声说。“没关系,”她冲我笑了笑,那笑容,干净又纯粹,“以后有什么事,

可以来找我。”如果不是看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得意,我差点就信了。上课铃响了。

我坐在座位上,如坐针毡。老师在讲台上讲着什么,我一个字也听不进去。我能感觉到,

身后那道冰冷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背上。是宴钦。他在看我。我的后背,莫名地有些发烫。

下课后,我被班主任叫到了办公室。“许念同学,我知道你刚转来,可能有些不适应。

”班主任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但是学习不能落下,

特别是你和宴钦同学……你们两家的关系,老师也知道一些。”“老师希望你,

不要因为这些事情,影响到学习,也……不要影响到其他同学。”我明白了。

肯定是陈雪去告状了。她以班长的名义,说着冠冕堂皇的话,实际上,却是在宣示**。

我从办公室出来,心里一片冰凉。这个地方,我还能待下去吗?走到走廊的拐角处,

我又被人拦住了。还是宴钦。他斜靠在墙上,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的烟,眼神晦暗不明。

“谁干的?”他问,声音很冷。我知道他问的是桌子上的事。我摇了摇头,“我不知道。

”“不知道?”他冷笑一声,向前一步,将我逼到墙角。“许念,你这装可怜的本事,

倒是越来越熟练了。”我抬起头,直视着他的眼睛。“是不是陈雪,对你来说,很重要吗?

”宴钦的瞳孔猛地一缩。“你什么意思?”“没什么意思。”我别过头,“不管是谁干的,

都和你没关系。宴钦,我们以后,还是保持距离吧。”“保持距离?

”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许念,你是不是觉得,翅膀硬了?”他伸出手,

想要像以前一样捏住我的下巴。我偏头躲开了。他的手,僵在了半空中。空气,

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他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起来。“好,很好。”他收回手,

插回裤兜里。“许念,这是你自找的。”说完,他转身就走。看着他决绝的背影,我的心,

像是被撕开了一道口子,鲜血淋漓。0.4接下来的几天,宴钦真的没再来找过我。

在学校里,他对我视若无睹,把我当成了空气。而陈雪,却像是胜利者一样,

每天都跟在他身边,嘘寒问暖。班上的同学,对我的排挤也变本加厉。

我的书本会莫名其妙地被人撕掉,文具盒里的笔会不翼而飞。甚至有人在我的背后,

指指点点,骂我是“扫把星”。我知道,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陈雪。

她用她那副温柔善良的面孔,不动声色地孤立我,打击我。我没有去告状,也没有去质问。

因为我知道,没用。在这个以宴钦为中心的小世界里,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外来者。

没有人会相信我。我只能默默地忍受着这一切。直到那一天,体育课上。

我们正在进行八百米测试。跑到第二圈的时候,我忽然感觉肚子一阵绞痛。我咬着牙,

坚持着往前跑。可是,那股疼痛越来越剧烈,像是有人拿着一把刀子在我的肚子里搅。

我的眼前开始发黑,双腿发软。“砰”的一声,我摔倒在了跑道上。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

我好像看到一个身影,不顾一切地朝我冲了过来。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

人已经在医务室里了。一股浓浓的消毒水味,**着我的鼻腔。我睁开眼,首先看到的,

是宴钦那张写满了焦急的脸。“你醒了?”他看到我睁开眼,明显松了一口气。

他的额头上全是汗,校服的领口也敞开着,露出了锁骨,看起来有些狼狈。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别动。”他按住我的肩膀,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命令。

“医生说你急性阑尾炎,需要马上做手术。”我愣住了。“我爸妈呢?

”“我已经通知他们了,他们正在从市里赶回来。”宴钦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