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度的天丈母娘逼我吹空调外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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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度高温丈母娘逼我吹空调外机败火。后来外机焊进她棺材通风口。

1高温下的审判40.2度。手机弹出的橙色高温预警,像一团烧红的烙铁。我叫林默,

刚从蒸笼一样的地铁里出来。衬衫湿透,紧紧粘在后背上,勾勒出脊骨的形状。推开家门,

一股沉闷的热浪扑面而来。客厅的立式空调,黑着一张屏幕。丈母娘王桂芬坐在沙发上,

手里捏着一张电费单,像捏着我的罪证。她的脸比没开的空调还冷。“林默,你看看,

你看看!”她把电费单摔在茶几上。“上个月电费八百多!

”“张岚不过是中午开了半小时空调,就半小时!”她伸出三根手指,在我眼前晃。

“你们就是这么败家的吗?”我老婆张岚坐在旁边,低着头,不敢看我。

汗水从我的额角滑落,流进眼睛里,一阵刺痛。我太热了,只想冲个凉,

然后把空调开到最大。“妈,天太热了,我先去洗个澡。”我试图绕过她。她像一堵墙,

横在了卫生间门口。“洗什么澡?凉水澡不要钱啊?”“你心里有火,人就燥热。

”她指着阳台的方向,那里传来一阵阵低沉的轰鸣声。是那台老旧空调外机的声音。“去。

”她用下巴点了点阳台。“对着外机吹吹风。”“败败你心里的邪火。”“比吹空调管用,

还省电。”2外机前的屈辱我以为我听错了。整个世界都因为高温而扭曲,

连带着人的话语也变得荒诞。“妈,您说什么?”“我说,”王桂芬一字一顿,加重了语气,

“去阳台,吹外机。”她的眼神里没有一丝玩笑。那是一种命令,

一种不容置疑的、驯养牲口般的命令。我看向我的妻子,张岚。我希望她能站出来,

说一句“妈,你别开玩笑了”。哪怕只是一句。她的目光躲闪着,像两条被惊吓的鱼,

在我脸上滑来滑去,就是不敢停下。最后,她拉了拉我的衣角。声音小得像蚊子叫。“林默,

妈也是为了我们好。”“省点钱,以后日子才好过嘛。”“你就……去站一会儿。

”“给她个台阶下,啊?”台阶。我的台阶呢?她这句轻飘飘的“体谅”,

像一把淬了冰的锥子,精准地刺进了我心脏最柔软的地方。我被她,被她们,

一起推向了阳台。推拉门打开的瞬间,一股更灼热的气浪涌了进来。

空调外机就在阳台的角落,像一头喘着粗气的钢铁野兽。散热口喷出的热风,

裹挟着积年的灰尘和铁锈味,糊了我一脸。楼下,王阿姨家的窗户“唰”地推开。她探出头,

朝上指指点点。我能清晰地听到她和她儿子的议论声。“看,老张家那个女婿。

”“又被罚站了。”我的皮肤在灼烧。我的尊严在蒸发。3沉默的见证者我站在那里,

像一个被公开处刑的囚犯。汗水流下来,很快就被热风吹干,留下一层白色的盐霜。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脸颊滚烫,像被两块烧红的铁板夹着。王桂芬就站在客厅的纱窗后面。

她没有看电视,也没有玩手机。她只是看着我,一动不动。那眼神,

像是在欣赏一件被她彻底驯服的工具。充满了心满意足。我低着头,

看着那台嗡嗡作响的空调外机。它的外壳已经斑驳,边角露出了锈迹,像一块块凝固的血痂。

就是这台机器。每次张岚偷偷开空调,王桂芬都会在电表箱前站半天,

然后指着这台机器骂骂咧咧。每次我下班回来,想感受一丝凉意,

都会被她用“心静自然凉”的借口堵回去。所有的争吵,所有的压抑,所有的屈辱。

似乎都和这台机器有关。它像一个沉默的见证者,记录下我在这间屋子里所有狼狈的时刻。

一个疯狂而模糊的念头,第一次在我脑海里闪过。这台机器。它应该有一个更好的归宿。

一个更适合它的地方。我闭上眼,任由那股混杂着铁锈和尘土的热风,吹拂着我僵硬的脸。

心里有个声音在说。记住这种感觉。林默,记住它。

4班味的提款机“吹外机”事件像一个开关。打开之后,

王桂芬对我的PUA就进入了全新的境界。她开始嫌弃我。“林默,你离我远点,

一股子班味儿,闻着就穷酸。”“班味”,是她最近从网上学来的热梗。

指的是我们这种上班族身上,那股无法摆脱的疲惫感和社畜气息。她一边捂着鼻子,

嫌弃我身上的“班味”会熏到她。一边心安理得地刷着我的信用卡。给她那个宝贝儿子,

我的小舅子张涛,买最新款的手机。买三千多块的游戏机。买五千块一双的**版球鞋。

仿佛我身上那股让她作呕的“班味”,能自动转化成一张张崭新的人民币,供他们挥霍。

我不再是她的女婿。我成了一台会走路的、身上有异味的提款机。这个月,

信用卡账单寄来的时候,数字是两万三千。我的月薪,税后也才一万八。

我拿着那张薄薄的纸,手却在发抖。纸上的每一个数字,都像是从我骨头里刮下来的。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和张岚爆发了激烈的争吵。我把账单拍在桌子上。“张岚,你看看!

你看看你妈和你弟干的好事!”“我辛辛苦苦上班,是为了让他们这么花的吗?

”“你能不能管管他们?”这是我第一次用这么重的语气和她说话。

5家庭责任感的质问我以为她会愧疚,会道歉。我错了。张岚的眼圈“唰”地一下就红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大颗大颗地往下掉。“林默,你什么意思?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妈和我弟?”她的声音比我还大,带着哭腔的尖利。

“你不就是多挣了几个钱吗?你就开始斤斤计较了?”“我妈把我养这么大容易吗?

她花你点钱怎么了?”“我弟还小,他不懂事,当姐夫的帮衬一下不是应该的吗?

”“你有没有一点家庭责任感!”一连串的指责,像密集的子弹,打得我头晕目眩。

家庭责任感?我每天挤最早一班的地铁,赶最晚一班的地铁回家。我为了一个项目,

连续一个月加班到凌晨。我省吃俭用,连件新衬衫都舍不得买,就是为了能早点凑够首付。

为了我们那个所谓的“家”。到头来,我却成了没有家庭责任感的人。争吵没有任何结果。

最终以我的沉默和她的哭泣收场。深夜,我躺在床上,毫无睡意。

客厅里传来她们母女俩压低了声音的对话。我鬼使神差地爬起来,悄悄走到卧室门口。

门虚掩着,里面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是王桂芬的声音。“岚岚,你别哭,妈给你做主。

”“他一个外地来的凤凰男,没房没车,能娶到你,那是他祖上积德。”“花他点钱怎么了?

那是他该孝敬的。”“你别看他现在牛气,等他把首付凑齐了,房本上写上你弟张涛的名字。

”“到时候,咱们就把他一脚踹了。”“一个外地人,还能翻了天不成?”王桂芬的声音里,

充满了算计和得意。我屏住呼吸,等着张岚的回答。哪怕是一句反驳。哪怕是一句犹豫。

没有。长久的沉默。死一样的沉默。然后,是张岚带着浓浓鼻音的声音:“妈,我知道了。

”那一刻,我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冰水。从里到外,凉得透彻。原来是这样。

我不是家人。我只是一个长期的饭票。一个被利用的提款机。一张行走的房票。

所谓的“为我好”,所谓的“省钱”,不过是榨干我所有价值之前,给我注射的精神麻痹剂。

我没有冲出去跟她们对质。那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我悄悄回到房间,躺在床上,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天亮。第二天,我像往常一样起床,上班。只是在出门前,

我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东西。一个很久以前买来防盗用的针孔摄像头。

我还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从今天起,猎人与猎物的身份,要换一换了。

我开始扮演一个更加顺从、更加“好用”的女婿。王桂芬要钱给小舅子买游戏皮肤,

我二话不说,转账。张岚说看上一个新包,我立刻下单。他们让我做牛做马,我就做牛做马,

脸上还带着温顺的笑。他们以为,我被彻底驯服了。他们不知道,每一次的转账记录,

每一次的辱骂,每一次的密谋。都被我一一记录,保存了下来。又一个夏天来了。

比去年更热,气温毫无悬念地再次突破了记录。天气预报连续一周发布高温红色预警。

王桂芬为了省电,依旧不开空调。这一次,她变本加厉,甚至在白天拔掉了冰箱的插头。

“晚上再开,开几个小时就行了,东西坏不了。”“白天开着,净费电。”她振振有词,

仿佛自己是全世界最精打细算的持家能手。我看着冰箱门上因为内外温差而凝结的水珠,

心里一阵发冷。我“好心”地提醒她。“妈,新闻上说,最近高温天气,

已经有好几个老人中暑去世了。”“您还是注意身体,别太省了。

”我把手机上的新闻递到她面前。她看都没看一眼,嗤之以鼻。“你少在这里乌鸦嘴!

”“我看你就是空调公司派来的卧底,一心就想让我花钱!”她指着我的鼻子骂。

“我身体好着呢,硬朗得很!倒是你,年纪轻轻,一身的班味,我看你才要中暑!

”张岚也在一旁附和。“就是啊,林默,我妈身体好着呢,你别咒她。”“你这么想开空调,

是不是又想败家了?”我闭上了嘴。我只是在履行一个告知的义务。至于听不听,

那是她们自己的选择。我只是一个等待结果的观众。6热射病的终结那天下午,

毒辣的太阳把柏油马路烤得滋滋作响。小舅子张涛打来电话。他在电话那头大呼小叫,

说他看中了一双国外**版的球鞋,今晚八点就要开抢。让王桂芬赶紧给他转八千块钱过去。

王桂芬一听是宝贝儿子的事,立刻来了精神。她顶着头顶的烈日,兴高采烈地就要出门。

我问她:“妈,手机上不能转吗?”她白了我一眼:“手机银行不安全!

万一钱被盗了怎么办?还费流量!”她坚信,只有银行柜台才是最安全的地方。

为了她儿子的八千块钱,她宁愿顶着四十多度的高温,走几公里的路去银行汇款。

却舍不得为自己的命,开一度电的空调。这是一种何其讽刺的循环。她回来的时候,

整个人都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脚步有些摇晃,脸色是那种不正常的潮红。

我递给她一杯凉白开。她推开我的手,为了彰显自己的“节俭”和“能干”,拒绝休息。

“我没事,汇完款了,心里痛快!”“我得赶紧给涛涛做晚饭,他今天要去同学家打游戏,

得吃饱点。”她一边说,一边走进了那个像**房一样的厨房。最终,

她无声地倒在了厨房里。手里还攥着一把刚洗了一半的青菜。重度热射病。送到医院时,

医生说,器官已经出现了不可逆的损伤,回天乏术了。临终前,王桂芬的意识已经模糊。

嘴里反复念叨着几个字。“热……”“吹吹……”“外机……”“凉快……”这句话,

成了她对我最后的遗言。也成了我心中,最完美的悼词。