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我的他:婚礼上的死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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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星与男友顾言的婚礼上,雕花大门被陌生男子沈砚辞推开。他举止优雅,

却带着莫名的压迫感,没人知道他为何而来。当林晚星以为是意外插曲时,

沈砚辞却将她推下婚礼酒店的楼顶。坠落的剧痛中,她终于想起,

眼前人是三年前被她“间接害死”的商业奇才,也是她遗忘的青梅竹马。

命运给了她重来的机会,回到婚礼前一个月,林晚星藏起恐惧,决心揭开沈砚辞的复仇阴谋,

护住爱人与自己的人生。这一次,她要站在阳光下,哪怕与阴影为敌,也绝不再次坠入地狱。

1婚礼惊客:雕花门外的陌生男人水晶灯的光芒碎在香槟塔尖,折射出满场宾客的笑影。

我攥着白色蕾丝手套,指尖能触到顾言掌心的温度,他正侧头跟我说话,

声音裹在小提琴曲里,温柔得像一层棉花。“别紧张,晚星,”他拇指轻轻蹭过我的手背,

“马上就到交换戒指了。”我点头,目光却不由自主飘向礼堂入口。

那扇雕花木门嵌在暖棕色墙里,浮雕的玫瑰缠绕着金边,本该是仪式里最庄重的背景,

此刻却让我莫名心慌。或许是太激动了,我想,抬手理了理婚纱裙摆上的碎钻。突然,

全场的音乐像是被按下慢放键,宾客的交谈声也渐渐低下去。顾言的笑容凝固在脸上,

顺着他的目光,我猛地转头——雕花木门正被人从外推开,一道修长的身影逆光站在门口。

男人穿一身炭灰色定制西装,袖口露出的手表链泛着冷光,他没打领带,领口两颗扣子松开,

却丝毫不显随意,反倒有种漫不经心的优雅。他的目光越过人群,直直落在我身上。

那是种很奇怪的眼神,没有愤怒,没有惊艳,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平静,像结了冰的湖面。

可我看着那双眼,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我确定从没见过他,

可那眉眼间的轮廓,又让我生出一种诡异的熟悉感,像被遗忘在记忆角落的碎片,隐隐作痛。

“这位是?”顾言的声音带着不易察觉的紧绷,他往前半步,不动声色地将我挡在身后,

对着门口的男人微微颔首。男人没回答,只是缓缓迈开脚步。皮鞋踩在红毯上,

发出清晰的声响,在安静的礼堂里格外突兀。他走得很慢,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所有人的心跳上,宾客们的目光全黏在他身上,窃窃私语声又开始响起,

却没人敢大声询问。我攥着顾言的手越来越用力,婚纱的裙摆被我捏出褶皱。

男人离得越来越近,我能看清他眼角的一颗小痣,

看清他薄唇勾起的一抹极淡的笑——那笑容一点也不友好,反而像淬了冰,让我浑身发冷。

他在离我们三步远的地方停下,目光掠过我胸前的珍珠项链,又落回我脸上,终于开口,

声音低沉悦耳,却带着刺骨的寒意:“林晚星,好久不见。”我的脑子“嗡”的一声,

像是有根弦突然断了。这名字从他嘴里说出来,竟让我生出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可我明明,

从未见过他。2诡异微笑:他眼中的熟悉与冰冷“你认错人了。

”顾言的声音先我一步响起,他手臂微沉,将我护得更紧。我顺着他的力道往后缩了缩,

婚纱裙摆扫过地毯,细小的摩擦声却压不住胸腔里狂跳的心脏。男人闻言挑了挑眉,

目光从顾言脸上移开,重新落回我身上。那眼神像带着钩子,一点点勾着我记忆深处的东西,

可我拼命去抓,却只抓到一片模糊的雾。他往前走了半步,炭灰色西装的衣摆随动作轻晃,

一股淡淡的雪松味飘过来,陌生又莫名的熟悉。“认错人?”他低笑一声,

声音里的寒意更重,“林晚星,三年前在城郊仓库,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城郊仓库”四个字像惊雷,在我脑子里炸开。我猛地抬头看他,

记忆里似乎真有这么个地方——潮湿的空气,生锈的铁门,还有……还有什么?

画面刚要清晰,就被一阵尖锐的头痛打断。我按住太阳穴,指尖冰凉。

顾言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他往前一步,挡在我和男人之间:“先生,请你自重。

今天是我和晚星的婚礼,如果你再胡言乱语,我只能叫保安了。”周围的宾客已经开始骚动,

有人拿出手机拍照,有人交头接耳,原本温馨的婚礼氛围,瞬间变得紧张又尴尬。

伴娘跑过来拉了拉我的手,小声问:“晚星,你认识他吗?要不要先暂停仪式?”我摇摇头,

喉咙发紧,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我不认识他,可他说的话、他的眼神,都让我无法忽视。

尤其是他眼角那颗痣,在水晶灯下泛着微光,总让我想起某个被遗忘的夜晚。

男人没理会顾言的警告,目光越过他的肩膀,直直盯着我:“你想不起来没关系,

我会帮你想起来的。”他抬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无名指上的银戒,动作缓慢又诡异,“毕竟,

我们还有很多‘旧账’要算。”“你到底想干什么?”我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他闻言,薄唇勾起一抹更深的笑。那笑容不像祝福,不像挑衅,

反倒像看着猎物落网的猎人,冰冷又残忍。“我想干什么?”他重复了一遍我的话,

语气轻飘飘的,却让我浑身发冷,“等仪式结束,你就知道了。”说完,他没再往前走,

只是往后退了两步,靠在旁边的罗马柱上,双手插在西装口袋里,一副看戏的姿态。

那眼神始终锁在我身上,像一张无形的网,将我牢牢困住。顾言握紧我的手,

在我耳边轻声说:“别害怕,有我在。先把仪式走完,剩下的交给我。”他的声音很稳,

可我能感觉到他掌心的汗。小提琴曲重新响起,却没了之前的温柔,只剩下紧绷的旋律。

我站在红毯上,对面是我即将托付一生的人,身后却有一道冰冷的目光如影随形。我知道,

这场婚礼,从这个男人推开雕花门的那一刻起,就已经偏离了原本的轨道。而我遗忘的过去,

正带着冰冷的恶意,一步步向我逼近。3楼顶坠落:被遗忘的过往碎片交换戒指的环节,

我的手指一直在抖。顾言将钻戒套进我无名指时,

指尖的温度都没能压下我心底的寒意——沈砚辞就靠在礼堂最后排的罗马柱上,

目光始终没离开过我,像淬了冰的针,扎得我浑身不自在。仪式总算走完,

顾言被宾客围住敬酒,我以补妆为由,拉着伴娘往休息室走。刚拐过走廊拐角,

身后就传来熟悉的脚步声,雪松味又缠了上来。“林晚星,我以为你会主动找我。

”我脚步顿住,转身时,沈砚辞已经站在离我两步远的地方。伴娘想挡在我前面,

却被他一个冰冷的眼神逼退。走廊的灯光是暖黄色的,落在他脸上,却没驱散半分寒意。

“你到底是谁?三年前的仓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攥紧裙摆,指甲几乎嵌进掌心,

“我根本不认识你,也不记得什么仓库!”他闻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旧照片,递到我面前。

照片边缘泛着黄,上面是两个穿着校服的少年少女——女孩扎着高马尾,

笑起来有两个梨涡;男孩站在她身边,眼角的痣格外显眼,手里还拿着一支冰淇淋。

我的呼吸瞬间停滞。照片里的女孩,分明是十七岁的我。而那个男孩……“想起来了?

”沈砚辞收回照片,声音冷得像冰,“林晚星,你真是好记性,把害死我的事,

忘得一干二净。”“害死你?”我脑子一片混乱,“我没有……”“没有?”他上前一步,

逼近我,“三年前,你为了帮顾言拿到我公司的机密,骗我去城郊仓库。

我以为你是来跟我和解的,结果呢?你把我锁在仓库里,放了火。若不是有人路过救了我,

我早就成了灰烬。”火光、浓烟、生锈的铁门……破碎的画面突然涌进我的脑海,

伴随着剧烈的头痛。我想起来了,那天我确实去了仓库,可我只是想劝他不要和顾言作对,

我没有锁门,更没有放火!“不是我做的!”我急忙解释,“是误会,那天我……”“误会?

”沈砚辞打断我,嘴角勾起残忍的笑,“现在说这些,太晚了。”他突然伸手,

抓住我的手腕。我惊呼一声,想挣脱,却被他拽着往楼梯间走。伴娘想过来帮忙,

却被他狠狠推到一边,撞到墙上发出闷响。“沈砚辞,你放开我!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拼命挣扎,手腕被他抓得生疼。他不说话,只是拽着我往上走,脚步又快又稳。

楼梯间的声控灯随着我们的脚步亮起又熄灭,昏暗的光线下,他的侧脸冷得像雕塑。

不知走了多久,他终于停下,推开了一扇通往楼顶的门。风瞬间灌进来,

吹得我的婚纱裙摆狂舞。我看着楼下车水马龙的街道,双腿发软。“你想干什么?

”我声音发颤。沈砚辞转过身,看着我,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干什么?”他重复着我的话,抬手,轻轻拂去我脸颊上的碎发,动作温柔,

语气却带着毁灭的决绝,“当然是,让你也尝尝,从高空坠落的滋味。”话音未落,

他猛地抬手,用力将我往楼顶边缘推去。我身体失衡,向后倒去,风在我耳边呼啸。

坠落的瞬间,我看着他站在楼顶边缘的身影,看着他眼角那颗痣,突然想起了十七岁那年,

他拿着冰淇淋,对我笑着说“晚星,我们永远是朋友”的模样。原来,他真的是沈砚辞,

那个曾经把我护在身后,说要永远保护我的青梅竹马。剧痛传来的前一秒,

我只有一个念头——原来,我真的,弄丢了他。

4重生节点:婚礼前三十天的清晨剧痛像潮水般吞噬意识的前一秒,

我以为自己会摔得粉身碎骨。可预想中的撞击没有来,

取而代之的是熟悉的阳光——透过白色窗帘缝隙,落在我手腕上,暖得让人发懵。

我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卧室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灯,

不是婚礼酒店那盏华丽却冰冷的款式,而是我住了三年的出租屋里,灯泡有些发黄的旧灯。

“晚星?醒了吗?该吃早餐了。”门外传来顾言的声音,带着刚烤好面包的麦香。

我僵硬地转头,看向床头柜上的电子日历——屏幕上清晰地显示着日期:6月12日。

心脏骤然缩紧。我记得清清楚楚,我的婚礼定在7月12日。今天,是婚礼前整整三十天。

我不是应该在坠落的剧痛里死去吗?怎么会回到这里?我掀开被子,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

冲到卫生间镜子前。镜子里的女孩脸色苍白,眼底带着未消的疲惫,可脖颈上没有丝毫伤痕,

手腕也没有被沈砚辞抓过的红印。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指尖传来真实的触感,

不是濒死时的麻木。这不是梦。我真的,回来了。“发什么呆呢?”顾言推门进来,

手里端着一杯热牛奶,看到我光着脚,皱了皱眉,“怎么**鞋?地板凉。

”他把牛奶递给我,弯腰从衣柜里拿出拖鞋,蹲下来帮我穿上。熟悉的温柔让我鼻尖一酸,

眼泪差点掉下来。昨天在婚礼上的恐惧、楼顶坠落的绝望,还有沈砚辞冰冷的眼神,

此刻都清晰得像刚发生过。可眼前的顾言,还不知道未来会有一场毁灭性的危机等着我们。

“怎么了?脸色这么差。”顾言直起身,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头,“没发烧啊。

是不是昨天熬夜改方案累着了?”我摇摇头,攥紧了手里的牛奶杯,指尖因为用力而泛白。

我该怎么跟他说?说我经历了一场诡异的重生,说三十天后的婚礼上,

会有一个叫沈砚辞的男人出现,把我推下楼顶?他肯定会以为我疯了。“没事,

可能就是没睡好。”我勉强笑了笑,避开了他的目光。顾言没多想,

揉了揉我的头发:“那今天别去公司了,在家好好休息。对了,

婚纱店那边说修改好的礼服到了,下午我们一起去试吧?”婚纱。听到这两个字,

我心脏又是一紧。上次试穿婚纱时的喜悦,早已被婚礼上的噩梦冲得一干二净。

可我不能表现出来,至少现在不能。“好啊。”我点点头,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

顾言转身去厨房准备早餐,我看着他的背影,深吸了一口气。指尖的牛奶还带着温度,

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沈砚辞说的那些话,三年前的仓库,

被我遗忘的青梅竹马……这些碎片像拼图一样,在我脑子里慢慢拼凑。我不能再像上次一样,

毫无准备地走向毁灭。这一次,我回到了三十天前,这是命运给我的机会。

我要查清楚三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要弄明白沈砚辞为什么认定是我害了他,

更要保护好顾言,保护好自己。我低头看了看手腕,那里没有伤痕,

却像是还残留着被沈砚辞抓住时的冰冷触感。我握紧拳头,指甲嵌进掌心。沈砚辞,

三十天后的婚礼,我们不会再像上次那样了。这一次,我不会再任人宰割。

5初次试探:向顾言提起“沈砚辞”下午的阳光透过婚纱店的落地窗,

把白色蕾丝照得发亮。店员拿着裙撑在我身后调整,布料摩擦的声响里,

我盯着镜子里的自己,却没半分试纱的喜悦——脑子里反复盘旋着“沈砚辞”三个字,

像根拔不掉的刺。顾言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指尖滑动屏幕的动作很轻,偶尔抬头冲我笑一笑,

眼底满是温柔。可我想起沈砚辞说的“为了帮顾言拿到公司机密”,心就沉了沉。

我必须问清楚,哪怕只是试探。“顾言,”我对着镜子开口,声音比预想中更轻,

“你还记得沈砚辞吗?”话出口的瞬间,顾言滑动手机的手指猛地顿住。他抬头看我,

眼神里闪过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慌乱,快得像错觉。“沈砚辞?”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

指尖无意识地攥紧了手机,“怎么突然提起他?”店员似乎察觉到气氛不对,

识趣地说了句“你们先聊,我去拿配饰”,便轻手轻脚地退了出去。试衣间里只剩下我们俩,

空气突然变得紧绷。我转过身,看着顾言:“没什么,就是早上整理旧东西,

好像看到这个名字,有点印象,又想不起来是谁。”我故意装出疑惑的样子,

目光紧紧盯着他的表情。顾言的喉结动了动,他放下手机,站起身走到我面前,

伸手帮我理了理耳边的碎发,动作还是熟悉的温柔,可眼神却有些闪躲。

“就是以前合作过的一个商人,没什么特别的。”他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你忘了也正常,

都好几年前的事了。”“合作过?”我追问,“是做什么生意的?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顾言的指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措辞:“就是普通的项目合作,后来他公司出了点问题,

就没联系了。”他避开我的目光,看向窗外,“这种商业伙伴多了,记不住也正常。

”“出了问题?”我心里一紧,故意往仓库的方向引,“是……出了意外吗?

比如火灾之类的?”这句话像踩中了顾言的雷区。他猛地抬头看我,眼神里的温柔全没了,

只剩下警惕:“晚星,你怎么突然问这些?谁跟你说什么了?”我被他的反应吓了一跳,

却更确定三年前的事不简单。顾言在隐瞒,而且隐瞒得很刻意。我压下心里的慌乱,

装作委屈的样子:“没人跟我说什么啊,我就是随便问问。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顾言的脸色缓和了些,他伸手抱住我,下巴抵在我发顶,声音放软:“我不是紧张,

就是觉得没必要提以前的人。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该往前看。”他的怀抱很暖,

可我却觉得浑身发冷。他在转移话题,在回避我的问题。

三年前的仓库、沈砚辞的“死亡”、顾言的隐瞒……这些线索缠在一起,像一张网,

让我喘不过气。店员拿着配饰回来,打破了尴尬的氛围。顾言松开我,

又恢复了平时的温柔模样,跟店员讨论着婚纱的细节,仿佛刚才的争执从未发生过。

我站在镜子前,看着顾言的背影,心里的疑虑越来越重。我知道,顾言没有说实话。

而沈砚辞的复仇,或许不仅仅针对我,还针对顾言。这一次,我不仅要查**相,

还要弄明白,我深爱的这个男人,到底在三年前的事件里,扮演了什么角色。

6暗中调查:他三年前的“死亡真相”试完婚纱回家的路上,车里的气氛格外沉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