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白月光回国我卷走他公司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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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顾家别墅搬走的消息,并没有引起任何波澜。

在顾言深看来,这只是离婚流程中,一个正常的步骤。他甚至还很“体贴”地,帮我叫了搬家公司,并嘱咐我“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别想太多”。

他不知道,我搬走的,只有几件私人物品。而我留下的,是一个即将引爆的、巨大的商业炸弹。

我正式向顾氏集团董事会,提交了辞呈。辞去我所担任的,首席运营官(COO)以及所有相关职务。

这个消息,在顾氏集团内部,掀起了轩然**。

顾言深立刻召开了紧急高层会议,试图安抚人心。

“各位,清浅因为个人原因,需要休息一段时间。”他在会议上,轻描淡写地说道,“她为公司做的贡献,我们有目共睹。但大家放心,没有了沈总,我们顾氏,依然会正常运转。接下来,公司的运营,将由我亲自接手。”

他自信满满,他以为,凭他这三年“耳濡目染”学来的东西,足以掌控这艘商业巨轮。

然而,他话音刚落,市场部的总监,一个我从德国挖来的、以严谨著称的女人,便站了起来。

“顾总,我有一个问题。”她冷静地说道,“下周,与欧洲‘克虏伯’家族的签约仪式,怎么办?您知道,这份价值三十亿欧元的合同,是克虏伯家族的族长,汉斯先生,亲口对沈总承诺的。合同上,甚至指明了,沈总必须是未来十年的项目总负责人。”

顾言深的脸色,微微一变。

“汉斯先生那边,我会亲自去沟通。我相信,他看中的,是我们顾氏的技术和实力,而不是某一个人。”他嘴上强硬,心里却有些发虚。

然而,现实,比他想象的,要残酷得多。

当天下午,顾言深便接到了汉斯先生的电话。

我没有去听电话内容。因为我办公室的电脑上,已经收到了一封来自汉斯先生的邮件。

邮件内容很简单:

“亲爱的清浅,我听说了你离职的消息。对此,我深表遗憾。你是我见过最优秀的商业领袖。正如我们当初约定的,与你的合作,是我选择顾氏的唯一原因。既然你已离开,那么,我们之间的合作,也将暂时中止。期待在不远的将来,能与你的新公司,展开更深入的合作。祝好。”

这,只是第一张倒下的多米诺骨牌。

接下来的三天里,顾言深的办公室,成了灾难的中心。

“顾总!美国‘特斯拉’的采购总监,发来了解约函!他们启动了合同里的‘核心高管变更’条款!”

“顾总!日本‘三菱’的代表,要求重新评估我们的合作关系!”

“顾总!中东王储的私人助理刚刚致电,取消了下个月的访问计划!”

一个又一个的坏消息,如同雪崩一般,向顾言深砸来。

这十几家,由我一手签下的、占据了公司七成利润的国际巨头,像事先商量好了一样,在同一时间,向顾氏集团,发起了“解约潮”。

顾言深彻底慌了。

他疯狂地打电话,试图挽回。但得到的答复,都出奇地一致。

“抱歉,顾先生。我们的信任,是建立在沈女士的专业能力之上的。”

“我们只认沈清浅。她在哪,我们的订单,就在哪。”

“这是商业,无关私人感情。”

他终于意识到,一个他从未想过的问题。

这些年来,那些在酒会上,对他毕恭毕敬,称赞他“年轻有为”的商业巨头们,他们真正看重的,究竟是谁?

他们敬的,究竟是“顾总”这杯酒,还是我,沈清浅,这个人?

三天后,顾氏集团的股价,因为大量核心合同的终止,暴跌了30%。

董事会乱成了一锅粥。那些曾经被我压制得服服帖帖的老家伙们,再次跳了出来,公开质疑顾言深的能力。

而焦头烂额的顾言深,终于,拨通了我的电话。

“清浅,你……你到底对他们说了什么?”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疲惫和不解。

我正在我的新办公室里,看着窗外的江景,悠闲地品着一杯手冲咖啡。

“我什么都没说,顾总。”我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我只是,办了份离职手续而已。”

“不可能!他们……他们为什么都……”

“为什么?”我轻笑一声,打断了他,“因为,他们是我的客户,不是顾氏集团的客户。这个道理,我以为,一个合格的商人,都应该懂。”

“顾言含(yanshen),”我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他。

“商业世界,是很残酷的。它不相信头衔,不相信背景,甚至不相信所谓的‘公司品牌’。”

“它只相信,价值。”

“而我,沈清浅的价值,你,似乎从未真正看清过。”

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抱歉,顾言深。

这个世界上,最顶级的奢侈品,不是爱马仕的包,也不是百达翡丽的表。

而是,一个人的,不可替代性。

而你,亲手,将它,弄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